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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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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部侍郎笑看跪在地上的司仪,道:“是。”
  恕己当即辩驳,“不可能!当时浩宇绝不可能在场!”
  众人见他这话说的异常果断,就连一直摆弄指甲,表示对此事毫无兴趣的大理寺卿也失声道:“你为何如此肯定?就算他是你的侍卫,但你也不可能随时掌握他的行踪。”
  恕己听后,似有些扭捏,侍郎见状,知道此事难言,便又走近两步,恕己一个深呼吸,耳根都红了,耐不住催促,只能凑近他的耳畔,一番耳语下来,就连侍郎的脸也红了个透,众人只觉奇怪,恕己却像了却一桩心事般,眉宇间尽是放松,甚至笑道:“侍郎可别告诉别人,某担待不起。”又是一个深呼吸,调笑道:“侍郎这一身香气,都比得上前朝太子香妃了。”引得刑部侍郎差点一个趔趄。
  右都御史就当没听到最后一句,问道:“何事?快快说来,莫不是你们想勾结不成?”
  “大人,这话,也分该说不该说。”
  刑部侍郎皱眉思索,一刻钟后,见人人都屏气凝神,才问道:“只是,太子,您这句话不知是真是假,万一只是为下属谋命,又该如何?况且,您也不想那种人,怎么可能……可能……”说到这,早就羞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人人都知刑部侍郎年纪虽不小,但面皮很薄,害羞得紧,也就不再逼问。恕己回道:“相信各位大人都知道浩宇武力,能被母后选中做东宫侍卫,又护我十余年,别的不敢说,但上上下下都肯定他这一片忠心,某所说无误吧。”见众人点头,他又补充道:“那这种潜入大牢,营救囚犯的行当,肯定是更加小心,不敢出丝毫差错,对否?”大理寺卿半睁开眼,接道:“太子的意思,臣明白。”
  当他人的眼光都移到自己身上,他才不疾不徐开口道:“太子是想说,浩宇端着如此武功,为何在室内,而且仅有两人的时候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脸,还留了一条活命,等着告发自己,老臣所说,是否太子所想?”
  “大理寺卿着实天下一智,某佩服。”何况他还有自己撕都撕不完的面皮。
  “老臣惭愧。”
  这一说,众人了然,一时无话。恕钺却突然开口:“既然如此,此事与太子或许并无关系,只是……刑部侍郎。”
  “臣在!”
  “这查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带人彻查东宫。” 他的眼神中或多或少带了些挑衅,恕己不置可否,反正东宫还有西戎在,不怕出什么事,但来而不往非礼也,“父皇,由此可见,必然有人妄图加害于儿臣,还请父皇明察,还儿臣清白。”最关键的,还是还浩宇一个清白,否则那右卫录事参军就是个笑话,青龙门必然失守,少了通风报信的人,对日后时局会有怎样的影响,实在得不偿失。
  “这是当然,将那日守牢官兵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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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
  西戎正准备将计划告知浩宇时,宫外突然响起阵阵嘈杂声,只见数十个侍卫将宫里宫外团团围住,丝毫不留缝隙,带头的侍卫长破门而入,不容西戎辩驳一句,便大喝:“搜!”侍卫一听,都向内室涌去,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
  西戎不由怒道:“大人如何风光,这太子东宫可是您想搜就搜的?那刑部大牢岂不是襁褓小孩都能爬进去了!”
  那人不为所动,只伸出右手,握着一卷搜查令,西戎见后,冷哼一声,正欲快步走向内室,眼光微瞟,百宝架上一物突兀闪现,西戎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一直没有说话的浩宇突然抬头,看着侍卫长,粲然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你来我往算不清

  恕己自幼就有点收集癖好,百宝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珍奇宝物,正中央是个釉色莲瓣壶,不大的壶口微微露出一物,若不是西戎刚擦拭过,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现,她忙收住步伐,抬手缕一缕鬓发,擦了额间汗水,走至百宝架旁的矮几,白嫩纤细的手捧一壶茶水,指尖微微颤抖,低头倒水的刹那,眼角一瞟,顿时心道不好,手一虚晃,半杯茶水差点倾泻而出,她叹口气,像是任命般闭上双眼。
  一直倚在门口的浩宇突然发声:“西戎,你怎么了?”
