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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逢公子,或要放了他都随便你,只要两位容许妾身先告退就行了——反正妾身明白,两位也根本忘了咱还在这儿呢!”
她最后那一句挖苦,威力十足。不幸被说中的两个大男人,不约而同地糗红了耳根。
“行、行、行,别在那儿晒恩爱给妾身看。”如意巧笑倩兮地挥了挥手,快人
快语地说。“逢公子想不想要您,这问题真是明知故问,爷儿。你该问的不是他想不想,而是他为什么不敢要?等您若能找出了这答案,怎么对症下药了,就不必我帮你们想了吧?”
她话一讲完,不待两人回话,凤头鞋一蹬,登登登地离开了。
房内陷入了短暂的静默。
“……下回记得提醒我,千万别惹毛了她。”男人一改之前目中无人的态度,毕恭毕敬地望着早已不见她身影的方向,说。
仁永逢有同感,日后自己可不敢再对如意先生没大没小没规矩了。
“她也提醒了我一个盲点……”
男子将他转过了身,高抬起他的下颚,让他无可避免地得和男人四目相对、两两相望。
“我自己百无禁忌,不代表你也是如此。你总是顾忌太多,也想得太多。我们得让你那装了太多规矩与顾忌的脑袋瓜子,忘掉一些才行。”
这是什么意思?
在他思索出答案之前,男人已经夺走了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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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烛台照远不照近。
又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还说,聪明反被聪明误。
—旦被点醒了那最简单的道理,淳宇浪不禁为自己的愚昧失笑。
早知道,自己又何苦以一堆方式逼仁永逢的供,当答案是那样明显的时候?早知道,他就搬出压箱宝来治仁永逢的心病就行了,这将一举解决他们的困扰,让仁永逢不必也不会再“红杏出墙”。
“……唔……嗯……”
相反地,到现在还弄不清楚状况的仁永逢,仍在他的唇下挣扎、抵抗。
——要是按照我的法子,即使到最后我逼供成功,将这些伪装全揭穿,让他再伪装也没效果,我想他还是会积习难改地、顽固地伪装到最后一刻为止吧?
托天之福,有了那位聪明女子的提醒,淳宇浪才及时注意到自己的盲点,想到新的法子可以终止目前你追我跑的戏码,更避免了一场爱与不爱的论证,要与不要的争辩,和永无止尽的荒谬轮回。
淳宇浪一松开仁永逢的柔软双唇,那双水汪汪的黑瞳马上控诉他意图杀人,一边气唬唬地瞪着,一边“哈啊、哈啊……”地急喘。
可是淳宇浪并不担心他的怒火会延烧下去,特别是他再次将他推倒在榻上,并以自己的唇舌,开始膜拜仁永逢平坦白皙的胸膛上那两颗天底下最可爱的樱色小果之后。
“啊嗯!你——喂!别闹了。”
娇喊了声,仁永逢以被缚住的双手,在淳宇浪的肩上、头上咚咚挞打着,干扰淳宇浪的进攻。
闹?在闹的是谁呀?
面对倔强又固执的他,淳宇浪也不甘示弱地一口咬住了肿胀发烫的乳珠,深深吮吸,作为报复。
“啊嗯……啊嗯……”
再怎样缩胸、扭动,也闪躲不了火烫的唇舌在自己胸口肆虐。
不要白费功夫了,你还看不出来吗?实际上和你对战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淳宇浪仿佛要让他看清楚这一点,专拣他的弱点进攻。
“吓……啊嗯嗯嗯……”
男人的手指加入凌虐他的行列之际,仁永逢一个惊喘,双肩紧贴床榻,腰桿儿情热难耐地高高弓起,发出连自己听了都要害臊的甜腻呻吟。
一连三波的折腾,早已经将仁永逢的忍耐力掏空,哪还禁得起新一回合的情欲考验?
