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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骑桃花来 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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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这上头没说公子的真实身份。
  
  狼毒国的国都,叫白象城,整座城邦以白粉为墙,红瓦为顶,极有一番醒目之象。
  
  白象宫为国都皇宫,亦以白为尊贵。
  
  雪花公主一身白茫茫的薄纱长裙,乌发如云,缀着各色金环,移动间,唐桃儿叹为观止的感觉,这分明就是一个移动的孝轓上头挂着琳琅满目的金箔。
  
  许是这地方白的过于纯粹,以至于雪花公主对唯一可以彰显不同的金□有独钟,除却脑袋上的头发还是乌黑的外,连□在外的皮肤,都摸着一层色泽光润的金粉。
  
  这不该叫雪花公主,分明就是一个金粉公主。
  
  当然,她也只是敢肚子里腹诽一番,万万不敢真说出来。
  
  公主根本没在意她这个微薄的存在,直接略过她,朝着怡然玉立的虞王孙就扑了过去。
  
  “郎君,本公主终于找到你了!”
  
  相对于她的激动,后者虞王孙则一脸无辜,他被锁着手脚,避之不及,八爪葔在身上的公主整个人吊着,万般无奈瞥着唐桃儿。
  
  那眼神,一如既往的表达着他很清白的意思。
  
  唐桃儿凉凉的瞧着,你若是真三贞九烈,凭着一身功夫,至于这么无动于衷么?
  
  分明对投怀送抱的美人,没有拒绝的意思。
  
  面对她凶恶的眼神,虞王孙却是嫣然一笑。
  
  一颗金灿灿的脑袋阻隔在两者无声交流的眼神间,“郎君,她是谁?”
  
  雪花公主有一副黝黑而光润的肌肤,涂上金灿灿的金粉后,看上去极目耀眼。
  
  当她眨动那双圆溜溜却睫毛纤长的大眼,用一种警惕的眼神打量唐桃儿时,唐桃儿瞥了眼她身侧的虞王孙,先一步开口:“公主殿下,民女不过是凑巧救了这位公子的闲人而已,公子因为身染恶疾昏倒在民女家门口,一时怜悯就收留了他,不过公子身无分文,民女虽然有心救人,但是也为之负了债,公子说他家中有钱,让俺跟着他到家中去取,所以就一路结伴,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什么的。”张口说瞎话,其实她也是拿手的。
  
  雪花公主瞧了她会儿,见她气定神闲,扭头问:“郎君,此女所言是真的?”
  
  虞王孙目光掠过,触及唐桃儿挑眉的神情,不由一摊手:“确然如此,吾身无长物,有负公主青睐。”
  
  雪花公主歪头想了会,大度一挥手:“这事有何大不了,本公主这有的是珠宝金箔,你要多少都有,你个小女子救了本公主的郎君,理当大赏,一会让人带你去取了金子,赶紧回去就是了!”
  
  招手让侍女带唐桃儿下去,虞王孙道:“慢!”
  
  他慢悠悠一拱手:“在下如今一无才,二无德,家事亦无,当不起公主青睐,不如就此别过吧!”
  
  雪花公主浓厚的眉毛一挑:“你什么意思?”
  
  虞王孙两手一摊:“就是这个意思,公主冰雪聪明还听不懂么?”
  
  雪花公主眼一瞪:“本公主看上你,那是你荣幸,我还没嫌你没家没室,你安敢不识抬举?”
  
  虞王孙闲闲道:“在下闲云野鹤,一惯不怎么识趣,公主岂是第一天知晓?”
  
  雪花公主眼如铜铃,双手一叉腰:“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公主可告诉你,你从也得从,不从也的从,若是胆敢反抗,本公主这可有一百八十条厉害手段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当然!”她又嫣然一笑,此女变更脸的速度,堪与公子媲美:“郎君之才,本公主还是仰慕的,你若是乖乖的听从本公主的话,那你一朝驸马,管保你日后飞黄腾达,郎君以为呢?”
  
  一旁唐桃儿抖了抖,虞王孙看了眼,笑笑:“奈何公主有所不知,家中已为在下聘有一妻,吾妻甚妒,容不得吾他屋有玉,在下扶弱之躯,不敢丝毫忤逆为妻,还请见谅。”
  
  唐桃儿肚中咬牙,丫的本姑娘有这般河东狮吼么?
  
  雪花公主浓眉倒竖:“哪里有这等泼妇!落到本公主手中,管饱叫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哼!”
  
