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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体势,玩意儿的身体显得太过热情,让乐六也把持不住了。“……你自己动。”乐六是不乐意示弱的,强撑着淡定在王师毅耳畔说。身上人朦胧了,听见这命令,缓缓转起腰来,却因为里面绞得太紧,略有些困难。
不知所措,王师毅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快没了动弹的劲儿。
“抬起来,然後再……”如今的王师毅听话得很,乐六刚说着,他便尽力抬起,让乐六退出去了一点,“坐下。”
话音刚落,王师毅便重重地摔落下来,那冲击一时间承受不住,手指脚趾不停地蜷曲着,仿佛想把它们折断似的。
乐六高兴得很,王师毅学得快,只需一个来回,便自己尝出味道,撑在乐六胸口,夹紧肩头,上下耸动,寻找快活的感觉。过去乐六操纵他玩出不少花样,可是眼下早没有那些联系了,先前的事情一概不提,这才是真正的王师毅。
教人想掐着他的腰,狠狠顶上去。
这说不定就是找回做人的感觉了──平静的只有脸面,乐六只能再放任他自行享乐片刻,便不给他主导的机会了。抬起上身,乐六看着男人随着他分身位置的变动而追逐他的姿势,猛地抱住王师毅的腰,想也不想,将自己撞向更深的地方。
他们的身体似乎从未贴得这麽紧密过。乐六稍一冷静下来,原来王师毅的双腿已经缠在他腰上,像要把他嵌到身体里似的,鼓动他的攻势;而那手臂在空中胡乱摆动几下之後,又回到乐六身上,肩膀後背脖子,来来去去,不知放在哪里才稳当。这让乐六忘记了与他开始前的各种趣味,头一次如此直白地渴求,不管是乐六,还是王师毅,忘记的,都不仅仅是含在欲念里的情趣了。
乐六甚至能感受到,王师毅对他,那些无谓的仇恨渐渐消失殆尽,王师毅对他,竟一早就怀着喜欢的意思。
只是,别都落到最後了,才意识到这山谷这地牢这热情中的一切,都是虚妄的一厢情愿而已。
……即便如此,乐六也不会放开。
不放。
作家的话:
其实这麽看,老六的心情,略可怜啊……(揉脑袋)
总算比较心意相通地做了TAT
两位好好加油!!
感谢tina830606girl和筱茧礼物!!
晚上去喝喜酒,晚点再来更一次!请期待!
玩意儿103
发文时间: 4/29 2013
走廊尽头的动静,惊醒了乐六。
王师毅没他的本事,自然不会警觉至此。下牢後过了大约一日半,朔人连饭都不曾送过,所以从未有过外人。
腹中倒是没有饿感。舌尖伸出来舔了舔乾燥的唇角,看看躺在旁边的王师毅,显然乾得更厉害。睡睡醒醒之间,乐六没数过两人纠缠的次数,至少到後来王师毅前面都快出不来东西了,只能抖着身体双手陷进乐六的皮肉里,留下痕迹。乐六怕疼,被他掐痛了,却停不下来,只能更加卖力,直到两个人都用尽最後的劲儿。
早忘记这里是什麽地方了吧……乐六翘起嘴角,不知他们那响动有没有落到马菡中他们那边,可就算被听见,马菡中除了背着王师毅辩解两句,还真没有插嘴的立场。
说起来,奇怪的动静,是从马菡中那方向来的。悉悉索索像是衣物摩擦,可质地又不对;听着听着,乐六无端想起金石相碰的声响,可无论什麽材料,怎麽撞一块儿都不会这般微弱。
先前跟马菡中提起“援兵”的事,乐六也是估计,毕竟看他底气十足,不像空手而来的亡命之徒;可“援兵”到底是谁,有多少,乐六都没细想过。而从朔人墓地搬兵的想法也难以践行,乐六这边暂且陷入僵局──现在倒好,马菡中那边的机会来了。
只是不知道马菡中对“援兵”有何影响。若是有些威慑力,那他和王师毅还能沾沾光,若来的根本就是马菡中上级,那……还是等机会借“朔人”来逃命吧。
乐六一定要逃。经历过那些炽烈的情欲,不管王师毅清醒之後是承认还是不承认,他都要绑着王师毅跟他一起逃。
什麽事都没弄清楚,什麽事都没解决,他们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死在这里。
不方便亲眼探看,乐六悄悄放出了柔若无物的细线……可他没想到,这回他的“探子”竟然达不到那一处!
