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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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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说了这一堆,就是想告诉我,没办法吗?”
  “这……”
  正为难间,宋明山带着钱御医推门进来:“既然无法,那就不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去总管那儿领了诊金自己走吧。”随后伸手对着钱御医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有劳钱御医了。”
  周婉雯看钱御医上前查看病情,便走至宋明山身侧:“你怎么能请到钱御医?”
  “我把宫里的事情安排好,就急忙往回赶,正好在宫门处,遇上岳父跟钱御医,我知晓是夫人你的意思,便直接将钱御医带回来了。”
  “我爹呢?”
  “岳父说,眼下他不便过来,所以还是回府了。”
  “那爹可有跟你说,他是以什么借口请来的?”
  “太医院处做的记载是丞相夫人身体不适。”
  “那,钱御医……”
  “放心吧,钱御医与岳父私交甚好,岳父都已打点好了。”
  两人刚说完,钱御医便回过身来:“刚才那位大夫所言,倒是不假。”
  周婉雯这下是真的慌了:“难道连钱御医也没有办法了吗?”
  “办法倒是有一个,既要用猛药,又不伤及五脏,那就只有外用,浸药桶,薰药烟,双管齐下。”
  “那就赶紧准备吧!”
  说着周婉雯就要出门吩咐,却被钱御医拦下:“这些都好准备,只是,宋公子内伤不轻,无法自行运功,所以外用药的同时,必须要有人同时以内力相辅,导入其体内,带动其自身内力循环往复。”
  宋明山长出口气:“我来便是,犬子的武功与我一脉相承,内功路数皆是一样,我来定然可以。”
  钱御医点头:“那,不知除你之外,可还有他人?老朽粗略估计,能在十二个时辰内完成整个解毒过程已算是最快了,所以恐怕你一人不能支撑这么久,最好有人换你交替进行。”
  这一句话,难住了宋明山,看看一旁满脸担忧的周婉雯,又看看床上面色全无的宋瑞,咬了咬牙:“没事,我一人……”
  只是,话还未说全,便被推门而入之人扬声打断:“没事!还有一人!”
  一屋子的人惊讶之下纷纷下跪:“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风逸脸色不善,眼神直直地盯着床上的宋瑞,两排牙咬得紧紧,不言一语。
  宋明山暗道糟糕,连忙又是一叩头:“臣不是有意欺君罔上,还望皇上网开一面,臣怎样都无所谓,但请皇上饶过臣的家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沈风逸冷着声音:“是不是宋瑞要你这么做的?”
  宋明山还欲替宋瑞开脱,沈风逸猛一移过视线,直视着宋明山:“若要朕不治你的欺君之罪,你就要跟朕说实话!”
  宋明山左想右想,决定赌一把:“回皇上,确是犬子昏迷前最后交代,还望皇上看在犬子衷心为君的一片苦心上,对犬子网开一面!”
  沈风逸不语,看着宋瑞的眼神都在微闪,他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宋瑞的用意呢?下毒之人未用重毒,显而易见并非是要宋瑞的性命,只是要他输掉比武,可宋瑞知道无论如何,这次剿匪势在必行,若此次无法率军前往,下一次时机就更不知会在何时,所以豁了命也要赢了比武,而现在既然赢了,就更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中毒之事,以防有人借此做文章,让好不容易获得的机会再次失去。
  沈风逸闭了闭眼睛,在心中默叹:宋临轩啊宋临轩,你明明知道我宁愿失了这次机会也要你好好的,你为何,为何……
  再睁开眼,眸中已不复方才晶莹,只有从容坚定:“都平身吧。钱御医,需要什么尽管说,宋府里没有的,朕派小安子回宫去取,尽快安排开始吧,朕与宋爱卿每人两个时辰轮流运功便可。”
  宋明山大惊,再次跪下:“皇上切莫如此!您是万金之躯,怎能为了一个宋瑞冒这般危险!还望皇上收回成命!收回成命啊!”
  沈风逸神色平静,声音决绝:“宋爱卿,朕这一身武艺由谁所教,宋爱卿心知肚明。今日宋瑞为何会成眼前这般,甚至冒着欺君的罪名也要封锁消息,朕也心知肚明。既然不能让消息出去,那此时朕就是最好的人选!宋爱卿,朕并不只是在救宋瑞,朕亦是在救自己,你明白吗?”