  唐桃儿泪奔,好端端这就立了个强悍的情敌。
  
  虞王孙淡淡道:“虽说吾妻嫉悍,却为我心头所好,公主慎言,在下不喜听他人侮蔑拙荆,她是好是坏,与汝无干!”
  
  雪花公主怒上眉梢:“阁下可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虞王孙无动于衷。
  
  雪花公主勃然大怒,正要发作,一旁个嬷嬷扯了扯衣袖,低语了几句。
  
  “来人,带郎君下去歇息,希望阁下好好想想,若是肯改变主意,本公主自然不会计较你刚才的话!”
  
  “慢!”虞王孙喝住要来押解他的卫士,一指唐桃儿:“这位姑娘一路服侍在下,在下已经习惯,不喜他人插手,能否留下她,旁人在下可不习惯!”
  
  雪花公主再一次将目光细细打量过来,颇有些不愿,身后那个又扯扯她低语。
  
  “罢了,本公主一向宽容大度,这个村妇长相丑陋,谅也出不了什么妖事,你,好生服侍去,若是有什么岔子,仔细你的皮!”
  
  他丫的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你才丑陋,你们全家都丑陋!
作者有话要说:春节彻底过去啦,一切恢复正轨,也就是说俺的偷懒也要彻底结束,啊啊啊,考试的压力骤然加大鸟。。。。。
 我走了,码完今天的分量得睡会,然后顶着寒风要去夜班,现实果然是残酷滴。。。撒花吧,好歹是件好事╮(╯_╰)╭
35、诱哄 。。
“喂,你究竟准备做什么?”相对于老神在在的虞王孙,唐桃儿此刻终究端不住心里的烦躁和不安,连最基本的敬语都干脆省略了。
  
  狼毒国身处在大周西南面,地理位置靠海,一年中热夏最多,三季却是倏忽而过。
  
  白象城虽然不大,因为乃国都,却也修饰极为精巧工整。
  
  珍珠阁乃是公主的寝宫中临水的一方楼台,外头学着中原的装饰整了个不大不小的水池,遍植荷花,虽是入冬,却花开正茂,清风入室,送来阵阵荷香。
  
  风荷举,水涟漪,极目远眺,粉墙红瓦,晴空碧蓝,一片靓丽。
  
  凉爽的风,吹去午后燥热,却赶不走心头之火。
  
  洗了澡后披着一身狼毒宫廷从大周进来的雪白缎纱,懒懒依靠在窗椟方榻之上,绚烂的阳光倾吐晃目的白,铺陈其上,更修饰的公子通体莹白,生香活色。
  
  这样养眼的景致,若是平日,倒也能令人心旷神怡,然而唐桃儿没这心思细看,瞧多了再美,也不过是审美疲劳,更可况这家伙没事就喜欢显摆假仙,委实已经翻不起心头涟漪了。
  
  虞王孙修长玉白的手指头夹了个奶玉葡萄细细剥了皮,趁着她开口往她嘴里头一递:“这奶玉葡萄可是狼毒宫廷特有的,冬日咱们丰陵可也是难见到的,来,趁着机会多吃点,不能白来一回。”
  
  咕咚一下子吞下去,她不耐烦道:“别塞了,俺是伺候您老人家的,一会被人瞧见了不好!”
  
  虞王孙嫣然一笑,眉目风情,如春风拂柳:“那不过是权宜之话,当然是为夫伺候娘子才是,放心,瞧见了也没事。”
  
  伸手摊开在嘴底下,唐桃儿瞧着那张大白手掌莫名:“干嘛?”
  
  “核呢?”
  
  “吞了,哪来的核。”
  
  虞王孙一脸郁卒:“娘子,核是要吐出来比较好,不然一会肚子里发了芽,万一长出棵葡萄树,可就麻烦了!”
  
  放屁你当我这是肥料地呢还发芽,哄小孩子是吧:“不要转移话题,问你话呢,这可是皇宫,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虞王孙眨眼:“娘子,为夫没有转移话题,这是很严肃的问题,你不吐核,为夫怎么替你服务呢,来,再吃一颗,好歹咱住在狼毒国皇宫里,人生难得有这机会,错过了下回保不定就没这机会了,可劲吃,反正不要钱。不够为夫一会让人再送来,不用客气!”
  
  ……
  
  根本是鸡同鸭讲,毫无共同语言。
  
  一巴掌拍开又凑过来的手,扭头。
  
  “娘子为何不问问,我与那雪花公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虞王孙悠然道。
  
  没好气的回道:“关我屁事!”
  
