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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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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的勾引,他不止一次想自杀,可是又舍不得这条狗命,纠结!
  最後,司徒笑实在忍不住了,只得颤抖著手,拉开旁边的抽屉,取出一管药膏,挤出一坨,欲哭无泪地擦在自己的後庭上,“夫……夫君……”魏靖恒不准他直呼阮北望的名字,“求你……上了奴家吧……别折磨奴家了……受不了了……”魏靖恒还特意吩咐,既然为妻,自然要自称奴家,如此才符合礼数。你娘啊!
  “小若……为什麽每一次你都要哭啊……是因为疼吗?今天让你在上好了……”
  司徒笑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地说:“你……夫君……就别害奴家了……快点来吧……你是要奴家死给你看吗……”奴家,奴家,他好想找块豆腐撞死啊!!
  阮北望:“……”
  这几年来,他的小若一直很奇怪,总是求自己进入他,明明不喜欢……殊不知,不仅他感到疑惑,门外的阮云飞也忍俊不禁,真是报应不爽啊,开始他真不懂那小子演的是哪出戏,後来才隐隐有些明白,一定是被魏靖恒调教成这样的,活该!魏靖恒虽然罪大恶极,如今也算做了一件好事,翘著嘴角,他敲了敲门,门打开了,一个头颅探了出来:“咦,大哥,你怎麽来了?”
  “哦,”阮云飞微微一笑,“家里炖了一只兔子,是上好的野兔,刚炖好,挺香,大哥特意端来让你尝尝。”
  “谢谢大哥。”阮北望甜滋滋地说,接过碗,他又道:“只有一碗啊,还有小若呢。”
  阮云飞说:“这汤是壮阳的,不适合他喝。”
  阮北望虽然言语自如,但也只是基本恢复了正常,智商有时仍同小孩一样:“可是……他哭得厉害呢……”遂满脸求助,“大哥,你知道我该怎麽安慰他麽?”
  想起曾经司徒笑欺负五弟的种种,阮云飞不禁使坏地说:“还能怎样,尽量顺著他呗。他要怎样就怎样,反正按照他所希望的做。我想他哭是因为,五弟你太没情趣了。你不知道在床上他喜欢被绑著?喜欢你用器具麽?喜欢你疼爱他一夜,他越是叫得惨表示越爽。这样他就高兴了。”
  阮北望完全没注意大哥眼里闪著的精光:“真的?我知道了,谢谢大哥~”
  在重华门前受到了打击,在北望那里又重拾了信心,阮云飞继续他的送汤之旅。
  五弟过了自然轮到三弟,不过这次他放聪明了,不再那麽冒冒失失,老远就搞出不小动静,以提醒他们穿好衣服迎客。不过事实证明他是多此一举,那两人根本就没有腻在一起,魏靖恒在读奏章,正加班加点,打算把明日的时间空出来陪妻儿,阮汗青则在一旁教儿子识字,有任何一个大人没上床,他是睡不著的,为这事,阮汗青把孩子他爹骂了好几次,他当过将军,自然知道娇生惯养的危害,人不受苦不成才,不坚强不成器。而魏帝总说:‘孩子是你生的,朕能不疼他吗?既然是你生的,就一定像你一样天赋异秉,难道还怕他不成才不成器?’
  阮汗青本不想跟他一般见识,但屡次三番他不由火了:‘好一个天赋异秉,正因为如此你才把我抓去,是不是?你真是个丑陋的皇帝,为了找到一个所谓的优秀的继承人,就在我身上表演强取豪夺是不是?”
