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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也说了他们食古不化,又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这生气是小事儿,可若因为这小事儿气坏了皇上的龙体那可就是大事儿了!”
“他们居然接二连三的想要反抗朕,若哪天将朕若火了,朕非把他们收了监不可!哼!”仇淮生冷哼道。
“那是那是,皇上今日放他们一马是皇上您有仁慈之心,是皇上在给凤君积德!是那些大臣有眼不识泰山看不到凤君的好罢了!”李全说着体己的话,就是不想让自己的主子为这件事过于心烦。
仇淮生哼了一声,没在说什么,继续往前走着。
正当准备走到寝宫的时候,宫女燕儿就急急忙忙地跑出来,险些撞上了仇淮生,好在李全机灵的横出一只手挡在了两人的中间才免于一此。
“皇,皇上!”燕儿因为差点就撞上了仇淮生,扑通的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跑得这么匆忙是急着要去哪儿,连宫里的规矩都忘了!”仇淮生向来自律严明,所以看到这个场景心情自然不悦了起来。
“回,回皇上的话,是,是这样的。今日凤君起床,不知怎么的就来到了小王子睡的小厢房,结果凤君看到了小王子就上去将小王子抱住……”
燕儿话还没说完,仇淮生连忙快步地向养心殿走去。现在宝儿与安子言的关系可是今非昔比,可是不能让他们独处的,不然出了什么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燕儿原本跪在地上,仇淮生也没叫她起来,当仇淮生离开之后,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李全,也不知道是继续跪着还是站起来。
李全被燕儿看得有些不自然,毕竟他也认识燕儿许久,燕儿是养心殿的大宫女,他是宫里的太监总管,于是李全连忙弯下腰将燕儿扶起来。
“我说燕儿姑娘,以后遇事可不要这么急了,好在今日个儿皇上没有降罪于你。行了,我先跟上去看看现在什么情况了,你也悠着点吧!”说完,李全便加快步伐的要追上自己的主子。
至于燕儿,原本是受了惊吓,看着李全将自己扶起来,想是要好好感谢一番的,但是在自己站稳了之后发现李全早已扬长而去了,燕儿在原地站了许久,最终也跟了上去。
仇淮生火急火燎地来到宝儿所住的小厢房门前,发现外面站着的都是平日照顾宝儿的太监宫女,而小厢房的门却紧紧的关着,里面传来宝儿哇哇的哭声,却不曾听到安子言的声音,但是只要有孩子的哭声传来,就说明现在孩子没事。
门外有几个侍卫想要试图打开那扇门,可是却打不开,不用多想,肯定是安子言从里面将门反锁住了,而那些侍卫没有自己的指示是不敢破门而入的。就连吴嬷嬷也在外面对着安子言喊话,让安子言开门,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就在这时,大家都发现了仇淮生,纷纷对着仇淮生磕头行礼,毕竟仇淮生昨日千交代万交代不许安子言接近这个小厢房,更不可以让安子言见着孩子,但是结果一个晌午没过问题就出现了,所以在见到仇淮生的时候,他们神色慌张,他们心里还是很忌惮仇淮生的,现在他们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仇淮生的脾气突然爆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剩下的两章还在码着╮(╯▽╰)╭
☆、 85 不跟子言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昨天朕是怎么交代的?”仇淮生的脸色很不好虽然没有大声地吼出来,但正因为是这样才叫人觉得害怕。
“回,回皇上的话。老奴看到凤君起来,就去御膳房端些吃的到小偏厅去,可等老奴回来的时候,凤君人就不见了!”吴嬷嬷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
“吴嬷嬷有事情没能顾忌凤君,那其他人呢?殿里这么多宫女侍卫太监,难道连一个人都看不住?朕要你们有何用?你们最好祈祷凤君小王子没事,否则你们也不用呆在这里了!”说着,仇淮生衣袖一甩,直朝着小厢房的门口走去,推开了在门外瞎忙活的侍卫。
仇淮生看了一眼小厢房的门口,然后抬起脚用力的往门板上踹了几脚,最终门里面的门闩被仇淮生给踹得断裂开了。仇淮生连忙推开破烂不堪的门,几乎是跑着往里面走去。
刚开始仇淮生还担心安子言和宝儿在小厢房里独处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他是白担心了。
