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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点头哈腰的小二哥,此时眼神阴狠,手中双刀不停,“老子是来给这对双刀喂点心的!”
宋瑞一个转身,一剑穿过两柄双刀的刀柄,再一个施力,小二哥不得已弯了双臂,两人近乎脸贴着脸,小二哥一抬眼看见的便是宋瑞那笑咧开的一口白牙,“巧了!我这把剑也爱吃点心!”
说着,左脚一抬,膝盖踢上小二哥握剑的双手,同时手中长剑一转,将将挑落小二哥手中的双刀,随后顺势一收,齐齐划伤了对方的双腿,小二哥登时立不住,双膝跪地。
宋瑞顺手抄起桌上换下来的衣服将小二哥捆了个严实,冲着另两人喊道,“还没完呢?这三人的身手可不够看!”
话音刚落,尔蓝一鞭子抽上那人脚腕,一拉,那人顺势倒地,尔蓝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冲着宋瑞撇嘴,“你倒是会挑,挑了个身手最烂的!”
与此同时,沈风逸也结束了打斗,一剑抵在对方的喉间,“我同意尔蓝姑娘的话!”
宋瑞气得哇哇大叫,“不带这样的!逸儿,胳膊肘要往内拐,怎么能往外拐呢?”
沈风逸斜飞来一眼,“你倒是往内拐一个给我看看?”
宋瑞一噎,刚想说点什么挣回面子,双膝跪地的小二哥梗着脖子喊道,“既被擒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宋瑞一听,反倒被气乐了,顺手就在小二哥的脑袋上一抽,“剐什么剐,老子还没问话呢,你这么急着投胎不成?”
三人将擒住的三人押到一处,扯下另两人的面巾,一位赫然就是客栈的掌柜,另一位倒是不曾见过,不过,宋瑞凑近了闻了闻,那一身的葱花味儿,十有*就是做饭给他们吃的厨子了。
说实话,从跟这三人对上手之后,宋瑞跟沈风逸便放松了下来,因为,这么烂的身手,根本不可能是之前追杀他们的人派来的,十有八/九只是几个小角色。
宋瑞看了看三个人,“尔蓝,要不你来审?”完成任务的尔蓝正坐了下来喝水,见宋瑞问她头都懒得一抬,直接挥了挥手,那意思,你爱干嘛干嘛,跟我没关系。
“说吧三位,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是想干什么的?”
三人倒是很有默契地同时扭了头,宋瑞见状咧嘴一笑,随后一脚踹在了掌柜的心窝处,可怜掌柜先是被尔蓝在胸口踩了一脚,这会儿又被宋瑞踹了一脚,立时窝成一团躺在地上,脸色都变了。
接着宋瑞笑意更深,抬脚在小二哥的腿伤处随意踏了踏,疼得小哥儿一个没忍住,直接闷哼出声,这之后才扭过头对着厨子笑得灿烂,声音却阴冷阴冷的,“想好了,说还是不说。”
此时的厨子已经是一脑门的冷汗,见宋瑞望着自己,连忙讨饶,“我说,我说,我们三个是结拜的兄弟,在这个小镇上开了这家客栈,专宰过路的肥羊,两位公子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这才起了歹念,给诸位下了迷药,想顺点钱财。”
宋瑞眉峰一挑,“黑店?”
那厨子也不敢有异议,一个劲地点头。宋瑞看了沈风逸一眼,接着问道,“那刚才尖叫声也是你们搞的鬼了?”
厨子原本还点着头,听完宋瑞这句问话,连忙开始摇头,“我们不可能弄出什么尖叫声的。好不容易把人给迷了,怎么可能会尖叫呢,那不是等着把人吵醒嘛。”
这句话让在场的四个人皆是一愣,若说一个人听见还能说是幻听,可他们四个都清清楚楚听到了那声尖叫,总不至于四个人都幻听吧?
“不是你们弄的,那你们有听见吗?”
这一次三个人都齐齐地摇了头,随后小二哥开了口,“我们怕被客人发现,刀都藏在马厩那边,刚才我们出去取刀去了。”
这次的回答让四个人的脸色跟沉了几分。若不是他们幻听,那么刚刚确实有过尖叫声,可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见众人都不说话了,小二哥突然抖了起来,“我早说过,是闹鬼!闹鬼!”越喊还越有要失控的趋势。
宋瑞不耐烦地一啧嘴,顺手一个手刀便将小二哥砍晕了。拧着眉看了看掌柜的和厨子,“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一直说闹鬼?”
