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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谁知道这其中的是非黑白的,公子,你总不能看着不管吧……”
“舒航你别说了,小心我缝了你的嘴。”季承尚不耐的说道。
舒航闻言,怪委屈的看着自己公子向前走远的背影,心想,这事情公子想必是不想管了,那自己到底要不要想办法呢,要不找傅公子帮帮忙?
第十四章 公子无心
更新时间2010…11…5 21:53:03 字数:2331
两个人回到季府后,舒航就在心里打着主意怎么诓公子去大学士府上呢。不料,吃过晚饭后,季承尚一个人又鬼使神差的去了书房,舒航跟在他身后,替他磨墨,镇纸。
却见季承尚时不时的发一会儿呆,只是拿着笔,而毫无动作。舒航见他如此,微微思衬了一会儿,忙道:“公子,你可是想作画?”
坐在桌边的季承尚听了这话霍然抬起头来,他隔着一段距离看着舒航,烛光在他俊雅的面容上晃动着,隐约带着些许惆怅失落。舒航微微吃惊,避开他的目光,径自朝房门外边走去,把门轻轻掩上。淡然的说道道:“我这些日子倒是见傅公子作画了得。”又朝向桌边的季承尚道:“公子,要不明日去向他讨教怎样?”
季承尚收回目光,胡乱点了个头。
随即叹了一口气,然后犹豫着开口说道:“舒航,今天在傅公子府上时候见过的薛玉,这人你怎么看?”
闻言,舒航微微怔了下,不明白季承尚想些什么,于是只好轻描淡写的说道:“那薛玉公子当真是个美男子,文采又确实很好,只不过……性子好像是冷了点。”
舒航说着,然后顿了一下,见季承尚没有接话,却露出个若有所思的表情,于是心底微微不安的问道:“公子,怎么……会这么问?”
季承尚闻言,抬眸,目光从桌上的狼藉转到他的脸上。两个人四目相对,舒航被看了心里一悸,不知是不是他多心,公子的言语似乎都带着深深地忧郁。
这一眼只能用惊艳来形容!震慑季承尚心的,是那双又大又黑又深的眼睛。就像蒙了尘的明珠,他简直不明白,为什么蒙了尘的明珠居然反比粲然的星光更聂人魂魄?
季承尚一时之间,言语尽失。隔了好久这才看清了舒航的脸。白皙的皮肤,平淡的五官,然而此刻却是脑中的记忆融合在了一处,不近情理地动人心弦。可毕竟是平淡的,闭上了眼睛,只余下茫茫的一片空白,隔着距离,隔着时光一般。这让季承尚隐约有些熟悉之感,思想间眉头不禁轻轻蹙起。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寂下来了。最后,还是季承尚先开口说道:“夜了,我也乏了,你先去叫人准备热水,我再呆一会儿。”
舒航茫然失措地看着季承尚,然后回过神来,然后说道:“也好,我这就让厨房准备热水去了。公子一会儿叫我。”说完,若有所思的出了书房,徘徊在环廊之上,一路上思绪混乱。
末了,水热了之后,便要给季承尚放洗澡水,这事儿往常也都是他做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做这事儿的时候他却觉得非常非常地别扭。心里的感觉不知道是混乱还是空白。
脑中总是想起季承尚的那个眼神。还有今天他从学士府回来之后就开始不对劲了。
他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季承尚当时看薛玉时的那眼睛。
还有他在书房中的举动。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手不由的就开始有些发抖,心里想到傅静析这样的人物既然能那般钟情于薛玉,那自己公子,莫非不是也……
想着想着,舒航脸上开始发白。
连忙又在心里安慰自己,想自家公子才不过见过那薛玉一面,在自己看来,那薛玉虽然长得标致,但总归是男子,哪里又哪有那么多的……事情了。
这么想着,又开始笑自己多心。
“在想什么!”舒航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季承尚突然进了屋子给唬了一跳,还没有调整好心态,就感觉一双大手已经揽上自己的腰,急速的把自己托到他身前。
“公子,你进来怎么不出声,吓唬我,还这样拉拉扯扯,赶紧放开我。”舒航瞪著腰上的那双白晰的手,努力平息喘气,用愠怒的语气说道。
虽然这般,可是沿著视线所以往上瞧,眼前的男子,五官英挺,眉目之间一股掩不住的贵气,外表看似朴素的打扮,但是仔细一瞧那衣物可都是上好的绸缎料子,一般的有钱人家早就在上头刺绣纹花做文章的,哪会仅拿来做为长袍。
再加上他顾盼之间那黑亮眸子露出的温柔的目光,舒航突然感到庆幸,季承尚他不是一般的富家子弟。
更庆幸自己得以和他一同长大。
“这是我房间,进来莫不是要和你通报不成,还有啊我早就进来了,只是看你一直在发呆,这才唬你的,看你吓的。说,你方才想的是什么?”