  从此以後,魏帝再不敢拿这个说事,再不敢在皇後面前过分宠溺儿子。
  门开了,见是阮云飞,魏靖恒立刻笑脸相迎:“汗青,明儿,快来,大哥给我们送汤来了。”
  接过汤,他不忘假惺惺地表现出一脸感恩之意:“大哥辛苦了。这麽晚,还想著我们,给我们送吃的。”
  阮云飞面无表情。这家夥小嘴越来越甜了,成天大哥大哥的把自己哄著,生怕自己旧事重提。可能他对汗青玩的也是这样的把戏──攻城不如攻心。
  司徒笑、魏靖恒、霍负浪这几人,要说恨,他谁不恨?但恨有何用?倘若强来反而会破坏这个大家庭以及各个小家庭。也只得按下这义愤填膺。但有一点他真的不懂,这些人明明就不值得原谅,偏偏兄弟们一个接一个妥协,最後让他进退维谷,不知该如何做才是。
  “大哥,你喝了没有啊……”阮汗青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袍,不管是那微倦的神色还是矜持的微笑都透著一股身为人妻的味道,阮云飞有些怔仲,突然觉得,这几年,某些变化也太大了。
  “我喝了的。”他随口应道,“早点睡,不打搅你们了。”
  魏靖恒笑:“怎麽叫打扰呢?对了,大哥,你看今晚我把明儿放你那儿可好?你也好看看明儿,他很可爱的。”
  阮云飞求之不得,一把牵过孩子的手:“那我走了。”

  (强强生子)第二百零一章

  阮云飞刚走,魏靖恒就原形毕露,手脚并用、风驰电掣地将阮汗青缠住。
  一手搂住那挣扎的腰,一手把住那乱晃的头,又吻又摸又啃又咬,开玩笑,他可是憋了好久,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一箭双雕地将明儿和阮云飞打发走了,他又怎会错过这大好时机,当然是非饱餐一顿不可。
  “滚,滚开!”阮汗青丝毫没有迎合的意思,一味地躲闪推拒,不过他低估了精虫上脑的男人的威力,裤子被扯下来时,他终於忍不住发火:“你做什麽!死皇帝!”
  魏靖恒色迷迷地笑:“这还用问吗?我的小汗青~别恼,今晚就让我们好好的……”
  不等他说完,阮汗青就严肃著脸打断:“不行。白天装模作样,晚上就这麽一副臭德行,你真是把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光了!”
  “你说话别这麽恶毒行不行?你敢说白天你就没有装模作样?哪晚你不是湿在我怀里……”
  “住嘴!”
  “我不!”
  “会有人听见!”
  “谁?那个该死的阮云飞早就走掉了!”
  哪知话音刚落,门就推开了,阮云飞牵著明儿站在那里,脸黑得一塌糊涂,显然刚才那些话他都听见了。“大哥,你怎麽……”阮汗青赶快拢住敞开的衣襟,低著头,羞赧地不敢看他,魏靖恒则背著手,躲在後面,脸上写著无限尴尬。
  “这孩子怕生,不肯跟我走,我还是把他送回来算了。”说著,松开牵著明儿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哥肯定生气了……”阮汗青恨恨地看著他,一腔怒气蓄势待发。
  魏靖恒本来不以为然,但见男人这副难受的样子,似乎真的惧怕大哥生气,那不仅是小辈对长辈的敬畏,更是亲人之间的关怀和怜惜,心不由为之一动。只见他略略正容,走过去握住阮汗青的肩膀,温温柔柔地转过来:“爱妃,刚才是朕无礼了,从而开罪了令兄……”
  阮汗青正在气头上,但听见他软软的口气以及暗带幽默的调子,这怒气也就无法持续下去,由一种哭笑不得的心情所代替:“也不能全怪皇上,刚才是臣妾口不择言了……”
  两人挺有默契地插科打诨一番,到底是魏靖恒没有忍住先笑了出来:“哈哈,汗青……”
  阮汗青也是忍俊不禁:“笑个屁……”
  他就知道阮云飞会转回来,毕竟明儿很怕生,一刻也离不了两人,而魏靖恒也不跟他商量下就把孩子交给了对方,简直是自作聪明,这下可好了,不但被大哥撞到了两人欢爱的场面还被记恨了一笔。其实魏靖恒也挺後悔,这麽多年的努力啊,把阮云飞哄得这麽开心,哪知一夕之间这得之不易的成果就没了,曾经他可是唯一一个没有被阮云飞特别针锋相对的‘女婿’,反观霍负浪、司徒笑,阮云飞可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为此他挺有成就感的,毕竟只有获得那人的认同自己才能和汗青长久地在一起,唉,真不该一时惩口舌之快的。
  “明天去认个错。大哥不会往心里去的。”阮汗青幸灾乐祸,假惺惺地安慰著他,“看吧,这都是表里不一惹的祸事。陛下啊,以後你可要当心。”
  魏靖恒被揶揄得一个字都吐不出,只得一脸闷闷地聆听教训。
  阮云飞在厨房独自生了会儿闷气,又拿起勺子重新盛了碗汤,几个兄弟,他不能厚此薄彼,虽然时间有点晚了,他还是得去看看自己的四弟。
