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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来挑。逗我,我不会……”司空镜将他拥在怀里,温柔的抚着他的细发。一双手移至他的身下,停在了两腿。间,握住他的,怜爱的抚。摩着。一手将他紧紧拥在怀中。他深深的吻着他,“别忍着,叫出来。”他的舌头一直留在他的口中,唾。液。交换,吻,堵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他只是不想白琥紧紧的咬住自己,憋着自己。
粗而重的呼吸,低而沉的呻。吟。沉溺在迷醉的空间,白琥在晕乎乎的状态下被司空镜送上了高。峰。炙热的液。体黏在了司空镜的掌心。司空镜扯下一片衣袂,将自己的手和白琥的身体都擦拭干净。
司空镜并不希望自己再似强。暴般的将白琥在上一次,便快速的穿好了衣服走了开。“我在那边等你。”
清冷的语气,似风一般,淡若不存,却又存在。望着冷漠而去的背影,白琥的心绪低落了几分,他不希望自己躺在别人身下承欢。可他却又贪婪司空镜带来的感觉。痛苦而又刺激。
回到军营的时候,两人一如往常,骑着同一匹马,白琥坐在前面,半依在司空镜的怀中,就此看去,一白一红的身影好似奇侠情侣,幸福至极。
回到营中,也和往常一样,不同的是,今夜是白琥自己洗的澡而非司空镜帮他。以前,司空镜总是说,这是本王的小狐狸,本王自然要亲力亲为。
众人皆笑他太沉迷美色。
他则道: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我们战胜可是这只小狐狸带来的好运,若非本王拾的狐狸才得了战胜的消息,只怕此刻我们还被困荒野,没有归期呢。
淡淡的清香,袅袅烟绕,司空镜斜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身侧闭目浅睡的白琥。盯着白琥微微蹙起的眉头,浅浅的哀伤,微微下垂的嘴角。忽然间,司空镜想要的更多了,除了这具身体,还有体内的那颗心,还有他眉眼间的浅浅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写H无能,各位将看吧看吧……
【嗯……错别字已修,如果还有欢迎提出来】
☆、尘封旧事惹心烦,相依相偎也如陌
边关十五,月圆。
千军启程,返京。
司空镜与白琥坐着同一匹马,众人也都见怪不怪。司空镜放肆的将他搂在怀里,偶尔贴在他的耳边呢喃。
其实这一切的暧昧,都只不过是司空镜渲染的一种气氛,让世人都以为这位白衣公子已是他的人,对他惟命是从,将真心赋予他。而其真正的失落,又有谁能够明了。每次看见怀中人冷傲的模样,他都会想起另一个人的脸庞。特别是这样的月夜,那种思念更是无法停止。
白琥与那个人长得并不像,但他们都一样的孤僻,一样的冷傲。就是他们之间那种不像的相像让他想要将白琥束在身边,是心甘情愿也好,是霸道霸占也好,实在不行,百依百顺也罢,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让这个人走。
五年前的夜晚,那天的月与今日一样,很圆,很明。
花前月下,司空镜斜倚圆柱,两手交叉着放在胸前,“如果我在下面,你可愿意留下与我共度江山?”
庭院中的青衣男子并没有回头,轻轻地摸了摸身侧男孩的脑袋,“以后你就留在这里,好好的保护镜王爷。”
“是!”那个男孩回答的声音刚劲而有力,但也带着几分孩童应有的稚气。
“你当真要走?”司空镜冷眼看着那个人的背影,他多希望他可以留下,可他却放不下自己的骄傲去拉住他的手,对他说:别走。
那一抹青色的影子已经在渐渐地远去,司空镜终于失态的放声喊道:“习清慕!”