况且这次和前两次又有些许不同。
淳宇浪现在的手段不是折磨,而是施予快感;目的不在于逼供,而在哄诱;过程不再自我克制,显得更肆无忌惮。
“哈啊哈啊……慢一点……等一下……你到底……”
连绵不断地吮吸、噬咬,让仁永逢的胸口绽放出一枚枚的樱痕。只要沿着这一点一点的痕迹而下,最后会来到沾着几滴莹透晶露的芳草,以及隐于其间,饱满结实、色泽诱人的分身。
淳宇浪一手捧起宝囊,一手环握前方。
“等一下……等等……你不会是要……”
仁永逢的质疑都还没问完,淳宇浪已经以行动告诉他,自己“就是要”这么做没错。
探出舌,浅尝濡湿的凹缝里沁出的透明爱液。
“啊——”
腰骨一抖,被男人圈握住的器官搐动着,迸射了一点混合白浊的透明水露。若不是男人及时以指头压住,恐怕在他好好品尝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地疼爱下,辛苦培养出的爱汁已经全部流出。
既然淳宇浪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仁永逢在快感里拋开一切、浑然忘我,当然不希望急于一时、早早结束。
舌尖离开了过于敏感的火胀部位,双唇接着顺藤摸瓜地亲吻上圆润可爱的囊袋,含入口中徐徐吮吸。
“啊啊嗯……”
从仁永逢簌簌颤抖的大腿内侧,以及眼角滑落的泪珠,可以知道双珠在淳宇浪的轮流吸吮下,为他带来多少难以承受的强烈快感。
含吮。咬弄。
单手包覆,把玩揉弄。?
仔细地、来回地舔吻过囊袋内侧,那儿隐藏着仁永逢最为敏感、最是难以抵抗他人刺激的地带。
“唔……唔嗯……嗯啊啊……”
时而咬唇喑喑忍耐,时而呜呜啼哭,在苦闷里煎熬,在沸腾快感里载浮载沉,终于肯对自己承认,他已经无法再多撑一刻,再多忍一时。
“哈啊、哈啊……让我去、让我去……淳……”
对男人吐露了投降的话语,尊严被拋掷在一旁,求欢本能接掌了身子的控制 权,不停谄媚地扭动着腰,放荡地勾引。
淳宇浪对这得来不易的战果,不仅没有以拖延来报复,还立刻给了莫大的奖赏作为鼓励。
松开了箝制在根部的五指,将那几欲迸发的火热器官,吸含到口里。
“哈啊、哈啊、啊——”
仁永逢向来诚实又贪婪的身子,也以激烈的欢愉反应回赠男人。
下腹急促起伏,脚趾痉挛地蜷起,双臀紧绷颤抖。
半合的眼睑下,金黄色的光芒一闪而逝。
就快了,就快到了,那解脱的一刻,已经来到触手可及之处——
啧啧吮吸,男人才一收紧嘴,上下摇晃了脑袋数次,一股热烫的浊流便随着他的高声嘤啼,大量迸出,尽吐于男人的口里。
结束了。终于……
男人还嫌不甚满意地,两次、三次地榨取着残存的精水,直到彻底掏空他的库存。
呼、呼、呼……好不容易被释放,汗水淋漓,宛如经历一番生死角力大战的仁永逢,连出个声的力气都不剩,整个人虚脱地躺在榻上,心神恍惚地看着男人起身。
“我有样东西,忘了给你。”
男人边褪去自身的衣物,边取下挂在腰间上的一只皮囊。
“在我的故乡,大草原上面,有个习俗。只要是成了亲的夫妇,在新婚之夜,丈夫就会送给妻子这个玩意儿。”
回到床榻上,他将皮囊在仁永逢面前摇晃了下。
“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仁永逢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又没天眼通,能看穿男人的脑袋或那莫名其妙的皮囊,但是男人本来就不期待他说得出答案。
淳宇浪解开皮囊细绳,从里面掏出了个龙眼大小、像是蜡封也像是油膜包覆的小巧球体,他还刻意将它拿到仁永逢的眼前,供他仔细端详个够。
“这,是让我们可以真正成为夫妇的东西。”一撇唇,黑瞳里掺杂着神秘阴谋,男人卖了个关子说:“在揭晓答案之前……”
他将球体收在掌心,吻上仁永逢殷红的唇,让他好不容易平没下来的呼吸,再次加速。
“我们得先行夫妻之礼。”贼贼笑道。
什么夫妻之礼?他又不是女人家。
再说,这码子事,他们也做过不知千百次了,何以这次做会和之前有什么不同?为什么这一次才算是“夫妻之礼”?
