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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再者,穆子良虽然没告诉他,他也知道穆子良绝非寻常人家,一旦到了他们府上,他还能全身而退吗?自由和尊严恐怕都难以保全。
不好直接拒绝穆子良,苏文君便侧了侧身体,假装熟睡。穆子良轻轻摇了摇他,见他睡去,就从自己怀中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暖玉来,轻轻戴在苏文君的脖子上,然后温柔爱怜地抚摸着他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你睡去了,我方敢说,虽然我那正房跑了,可家中还有侍妾若干以及一个男宠。我虽想把他们一并打发掉,可是我父母健在,他们恐是不肯。但是我只对你一人真心。这块玲珑鸡心玉佩是我自小所配辟邪之物,我只送于你。”
苏文君将这话一字不落的听入耳中,有钱人家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穆子良有美妾他并不惊讶。只是他胸口那块沾带了人气的玉佩……他实不能收下,等明日再归还给他。
穆子良和衣而眠,香玉抱满怀,一夜睡瘙/痒难耐,忍耐着睡去。
次日,穆子良的小厮丫鬟们赶过来,候在苏家门外,等候着吩咐。苏文君早早的醒了,却动弹不得,穆子良将他抱的紧,暖暖的贴在他背后,均匀的呼吸吐气。苏文君只得睁着眼睛等穆子良醒了。一个姿势侧卧的累了,苏文君便小心挪动着身体,柔软的臀部不经意摩擦了穆子良的下/身,竟是碰到了一坚/挺的硬/物。苏文君瞬间明白过来,这是晨起,每个正常男人早晨都会产生的正常反应。意识到这个后,他更不敢动了,缩在对方怀中。
而穆子良却是微微睁开了双眼,半梦半醒之间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的背颈项:细长的脖子,不柔不刚的背部曲线,温热柔软的身体,还飘逸着一种淡淡的清香,充盈在两人之间。他不由自主地将苏文君抱紧,XXXXXXX已删除XXXXXXX。
穆子良脑中嗡的一声就轰炸开了,血气从小腹直冲脑海。XXXXXXXXXX已删除XXXXXXXXX他双手无尾熊一般紧紧抱着苏文君,下巴搭在对方肩膀,不停在他耳旁喘息,忍耐了一夜却是在清晨爆发了。
(大段删除)
两人在屋内干的正起劲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就是急急地拍打他们屋门的声音。
苏文君怔住,很快意识到敢这么大胆过来敲他们房门的肯定是小妹了。眼里闪过一丝紧张,他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口鼻,连鼻子溢出的闷哼都抹杀在自己的手中,结果听起来像是小动物悲哀的呜咽。
拍门声越发急促,苏文文的焦急的声音从门缝里挤了进去,“哥哥,哥哥,咱们门外有人争执起来了!”
苏文君听到小妹喊哥哥,周身一颤,陡然夹紧了屁/股。穆子良抓着他的肩膀,低低地在他耳畔哼了一声,第三次喷发出来,脸上带着一股满足的恍惚之意,这对他来说是首次完整的性/爱,持续了那么长时间,还连发了三次。虽然软了,他依然插在苏文君体力歇息,迟迟不愿理□。从后面抱着苏文君不断啃咬吸允他的脖颈。
“子……子良,”苏文君脸色苍白,将声音压的极低,“我妹妹……”
穆子良这才听到敲门的声音,又听到苏文文的喊声,顿时觉得不悦。再看苏文君一脸的窘迫,知道今日的交/欢只能到此为止了。他悻悻的从苏文君身体里退出,取出一块白绫给他粗略的擦拭。
擦拭完毕,苏文君提上裤子定了定神,这才敢回应妹妹,“文文,你先回屋,不要出来。”
“噢,对了哥哥,是那位包公子……”苏文文没离去的意思,立在房门口站着。她从刚才就听到这屋里有动静,还以为哥哥早就起床了,结果叫了半天门都没回应。
苏文君正穿着外衣,一只手刚伸进衣袖就僵在那里,脸色惨白,冒起了冷汗,包三公子来了?!
穆子良下床理了理昂贵的锦衣,眼睛一直迷恋地追着苏文君,也没注意听苏文文的话。现在见他僵住,以为自己弄痛了他,便将他轻轻揽住,亲昵的说道,“文君,我弄痛你了吗?”