掌柜的思索了下,“其实也就是上个月的事,楼下客房里有个客人好端端地被人捅死在客房里,我们害怕惹上官司,就趁夜偷偷地把那人抬出去埋了。结果,打那之后,一道下雨天,小虎子,哦,就是他,”说着一指被砍晕过去的小二哥,“因为夜里客栈一般都是小虎子看管,可是一到下雨天,小虎子就说那间客房闹鬼,明明没人住,可他就是说听到动静。”
宋瑞越听越没劲,还以为能听到点跟自己有关系的消息呢,结果,这大半夜的不睡觉,逮了三个开黑店的,又听了半天鬼故事。刚想问另外几个人打算怎么处理这三人。
尔蓝却一脸沉思的模样,随后抬眼看着宋瑞,“但愿是我想多了,我家二殿下,是在一月之前开始向外派人的……”
尔蓝话未说尽,但是宋瑞与沈风逸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若时间真的额吻合,那会不会死的那个就是他们派来接应的人,这就能解释得通,为何入店这么久都没人跟他们对暗号了。
宋瑞戳了戳掌柜的,“那你还记得,死的那个人有说他住多久吗?”
掌柜地摇头,“他只预付了一个月的房钱,然后说要留在这里办事,如果一个月内办好了就提前走,一个月办不好就续住。”
尔蓝忍不住插嘴道,“那人可有什么特征?”
掌柜的左思右想,“眼珠子跟我们云国人不一样,是蓝色的,其他,倒是没什么区别。”
尔蓝火气腾地便上来了,抬腿又是一脚,“店里死了个人竟然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埋了!什么都不调查清楚就敢埋了!老娘他妈活埋了你!”一边骂着一边还要上脚,被尔橙好不容易拦下。
该问的都问完了,为了避免尔蓝继续对着三人发飙,宋瑞将三人捆成了一溜,再用水泼醒了小二哥,“起来,给老子走。”之后压着三个人出去了。
而屋子里的尔蓝跟沈风逸对面而坐却谁都没有说话。
不一会,宋瑞回来,看着沉默不语的三人拍了拍手,“把那三人捆在楼下大堂的柱子上了,等天亮了交给官府就是,跟咱没什么关系。”
第六十六章 入V第三更
尔蓝气性还没下去,眼睛一翻恨不得将眼珠子翻出来;“老娘才没功夫管那三人的死活呢!不过老娘告诉你;他们说的死的那人十有八/九就是二殿下派出来的人。只是;我想不明白;二殿下每个地方派出来的都不止一人;为何有人死了,而且都死了一个月了,却没人递信回西饶呢?”
宋瑞撇嘴,“你想不明白?老子我还想不明白呢!一个月之前,貌似我们两个才刚到边城吧?你们二殿下就已经自作主张往外派人了;他凭什么就这么有把握我们会与你们合作?”
尔蓝扬起下巴,“谁让我们二殿下神机妙算!”
宋瑞最见不得尔蓝提起万冷时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常常都让他有种冲动,忽略对方是个女人,打了再说。于是不冷不热道,“既然你们殿下这么神机妙算,他应该也算到了你们的人会被人杀了吧?然后应该也能算到是被谁杀的吧?那你直接回去问你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二殿下,不就所有谜团都解开了吗?还有啥好不明白的呢?”
“你!”
“好了,别吵了!”一直沉默的沈风逸出声打断了二人,“眼下要紧的,是要搞清楚三点,第一,我们中间是否真出现了内奸,第二,一月前那人之死是否跟刺杀我们的人有关,第三,我们需不需要更改既定的路线。”
尔蓝赞同地点了点头,还不忘挑衅地冲着宋瑞一撇嘴,“难怪人家是皇帝你就是个狗官,一遇到事儿人家冷静沉着,你却跟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
“你说谁猴子呢?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揍你!”
沈风逸见不得宋瑞被人误会,于是也是眉头一皱,“若没有宋瑞出手,我就只能自己上蹿下跳像只猴子了,他只是替我分担了体力活。”
尔蓝没想到她明明是表扬沈风逸,却为何还是被沈风逸拿话堵了一通,嘴巴一撅,“你们云国人的心眼就是奇怪,我说不过你们两个。”
尔橙拽了拽尔蓝的袖子,“姐姐你就莫说话了,还是看两位公子怎么说吧。”
宋瑞冲着尔橙一笑,“还是尔橙乖。”一句话,说得尔橙红了脸,沈风逸黑了脸。
立刻察觉到沈风逸的气场不对,宋瑞登时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我觉得,在弄清这三点之前,有必要先确认一下,那声尖叫是从哪儿发出来的。”
沈风逸眉头一拧,“难道你要挨间屋子查看?”