舒航端著的脸突然忍不住闪过一丝心慌,原来自己刚才走了很久的神了。
“我哪有什么可想的,只……只不过……只不过我……”
舒航一时之间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见他的反应。季承尚一对眼睛却不客气的在打量舒航的反应。见他无措的摸样,于是不由大笑起来,然后他看看舒航,随后这才想起自己找舒航是为了什么。
于是献宝一般把刚刚一直就拿在手里的卷纸递给舒航,然后说道:“给你的,你瞧瞧我画的像不像?”
舒航闻言,眼光倏然盯着季承尚递过来的纸,心里却微微一怔,手僵着有点不敢接过来。
于是苦着一张脸,抬起头来似询问般看向季承尚。
可是季承尚却很是极有耐性的看着舒航,然后道:“你看着像不像,我也是第一次画人的。”
舒航听完,心里就一凉。
咬着牙,把纸直接过来,然后心情复杂的打了开来。
却没有意料般出现的是薛玉的样貌,而且公子画的人,居然……是自己。
那画的是自己站在书桌前,磨墨的样子。虽然没有傅静析画的薛玉那般传神,却看的出这画是一气呵成的,且极是用心的。
不知道怎么,舒航心里有一点小小的感动,抿着唇,微微的笑着,然后把画一把收了起来,说道:“公子,什么时候画的?”
“我才画的,就拿过来给你了,你看着像么?你要是喜欢就收起来吧。”季承尚看他喜欢的摸样,心情不由的好了起来,想自己中午在书房挫败的心情都不药而愈了。
“画的还是极像的,这画我便收下了。”说着,舒航摇着画,跑道外间自己的小房间,捧着画却不知道该搁置在哪里。想想最后还是用缎子绑紧了,搁置在了自己的储物用的盒子,很是用心的收了起来。
这才从自己的小房间出来进了里间,正看到季承尚在宽衣解带。好像带子打结了,打不开来。看着这画面,舒航怔了怔,脑中突然想到傅静析曾今给过自己的那副画,就定定的傻了。
季承尚正巧也看到他,于是笑道:“傻站着干嘛,过来帮忙啊。”
第十五章 两厢茫然
更新时间2010…11…6 17:12:49 字数:2634
舒航慢慢的向着里间走过去,可是却微微有点赧然的不知所措,走到季承尚跟前,微微的笑了笑,便低下头来看了看,不出几下子就把带子解开了。
季承尚见带子解开了,连忙向着屏风后走去,到里屏风后,季承尚便把里面的一副一股脑儿的全脱了,浸到水里。外面的季承尚隔着屏风紧紧只看到个人影,接着便听到里水声。
哗啦啦……哗啦啦,水声一阵一阵的敲击在耳边。
舒航听着,脸上微微涨红,接着便听到,季承尚的声音传来。
“舒航,赶紧进来帮我呀。”
听完,舒航抿着被咬到通红的唇,硬着头皮走到屏风后面。
接着便见自家公子,坐在水桶中,仰着头,头发因为没有盘起来,底下的部分已经湿了,贴在赤裸的肌肤上。
氤氲的水汽让他整个人变得肤色变得粉红,听到动静季承尚转过去,笑着看向舒航,舒航被他一看,连忙把头转了过去。手上拿了一个缎子,走到季承尚的身后,把他已经搭在肌肤上的头发都收到一起,然后盘在了一起。
接着又拿起搁置在一旁的皂角,微微的用浴桶中的水打湿了,然后抹在季承尚的后背,接着又拿出着汗巾给季承尚搓起背来。
这一切都是过程,舒航正眼都不敢往季承尚身上瞧去。
末了,又换了水,这才完事。
等季承尚洗过了之后,他也就去睡了,
这边舒航又忙了一下,最后自己也冲冲的洗了一个澡。
可一夜下来,心里却是平静不了,第二日,黑着一双眼,被季承尚看到了之后,还笑话了他,吃过早饭,两个人就又出了门,去了傅静析的府上。
只是这日就没有再碰到那个薛玉,季承尚昨日听舒航说他画画极好,于是便央了他做了一副,两人聊了许久。也聊了许多。
舒航一直都没有说话,不过傅静析见他摸样倒是有话要说的样子,于是在季承尚去解手的时候连忙问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舒航听了先是一愣,然后这才记起自己昨日要来这里的事情,于是连忙说道:“昨日我和公子遇到那王濯了。”