苏文君起了一声鸡皮,一边温柔的推开穆子良,一边僵硬地穿上外衣。心里七上八下地琢磨着,八成是包三公子和穆子良的守卫起了冲突。他飞快的转动脑筋,想一个好的策略能两方不得罪。如果不能,他就只能彻底得罪一方。
作者有话要说:该来的总归要来的,嘿嘿,穆子良vs包三(肉肉飞了,群里共享里上传了本章的完整版)
这文看的不多,我写的倒很哈皮,感觉很微妙,原本预定十万字,现在看来十万只能完结第一部了
第十九章 暗斗
系好腰间的丝带,匆匆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苏文君推开房门,一眼瞥见小妹正立在门外,顿时惊讶的说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苏文文微微蹙着眉毛,还未见到兄长就先闻到到了其身上奇怪的味道,腥腥的却也不难闻。她偷偷把眼角的余光瞥向里面,赫然发现穆公子也在里面,正整理着衣衫,床铺上一片狼藉,看起来他们二人刚刚起床。
她没有回答兄长的问题反而压低声音问道,“哥,穆公子怎么在你房间?”
“噢,我昨日昏眩,身体不适,穆公子心好,不放心留我一人便照顾了我一宿。”苏文君半真半假,眼睛也没有直接望着妹妹,游离不定的不知道在看向哪里,好像在遮掩什么。
外面的喧闹声渐止,苏文君催促着小妹回屋,他可不想那些人面兽心之流看见自己唯一的妹妹。
“文文,赶快回屋子里,没我的话不许出来。”苏文君难得动用兄长的权利约束妹妹。
不料小妹却一脸不悦,“那个人,我是见过的,不是生人。”
苏文君沉下脸来,“你才见过他几次面?那包公子才吃人不吐渣,你快回房。”
苏文文有些委屈,兄长还是头一次这样训斥她,她还欲开口,看到穆子良从里面徐徐走出。昨日穆子良看她那刀子般的目光让她依然有些畏惧,便假装顺从的逃回自己房中,心还噗噗的跳动,脸庞滚烫。虽然畏惧,却依然想看见他,这种感觉很奇特,就像那种没事找虐的。翻开柜子里的精致纯银打造的首饰盒,她有些恍惚,初次同穆公子见面时,一切都挺好的,怎么昨日见到哥哥吐血后,他就变得这么冷淡了呢?
这边,苏文君正侧着身子要往门外走,却被穆子良拉住了胳膊。
“不急,让他们在门外闹一会儿。这会子太阳也挺毒的,晒他一会儿自然不闹了。”穆子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
苏文君支着耳朵,外面确实没了动静,可包三公子又不是普通的流氓混混,而且极其爱面子了,当众出丑等于要他的命。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再一看穆子良气定神闲,眉宇间隐隐露出一丝霸气,虽然微弱却和他以前有了很大变化。苏文君不禁皱眉说道,“子良,我初次见你时,你可不是这样的。”当时在河畔柳堤上看见的白衣公子,寡言少语气质忧郁,散发着贵气却没有威严感,宛如没有牙齿的虎,断了翅膀的鹰。而现在,却像是久病的老虎长出了利齿,断翅的雄鹰结好了翅膀。
穆子良全然没有察觉自己的变化,他只知道同苏文君在一起的日子让他重新找到了身为男人的自信,为了守护这好不容易得到的感觉,他近日竟然也生出了争斗之心。其实在他设计将苏文君的弟弟送走时,他就已经发生了改变。他就像是掉进了一个漩涡里,挣扎是没有用的,只能顺着涡流被卷入水中央。他悲剧的从一个坑里刚爬出来,然后又掉到了名为苏文君的漩涡里。
这二位还在这里僵持着,就听见一声洪亮的声音闯了进来,“好你个苏文君,居然找人守在门口!你也太小瞧……”话未说完,来人就僵在原地,瞪大了眼睛说到,“穆……”
“原来是包世兄。”穆子良将苏文君拉扯到身后,干脆利落的打断了来人的话,浅浅笑道,“我当是谁呢,正巧了,是熟人。”
苏文君见包三公子惊讶的程度,以往嚣张的气息也有所收敛,而穆子良又故意打断包三的话,想必他们二人认识,而且他也知道穆子良的真实身份。