那个影子听到这一声划破天际的惊呼,他的脚步顿了顿,但却仍然没有回头,顿了片刻,淡淡的道:“在他还没有成年之前别碰他,也请镜王爷别强求他做任何他不愿意做的事。”
那是那个叫习清慕的男人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分别之际,没有任何人看见习清慕脸上的表情,都只听到了他淡若清风的声音。
司空镜迷茫的望着习清慕离去的方向,咬牙沉声道,“我不会碰他的,绝对不会。”
五年了,他一直没有碰那个男孩,如今那个男孩已经成年了,长成了一个大人,和习清慕还很像。
他让那个男孩戴上了黑色的面纱,永远的呆在黑暗处,他不想见那个男孩,也不想见习清慕。可他不否认,他真的很想他。
望着司空镜手上凸出的青筋,白琥将身子往前挪了挪,此刻,他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了司空镜身下的反应,炽热的温度穿过单衣,传到了他的身上。而他也不否认,他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白琥紧紧的戳着缰绳,憋住呼吸,强忍着不让自己动弹一分。他很清楚,挣扎的后果会是什么,哪怕只是轻微的动静。他宁可自己似个死人般的待在司空镜的身侧,看着司空镜带领千军万马踏碎山河,也不愿再一次抱着内疚和报答的心情躺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呻。吟。上一次月下交欢,他将自己交给一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只因那人会替他踏平山河。而今,他不希望带着那样的心情再一次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绝对不能!
司空镜将他往怀里拉了拉,紧紧的锁在两臂之间,策马狂奔,“驾!驾!”
月下,他们的身影化为朦胧的光影,穿过了大道小林,在一个小山坡下。马蹄停下,白琥被司空镜抱下马。狠狠的按在地上,还未等白琥反应过来,司空镜已扯开了白琥的腰带,一层层如云如雾般的白色衣裤被扯成了零碎状,散落各处,随风远去。
“你放开!”白琥使劲的挣扎着,司空镜好似疯了般的将他的两腿高高撩起,吐了些口沫抹在了他的两。腿。间,也不去管白琥的痛苦,挺。身进。入。
“不准动!”司空镜狠狠的道,‘啪’的一巴掌落在白琥的屁。股上,扇出了红晕。
白琥仍不住的挣扎着,下。体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每一阵都狠狠的撕扯着他体内的肌肉,“你这个疯子!”白琥扬手狠狠的一巴掌朝司空镜的脖子劈去。
司空镜轻而易举的就将白琥的手反扣在了头顶上方,俯身堵住了白琥的嘴,舌。头霸道的撬开他紧闭着的牙关。
吻,粗。暴而残忍,有血液从两人的身体。交。合处流出,也有血液从两人的唇缝间溢出。
白琥的脑子里呈现一片血红的颜色,朦胧的视线内只有这个霸道的男人俊朗的面目。粗。暴的呼吸萦绕在他的耳。畔。好似死亡的气息直薨薨的响,不断的回荡着。
一股热流在白琥的体内宣泄,白琥绝望的睁着眼,仰望着皎洁的月,萦绕于圆月的光晕随着他的泪波轻轻地摇晃着。
那粗。大的物体还留在他的体内,他的腿还高高的抬起。肮脏、龌蹉、可耻、下流,这些词都难形容他此刻的狼狈与不堪。
他的呼吸随着司空镜动作的停下而缓了下来。
司空镜扬手拂开粘在他脸上的湿发,温柔的亲吻若雨点般落下。白琥冰凉的语气响在他的耳侧,“已经结束了。”
“谁说的?”司空镜狠狠的扣住了他的下巴,捏的他惨白的脸微泛嫣红。漆黑的眸子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司空镜轻轻地在他眼上落下一吻。“在我还没说结束之前就没有结束。”
这句话,他曾也对另外一个人说过。
那天夜里所发生的事情于今日有几分相似。只是不同的是,他在习清慕的茶水中放了迷。药。否则,他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将其推到。
一夜销魂,待两人都清醒过来之际,习清慕淡无其事的穿上了衣,用在平常不过的语气说道:“我们到此结束。”
“谁说的?在我还没说结束之前就没有结束。”司空镜倔强着不肯放。
“我说的,我说结束就已经结束。”
“你总是这么霸道,就该有一个人好好的管管你。”
“呵……该有一个人好好地管一管就应该被其压在身下,像个女人般的□。着。”
那时,他脑海一片空白,他没想到习清慕的嘴里会吐出这么一句话。原来他竟然是那么厌恶这种事。
“我不喜欢被人当做女人一样的上。”习清慕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喜欢。”
