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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奇录之花间酒-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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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我们走!”
  
  宁灭看着带着一脸欠打的笑容的花间酒,贪婪的看了许久,抬起了右手,掩住了面容,任凭花间酒搂着自己。
  
  推开门,花间酒的脸一瞬间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冷漠,无情,甚至是残忍,略带冷冰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与刚刚屋里那个调笑的人哪有一丝一毫的相同。
  
  宁灭心底轻轻的自嘲,自己也被花间酒的人皮面具所迷惑了呢!
  
  他们这样的江湖人,也许只有在无人的地方才是真实的,楼下等待的是一场虚假的寒暄,还是一场肆虐的杀戮,还是一次交易?无论是什么,他都将与花间酒一起面对。
  




8

第六章 。。。 
 
 
  “想不到花老爷子这么快就回礼了?”花间酒瞟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朱鹿,开口道:“我送他一盒人肉,他回我一个活人,不,半死不活的人……不错不错。”摇了摇手中的羽扇,空气中腐臭的味道散了开来。
  
  “师父交代将朱鹿抬到鹦鹉楼!”花善言没有理会花间酒的话,只是传达了花百里的命令。
  
  “哦,他就没说点别的什么?”
  
  花善言顿了顿,开口道:“请少爷务必治好朱鹿!”
  
  “这句话是他吩咐的还是你枉自揣测的?”花间酒见花善言半天不说话,就猜到一二,“花善言,应该叫不善言比较好!”说完,轻蔑的哼了一声,对于和这样愚蠢的人说话实在是一种侮辱。
  
  “冤家!”宁灭见从窗口飞进来一直蜂叫道。
  
  此蜂不似平常的蜂,身体透明,瞧得见内脏,飞在半空中若不是眼神极好的人,瞧不见丝毫。
  
  蜂落在花间酒伸出来的左手小手指上,花间酒将蜂凑到眼前瞧了瞧,笑道:“花老爷子放话,朱察有死了,那这朱鹿也不用治了吧!”
  
  此言一出,花善言心中大骇,自己居然猜错了师父的心思,若是被师父知晓,少不了被冷落,可转念一想,这莫不是师父的考验。
  
  于是,说道:“朱察有死没死当由师父说了算,可这朱鹿却是死不得的!”
  
  这花善言也极为聪明,确实猜中了花百里的心思,但是他说出来就是他的愚蠢了。
  
  花间酒没有说话,只是摇着羽扇笑了笑,转而问起了宁灭,“美人,你怎么看呢?”
  
  宁灭见花间酒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完全没了那种虚假的神情,心里高兴极了,可高兴归高兴,也没高兴的忘了根本,笑道:“这人啊,还是愚笨些好,太过聪明了,只会……”话没说完,可座下的花善言却听了个明白,出了一身的虚汗。
  
  “人已送到,要回去复命了!告辞!”花善言不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偌大的鹦鹉楼生生被朱鹿身上散发出来的腐臭味熏的让人难耐,宁灭见花善言离去见不到身影后,从衣袖中取出一瓶药粉,轻轻洒在朱鹿的鼻腔里,没一会儿,便再也闻不到那种腐臭味了。花间酒和宁灭相视而笑,这笑没有暧昧,没有幸灾乐祸,只是没有情绪的笑,却透出了一种神秘。
  
  “抬到石室中!”花间酒吩咐道。
  
  “是!”两个粉衣女子将躺在担架上的朱鹿抬向了石室。
  
  花间酒带宁灭回到了房间,褪去了衣衫,腐臭味沾染道衣衫上的味道委实不好受。褪去了衣衫,却没有别的动作和心思,两人重新换上了一模一样的新衣,将沾染腐臭味的衣裳丢出了房门,门外自有人收拾。
  
  “你说花老爷子打的什么主意?”宁灭耐不住性子问道。
  
  “很简单,他想动手了,借我的手!”花间酒用手捏了下宁灭的小下巴,宠溺的看着一脸疑惑的宁灭,接着说道,“朱察有若是死了,朱鹿还活着,那么幕后的那个人会来找谁?”
  
  宁灭想了想说道:“天下人都知你不会医术,就算知道了朱鹿送到你这儿,结果也是个死,想不通。”
  
  花间酒揉了揉宁灭柔软的头发,“若是那人不想朱鹿死呢?”
  