“这可,真实奇了,巧极,巧极,竟然让我们在这里撞上了。”包三也不是糊涂人,穆子良这样的人物跑到苏文君这里来,肯定是和他一样看上苏文君的屁股了。虽然一个区区苏文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这暗/娼背着他,私会男人着实可恶。心里憋着一口恶气,因为穆子良在,他表面上也只得笑脸相迎。
“不知道包兄来找文君什么事?”穆子良观察了他一阵子,又瞅向苏文君,猜测包三估计是苏文君以前的恩客,心里像是被扎了一根刺,极为不舒服,看着包三也很碍眼。他不漏风声,和颜悦色的和包三恭维起来。
“没事,我只不过顺路过来走走。没想到这苏家外面有个守卫竟然和我闹了起来,我气不过才吵嚷进来。”包三说的头头是理。
穆子良轻咳一声,“包兄这可错怪文君了,那人不是文君找来的,是我的随从。”
包三脸上一僵,随即用手中的折扇敲起了自己的脑袋,连声嗔怪到,“噢,我竟不知那是穆……穆兄的手下。多有得罪!改日毕当登门谢罪。”
穆子良浅浅一笑,“也是我那手下有眼无珠,冲撞了包兄,这事与文君无关。还请给我一个面子,不要再来纠缠文君。”最后一句话,穆子良故意加重了语气,眼神也冰冷冰冷的。
听着穆子良一口一个文君的喊着,让包三心中更恼,他占着苏文君的时候,这穆子良还没来呢!凭什么要让他让出苏文君!虽然穆子良身份显赫,可这里不是京都,凭他多么显赫的身份到这里也不如他们包家的能耐大!
包三手中折扇一甩,也笑道,“穆兄哪里的话,既然都弄清楚了,我自然不会再错怪他人。”
穆子良冷笑一声,说的话极为直接,“那就烦劳包兄给文君陪个不是吧。”
包三听后,心底的怒火差点压制不住喷发出来,明明是苏文君背着他偷人,还要让自己向这个下/贱的暗/娼赔不是,穆子良欺人太甚!他面部有些扭曲,忍耐也将到极限,看着穆子良,脸色忽明忽暗,父亲交代不能得罪穆家,他如今也只得忍耐。他握了握拳头,脸上手臂的青筋都要冒出来,直直地站在那里不说话。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苏文君的预料,两人名里和气,话中含沙射影,竟是斗气来了。他自己还未动一唇一舌,他们就斗得这么厉害。穆子良还要包三当众给他配不是,明里是让包三道歉,实则故意戳包三的锐气。这可不妙,包三的睚眦必报人尽皆知,这惹不起的阎王要是在这里丢了脸面,他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不用赔礼,不用!这我怎么受得起?”苏文君窜到前面,连连说道。
最后在苏文君的极力劝阻下,穆子良和包三都退了一步。
冷冷地看着包三碰了一鼻子灰的走掉,又命人打水伺候苏文君沐浴,穆子良则去盘问了那个和包三冲突的守卫。
那守卫被打的鼻青脸肿,早就没脸来见穆子良。穆子良看他那窝囊样,顿时生出一团火气,不用问他都知道,肯定是包三硬闯,他们才发出冲突。他往门外望去,马车丫鬟小厮都在,单单少了小生。小生这个人武艺虽然不算多高强,人却最机灵也最衷心。
“小生呢?”他坐在堂前的椅子上,冷冷的问到。
说曹操,曹操就到。小生及时的出现,跪在地上大声喊道,“公子赎罪!”
“你去哪里了?”冷冰冰的声音,责怪信任的手下失职。
“公子,刚老夫人那边来传我过去,所以属下才令派他人来守这里。”
穆子良微微皱眉,火气平和了些,“老夫人那里可有什么事情?”
“老夫人并无大碍,她……是包大人给您预备了几位美妾,所以……”小生说的吞吞吐吐。
穆子良听这也明白了八九分,母亲就是爱给他纳妾,好让穆家早日开枝散叶。
“公子,刚刚愤恨而走的公子就是那日来此院中,待了一个时辰的锦衣公子。”小生突然说到。
穆子良一听,三日前那不正是苏文君答应他要做他一人之人的后一日吗?顿时心中像被打翻了醋缸和辣椒酱,酸辣装满了一肚,他生气,苏文君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