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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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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府,偏殿
  “浩宇这药倒还真有用,果然神医。”恕己感叹道,似是回应他的话,窗外忽然窜入一人,一身黑袍,去了面具,果然是浩宇,他望了望屋外,压下声音对恕己说:“主子,已至寅时,药力已解。”恕己听后,顿时感觉身子一轻,腹中阵阵钝痛也愈演愈弱,果然,再好的药也有副作用,随之而来,涌上一股倦意,他喃喃道:“浩宇,门外守着罢,别人我不放心,我呀,也只信你。”
  过了许久,浩宇才轻轻应道:“嗯……主子。”
  沉寂多年的帝都之上,忽传来惊雷之音,山雨欲来,风已满楼。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是学生党,淡定码完这一篇,说不定下次就是下周六了……

  ☆、再见又是叹无缘

  从丞相府赶回宫里的路上,恕己一边摆弄着衣上装饰的流苏,一边听着浩宇回禀早些安排下去的事物,他手中托着十余册竹简,站在浩宇身侧早已大半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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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恕己的记忆里,他从来少言,嗜酒,又酿得一手佳酿,自娱自乐,忘怀得失,似乎从小就伴在自己身边,哦对,还使得一手极好的画皮技艺,他第一次见到浩宇也不记得是多久之前,只是那时一张普普通通的脸却怎么也忘不掉,跟在母后身后,一张老实木讷的脸,从头到尾没有半分出彩之处,起初,母后说这就是他今后到死的侍者,他甚至背着罚跪祠堂一月的风险,想想当初,罚跪一天就大呼要死要活,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说什么也不肯答应。闹得僵了,他才出来,开口说道:“主子,浩宇周身何处您不中意?”就连语气他都清清楚楚的记着,一汪死水。真惹人恨。之后他才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番,皱着眉头,许久才说出一个牵强的借口,一个到现在都让他啼笑皆非的解口—“因为你太丑了。”
  ……
  第二天,当恕己看见面前宽袍缓带的俊美男子时,一时也失了神,浩宇见恕己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不禁失笑,恕己自知是没有拒绝的借口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答应了,还显不服,一双贼光闪闪的眼珠子绕过首饰盒,便玩心大起,操着个玉镯子就往浩宇腕上戴,还好那镯子规格较宽,在浩宇手侧留下几道红痕也勉强戴上了。套在略显纤细的手腕上,无依无靠的晃荡。浩宇顿时失色,抓着镯子就往外取,恕己斜翘着二郎腿,端起杯子遮着一张强忍笑意的脸,装出一副责备的口气,道:“你若把它取了,就哪来的回哪去,宫里太小,容不下你这尊活佛老祖!”浩宇听此,只能摇头作罢,只是时不时摸摸镯子,一副实在不习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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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得久了,人自然而然就乏了,再加上浩宇报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便支起头,侧首看着浩宇,突然,在后者放下竹简,眼神飘动的一刹那,他如雷爆射般伸出双手,沿着浩宇耳后用力一扯,只听次啦一声,再回过头来,恕己手中多了半张薄如蝉翼的面皮,等他扯着嘴角、挑起眉头、得意洋洋转过头看向浩宇时,又见他脸上粘着的除了余下的半张皮,竟然还有前几天的脸,直勾勾盯着他,一副习以为常,早有防备的样子,不由得扫兴般叹息一声,将手中一团面皮揉的好像烂泥,随手一扔,道:“浩宇啊浩宇,你就不肯给我看看你的真脸?就一眼,我保证绝对就一眼!”他不知是第几次问出这个问题,得到的答案却从来都没有变过,“等哪天我死了,你不就可以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了?又不急这一天,这一次。”起初他还有兴致骂他乌鸦嘴,次数多了,就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一个劲盯着他的手腕看,腕上的镯子碰到了竹简,发出“叮—”一声脆响。在恕己的嘴角晕开了一朵馥郁的花。
  正当他笑得开怀,突然听见赶马小厮在帐外禀报道:“启禀主子,华洋宫钺婕妤求见,邀与栖凤亭。”恕己一愣,再开口已没了方才和乐之色,淡淡应了,复又搓捻起身上流苏,浩宇也整好面皮,将散乱的长发重梳一遍,恕己突然开口:“栖凤亭?怕是凄风亭。”                    
作者有话要说:  顶着两个黑圈圈发文伤不起啊,0评论更伤不起啊!

