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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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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杀:“……”

    柳伯:“……”

    绯雪衣懒洋洋的揭穿道:“它说你在骗人,你根本不会分鸡腿给它吃。”

    凉风怔住:“咿,千岁怎么知道?”

    “它自己讲得。”

    “为什么我没听到?”

    “因为我是它爹。”

    “可我还是他小叔呢。”

    呃。

    这个问题不好解释,绯雪衣决定缄口不再言,而鬼杀也提着凉风的衣襟去院中练剑。

    鬼杀并没练剑,而是站在院中指导凉风一招一式的练。

    透过那半开着的窗户,他看见那坐在窗边的人,单薄瘦削的身子裹在纯色雪狐裘中,精致好看的脸没什么血色,但面容是那么安宁,那么温柔。

    而他何其有幸,遇到了这样的他,得到了这样的他。

    绯雪衣一抬起头就撞上鬼杀的目光,苍白的嘴唇翘了翘,眼角微弯。

    现在的他再也不能站在阳光下,他只能躲在阴暗处活着,但他一点也后悔。

    阳光固然温暖,固然诱人,但如果不能爱鬼杀,不能抱着鬼杀,温暖有什么用呢。

    昨夜他带着花容找到那个人,将自己卖给黑暗,以及两个承诺,换取了诅咒的转嫁,转嫁回花容身上。

    花容最终的结局是什么,他不知道。

    但从此他不能再站在日光下,若是被日光照着,他的手臂上将绽放开一朵红莲,直到第七朵红莲艳丽绽放,也就预示着他将要魂飞湮灭。

    他很不解,便问道:为何是七朵?

    那人用听不出性别的声音森森说道:本该十朵,奈何你为人时被打散一魂两魄,现在只剩下两魂五魄,所以你自然就只有七次机会。

    什么叫为人时?什么叫只剩两魂五魄?

    他听得糊里糊涂想要再问,那人却带着花容消失不见。

    如今,他身上不再有诅咒,他也情愿永远笃守在黑暗里,陪着鬼杀,就这样不离不弃直到死。

    这样,很好。

    …… ……

    然而这份宁静时光没持续多久,小院外就有太监前来禀报国师大人来了,说要见千岁。

    绯雪衣冷冷勾唇,终于回过神了吗?

    很快滴,他从屋内走出来,全身上下裹得十分严实,头上戴着雪帽,手中还拿着一柄油纸伞。

    看他这副装扮,鬼杀眉心紧蹙也没多问什么,只待绯雪衣前脚走,后脚就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入夜后,天空飘起了小雪。

    绯雪衣回到小院,鬼杀正负手静静站在院中,他脑中全是白离魅的只言片语,什么诅咒,什么花容活过来,什么裳无月。

    他很清楚,绯雪衣有事瞒着他。

    “阿瑾,怎么站院中发呆?”绯雪衣走过去,解□上的裘衣披在他身上。

    鬼杀黑瞳直直望着他,单刀直入:“花容是不是对你下了诅咒?”

    绯雪衣先是一愣,随即轻笑:“阿瑾是在担心我吗?”心里赫然明白过来,估计这人是听到了他与白离魅的对话。

    鬼杀声音陡然一冷,神色严肃:“绯雪衣!”这人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有心情戏谑,他难道不知道诅咒是最可怕的吗,若是怨念太深,连他都没办法解除。

    “好好好,你不要气不要急,花容的确对我下了诅咒……”

    他的话还没说完,鬼杀脸色就已惨白如纸,拉着他冲进屋,将他强按在床上,花容那般狠毒的人,他实在想不出他会下了什么诅咒。

    绯雪衣好笑道:“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鬼杀冷喝:“闭嘴。”

    “……”绯雪衣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还是鬼杀第一次如此凶他。

    鬼杀没空顾及他的反应,他抽出邪碎剑,顺着掌心一划,顿时一道血痕出现在掌心之上,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他滴血入绯雪衣眉心,食指中指抵在上面,嘴中默默念动咒语。

    然后半响过去,他竟什么都没感应到,唯有一团黑暗之气。

    是的,一团黑暗之气。

    如地狱的黑,如死亡的黑。

    他甚至有种感觉,绯雪衣就被困在那团黑暗之中,他想要救他出来,可是无论他怎么做,那团黑暗就是不散去,始终密密笼罩着绯雪衣周身。

    绯雪衣看着他越来越惨白的脸,心疼道:“阿瑾,我真的没事了,花容对我下得诅咒是不能出现在阳光下,所以只要我白天不出门就没事。”

    鬼杀踉跄退后两步,痛苦地摇头,漆黑的双眼渐渐血红一片:“你骗我,根本就没有这种诅咒,是我能力不够,是我救不了你,我看到你被禁锢在黑暗之中,可我却救不了你…啊!”

