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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名字。”连祺笑着说,“比我给你起的名字好听多了。”
“祺祺……”靳墨岚看着眼前笑得无比温柔的连祺,“有我在你身边,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有什么事,一定要来找我。”
“好。”连祺答应了。
晚上,出现在饭桌上的连祺一扫初见时的窘迫,从容地面对老瑞暄王和瑞帝。大家似乎心知肚明地对于一些尴尬的话题避而不谈,老瑞暄王就像对待儿子的朋友般对待连祺,倒是瑞帝那颇有深意的眼神看得连祺很不舒服。
送走了瑞帝,连祺便回房休息了。躺在床上,连祺慢慢思考今后的路该怎么办,正想着,奚天珣推门而入。连祺见到他有些意外,回到王府的他不是应该在自己的房间里就寝么,难道他还有什么事?奚天珣没有解释什么,脱了衣服,径直钻到连祺的床上,抱住了诧异的连祺。
“你干什么!”连祺不解,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别动。”奚天珣不高兴地皱了皱眉,“睡觉。不然你就别想睡了。”听到奚天珣别有含义的威胁,连祺立刻不动了,闭上眼睛,身边的人传来丝丝的热量,倍觉温暖的连祺一会儿就睡着了。在这寒冷的夜晚,陌生的地方,连祺原以为自己会难以入睡,结果却是一夜好梦……
十五、情
奚天珣虽自幼受到最好的教育,但很少迈出瑞暄王府,百姓对于这个瑞暄王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加上低调的奚天珣在奚天琪的加冕大殿上也只是接受了从父亲那承袭下来的封号便走了,很少有人真正接触过奚天珣,所以派他去做窝底是最好的选择。姑且不论他这次任务的过程是怎样的,至少达到了瑞帝的目的——渊国已归他所有,所以赏赐自是少不了他的,而且还要重用他,可是说,现在的瑞暄王正是仕途光明、平步青云的时候。
回到瑞国的奚天珣如鱼得水,早出晚归,除了晚上和连祺共枕外,连祺一般见不到他。而连祺自己也避免和外人接触,基本上整天呆在屋子里,舞文弄墨外加找靳墨岚叙旧,日子倒也惬意。
冬天渐渐过去,春暖花开的时节就要来了,连祺看着窗外,想到眼下渊国说不定已经是花开时节,顿觉有些伤心,但很快振作起来。连祺走出房门,在院子闲逛。不经意间发现远处的梨树下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练琳。
“练琳。”既然遇见了,就不能当作没看见,更何况对方是美人,连气象来对美人都是不错的。
练琳抬头见来者是连祺,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低下头,向后退了一小步。连祺见她这样也不继续靠近,知道她内向,自顾自继续找话题:“练琳,你一个人在这干嘛?”
也许是感觉到连祺的友善,练琳不像刚才那么拘谨,抬起头:“看梨树。”
“哦?练琳很喜欢梨树?”
练琳先是点了一下头然后又摇头:“这树,是天珣哥植的。琳儿原以为它活不成了,结果长得这么好。”原来,并不是对梨树的喜爱,是对植树人的爱恋啊,连祺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算是什么心情。
“练琳,你很喜欢你的天珣哥哥吧。”果不其然,眼前的人儿涨红了脸,煞是可爱。连祺见状玩心大起,忍不住想逗逗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连公子!”练琳羞红了脸。
“呵呵……呵呵……”连祺笑出了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没什么好害羞的,事实么!再说,你的天珣哥哥受皇上赏识,指不定哪天就要你们奉旨完婚了。”连祺故意忽略说这话时心口掠过的一丝痛楚。
眼见练琳转身要走,连祺急忙喊住她:“别别别!练琳,你别走啊。我不打趣你了,陪我说会儿话吧。”
练琳迟疑了一下:“进屋说罢,外面冷。”
恋梅轩,符合主人害羞内向的性格,较为僻静。仆人不多,练琳的身边就一个贴身丫鬟,话不多,似主人。