  “怎么会?朱鹿不过是个饵!”宁灭从花间酒的怀里跳了出来。
  
  “可那人也许就舍不得这鱼饵呢?大鱼还没钓到,怎么舍得让旁的小鱼吃掉呢!”
  
  “那朱察有算了个什么?鱼饵的饵?”宁灭歪着脑袋问道。
  
  花间酒见宁灭这摸样可爱极了,伸手抱过,狠狠的朝着嫣红的嘴唇亲了下去,半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都是饵,可下饵的人不同!”
  
  花间酒看着头发有些散乱,脸色微红的宁灭,咽了下口水,“不说这个了,反正咱们既不是饵,也不是鱼,更不是下饵的人,不过是路过的旁人,还是早些休息吧!”
  
  “衰人,才起来没一个时辰,你……”宁灭的脸闹了个通红。
  
  “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么久没睡过好觉了,补偿我下嘛!”
  
  从没见过撒娇的花间酒的宁灭,已是哑口无言,任凭花间酒将刚穿好的衣服扒了精光。两具炙热的身子在一床被子纠缠。
  
  花家大宅。
  
  “回禀师父,朱鹿已送到鹦鹉楼!”花善言跪在花百里面前,低着的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花百里淡淡的开口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师父!”少言,这才是花善言的真实性情,他也不明白为何今天在鹦鹉楼会那么多话,也不知道师父知道了没有,罢了,还是早些休息比较好。花善言心底叹了口气,从厨房那些了吃食,便往自个的房门走去。
  
  中途经过会那间昏暗的房间,天色还未全黑,远远的隐约能看见屋内有人。花善言心里一紧,将饭菜搁在庭院中的石桌上,一个飞身上了屋顶,从屋顶倒挂下来,透过窗户缝看着屋内的一切。
  
  一个的身影,手里握着银针,施针手法十分娴熟,甚至算得上高超,花善言心里思量,就是平日里师父教导时候的施针也没有如此高明,花家大宅里什么时候出了这号人物。
  
  此时,偏僻的院落没有人来,花善言一直挂在屋顶上,隐隐觉得腿有些酸麻,可屋内的人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就在花善言准备离开的时候,见屋内的人开始收针了。
  
  花善言连忙退回屋顶上,隐匿在屋顶上,此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花善言又穿着深色的衣服,刻意的控制着呼吸,不注意看,委实发现不了屋顶上有人。
  
  门开门关的声音在空荡的偏院格外突兀,平日里这里总是守着许多人,可今天……实在是蹊跷,花善言来不及多想,就见屋内的人往住宅走去,背影越看越觉得颇为熟悉。花善言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能成为花百里的徒弟的人,总有一两手绝活,只不过为了活命,更多都隐藏了起来,就想花善言的轻功。花家的人都知道花善言武功高强,可没人知道他最擅长的不是拳脚功夫而是轻功。
  
  一直跟着那个身影到了住宅也没有人发现,到了主宅外,花善言就不敢再进一步了,因为他知道花百里还在里面,若是被发现了,那可真就说不清了。
  
  只得隐在主宅的近处,隐约能听见写声响。
  
  “百里!”
  
  屋里人一开口,直呼师父的名讳,花善言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因为这声音太熟悉了,就是大师姐花玲珑,看来外面传大师姐和师父的关系,并不是空穴来风。
  
  “怎样?”师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有些疲惫。
  
  “脉经针法也无用!”花玲珑的声音听起来失落极了。
  
  脉经针法,花善言紧握的双手青筋都爆了起来,要知道学会了脉经针法,几乎就等于继承了花家,看来花百里果真想把家交给一个女人。
  
  花百里当初收花善言的时候,花善言就比二师姐花铃兰年岁大,在花善言心里一直认为,花百里是为了寻一个继承人才收的他,因为骨子里都是重男轻女的。可谁曾料到,今日偷听的这番话,让花善言心里凉了个透。
  
  因为徒弟中只有他一个男的,更多的事情都是由他来做,所以他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精进医术,如今看来,并不是没有时间让他精进,而是不想,只是将他当做一条狗。
  