仇淮生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安子言蹲在摇篮里看着大哭不止的宝儿,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慢慢地摇晃着摇篮,看着宝儿的眼神很认真,竟然都没有发现有人进来,难怪这么多人在外面叫他他都没有做声。
仇淮生慢慢朝安子言和宝儿那里走去,然后在安子言的身旁蹲下。
在仇淮生蹲下的同时,安子言这才察觉到有人进来了,发现来人是仇淮生的时候,就朝着仇淮生路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我醒来不见你,所以就四处走走!你刚刚去哪儿了?”安子言问道。
原本仇淮生看着安子言的样子,以为安子言恢复了一点意识,因为刚刚安子言的那个样子就像以前他照顾宝儿时候一模一样,原本他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可是后来安子言说出的话,倒让仇淮生松了一口气。
虽然安子言恢复意识固然是好,但是他私心就像让安子言这样失心疯反反复复的好好坏坏,因为这样安子言就不会离开他,而他的直觉告诉他,若哪一天安子言想起了一切就会离开自己,离开这个皇宫,甚至离开南国。
“刚刚醒来有些事情要处理,我见你还未睡醒,不想打扰你,所以就没叫你起床。不过你昨天不是很害怕这孩子的么?今日怎么就不怕了?”
“这不是我们的孩子么?淮生哥你说笑了,我怎么会害怕自己的孩子?不过你说的昨天,昨天有发生什么事情么?”安子言显出一脸茫然的样子,在仇淮生看来倒不像是装的。
“没,没什么?看看这孩子一直哭,让我抱抱罢!”说完,仇淮生将宝儿抱了起来。宝儿被仇淮生抱起来没多久就不哭了,仇淮生在心里感叹,这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以前宝儿害怕自己,如今宝儿则害怕起子言来了,看来子言用枕头那么一捂,着实把宝儿吓得不轻。
不过还有安子言的事,明明昨天才发生过的事情,怎么今天就忘了?所以这安子言到底患的是失心疯还是失忆症,若是失心疯也是昨天闹了那么一出,日后会不会再犯就不知道了,可是若说是失忆症,他却记得他俩以前在一起的事情,还有想起了宝儿是他俩的孩子。不过倒是把曾经的那些不愉快都统统忘掉了,所以也不能说是失忆症。
仇淮生好奇安子言到底是何症状,却不想去深思。既然安子言会自己忘掉不开心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好,如果就这样一直过日子,倒也不错,他倒是想让安子言忘掉以前的痛苦与不愉快,每天都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生活。
“真奇怪,这孩子一见到我就哭,为什么你一抱他他就不哭了?刚刚我也抱他来着,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安子言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说话的语气也是很温柔,明明这话说得像是跟人撒娇一样。
仇淮生笑了笑没有回答安子言的话。
“对了,我知道我有些事情不知为何想不起来了,所以你能告诉我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么?我都想了老半天了!”所以这忘记自己孩子的名字,恐怕这世界上只有安子言一人吧。
“孩子乳名叫宝儿,是你给起的,起这个乳名是说宝儿是咱们的心头肉。大名随我姓,叫做奉泠,不过大名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那大名是取哪两个字呢?”这不能怪安子言,只能说同音字太多,他既然是忘了孩子的名字,自然就想不起来到底是取了那个字。
“奉是奉命的奉,泠是泠水的泠!取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意义,若说有的话倒是有一个,我给孩子算了一卦,宝儿命中五行缺水,本想要灵山的灵,但灵山的灵下面带着火,火会将谁烧光,所以就要了泠水的泠,至于奉字就真的没有特别的意义了。”仇淮生的话半真半假,毕竟宝儿确实是五行缺水,而没想到他的岳父就真的给宝儿起了个带水的名字。
安子言点点头,“奉泠,奉泠!”安子言轻轻地叫了两声,觉得这名字虽然没有多大的意义,但是却很好听。安子言心里开心,本想要用手摸一摸宝儿的,但是想起刚刚自己碰了一下宝儿,宝儿就哭了,于是安子言就将快要触碰到宝儿的手给收了回来。
仇淮生看得出安子言渴望孩子的心情,想当初他也是如此,甚至还为此生了不少气,可是他也是心疼宝儿的。毕竟宝儿刁钻,甚至常常哭,他是不想宝儿刚停没多久又哭。可是他也心疼安子言,毕竟以前宝儿跟安子言最亲,如今却像个局外人一样,安子言也是自己打心里想要好好疼爱的人,所以其中的滋味仇淮生不好说出口。
“我听下人说你还没用早膳,咱们先把孩子交给下人,等用了早膳后再来看他如何?”