  ☆、梦为远别啼难唤

  等着恕己被方才的赶马小厮牵引至了栖凤亭,只远远看见一站得挺直的背影,身着团蝶百花凤尾裙,外罩桃花云雾烟罗衫,头挽嵌宝石白玉扁方,斜斜插着一朝阳五凤挂珠钗,两侧腰间各缚一三尺长剑,红缨流穗,剑影涟涟。
  等走近了,她还是没有转身,屏退了周身众人,也不道安,犹自先坐,斟了茗茶,前倚半臂,微微仰头,道了声“好茶。”才回过头招呼恕己落座,顺手斟了一杯茶递过去。
  恕己也不在意,接过茶,伸出手抚了抚杯子周围,一口一口小酌起来,钺婕妤突然说了句:“你知道么?他从来不喝茶,他喝酒也是大口大口地灌,肆意潇洒。”恕己眉头微动,他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但仍是不发一言,默默品着茶。
  “十年了,我一直以为你们母子早把我忘了,我偷偷和他跑出去……”说到这,她又灌了一口茶。
  “咳、咳……我们也有过浪迹天涯的,我们也有过对月长歌的。我也曾跨过东风骑白马,我也曾笑傲农园望长烟。”她说的有点急,支起帕子小声咳了两声。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就是瞎了我的眼,贯了我的耳,我也不信!是你干的,这些都是你干的好事!你…不知道吗,这十年,十年啊……我只有他。”她的语气愈加火爆,慢慢的泣不成声起来。只能拿手遮了脸,肩膀一抖一抖。恕己想着,就像是十年前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小小的身子,也是一抖一抖的肩膀,他稍稍错过了身子,伸出手悬在空中,不知道该扶不该扶,最后还是收了手,转而端起茶壶,为两人续了满满的茶水,就这么看着院子里的一棵苍天古树,果然已经是深秋了,枝上的叶子旋着往下飘,只剩了光秃秃的枝干,上顶天,下立地。
  等茶杯空了一次又一次,钺婕妤才像是哭够了,伸手敛去了脸上的泪珠。
  一时间,空中弥漫起一阵沉闷。
  钺婕妤先张口打破了沉默:“你还拿着那白玉钗吗,就是那帝京独一份的钗子。”
  恕己微低着头,道了声当然。
  “这可真是好钗子,折断了的锋面也是把利刃,你说,要是把它插到你的脖颈里,又是如何?”
  “呵呵,你大可来试试,刚好新仇旧恨一起报了,多爽快。”
  她突然不说话了,抿了抿唇,再开口已是有一个话茬:“他真的死了?就这么没了?”
  “当然,还不是你亲眼所见,我亲自点人把他的身子扔在了你的南山上,不过,我好心驱散了秃鹫乌鸦,留下几只饿狼,也算是一个好归宿。”
  “好归宿吗……真是个好归宿那,那你为何不把我的身子也扔在那南山上,给我也寻个好归宿!!”
  “……”
  “是,这条命,是我欠你的,我自作,当时我为什么不随着他一起死了好!”
  见眼前之人神情愈加愤懑,恕己只得安慰一番:“你也不必如此,只这一次,而后我定许你一世安,你也可出了宫,要带多少宝贝都随你。”说罢正欲挥起腰间别着的半截钗子向地上砸去,却突然听见一通草木断折之音,忙道:“有人偷听!”便呼了守在院外的浩宇,撇下钺婕妤,向外飞奔去。
  无奈那人跑得实在是快,就是浩宇也只见一道影子晃过去,禀报给恕己,他略微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三品紫,五品红,六品绿,九品青……去吧。”浩宇一听早就反应过来,忙抱拳告辞,快步出了院子。
  恕己低声叹了口气,拢了拢衣袖,正欲往回走,只见亭中的钺婕妤早已走至院门,她双手各握一把长剑,将袖子束了起来,轻轻巧巧转了转腕子,而后执剑长立,唱了句“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便一发不可收拾,一记凤凰点头后,和着清清冷冷的调子,一双长剑舞的却是张狂。
  不寄红笺寄素帕
  君若解语应识它
  春风后又生发
  陌上新枝芽
  一朵摇曳鬓边斜
  君若见我怜韶华
  蝉声远 蛙声近透窗纱
  长安柳并洛阳花
  君若看遍早还家
  三五夜数盈缺
  独坐抱琵琶
  当时一去万里沙
  君若念我消年华
  风和雪音书绝情难罢
  我也曾跨东风骑白马
  我也曾天上人间叱咤
  惆怅是梦中携手看晚霞
  惆怅是共了明月隔天涯
  恕己愣愣地看着她,张张口,只说了两个字:“展颜……”然而并无答复,那两个字像是被帝京广袤无垠的土地吞了去。
  一舞已尽,其意不绝。                    
作者有话要说:  一首一念相思,HITA和音频怪物的。