这是什麽邪法!乐六不信凡人能有这种本事,於是想起另一种人来──莫非马菡中的“援兵”是朔人?难道是那个清延?
不对,他跟清延打过照面,清延没这本事。朔人各有异能,那必定是除了清延和羽阑之外的朔人。
竟能挡得住他。乐六一想起这事就气闷,但不知底细又不能贸然出头;正焦急间,却听见那边传来低低的声音。
有人在抽泣。而且,是个女人。
为什麽这个节骨眼儿上,有个女性朔人跑到地牢里对着马菡中住的牢房哭?自打跟朔人扯上关系,乐六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儿,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让他这种从不劳心的人也不禁心烦。
不论如何,谨防有变。
王师毅依旧没能醒过来,睡得安稳自在,完全不像是在牢中。兴许是累了……刚这麽想,乐六眼前就出现在安德时的王师毅,被他整夜整夜地折腾,睡着以後也不会死沉,眉头紧锁,仿佛被梦魇缠身,满心都是放不下的重负。
如今总算是好了。乐六知道,王师毅是丢下一个名为“驱尸鬼手”的妖魔了,自然轻松;只是这样的轻松会不会转瞬即逝,在眼见他的刹那间便无影无踪?
乐六也知道舍不得了,舍不得眼下说不准就是最後的静谧时光。果真是一喜欢上什麽人从此就短了气势,乐六莫名想起谷角那庸医被药罐子支使得团团转的模样,突然担忧自己会不会成了那鬼样子。
但眼下不是让乐六这个初学者练习温存的时候。犹豫了一瞬,乐六敲敲王师毅的脑门,看着他睁开眼睛。
“嘘”的手势,王师毅虽没力气,但反应也快,即刻转动眼珠,瞥了瞥马菡中的方向。
乐六点头,两个人不必多话就明白了。
低泣声依旧,听上去是个极年轻的女子,甚至像是少女一般,连哭起来都是天真的。马菡中总不会在这边招惹过这样的朔人女子,王师毅满眼疑惑;不过乐六比他淡定,因为听说过朔人返老还童的猜想,要是如此,那这女人可能有些年纪了,没准儿真是马菡中在外面招惹过的。
“不如……”王师毅比乐六心急,受不了女人没完没了地哭声,尽力压低嗓子了提议,“问问舅舅?”
摆摆手,乐六觉得不妥。像是有种预感,眼下不如静待一会儿,後面有的是时机。
醒来一时紧张,王师毅可是忘了,如今他与乐六,又极亲密地偎依在一块儿,自然而然。要是他理智还在,又怎麽能允许这般?
乐六倒是清楚,可鬼胎已结,怎麽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叫,与之?”那边女性的声音总算清晰,能分辨出意义了,“谁给你起的?”
她找的不是马菡中,竟是马与之?王师毅仔细想想,自到了清延那边,後来直到地牢与羽阑对峙之时,他也就瞄了暗处的马与之一眼,中间发生了些什麽,他一概不知。
这马与之有什麽独到之处?王师毅是忘乾净了,刚离开河沙门时,舅舅就介绍过,马与之是在雪山附近捡的,而且面容也较寻常人有些不同,年届二十,却显出与年纪不符的童颜。
“……是师傅。”马与之答她,语调战战兢兢,仿若恐惧。
“也是,我当初还没能给你起名字……”女人又道,竟有些欣喜。
这下大概明白了,不论这女性是何人,看来,她总有一个身份──马菡中收养的孤儿马与之的生母。
居然能在朔人的地方来这麽一出,这位母亲是打算来救儿子了?能顺带捎上他们吗?