总的来说,这个人与习清慕还是不同的。他没有习清慕那么的霸道、自我,也没有习清慕那么的放荡不羁。但他们不一样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这个人心里有着仇恨,也还有这爱意,而习清慕却是一个冷的若冰霜一般的人,他什么也没有,所以什么都不需要留恋,离开的时候也可以走的那么的轻松、潇洒。
“清慕……”司空镜软在了白琥的身上,头正附在白琥的肩窝里,白琥也正巧的听到了这轻声的呢喃,心里竟然有点冰凉的感觉。
许久,白琥伸手推了推司空镜的身体,“同为男人,没有人喜欢被人压在身下。”清冷若风的语气,与已经远去的习清慕有几分相同。
司空镜再一次狠狠的捏住了白琥的下颚,“我就喜欢拿男人当女人用,你能奈我何?”说着,司空镜已一口狠狠的咬上了白琥的锁骨,白琥咬牙不出声,紧紧咬住的嘴硬生生的被司空镜用手指撬了开,司空镜的手指直深到他的咽喉处,努力地不让白琥将嘴合上。
粗鲁的用嘴扯开了残留在白琥身上的碎衣块,吻遍了白琥身前的每一寸几乎。最后直到身下那处。
然后又将其翻过来吻了个遍,在再次霸道的从白琥身后进入。
一夜缠绵不休。一夜,司空镜的脑海里只想着那个弃他而去的人,曾经他愿意为其为受,甘心在下,换来的也不过是一个决然而去的背影。一句:我不愿被人当做女人般的上。
那一声‘清慕’还回荡在白琥的耳畔,之前他还能勉强承受在他身下的感觉。此刻,他忽然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原来!自己不过是个替身罢了。原来,眼前这人也是一个多情之人。这是幸还是不幸?
迷迷糊糊中,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刺激着白琥的神经,时刻提醒着白琥,要保持清醒。
空寂的林间,皎洁的月下,司空镜将他搂在怀中,仰面躺在草坪上,望着夜空。稀稀疏疏的星辰,无际的黑夜。司空镜将白琥往怀里拉了拉,“是你自己愿意跟我回梨姜的。”司空镜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去看白琥的表情,语气间透露着内疚。
“所以我没怪你。”白琥回答的语气很平静,没有半点儿的波澜。
“可你恨我。”司空镜道。
白琥没有否认,“你们一样可耻,可恨。”
“‘你们?’那个人是谁?”司空镜问道,心里竟然觉得酸酸的,为什么这个人要和习清慕一样。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永远都住着别人。
白琥没有再回答。司空镜也没有再问。
夜风呼呼的刮着,吹的人背后发凉。赤。裸。着的白琥冷的打了个寒战。
司空镜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白琥披上,“该回去了,否则真该赶不上回京的队伍了。”
白琥嘲道:“原来你还记得回京的事。”
司空镜看了他一眼,刚才确实是自己鲁莽了。每逢月夜,他总是止不住的去想那个人,一个将他抛弃,却又留了一个人在他身边的人。
夜间,黑色的马飞驰着。
从那之后,不分白天和黑夜,只要司空镜有需要,他就会毫不客气的将白琥压在身下,狠狠的索取着,折磨着。
白琥好像也已经习惯了。漆黑的眼眸中怨恨越来越深,直到最后变得淡泊。漆黑的眼眸里再也没有任何的杂色,纯粹的漆黑。
千军回京,帝王高站城楼,笑迎人归来。
站在城楼上的天子俯视着进城的每一个人,却始终没有看到他想要见的那个一个人。
长期跟随在天子身侧的公公贴在天子的耳边说了一句,天子脸色微变。“他何时回来的?”
公公恭敬应道:“回陛下,是今日清晨。还带回了一个男子。”
天子一挥衣袖,明黄色的衣衫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将他笼罩其中,更显高贵神秘。
“摆驾镜王府!”
天子发怒,镜王仍在温柔乡,此刻,所有人都等待着看好戏。唯有太子司空吉一面惶惶不安状。
步入镜王府,众人纷纷俯首跪地,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唯有一位黑衣蒙面男子静静的站在一棵桂花树下,一手紧握漆黑长剑,微微拱手福了个身,“陛下!”算是见面行礼。
天子扬手,屏退了所有人,走近黑衣男子,“你回来了。”
“是!”黑衣男子垂着头回答。
“他在哪里?”皇上又问。黑衣男子自然知道皇上口中的‘他’是指司空镜。
“赏月楼。”黑衣男子回答。
“哼!”皇帝冷哼一声,“随朕去赏月楼。”
绕过弯弯曲曲的小径,走过长廊,一路上都没有碰上任何人。一黄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