  西戎本已神游,恍惚间听到这么大的声音,惊得身子一颤,手中玉杯落地,响的惊人,睁开双眼,却不看向碎杯,而是向他一瞟,目光无意间扫过手腕。
  ——不得不说,装的挺像的。西戎呆了呆,又扫过一遍才发现没有看错。
  侍卫长直愣愣地站在浩宇旁边,一直不动,听他这么说,就看向西戎,全以为是他看出了什么,一手覆上佩刀,快步朝她走去。正在收拾的西戎无法,只能站起,将双手背向身后,一手摸出腰间配的小弯刀,霎时寒芒微射,手起刀落,异常痛快,再将衣袖盖在伤口,转瞬间红了一片。西戎自嘲道:人就是这样的生物,主意下定,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侍卫长见她将手掩藏起来,更以为她要藏匿什么重要东西,冷笑几声,将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身上。
  正欲再次逼近,西戎却扬声:“侍卫长大人,你要干什么?东宫之内,还望自重!”
  “吾等怎敢在此动手动脚,只是……还望你将手伸出来,吾等奉公行事,不敢马虎。这细小的地方,更是放松不得。”他虽然停下了脚步,却依旧不依不饶,内室的人听见外面的动静,一点点都涌了出来。是有浩宇还是倚在门边,把玩手上的镯子。
  西戎貌似无奈,眉头紧皱,眼神乱飘,贝齿紧咬下唇,在众人都等的不耐烦的时候,慢慢伸出了右手。——空无一物。
  “莫不是只有一只手能用?”
  “……当然不是!”西戎答得断断续续,更引发了无限联想,“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他语气愈发严厉急促,又逼上一步,眼底尽是得意之色。
  西戎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颤颤巍巍的身子“扑通”一声跪下,高高抬起左手,众人只见汩汩鲜血从小臂流出,染红了半幅衣襟。
  整个东宫一时静寂,浩宇都愣了愣。
  “大人……奴婢手拙,不小心划伤,只是、只是不想大人见红……没想到,大人如此、如此……”她低下头,不断抽噎,一滴滴泪水打湿一片青石板。想她何时给别人跪过,她本以为自己此生可以不跪佛祖,不跪圣上,不跪父母。
  那“咚”的一声,直敲进她的心坎。
  她冷眼看向浩宇,眼中冷箭直逼。
  ——好歹,要把本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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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恕己仔细瞧了瞧那侍卫。
  他看上去甚是紧张,估计极少见到如此场面,跪拜后,一直低着头,连抬都不敢抬一下,恕己刚好离他不远,只见他满目惊慌,只是直愣愣盯着地。“罢了,起吧。”恕钺上上下下看了他几眼,开口说道。
  谁知他置若罔闻,趴着不动弹,恕钺面色一冷,太监见了,忙把他拉起来,在他耳边轻声道:“圣上要问你话呢,愣着做什么!”
  他一听,浑身一震,倏地站起来,带着那个太监都向后退了数步,不屑的小声骂他没出息。“你先把昨日的事叙述一遍。”恕钺发话。
  “听到了吗,圣上让你叙述一遍!”刑部侍郎厉声重复,满满的不怒自威气势。
  那人好像刚刚回神,慌慌张张抱拳回道:“是。”
  说罢,仔仔细细叙述了一遍昨夜的事,恕己在一旁小心听着,不敢放过一字,那人说话极富感染力,又加上手语并用,渲染出昨夜的气氛自然及其容易。说辞一分不差,只是……恕己看向右都御史,那人时不时就向那里瞟一眼。
  等他叙述完毕,众人久久不能回神,大理寺卿率先问道:“若照你这么说,你确确实实、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浩宇是吗?”
  “回大人,小人不敢有任何欺瞒。”
  “只是……你又怎么认得他?”
  “小人……小人曾在宫内见过他,所以、所以便有些眼熟。”
  “这大燕皇宫,岂是你这等狱吏小卒能来的地方?”
  刑部侍郎见他应付不来,便帮他解围道:“我看这人伶俐,曾在上朝时带他一起,在来去的路上也算是解闷。大人感觉不妥?”