仁永逸的满腹牢骚与疑问,照例又被男人抢先一步干扰,失去问清楚的机会而胎死腹中。
“哈啊、哈啊……”
上一场的欢愉之火在肉体深处所点燃的欲火,在短暂的释放后,似乎已经退却,其实余烬仍被囚禁在里面,一点点的撩拨,一点点的煽风,轻易地就让他再度陷入无可自拔的淫靡火海里。
加上臣服过一次,那么臣服两次或三次,也没什么差别——况且今儿个他也生不出新的力气与男人对抗。
可是把心里头的顽固清出了门外,留下来的就是单纯率直,更能享受肌肤之亲的欢愉,与耳鬓厮磨快感的自己。
男人让他摆出四肢着地的不雅姿势,趴在床榻上。
“啊嗯……那里……不……啊嗯……”
双手分开了臀垛,让隐藏在双丘内的淫花,裸露在灼热的视线下。紧张得缩紧的花蕾,微微泛着青白色的珠光,清纯恰似不知情事的初夜花。
但清纯是一时的假象,男人非常清楚怎样勾引这热情如火的淫花绽放,它又会怎样火热地吞噬、贪楚地绞紧、放荡地吸附着自己的欲望。
“唔、唔唔……”
男人将三根指头先塞入了他的口中,玩弄着他潮湿的舌叶,再用这些唾液所濡湿的手指,回到那已经开始微微蠢动、不安分的花蕾,轻轻地在上面挤压、揉弄,坚硬指甲一丁一点地撬开了蕾心——目前还非常的狭窄,仅容许一根食指长驱直入。
“啊……”
只是一根手指,尚不至于带来痛楚,可是异物入侵的那一刻,寒毛倒竖的妖冶感受,让他开始浑身颤搐。
紧接着,男人开始抽送着那根手指,在光滑的肉襞里恣意摩擦。
“哈啊、啊……”
这种由体内承受的刺激,与先前摩擦分身时的单纯快感截然不同,是一种更为蛮横、更为尖锐,更难以言语形容的禁忌快感。借由蹂躏、碰撞,融合为一而生的火花,会不停地由深处向外扩散,一次又一次,绵延不绝地将人的意志融化,以永无止尽的快感俘虏你的身心。
绽放越来越频繁的花蕾,渐渐松弛绽放,男人的指头也逐渐由一指增添为两指、三指,发出了咕嗞咕嗞的淫靡水声。
可是此刻的仁永逢已经无暇分神顾及,这些水声有多令人害羞。
他晓得自己的臀垛为期待而颤抖;正受着男人手指凌虐的花蕾,其实无比饥渴地啜饮着男人的指头;至于淫乱的肉襞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渴望着另一样更粗、更硬、更长的东西能够快些进入。
“啊啊,不要——”
男人无预警地抽手,让他忘我地呼唤出声;也几乎是立刻,他耳畔响起男人呵呵的低沉笑声。
“不必担心,你在等的”东西“,早已经蓄势待发了。马上就到……不过在这之前,这玩意儿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咦?他还在想“这玩意儿”是什么的时候,一粒圆润的球儿已经抵在他的花蕾上,被男人慢慢地推入他体内。
“慢着……那是什么……哈啊、啊嗯……我不要……”
“已经全部进去了,你不要也不行。”
“你、你怎么可以——把它拿出来!”
“拿出来?”男人万分遗憾地摇摇头说:“我将它送到最最里面了,就算我现在去挖也挖不到,再说……根据部族长老的说法,那玩意儿一旦进了人体就会开始孵化,是不可能再取出的。”
“那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
这时淳宇浪终于对他揭晓真相了,只是仁永逢多希望自己不知道,或从没听到这段令他既惊悚又惶恐的话。
“这叫做”夫妻蛊“,顾名思义就是丈夫下在妻子身上的蛊——为什么要对妻子下蛊呢?这是因为大草原上的部族对妻子的忠贞,要求非常的高,结了婚绝对不许妻子背叛,倘若有妻子让丈夫戴了绿帽,不等丈夫发现,这妻子就会先死于蛊毒了。”
仁永逢好半晌说不出话来。“你……说真的吗?我不相信!天下之大,我怎么从没听过这种东西?”
“正是因为天下之大,你才没听过呀!”淳宇浪浅笑着。“你现在难道没有感觉吗?那蛊卵应该开始在你体内融化了。融化了之后,蛊虫会立刻附在你的内襞,汲取你的精血,而且还会在你的血里释放出一种不亚于媚药的毒……让你饥渴难耐,疼痒非常。”
仁永逢红了红脸,肚子里的确有怪异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要淌下来了。
而且——
听到体内有虫子,他不只是起了鸡皮疙瘩,全身上下更有如万蚁钻动,每一处都在发热、搔痒不已。
“你放心,这玩意儿对人体无害,还有助兴之效。老人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