宋瑞搓了搓手,颇有几分跃跃欲试,“挨间不需要,先从死过人的那间开始,有没有兴趣同行?”
尔橙一听直摇头,“我,我不去,慎得慌。”尔蓝倒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一个劲地撺掇着尔橙一起去,而沈风逸原本不想凑热闹,可见尔蓝一副要去的模样,心里很不情愿让她跟宋瑞单独去,于是低声道,“眼下情况未明,我们四个最好还是不要分开行动,既然尖叫声的来源让我们这么放心不下,那就干脆看看好了。”
四人轻手轻脚下了楼,宋瑞踢了踢已经打起瞌睡的小二哥,“喂,你说死人的房间是哪间?”
小二哥迷迷糊糊地回答了,四人也没掌灯,仗着练过武的目力,就这么摸进了那件房。
一推开门,尔橙便忍不住捂住嘴巴,“好重的血腥味儿!”
宋瑞左嗅嗅右闻闻,“我怎么没闻到,我说尔橙姑娘,都过去一个月了,哪儿还有那么大的血腥味儿啊,早被冲淡了。”
沈风逸摸到桌边点亮桌上的烛灯,随意扫了一眼,“也许,尔橙姑娘的嗅觉比我们灵敏许多,这屋子,看样子从死过人后就没打扫过,血迹还在,能闻到味道不足为奇。”
尔蓝则不耐烦地推开宋瑞,“我妹妹从小鼻子就特别灵,不然也不会去学医理毒术了,不懂就不要乱说话,走开走开,挡着我了。”
沈风逸举着烛台在屋里转了一圈,“也许,店小二的话也不完全是假话。”
原本还在研究血迹的尔蓝跟宋瑞,闻言回头,“这话怎么说?”
“从桌案椅子上积攒的灰尘来看,应该是从出事后便不曾打扫过,但是你看这张椅子,还有我手里的烛台,明显灰尘要少很多很多。”
“你是说,这屋子后来有人来过?”
“恩,而且不止来过一次。”
宋瑞恍然,“那店小二说听到里面有动静,也许是真的有人来过了?只是这人是凶手还是……”
“若是凶手,那这凶手也许是与死者同行而有没有与死者一同入住的人。”
尔蓝不是很痛快地问道,“你是想说,我们派来的人里本来就有奸细?”
宋瑞歪着头,很是鄙夷道,“不然你怎么解释,这个人知道这屋子死过人没让人住,然后还定时要来蹲点,显然就是知道死者是为了何事而来的。”
“那我们今天已经入住了,为何什么事情都还没发生?”
宋瑞一挑眉毛,“这不就来了吗?”话落,沈风逸突然将手里的烛台扔向了床榻之下。
与此同时,塌下滚出一人,接着一个腾空,与四人对立而战,“我已经龟息憋气了,你们如何发现我的?”
宋瑞勾唇一笑,“我说方泗,你就别蒙着脸了,又不是不知道谁是谁,何必呢,多闷得慌!”
那人一愣之下,果然揭了面巾,“看样子,我早就暴露了。”
宋瑞嘴角再咧,“那倒不至于,我其实就是诈诈你,没想到你还真揭了面巾。”
“我自认这一路存在感很低,何以怀疑到我的头上?”
沈风逸接道,“就是存在感太低了,才惹人注目。万冷早就说过你们十八个人各有所长,而这一路走来,几乎每个人都已经展示了自己的所长,唯独你,安安静静,连话都少说。”
“对的对的,所以说,我一开始注意你,完全是因为你与旁人不同,好奇心罢了。”宋瑞在一旁无比赞同地点头道。
“可我今天依然很沉默!”
“但是你今天给了我馒头呀。”
“馒头有什么稀奇,我们这一路备的干粮不都是馒头吗?”
宋瑞耸肩,偏过头去,“尔蓝,你的馒头还在吗?”
“有了霉斑被我扔掉了。”
“这就是了,其实,不止是尔蓝的,包括我的,都是。这馒头本就是前日备下的,可是这两天因为要下雨,天气潮湿闷热,我们的馒头都已经坏了,而你的却依旧完好,唯一的解释,就是你知道个地方的气候容易有雨,所以早早做了防潮的措施。”
“这也太过牵强了,也许我走南闯北见识多,对什么天气都有防备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