  虞王孙不以为杵,剥了颗葡萄往嘴里一扔,“娘子你放心,为夫与公主只不过泛泛之交,当年曾经陪同父亲来与老国王宫中高手切磋交流与她见过一面,不要说和她说过话,为夫与她清清白白连她衣角边都木有摸到过,为夫发誓!”
  
  唐桃儿冷笑一声:“这个我信,都已经抱上了摸衣角这种小事算什么!”
  
  虞王孙一骨碌,奶滑爽嫩的葡萄顺着咽喉往下而去,突然拗起身子来一把拥住唐桃儿兴奋道:“娘子,你终于为了为夫开始吃醋了,为夫甚喜!”
  
  ……“放,放手啦!”什么跟什么!
  
  扭动,试图挣脱,却换来一阵倒抽凉气的低喘。
  
  “娘子,为夫没有抱她,是她扑过来的,为夫觉得咱们走了那么大老远也挺辛苦,狼毒皇宫里的吃穿用度还是不错的,故而为夫决定牺牲一下小我,如果娘子不高兴,那为夫不再让她碰到一根指头就是了。”
  
  声线低沉,透出一丝沙哑。
  
  ╮(╯_╰)╭你可以再无耻点么?
  
  “知道了你先放手啦!”越抱越紧是肿么回事?
  
  “不放,娘子,为夫再不愿放开你,再不想失去你,再也不愿意了……”话语被吞灭在喃喃消逝的尾音中,随着拥抱紧致的感觉,浓烈的热气,像此刻慢慢蒸腾的热意,越发的张扬。
  
  “唐唐你终于肯为我生气了是不是?来来来,娘子,为夫这身是你的,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要杀要刮都随你,好不好?”
  
  正当那热意令人窒息的一刹那,身子突然被抱着往那榻上一翻,她上,他下,被牢牢摁着,一双璀璨的星眸仰望着,目光中,越发的是沁人心脾般的绚烂。
  
  这位又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这是?
  
  她试图摆脱下地,却见虞王孙一个粗喘,面容,在白茫茫的日头中泛起靡丽的粉红,妖娆着一声呻吟:“娘子……”
  
  生生一颤,要不要叫得那么销魂?
  
  要不要摆出这么一副任由鱼肉的活色生香来?
  
  手,被捉住了勾在那似有若无的披纱上,扯出半副精壮而莹白的胸膛,勾着一双含情脉脉般的桃花目,氤氲出一片暧昧的诱惑:“娘子,为夫觉得确然不该与那什么公主有肌肤之触,要不,你来为为夫抹去那些个污秽?”
  
  ……
  
  手指头下,冷不丁触及到滚烫又滑润的肌肤,一缩手,却被捏住了凑近唇边吻了吻,一个指头接着一个指头的啄过:“日后为夫只让唐唐碰,如何?”
  
  脸腾得一下红的热血沸腾,太,太,太那啥了。
  
  “你发什么疯,放手啦,被人看着算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正经几天又不正经,与初见之时的那模样有的一拼。
  
  思及此,突然犹如兜头一捧凉水浇下,拼力挣开手指怒道:“你又玩什么游戏,虞王孙,出了这个地方你走你阳关道俺过俺独木桥,算俺求你放过俺,俺还有什么要被你利用的啊?”
  
  迷离的眼神一凝,随之掠过一抹哀愁:“承恩,我错了还不行么,从此以后我再也不骗你了你信我好不好?我如今生是你的人,死做你的鬼,要不你把我身子拿去,让我再也不能属于别的人,怎么样?”
  
  一头黑线下,肿么就觉得这话应该是女人说的反了吧啊?
  
  “你,你又中春…药了吧,喂!”
  
  “是,是,你就是我的春…药,承恩,只要你在,我就想要你,很想很想,我究竟,还要控制这种欲念到什么时候,你成全我吧!”
  
  是不是她的幻觉,只要虞王孙喊她承恩,那语气里,总是充满了一种无可奈何而深沉无力的哀伤。
  
  这种哀伤,却比往日任何一种强势都要极具威力,将冲击堤坝的决堤力量溃散了心中森严的堡垒。
  
  虽然觉得大多数时候此君总是那么的找抽,但是不知为何,在这个凉阁,此时此刻如同越发蒸腾的温度,缠绵出一种难言的悱恻,被他的语调调和成一种靡靡的魅惑,瓦解着心中的棱角。
  
  她定在那里,有一些迷茫的任由他的手,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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