    可我却救不了你……

    雪胖,我救了族人,可我却救不了你……

    雪胖,你为什么想做人?

    雪胖,好好活下去……

    百里魅,一起下地狱吧!

    小狐狸你真重,我救了你,所以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爷爷说做人…狐狸要感恩图报,我不要你报恩,我只要你永远陪着我,好吗?

    脑中全是是陌生的声音,一会稚嫩,一会清润,一会绝望,一会愤怒,一声叠着一声,混乱而扭曲……

    鬼杀抱着头,手指猛地插/进发间,面容因疼痛变得扭曲狰狞,但那双眼里却溢满化不去的浓浓悲伤。

    他的头好痛,好痛,就好似要爆炸开来。

    ……

    绯雪衣见状连忙将他搂入怀中,手掌轻抚他的背,嘴唇贴上他的唇,轻声哄道:“吾妻不怕不怕,吾抱抱。”

    不知过去多久,鬼杀情绪终于缓和下来,人也昏睡过去,软软的靠在绯雪衣怀里。绯雪衣无声叹口气,抱起他放到床上,看着他掌心上的新伤痕,心疼得难以自制。

    收拾好一切后,绯雪衣也上了床,一手抱着鬼杀,一手放在他小腹上,睁眼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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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_┳)。传了一个多小时……抽死我咯。

    明天周末,正确多爆点自助,谢谢大家支持。

 48章

    祭天阁内。

    白离魅盘腿坐在水池中;俊美的面容在月光下泛着阴森森的光芒,他口中喃喃念咒:“黑月之镜,现!”

    然,片刻过去;水面没有丝毫变化;平静清澈如初;唯见一副白骷髅端坐在水中。

    “现!”再次念动咒语,这次速度更快;手指加重力量。

    他一直强行施术想要再探查绯雪衣身边那名白衣少年的行踪,奈何始终有一道无形结界阻隔他的探索。

    数月前,这名神秘白衣少年突然出现,让他莫名感应到,下刻却让他吐血。

    现在;这人身上似乎有了一股更强大更邪恶的力量在保护着他。

    这股力量十分邪乎,连他都不禁要为之胆寒。

    白离魅双眼一眯:此人,绝对不会是普通人,更万万不可留。

    任何试图阻止他复仇,阻止他毁灭北疆的人,都必须死!

    *

    翌日。

    鬼杀醒来看到身边之人布满血丝的双眼,眉心下意识一蹙:“绯……”

    绯雪衣却手指压在他唇上,阻止他的开口:“阿瑾,现在还有那不舒服吗?”

    鬼杀侧过身与他面对面:“你现在睡觉,我陪着你。”

    “睡不着。”绯雪衣轻叹口气。

    “为什么?”冰冷的声音隐隐带着不满。

    绯雪衣抱着他,声音低低:“我好怕,怕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你和小家伙…想了很久,觉得有些事还是和你说说比较好。”整整一夜他看着他的脸,心中莫名地感到不安,他将所有事情都仔细想过一遍,然而很多事越想心中的不安愈强,疑惑越多。

    比如,画中人是裳无月,白离魅已经亲口承认,那在三百年前白离魅和裳无月是什么关系?

    比如,他为什么和裳无月长得一模一样?除去眼角那滴泪痣。

    比如,他为什么看到画卷会悲伤,会泪流,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比如,他究竟为什么要杀白离魅?这道声音是谁留给他的,是他的前世吗?

    比如,他在听到裳无月名字时,脑中闪过的那些话。

    比如,花之子转世亦是花之子,换而言之,鬼杀便是裳无月转世?