  ☆、三杯空城是无痕

  自那日月下饮酒后,恕己就没再见过奉壹,好不容易腾出时间,招呼着浩宇,带上他新酿的一坛美酒就出了宫。
  当浩宇见他主子第三次拍打门环都没有人应,感觉他的脸似乎又黑了一分,一副要拿着刀把门劈开的架势,浩宇只能苦笑几声,一手撑着坛酒,一手拽着恕己的袖边往外拉,边拉边道:“主子,你看这人都不在,你就是敲断骨头也没人应啊。”听罢,恕己一连三四个深呼吸才带着浩宇往城门走去,“罢、罢,又不是只有他一人陪我喝酒,浩宇,走!咱们几年没享受过山林野炊了。”说罢,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浩宇就大步出了城门。
  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倒也快活,加上恕己很少出京,看着身边宫内见不到的参天大树,野芳野草,不自觉的越走越远,浩宇因为平时也会在宫外活动,对此景色,也不算太在意,只是时不时逮鸡捉兔,手里拎的满满的,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便唤了恕己,清扫出一片干净地方给他坐下,拉过身旁的粗壮树干,略微扫了扫尘,寻了几根长树枝,串上一些已经拔了毛,在溪水里冲洗过的野鸡野兔,从怀里掏出火石,再拿出一些食盐之类的调味料,不消半时就整顿好了一切物什,真真是一双巧手。
  而恕己早已等不及,自己从包裹里拿了点心出来,一看是单笼金乳酥,顿了顿,又放回包裹里,拢了拢袖子,安心等了起来。
  这时突然有人声响起:“呦!这不是太子爷吗?”恕己一愣,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回头一看,真是丞相府的管家,心想:果然,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兵。面上又仍是端的僵硬冰冷。那管家心里直道:果然是什么样的仆子跟什么样的人,活脱脱两座移动的冰山。转而想起自家少爷吩咐的,忙又问:“太子可有兴趣寻个僻静暖和的好地方?”
  恕己一听,反问道:“你可有地方去?”
  “那是当然。”
  “既然如此,便是最好。浩宇,收拾了东西,也给丞相家公子带点山肴野蔌尝尝鲜。”
  “那管家,麻烦你带路?”
  “太子爷客气,请。”
  这暖和地方真不容易到啊,恕己在心里暗自囔囔。行了6、7里,眼前除了树就是草,景虽难得,看多了也未免要腻。就在他忍不住要问还要多久时,只见前方一片郁郁竹林,其中自然一条小路,复又遮掩,颇有种世外之境,仙人之家的意境,管家见他这副表情,一边往前,一边解释道:“此谓毛竹,生长五年共不过2寸有余,五年后,方日日9寸,仅六周便可长达4。5丈,高风亮节,坚韧不拔。”
  恕己暗暗奇怪,问道:“为何独这第五年生长的最快?”
  管家斜睨了他一眼,答道:“广三丈,深十五,是为五年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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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恕己跟着东西拐了十几趟,才看到一座不新不旧的竹楼立在前方,高脚吊楼,造型别致。再向上爬个梯子,推开竹门,只见室内家居一律竹制,镂空雕饰,好不典雅,只是再扫向中央,就是一个穿着白衣白袍的货色,摇着蓝翎折扇看着近有一面墙宽的窗户出神,恕己扫了扫衣摆上没有的尘土,拱了拱手,坐在奉壹身边的矮塌上,管家端来了茶水,恕己一看,黄山毛峰,举杯一品,茶中之茶,佳中之佳,便调笑道:“怪不得你有如此桃花缘,原来还不只是个纨绔子弟。”奉壹听此,“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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