虎毒不食子,朔人妈妈对马与之自然是好的,可对旁人,就真不好说了。乐六给了王师毅一个眼色,等等看,若是马与之那小子能处理得好,说不定是个转机。
王师毅听着那边的马与之看着眼前的乐六,忽地想起,论谁也看不出,这两个人理应是差不多大的。
马与之被马菡中当儿子放在掌心里疼爱,而乐六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刚出来时,大概还是个别人懵懂无知的年纪。
竟能差得如此……王师毅心中莫名动了动,看不清情绪。转了思路一想,地牢的另一边,至今没有传来马菡中的声音。
舅舅怎麽了?王师毅的忧虑爬上眼睛,顿时被乐六看出来,也跟着思索马菡中的遭遇。
“……那您,能带我们出去吗?”马与之不笨,紧接着问出的,是这个,“我们,我师傅,还有……还有那边我,我两个朋友……”
他把王师毅和乐六算进去,是懂得同甘共苦的人。王师毅心里赞许,可久久没听到女性的回答。
“……你们……”这下女人收了哭腔,声音都冷了半分,“你们当中有人伤过……伤过某个人物……
“我虽不知是谁下的手,可一旦错放,羽阑怪罪,怕是连你也逃不掉。”
作家的话:
马与之是朔人混血的事情,之前有铺垫过哟~(早被忘记咯!)
总之,在这个时代,如果你看到谁是貌美童颜,多数都是朔人混血!
至於这个被伤的人是谁……之前出场过,猜猜看?
玩意儿104
发文时间: 4/30 2013
“某个人物”?是谁?
那他们四个人里伤害过这“某个人物”的人,又是谁?
王师毅连犹豫都没有,直接看了看乐六。驱尸鬼手,说起伤害,也该是他可能性最大了。
可是,伤的到底是谁?
听女人的说法,必定是对羽阑极为重要的人,也是在朔人之中,不能随意提起的人物。
“某个人物”?看来是清延所说的,跟他有同样刺青的人吧?乐六不像王师毅未曾与清延谈过此事,心里立刻明晰起来。
那刺青,他要是见过,必定有印象的;可是他不记得。
说起伤人来,他们地牢里的四人,确实他的可能性最大了。
只不过,说起伤人的事,他的玩意儿第一眼就看向了他,他心里可不大快活。
乐六在王师毅眼中,就没得个好过。
马与之那朔人母亲看是要拒绝了。虽被她摒开了得意的招数,但眼下只有她能帮忙,铤而走险,乐六也得试试──刚要示意王师毅打开牢门,却听那边又传来马与之的声音。
“若您担心,不如,跟我们一路……要是羽阑发现了,就说您是要替他抓人……”
“你们还没领教他的厉害?怕是你们那些打算他已经看清楚了,所以放心把你们扔在这里。”马与之说的,不是个聪明的藉口,即刻被母亲否定,“他可能就在等你们出去……我只保得住你!”
看来朔人族长可以看清旁人心中的想法──但是又说不通,只是心中想法的话,过去的“伤人”之事,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
马与之的母亲可以孤身到地牢涉险,必然身份不凡,至少是与羽阑密切相关的人。
不然,她怎麽知晓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在地牢里的事情?
王师毅明白乐六的意思,手已放在大锁之上,却听久未响动的马菡中开口说话了。
“你只是要将与之救出去,可想过他要如何逃出谷去?”舅舅应该没有大碍,前面只是沉默罢了,王师毅顿时放心不少,“我有办法将他带出去,平平安安的……还是你能把他留在这儿,跟普通朔人一起生活?”
记得落文口那边住的村民,都是朔人与外人的混血,要是马与之留在大雪山,大概也只能到那边去,不能轻易与朔人相见,不知道能否随意离开村落远行;依旧是母子相隔的事,如果是深知朔人族内之事的人,应该不会希望自己的孩子到了那种落魄的地步。
有时只是知道对方还平安无恙自由自在便好,留在身边,反倒是件坏事。王师毅想着,手下一顿,愣神间,门锁就落下来,幸好被乐六眼疾手快接住,没惹出什麽大动静。
起初乐六只想着那女人如果有点身份,不如挟持利用她;可牢门一开,他便有了新的打算──既然地牢里藏着一处驱尸人的“宝地”,为何不劳烦她呢?
马菡中的话令那母亲有些动摇,连乐六都能觉察。待乐六悄然靠近,她都没有及时反应,低垂脑袋站在走廊上,偶尔抬起眼来,打量不愿出牢的师徒二人。
原先王师毅脚步轻盈,可看见那女声的主人,瞬间便忘了潜行:这,这哪里是马与之的母亲,这样的女孩别说是马与之,就算说她是刚生了孩子,也不可能吧!
独立牢中的女孩不过七八岁的年纪,看起来比羽阑还要小些;女孩衣物在朔人中显得极厚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