虽不是连祺惯喝的普洱,但茉莉的芳香也算是连祺的最爱。练琳愿意让自己进屋坐坐说明她对自己已毫无戒备之意,她身上有一种和奚天珣一样的孤独,这让连祺忍不住想去关心她,成为她的朋友。
交谈中,其实主要是连祺问练琳答,连祺得知,连琳的母亲是八公主,老瑞暄王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个八公主的母亲死于难产,无依无靠的她让老瑞暄王觉得同命相怜,格外照顾她。这位平日里无助的公主在爱情面显示出惊人的勇气,偷偷生下爱人的孩子,托付给老瑞暄王,然后与爱人双双殉情自杀,以此反抗父皇安排的婚姻。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老瑞暄王对她像亲生女儿一般。为了让她记住自己的爹娘,老瑞暄王让她随她亲爹的姓,取她娘名字中的一字,故名为练琳。八公主是美人,她的女儿自然出众,老瑞暄王见练琳和奚天珣相处融洽,干脆为他俩定下亲,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何况两人都没有反对。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自己夹在当中算什么?自取其辱,当初,使自己硬要夹在他们当中,分开他们。自从发现自己爱上奚天珣之后就一直在自欺欺人,一厢情愿地对他好,且不考虑奚天珣从来没对他的感情作出过什么回应,光看到他对自己好一点自己就会乐不思蜀、晕头转向。连祺知道,未婚妻、王府、瑞国、瑞暄王……这些问题一直是存在于他们中间的,只不过自己一直选择逃避、忽略。自己不是个懦弱的人,面对自己的身世、连妍的愿望、渊国的命运,自己能够毫不犹豫地作出决定,哪怕有伤痛与不舍,这都不能够影响自己的决定,因为连祺知道,身后有那些亲人支撑着,他们给自己的爱让自己义无反顾。有他们作坚强后盾,连祺能下定决心孤注一掷,将渊国交到外人手中,而事实证明他赌对了,瑞国的强大和连妍的聪慧,渊国的未来肯定比现在更好。但是对于奚天珣,连祺觉得自己已没有后路了,身后是万丈深渊,半步退不得,前方又一片迷茫,举步维艰,现在的自己无疑是躲在原地、止步不前的,怎么办?连祺越想越混乱,奚天珣哪怕有一点点喜欢自己,自己就赖定他了,只要一点点暗示,真的一点点,自己就能勇敢地站出来了,未婚妻、老瑞暄王、瑞帝……,我们是相爱的,没有你们插手的地方!可是,没有。
靳墨岚进屋看到的就是已有几分醉意的连祺,桌上的菜动也没动,一杯一杯灌自己酒。靳墨岚皱了皱眉,走过去夺下连祺的酒杯:“祺祺,不要喝了。你怎么了?”
“晓璇,不,墨岚啊……”连祺看着眼前一脸担心的人,“没什么,呵呵。好久没喝酒了,今天兴致高。”
“兴致高?我听下人说你下午从恋梅轩回来后就一直默不作声,送来的晚膳动也不动,一个劲地喝酒,这叫兴致高!发生什么事了?难道练琳和你说了什么?”
“呵呵……我怎么不知道王府的人也爱嚼舌根,原来我的一举一动都受人监视着的。”
“祺祺!我是担心你!特意叫人多留意你的,你怎么了?”靳墨兰看着眼前强颜欢笑的连祺,心疼极了。
连祺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知道眼前这看似粗犷的男子其实有一颗极其细腻的心,讲义气、知恩图报。当初为了报答姑母的养育之恩毅然进宫,后来冒生命危险将天珣的妹妹送回家。古道热肠、直言豪爽,宫里的人都很喜欢他,对自己更是像兄弟般多加照顾,但渐渐这关心变成了爱恋,连祺能从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的身影,那是深深刻入心底的身影,一如自己对奚天珣的感情,但都注定得不到回应。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你?如果是你,那该多好……”连祺伸手想抚平眼前皱着的眉头,被墨岚一把握住:“是为了奚天珣!对不对,只有为了他你才会这样!”连祺想收回被靳墨岚握住的手,察觉他意图的靳墨岚反而握得更紧了,“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他有什么值得你为他黯然神伤的,他怎么配得到你!”