闻言,傅静析,微微一愣,连忙问道:“他没有拿你们怎样吧。“
“那倒是没有,只不过,他同一个叫古奇的一伙人说要对付一个姓李的公子。我见他说的很是把握,担心那个李姓公子被害了,所以找你帮忙的。”
听完舒航的话,傅静析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你说的姓李的公子肯定便是李恒了,他自来和那个古奇对着来的,凡有什么稀奇玩意都要争上一争。这两人自来如此,不必理他们。那李恒自然也不简单,你无须担心啦。”说完拍拍舒航的肩膀,然后见四下无人,忙问道:“你昨日见过他,觉得他如何了?”
舒航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有点为难,因为那薛玉整个人看起来很疏远,却又不好明说,最后也只得说道:“薛玉公子长的极好,文采也极是出众,这京城里的才子怕是都难出其右的。”
傅静析听完,微微抿唇一笑。这时候季承尚回来了,和傅静析谈了一下之后,傅静析连忙又说道:“承尚,你家的舒航,明日可还借我?“
季承尚不明白傅静析的意思,接着傅静析连忙说道:“舒航文采也极是斐然,可不像是一般的书童,想来你极是疼爱的。要是舍不得借我,我也是能理解的。“傅静析调侃的说着,然后,有转向舒航说道:“明日府上父亲请了一批文人来做客,府上又没有能手,所以也便只要相请了。”
“既然是府上有事,舒航若能帮上忙,留下来便是,哪里说的上是什么借不借的。”闻言,季承尚连忙答道,然后若有深意的看了舒航一样眼,便看到舒航嘴角轻轻的抽动了一下。两个人无声的对视,让傅静析看在眼里却是及暧昧的。
轻咳了一声后,傅静析貌若神离的连忙谢道:“如此,就先谢过承尚了。”说完,又笑着看了舒航一眼。
舒航被傅静析极是暧昧的笑,惹得极不自然。
带着点尴尬的笑了笑。
等回到府上的时候,季承尚劈头盖脸的就逼问舒航:“你们定有什么瞒着我的,你真的不想说?”
舒航被季承尚凌厉的气势给唬了一跳,摇了摇头。这事情自己一个人不自在就好了,何况傅静析也不想太过了知道的。于是连忙说道:“公子,你多心了,我和傅公子能有什么需要瞒着你的,何况就是我知道什么,定也是第一个要告诉你的啊。”
舒航闭着眼睛扯了个谎,季承尚看他摸样,显然是不信。如炬目光的看着舒航。
虽然只是短短的看了一会儿。
却叫舒航一时失了控,似乎只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就要说出实话了,等季承尚努努嘴,无聊的叹道:“那傅静析还真是个怪人,怎么偏偏要你去呢!”
闻言,舒航吞了吞口水把之前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
第二天,舒航又一个人去了傅静析的府上,然后便被傅静析领着到了前院。在前院的花坛上聚集了许多的文人,舒航这才是第一回见到傅静析的父亲傅少顷。为人沉稳而不失才气,极是可亲的。那些聚集在一起的文人不一会儿就开始斗文,舒航忙着在底下默写,那些人斗了几个时辰,总算是意犹未尽的走了。舒航又帮忙把早前拟好的手稿整理好,最后交给了傅静析。然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今天可是累了你了,要不是你,我怕是应付不来的。”傅静析接过手稿,连忙说道。
“傅公子你别客气,这事情我原本也是做惯了的。我还要谢你才是呢,今日这些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