  狗?看来当日花间酒说的话没错,花百里果真是将他们当做狗来看的。
  
  花善言越想越生气,屋内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他也听不到了,负气离开了。
  
  “他走了!”花百里的声音,哪还有半点沙哑和疲惫。
  
  “走了!”说话的声音却并不清脆,甚至比花百里的声音还要沙哑,接着灯光看去,明明就是花铃兰。
  
  “哎,他还是太愚了!”花百里叹了口气。
  
  “算不上愚蠢,至多就是心思太小了,想的太窄了。”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舒服。
  
  “现在又没有旁人,你又何苦将自己的声音装成这般模样!”花百里皱了皱眉,看来他对这样沙哑却又刺耳的声音不满很久了。
  
  “呵呵……”花铃兰的笑声很低沉,完全没有二十几岁的感觉,经历沧桑的人,也没有这般低沉的笑容,“当初下药之后,我声音不就是这般。”
  
  “可早已经解开了。”花百里声音大了起来。
  
  “是解开了,那又怎样,还是想想怎么对付起了叛心的花善言吧!”花铃兰冷冷的说道。
  
  “起了叛心又如何,这花家本就应该由花家人继承。”
  
  “说的不错,可你这话却不敢到外面去说!”
  
  “你……”花百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着眼。
  
  “还有你那好女儿也不是个善茬!”花铃兰调笑道。
  
  花百里看着一脸讥讽的花铃兰,没有说话,默认了她的话,费尽心机找回来的儿子女儿却各个都不是善茬,眼前的这个人呢?花百里意味深长的盯着花铃兰。
  
  花铃兰也不退缩,也盯着花百里看去,心底没有一丝的涟漪。
  
  “当年你救了我,现在不会又想杀了我吧?”花铃兰笑道。
  
  花百里收回了目光,“我既然救回了你,定然不会再杀你。”
  
  花铃兰道:“倘若我想让你死呢?”
  
  花百里道:“那也是应该的,毕竟我曾经想杀了你!”
  
  花铃兰没有说话,走到花百里面前,伸手抚摸着花百里脸上的皱纹,“你当年可没这么多皱纹,那么潇洒的人,今天怎么就成了这样!”说着,言语间有些哽咽。
  
  花百里叹了口气,“那种药不是说做就能做的出来的,而且……”
  
  花铃兰的笑容有些惨白,接住了花百里的话,“而且当初我不过是试药的,那么多人里面,就只有我活了下来,声音却如同作古的老人,你害怕了,你想杀了我,连药方也一起都毁了,毁了之后你却又救活了我,你还是不甘心……”说完,花铃兰嗤嗤的笑了,笑容里有太多的情绪,多的让人难以分辨。
  
  “是,我是不甘心,可你呢?最后还不是爱上了我这个老人家!”花百里笑道。
  
  花铃兰道:“说的不错,作为男人,你确实比别的人好,可如今你老了,可我却越来越年轻,你已经配不上我了,纵使我爱你又如何?”
  
  花百里伸手抓住了花铃兰的手腕,“如何?我死了,你也得陪我一起!”
  
  “那我确实活不久了,朱察有你我都治不好,朱鹿这只饵已经放了出去,可谁又能知道鱼儿会不会上钩呢?”花铃兰任凭花百里将手腕抓的生疼。
  
  花百里道:“不上钩的话,就直接用叉子将他从水中叉出来!”
  
  花铃兰道:“你可真残忍,不过我喜欢!”花铃兰顺势靠在了花百里身上,她很放心,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不会将她怎么样,最多就像现在。
  
  花百里将花铃兰的头擒住,狠狠的吻了下去,两个人睁大着眼睛看着彼此的丑态,眼睛中都充满了笑意。
  
  花百里伸手抱起了花铃兰,走向了自己的卧室,“你要知道,一个男人什么时候都可以的!”花百里将花铃兰压在了床上。
  
  花铃兰娇笑道,“谁不知道你百里可是制药的好手。”
  
  花百里捏住花铃兰那张娇红的嘴,笑道,“讥讽我也没用,你注定只能躺在我的身子下面,直到我死了。”花百里一把撕开了花铃兰的衣服,露出洁白光滑的肌肤,花百里的手抚上白色的山丘,咂舌道:“瞧瞧,我制的药多好,四十多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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