    如果鬼杀就是裳无月转世,那他在这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他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硬要把他们三人牵扯在一起,一个隐藏三百年的秘密就要揭开。

    …… ……

    绯雪衣将心中疑惑娓娓说出,鬼杀则静静听着,等绯雪衣说完停下许久,他都没开口,似乎在深思。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鬼杀终于慢慢眨了眨眼,平静说道:“你说的这些问题,我也暂时想不明白,不过花之子转世确实花之子,但这世我是君莫瑾,我只拥有君莫瑾的记忆…”微顿一下,他又继续说道:“其实我们不必想这么多,因为杀死白离魅,所有问题就不再是问题,况且我们现在首要解决的问题是你的身体。”

    绯雪衣勾唇邪笑:“的确是该解决了。”语落,扶住他的腰,微一用力,便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

    床幔落下,两具交叠的身影渐渐合而为一,阵阵呻/吟时不时的透过床幔传出。

    …… ……

    两人这一腻歪,谁都不愿起来,直到院中响起云朔丞的声音,两人方起身下了床。

    云朔丞看着某人一脸餍足的神情,无语拍头道:“现在才两个月多,你们能不能稍稍、稍稍节制一点。”

    鬼杀恍如什么都没听到,继续面无表情地喝着粥。

    绯雪衣懒懒斜他一眼,直接将话拉回正题:“准备什么时候给庆帝治疗?”

    闻言,云朔丞瞬间收起玩笑神色:“我每日都在试着加重药量,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五日后正好。这次,又要劳烦雪衣你了。”说罢,朝着绯雪衣便是深深一揖。

    绯雪衣手一抬,拦住他就要弯下的身体:“朔丞,只是各取所需,你又何需如此。”

    云朔丞苦涩一笑:“你每次都说各取所需,但实际是怎样情况,你我皆心里明白,我和他这辈子怕是都还不完你之恩情。”

    “尽我之能帮助朋友,我心甘情愿,与恩情无关。庆帝是打小身体不好,很多事他是有心无力,否则以他那性子,岂会任由我折腾,欠下我人情。”绯雪衣忽然又怪笑道:“对了,你一直在研究木月,如今可有眉目?”

    云朔丞一愣,没想到他突然说起这个事,有些赧然的看鬼杀了一眼,道:“没有,或许这是命里注定…等他身体好了,我会劝他纳妃扩充后宫。”

    “你甘心?”

    云朔丞淡笑:“我为何学医弃武做个废物宫主,就是为有朝一日能治好他,如今能将他身体治好,我已欢喜不已,所以没什么甘心不甘心。”

    “哈,男人就该心怀宽阔,不就是纳几个妃子么,只要他心在你身上,也就是眨眼闭眼的事儿。”

    “呵,等到选秀那天,我也帮你物色几个,左右千岁府也得有个女主子。”

    绯雪衣轻咳一声,转头看向鬼杀:“阿瑾,这事能有法子吗?”

    话听到这里,鬼杀多少猜出云朔丞的心思,于是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云朔丞,然后:“一般人见到木月人就仿若见到蛇蝎般,避之不及,云宫主反而一心专研,倒真是个奇葩。”

    “……”云朔丞默了。

    绯雪衣却温柔一笑,以眼神示意:阿瑾,这话不好笑,这词也不是这样用!

    鬼杀挑了挑眉,很是淡定:是吗,那下次换一个。

    绯雪衣鼓励的点点头,他一直都希望鬼杀能多与人接触,多点情绪变化。

    柳伯说以前的鬼杀是明朗的,是温润的,每每听到柳伯说鬼杀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时,他有种强烈错觉,这真的是一个人吗?

    在经历过那样的变故,鬼杀早已回不去原来的那个他,但他希望鬼杀能活得真实点,会开心的笑,会大声的说话,会放肆的哭喊,不要什么事都压抑着,不要心中只有仇恨和他。

    鬼杀搅了搅碗里的粥:“云宫主,这件事我也不大清楚,还得等回木月后看看可有这样的记载。”

    云朔丞略显尴尬的嗯一声,又坐着随便聊一会便回了宫。

    *

    几日的宁静,不过是在等待一场更大的暴风雨来临而已。

    转瞬五日过去,终于到了云朔丞说好的那日,绯雪衣一如平时,天尚未亮就起床上早朝。

    而这一天,病情愈发严重的庆帝也如同每一天一样,只是今日的他已经无力开口,在听完众臣们轮流汇报后,手指在边关战事的奏折上无力点了下,就由着两名贴身太监扶着回了太明殿,剩余的事就交由三公和金千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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