  其实路上他挺犹豫,他们犯的错,自己多多少少都能原谅,唯独阮振杰,这个人,他不想看见他,始终无法释怀,无论他怎麽自我安慰。毕竟阮振杰是如此地下贱肮脏,把阮俊钦也拉下水,做出如此不堪入目的事,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就是死了也无法被人原谅。
  然而不管如何,自己始终是他的大哥,始终和他脱不了干系,这是他一直以来非常郁闷和纠结的。有他在他始终不放心,生怕四弟受其诱惑与其绞在一起,所以今晚他一定要去看一下,如果阮振杰不守规矩,自己立马就把他赶出去,绝不允许他再回到阮家!尽管下了这样的决心,但还是心绪不宁,他想赶他走,但说实话,心里并不太愿意,几兄弟好不容易聚齐,何苦要添这麽一个败笔?真希望他好自为之。
  还好,走进去,并没瞧见什麽有伤风华的事,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抹熟悉的背影。
  他曾看著这抹背影成长,开始是小小的,窄窄的,後来日益宽大,虽是少年,但看上去跟成人无异。每次他都很欣慰,会开口叫他,每次他会转过身,对自己露出笑容,热情地叫大哥,看上去是那麽纯真无邪,毫无瑕疵。只是这些美好的时光都不在了,美好竟是这样的脆弱,脆弱得只能存在於记忆里,又或许美好并不存在於这个世界,并不适合这里的空气,人们所看到的不过是某处的它投下来的幻影。
  他真的不敢相信──
  如今他面前的阮振杰是如此地肉跳心惊,是恐惧的代名词,就像他暴露在他眼前的光裸的背脊,上面布满了狰狞的伤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阮云飞愣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自己是否该退出去,不过转眼,男人就已经换好了衣服,那些可怕的痕迹被衣衫尽数掩去,但是有些东西在他这个大哥心中永远地留下了,那些东西使他不堪重荷,难以喘息,也让他感到了某种缺失,而倍感失落,或许他这一辈子都会活在他给他带来的矛盾里,无法解脱也说不一定……

  (强强生子)第二百零二章

  阮俊钦是过来给阮振杰整理衣襟时才发现站在门边的阮云飞的。
  凭阮振杰的功力不可能没发现身後有人,他自然是早就知道了,只是过於冷淡,冷淡得吝啬给一个正眼:“有事吗?”
  而阮俊钦,手捉著那人的衣襟,瞪著一双大眼,愣愣地看出不远处的大哥。
  阮云飞简直气爆了。殊不知这幅画面惹他愤怒的程度不亚於自己的四弟赤身裸体躺在那个混蛋身下。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出於阮振杰的冷淡。还好他已不是原来那个动不动就发火的阮云飞了。再说并没把握确定两人还是那种关系。所以他忍住了。并以牙还牙地回敬了那个臭小子。
  “俊钦,来,大哥给你端了碗汤,喝了它,包你晚上睡得好。”
  只见他从阮振杰身边直直走过去,微笑著将四弟放在对方衣襟上的手拿下来,再於上面小心翼翼地放上那碗热腾腾的兔子汤。
  不用说,阮振杰的脸色肯定是难看的,毕竟阮云飞损他的行径做得也太明显了。他阴著脸,对捧著汤有些不知所措的四弟没好气地说:“你大哥给你端汤来,你还不感恩戴德地喝了?愣著干嘛?应该不会有毒药,又不是给我的。”
  阮云飞假装没听到,挺著腰杆,一脸泰然自若:“四弟,这房间太小,容纳两个人怕是挤了些,大哥特意为你安排了一间上房,明个儿你就搬进来,也免得大哥给你送东西的时候打扰了他人,多不好。”
  损他也就算了,还拆散他们二人,这就让他有些看不过去了,阮振杰忍不住开腔:“不烦你操心了,我俩在这儿住得很好。”他故意带上点暧昧的口气,“俊钦没我会睡不著,我说你忍心看著自己的四弟夜夜失眠吗?”
  ‘啪’一声,阮云飞脚下的地板碎裂了,只见他阴沈著脸:“我们自家人说话,外人插什麽嘴?我要我四弟住哪儿,你凭什麽管?你又管得著?”
  阮振杰也不甘示弱,挺起胸膛和他杠上了:“你不必强调自家兄弟什麽的,虽然我姓阮,但早就不是阮家的人了。老子高攀不起,也不愿淌这浑水!你不想看见我,我随时都可以走,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巴不得早点离开,云游四海,逍遥自在去!”
  “你……”
  “大哥,振杰,你们别吵了!”阮俊钦愁眉苦脸地插在他们中间,“大年三十的,你们非要这麽小题大做,嚷嚷个不停?!”
  不等他说完,阮云飞就一把抢回那个汤碗:“好,是我自讨没趣,我懒得管你了,否则我迟早会被你们气死!”
  说完摔门而去,留下阮俊钦一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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