  “当然不是。”
  恕己沉思半晌,道:“这人记忆真不是一般的好。”
  “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刑部侍郎问道。
  “哦,没什么意思……只是啊,这前后说辞真是一分不差。”恕己看着自己的手指,轻笑一声,“真像是,背好了一般呢。”
  “……”众人寂静间,一直跪在地上的司仪突然抬头,看向恕己,那眼神让他一愣——不好。果然,只听他操着一口嘶哑嗓音喊道:“圣上!若我点出太子谋逆之心,可否放我一条生路?!”
  此言一出,便惊四座,将他人的注意全移了去。众人的眼神便都有意无意飘到恕己身上。他却依旧淡定,除了面色稍显苍白,连语气都是无波无澜,“司仪为何如此肯定,某就要谋反?”
  说的难听点,等恕钺死了,这无边天下就是他的,何必多此一举,搞不好,连命都要丢了。其他人当然明白这点,都等着司仪接下来的话。“这秀丽天下,自然人人都想要,您就不怕半路遇上个程咬金?”
  恕钺面色不改,只是手握成拳,连指骨都开始泛白,显然在强忍盛怒。但是这话虽然过于直白,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何况,那日我在您东宫看到的东西,难道还有别的用处?”
  右都御史喉头一滚,几乎嘶哑着声音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司仪低下头冷笑,长发披散下来,“降头!”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想要不要写一篇传记,就写恕钺的~

  ☆、棋胜一招便已够

  “降头?!”众人十分惊讶,目光有意无意瞟向恕钺。只见他依旧端坐,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是。”
  “司仪这话说的奇怪,若是你曾拜访东宫,宫奴太监们自然有记录。”恕己眼中寒芒紧逼,“司仪可敢查证?”
  “主子……不,太子,您这话说的奇怪,”司仪毫不示弱,“若是让别人看见,你我不都完了?”
  “行了!”恕钺突然喝道,“要真有这种不入流的东西,刑部派去的人早都查到了。严司仪,嫁祸太子,可是罪上加罪,你可想好了。”
  “回圣上,当日太子与我商议刺杀时,我便已想好,横竖不过一死,但死前,总是不能让他好过!”
  “大胆,怎可对太子不敬!”恕钺身旁的太监怒喝。
  司仪突然爬到恕己身边,一把抱住他的腿,呼喊道:“主子!说我这半辈子为您鞠躬尽瘁,功劳苦劳,哪个没有?您竟然就这么弃车保帅,也不怕寒心?”
  恕己不退反进,半蹲下身子看着他,披散的长发掩盖住的面容几乎全露,道道伤疤几乎把脸变成了棋盘,他直视司仪的眼,抚着下巴思忖半晌,果然,确实奇怪,本来应该充满恐惧、怒意、却又退退缩缩的眼神变了,果断至极,甚至就像是为了得到什么而拼死一搏的人。
  司仪被他看蒙了,呼喊声渐渐小了下去,恕己拂了拂衣袖,收回目光,重新站起来,将脚从他怀里抽出,笑道:“我本以为你会再次罢手,没想到你不只刺杀圣上,还准备将此事糊弄过去,欺君罔上!”
  大理寺卿和右都御史本在品茶,听他这么说,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忙用杯子掩了,异口同声道:“太子,这话怎么说?”
  恕钺也开口:“皇儿,这话说出来,可是要有证据。”
  人证已经到了,至于物证,就看运气咯。
  他没有接话,在心底默数,一、二、三。
  “人证这里就有,”他指向司仪,“请父皇瞧好。”
  司仪早已站起,只是眼神间有些茫然,恕己走去,小声道:“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我说什么,你答什么便是。”
  复又大声道:“到底是谁让你假扮成司仪的?”
  “回太子,是刑部侍郎,他命我来假扮成司仪,原司仪已死。”声音嘶哑难听。
  “休得血口喷人,你可有什么证据?”刑部侍郎怒道。
  饶是这么大的声音,司仪也没有丝毫动静。
  “你可有人证或物证?”恕己柔声道。
  恕己一问,他便立马回答:“有,就在刑部下人房里的房梁上。”
  “那麻烦一下了,有人可能要当一回梁上君子了。”恕己笑道。
  “慢着!”刑部侍郎突然发话,“我们怎么知道这人是不是太子您的线人,如此刺杀圣上的罪名,微臣可消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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