安子言点点头,被仇淮生这么一说,安子言倒是觉得有些饿了。于是等仇淮生将宝儿放在摇篮的时候,两人就挽着手离开了这个小厢房。其他在外面等候的人看到主子们出来后,都纷纷行礼让了路。等他俩走远了他们才敢进去看宝儿。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下班之前居然更出了两章,晚上再补一章就完成任务了
话说言言的症状就是现在电视上常常出现的选择性失忆症
感觉猫猫越写越狗血了怎么办
猫猫为写出这样的剧情而泪奔~~o(>_<)o ~~
☆、 86 淮生圆谎
御膳房准备的御膳很丰盛,看了便让人垂涎三尺。而南国跟舆国的皇宫相差天南地北,所以所以在衣食住行上都会有些小差异。而桌子上摆放的这些佳肴,都是安子言从未“见”过的,当然,只有仇淮生晓得其实是安子言忘记了罢。
“多吃些,看你瘦得都不成人样了!”虽然安子言之前留下的病根已经好多了,但是人却瘦了不少。仇淮生夹起几块大鱼大肉放入安子言的碗中。
“别,别夹了,吃不了这么多的!”安子言将碗放到另一边,不打算让仇淮生给自己夹菜了。而原本仇淮生打算夹给安子言的肉,那只手停留在半空中不久,又看到安子言的碗确实是放不下了,就将那块肉放入自己碗中。
“淮生哥,我知道自己忘记了一些事情,所以我想问你一件事你看成不?”其实有一件事安子言早就想问了,可是因为害怕知道了些什么最终没有问出口。
“你有什么想要问的就问吧,你这样问我能不能给你问倒是觉得咱们见外了许多!”仇淮生的话语中充满了宠溺,若是放在以前,打死他也不会承认他能够对安子言如此坦诚相待。
“我想知道这个地方是哪儿?看着这些楼房,倒不像舆国的楼房,还有哪儿来的这么多下人,还有跟在你左右的,应该是个阉人吧!”安子言一口气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大概是太想弄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吧。
仇淮生早料到安子言会问这些问题的,不过还好他已经准备好该怎么回答了。
“你还记得当年在海边把我们救出去的那几个黑衣人么?后来他们告诉我其实我是南国十多年前被南国先皇害死的三王爷的遗孤,那几个黑衣人则是我父王死里逃生的旧部下,是他们讲我送到舆国一个农户家里收养着,害怕他们的身份会给我带来危险,所以安顿好我之后他们便离开了。而南国先皇乃一届昏君,正好我们在海边游玩被人绑起来的那晚他们几经周折找到了我,让我回去讨伐了那昏君。不过讨伐昏君的事这是我们搬到江城一年之后的事情了。”
仇淮生看了一眼听得认真的安子言,见安子言没有起疑也没有说话,于是仇淮生又继续开口。
“我们搬到江城的一年中,我一直跟那几个黑衣人暗中往来,他们帮我培养起义兵,待起义兵成熟之后再讨伐。直到时机成熟之后,我便带着那些起义兵攻陷南国各个城池而我将你一个人留在了江城,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你已经怀了我们的孩子,等我回来后也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有很多东西都忘记了!”说道这里,仇淮生不免有些伤感起来,毕竟他说的话真假参半,去讨伐先皇是真的,留安子言一个人在江城也是真的,假的是当初他对安子言说了狠话,深深伤透了安子言的心。
现在说的这些,又让仇淮生想起当日他说的那些绝情的话,他,真是该死呵!
安子言也没有说话,因为他的记忆确实只停留在仇淮生离开的前几天。虽然昨天刚清醒时他的脑子有些凌乱,以为自己仍然身处南国江城,以为自己的父王今日回来看自己,但是他今早醒来的时候,他蓦然想起他父王已经来看过他了,而自己身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