  宋明山见沈风逸话已至此,实在不好再劝,只得再劝一句:“那,还望皇上以龙体为先,切莫勉强,一有不适便立刻换微臣。”
  沈风逸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第二十一章

  宋府的下人们开始进进出出地忙活,搬木桶、搬火盆、封门窗……钱御医开着方子吩咐哪些烧水泡身,哪些火盆蒸烧。
  沈风逸只是安静地坐于角落,若不是九五之尊的身份让人无法忽视,但就沈风逸这个人而言,静默地好似不存在一般。
  看着宋瑞被伺候着坐进药桶,沈风逸攥紧双拳,压抑着全身都在叫嚣的走过去的*。
  宋明山看准备得差不多了,走至沈风逸跟前:“皇上,都准备好了,接下来的两个时辰微臣先来,皇上不如去前厅喝杯新茶,等臣……”
  宋明山话未说完,便被沈风逸出声打断了:“开始吧,朕就在外间坐着,若有何意外状况,朕还能方便就近援助。”
  对于沈风逸的倔脾气,宋明山清楚得很,当下也就不在多言,只是对着一旁的安如远悄悄递了个眼神。
  时间一点一滴走过,一开始宋明山还想着自己多坚持一会儿,好让沈风逸少运功一会儿,只是每次两个时辰的时间一到,沈风逸便会走近内室,一言不发地接过宋瑞与宋明山相对的掌心。如此几次,宋明山也就随了沈风逸的意思。
  打眼间,八个时辰已过,宋瑞还未有丝毫清醒的迹象。沈风逸看了看天色,吩咐一边的安如远:“小安子,回宫去说一声,就说朕身体不适,今日不早朝了。还有,顺便听听风声,可有什么传言出来。”
  安如远领命离去,沈风逸继续回到外间的座位坐下,在他左手边的桌子上,整整齐齐摆放着三餐的碗筷,只是皆已凉透,宋府的下人没人敢上前劝皇帝用膳,之前安如远还会进言,只是沈风逸答应之下,却无动作,久而久之,安如远便也禁了声。
  这次,未到两个时辰宋明山便出来了,沈风逸以为有意外,连忙起身迎上去,宋明山对着沈风逸一揖:“犬子体内的真气已经能开始自行运转,看样子,因无大碍了,所以臣先出来跟皇上说一声,皇上你看,是否该起驾回宫……”
  沈风逸皱了一天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以免过于欣喜:“既然如此,宋爱卿先去用早膳吧,朕再替会儿,等确认宋瑞没事了,朕便自行回宫。”说着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内室。
  宋明山眼神瞟到桌上凉透的饭菜,表情有些凝重,不自觉皱了皱眉,出了房门,回到自己的卧室,周婉雯早已备好早膳:“怎么样?瑞儿可有起色?”
  “脸色已经大好,唇色也恢复正常,体内的真气已经能够自行运转,只是……”
  一听“只是”二字,周婉雯的心又悬了起来:“只是什么?你可别吓我,我这一天一夜没敢合眼,禁不起吓了。”
  “不是瑞儿身子有何不适,我只是看瑞儿这次中毒,皇上这般上心,总觉得有点不安。”
  周婉雯长出口气:“嗨,我当什么事,皇上跟瑞儿的感情打小就好,当初皇上还在地窖的时候,咱瑞儿就经常过去陪着,这么多年了,那自然是不一样的,更何况,皇上势单力薄,终究还是要稍微仰仗着宋周两家一些的,于情于理都会圣眷颇深一些。”
  宋明山还是一脸担忧:“当年是当年,如今那是当朝圣上,皇恩盛重至此,我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周婉雯固然知道宋明山的担忧,历来臣子最怕的就是功高震主,皇上现在能对宋瑞这般上心,将来若宋瑞不再有用,恐怕得落得个良弓藏走狗烹的下场。
  “何必想这么多,瑞儿那孩子打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你现在替他想这些也是白操心,儿孙自有儿孙福,走一步看一步吧。”
  宋明山想想,也确实,多想无益,也许当今皇上是个重情之人,至多就是个卸官归田,保命就行。当即也就不再多说,陪着夫人用起膳来。
  而宋瑞房内,虽然勿须再运功助他,沈风逸仍旧握着宋瑞的双手,就这样坐于一侧默默地看着宋瑞,看他在昏迷中偶尔的眉峰微蹙,偶尔的眼睑微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得到宋瑞依旧安好地在他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坐于药桶内的宋瑞微微张开双唇,似是长出了一口气,随后眼睑开始抖动,沈风逸一时没回过神,以为跟之前的每一次一样,都只是宋瑞昏睡中的反应,所以当宋瑞完全睁开双眼时,沈风逸的表情仍旧愣愣的,好似还未反应过来。
  宋瑞再闭了一下眼睛,复又睁开,声音虚弱地仿若叹息,嗓子哑得更是像用刀蹭过铁卷一般的刺耳,可听在沈风逸耳中,却是如天籁一般的救赎。
  “逸儿?我不是眼花了吧?”