“晓璇……”
“祺祺,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很喜欢你。你对我们的好,我们都知道!我们的确是出于各种目的接近你的,这是我们的命运,或痛苦或无奈都别无选择!但是你让我们忘了这不幸,你改去了我们的名字,要我们忘记过去,我永远记得你笑着对我说‘今后,这儿就是你的新家’的样子,一字一句都渗透到我心里!你知不知道,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你的一言一行就像阳光一样照进我们最黑暗的心底!虽然有的人表面上不说,但我们默契地心知肚明不去捅破,这样的你,是属于我们大家的,我们没有资格独占你,生怕夺走了你的光芒!”靳墨岚把连祺压在了床上,“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你为什么选择了奚天珣!如果你幸福,我们自然都会祝福你,可是你一天比一天不开心!为了他,你委曲求全,甚至甘愿任他夺取,为什么!祺祺,我爱你啊!虽然我只是个粗人,但我一定能给你幸福的!为什么偏偏是他!”
他的痛苦,他的绝望,他的爱,连祺都能感受到:“对不起……晓璇……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这三个字啊!”靳墨岚咬上连祺的肩,制住他抵抗的身体,撕扯他的衣服。
“放开我,晓璇,放开我!除了对不起,我给不起你别的……”
“不!我不要!我要你!我要你啊!”
“靳?墨?岚!放开我!不然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牵制着连祺的手慢慢松开,连祺的话让靳墨岚冷静下来,如果自己真的侵犯了他,那真的是永远失去他了!靳墨岚坐起身,解开自己的外衣披在连祺的身上:“祺祺……”
连祺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去看眼前人一脸的悲伤。靳墨岚看了连祺一眼,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走了。连祺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裹住自己还在发抖的身体。他不恨靳墨岚,一个被情逼急了的人是很可悲的,那种绝望,连祺能体会到。他的一字一句发自肺腑,压抑许久,字字敲打在连祺的心上。那么刚强的一人,硬是流下了男儿泪,带着主人的无奈,落到了连祺的身上。靳墨岚一声声为什么回荡在连祺的耳边,连祺自己也想知道,为什么,可谁又能为情作答呢?十六、成亲
“我不在府里,你似乎过得很好么!”闻言,连祺倏地抬起头,只见奚天珣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杂乱的房间,凌乱的床,衣衫不整的人,怎么看怎么像刚刚激情过后的样子,难怪奚天珣会那么生气,怎么说连祺都是自己的人,怎么能背着他偷情!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你听我说!”连祺赶忙下床,匆忙间衣服从身上滑落,靳墨岚在连祺身上制造的“印记”在奚天珣眼里看来就是铁的证据,他狠狠地关上门,一步一步向连祺走去。
连祺知道眼下他说什么也不会有人信了,奚天珣那眼神似乎要生吞活剥了他,感到危险的连祺本能地想逃。奚天珣一把抓住他,自知打不过他的连祺也不正面迎击,趁其不备冲他的手狠狠一咬,获得自由的他刚逃到门边就被人紧紧抱住:“你想就这样衣不蔽体的出去?还想去勾引别人么!”
“我没有!哎!”被突然扔到床上的连祺叫了出来,“奚天珣!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你别不分青红皂白!”气红眼的奚天珣哪听得进什么解释,脱去衣服,制住挣扎不已的连祺:“你要解释什么!既然没做亏心事,为什么看见我要逃!”你像一头野兽一样冲进来,不逃成么!连祺在心里哀叫道,不过他还没笨到再去激怒眼前这人,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冷静下来,不然到时候受伤的就是自己了。
“奚天珣,你先冷静下来!只要你听我把话说完,就知道这是场误会。”连祺放弃挣扎,改用缓和的语气和他说话,希望他能冷静下来。
“误会?是什么样的误会会有这个!”奚天珣指着连祺肩上的牙印,“我只相信亲眼所见,不听你的胡言乱语!奚天珣,你不是自从和我回府后就一直叫我瑞暄王的么,那么客套疏远,现在想到叫我的名字了,是想好要怎么骗我了,对么!”
“不是的!你……”不想再听连祺任何辩解的奚天珣干脆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那也许还算不上吻,根本是野兽般的啃咬。如果说奚天珣第一次进入连祺是有一霎那间的迟疑,那么这次可算得上是毫不犹豫地深深掠夺,每一次都到达最深处,不给连祺喘息的机会,紧接着下一波的冲击。奚天珣不去想自己这份强烈的占有欲代表什么,他只知道他要在这个人身上的每一处刻上自己的烙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连祺除了刚被进入时的那声惊叫,整个过程中死死咬住嘴唇,不发一声。
“为什么你都不出声,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