  沈风逸张了张嘴,莽莽撞撞地站起身,有点语无伦次:“你要喝水?我去喊钱御医,不对不对,我去喊宋护卫跟宋夫人……”
  宋瑞用尽力气勉强捏了捏沈风逸的手掌:“别……”
  沈风逸定定地看着宋瑞,等着宋瑞一点一点地吐字:“等,一下……陪,我,一,会儿……等,他们来,你,就,该,回去了……”
  说完这句好似用光了气力,手也没了力气往下落,沈风逸立刻反手将宋瑞的双手牢牢握于掌中,一时间相顾无言,唯有一声又一声地换着“临轩”。
  等到宋明山回来,宋瑞装作刚刚醒来,于是,府里的下人立马去通知周婉雯,而沈风逸看着他们赶来,冲着安如远使了个眼色,便悄悄地回宫去了。
  待得宋明山周婉雯安顿好宋瑞,才想起了皇上还在屋里,结果一回头,哪里还有沈风逸的影子,问过下人这才知道早就离开了,这一次,宋明山倒没觉得什么,皇上嘛,太多要事要处理,自然儿子一醒就离开了,反倒是周婉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看看躺在床上虚弱的宋瑞,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夫人,赶紧问问钱御医,之后的休养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被这一打岔,周婉雯顿时忘了自己想的事情,连忙寻钱御医,问相关事宜去了。
  ··········································
  又歇了一日不曾上朝,再上朝时,立刻有人提出宋瑞恃宠而骄,赢得隆恩之后便不曾入宫当值,此等心性难当大任,诸如此类的言论。
  沈风逸冷眼看着殿下一波又一波的人提出质疑,悠悠开口:“是朕准了宋瑞的假,离京之前自当多陪陪父母。”
  殿下有一瞬间的安静,而于寂静间开口的叶恒,声音显得尤为清晰:“不过是去剿匪,却比上前线作战的将军还要事多,黄口小儿终究是黄口小孩,离不了家的奶娃!”
  沈风逸双眼一眯,正在考虑是当场发怒,还是再忍一忍时,含元殿门外传来一道似有惶恐的声音。
  “微臣就是怕被人说恃宠而骄,所以,违抗皇命,未在家中陪足父母两日便私自回宫当值,还望皇上看在微臣忠心耿耿的份上,网开一面!”说着宋瑞便在殿外直直跪下。
  沈风逸完全没想到宋瑞会出现,尽管心底闪过一丝诧异,脸上的神情却掩饰得很好:“朕怎会因为你的一片忠心而怪罪于你呢?好了,起来吧。”
  “微臣谢主隆恩,然微臣惶恐,微臣毕竟是抗了旨,皇上仁慈不判微臣之罪,但微臣心中有愧,自罚于此,还望圣上成全。”
  沈风逸皱了皱眉,似是领悟到什么:“既如此,那朕也就不阻拦了。诸位爱卿可还有事要奏?若没有,就退朝吧!”
  众人皆因宋瑞这突然整的一出还没拐过弯来,实在不知这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所以一听沈风逸说退朝,也没人再过多言,纷纷跪拜恭送皇上离开,随后各自散去。
  宋瑞就那样跪于含元殿外,头微垂,双目视地,朝臣陆陆续续从其面前走过,他皆无反应。
  何麟走过宋瑞跟前时,脸上表情讳莫如深:“宋侍卫好功夫,果然非比一般人!”
  宋瑞抬头,回了一个微笑:“何太傅谬赞了,宋瑞不过是年少无知罢了!”
  何麟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而另一边,下了朝的沈风逸,根本没有离开含元殿,就等着一群大臣散去便连忙吩咐安如远前去看看宋瑞怎么回事。
  只见安如远刚走至宋瑞身边,宋瑞便整个人倚在他的身上,沈风逸暗道不好,连忙让人上前帮忙,将宋瑞先移至含元殿侧室歇下。
  等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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