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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等一世错-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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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执着于当初的玩笑一直自怨自艾,忧郁倍增。五年后她还是没有扛过去,一直精神恍惚的她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却不想就被你瞧见,年幼的你也许全然不知是何原因,只是将一切的根源归咎于自己。是你母亲太自私、太执着,也是我太过自私,本以为时间可以洗尽一切,不料你一直不曾走出当年的阴影。”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还是头一遭,叶老爷略略一顿,接着说道,“赵练的到来本以为可以改变什么,却被你误会为是对你的监视而上演自杀的一幕,当时我又多害怕你知道吗?我自责你母亲的离去,其实最不该的应该是娶她误了她的一生,当时已经失去你的母亲你要我如何接受再次失去至亲的痛苦,若不是你的两位长年在外驻守边防的兄长时时宽慰于我,估计我也撑不到今日了,水儿,若没有找赵练的告知,我尚不知七年来你原来有笑得那般开心过,哭得那般伤心过,若不是他每月必到的家书,我又怎会安心在外这许多年,也许是老了,人都啰嗦了。。。。。。”
  一番掏心窝的话就像春雨无声渗进于水心中,这位父亲原来也如一般人一样啊,自那日起不曾看过自己不是因为自己,而仅仅是为了守护母亲的最后一丝尊严,而今定是在百般痛苦之下才愿从内心深处掏出自己的伤疤吧。
  “父亲,都是我不好。”哽咽的声音颤抖着,泪水一如七年前的那一夜一样汨汨不绝,扑入久违的父亲坚实的胸膛,他觉得温暖就是应该这般才是。
  “傻孩子,哭什么,听闻你救得一位女子,现在何处啊?”
  “她在亭轩住着,是个可怜的人,父亲莫要赶他走。”带着央求于水学起了对赵练一般的撒娇情态。
  “赵练已与我言明,权且让她在府上住下吧。只是赵练今日向我自荐去前线建功,我也未多想便先应承下来了,只是从普通的士兵做起必然会有些难捱,也就开春后之事了,你们也好好道个别。”
  “哦,那我也该好好为他践行,毕竟七年的主仆关系。”略有所思,甚至可能更多的是震惊,不过细细一想也难怪赵练想要离开,自小一身武艺的他,一腔热血怎可能一直屈就于一个小小的侍从呢。
  ……
  回去之时仍见赵练徘徊在横院门外,此时四目相接似乎无法再有任何避忌的余地,与其二人皆尴尬收场,倒不如大方地送他离去。
  “练,吃饭了吗?”于水如此客气的问话实在出乎赵练的意料。
  “未曾吃过——”开口竟然不知该说何事。
  “去院内吧,我遣韵儿备下酒菜为你践行。”于水的说词是那么有理,拒绝的余地都已经没有,赵练这得硬着头皮随他前行,一切的行程都未曾想过,他竟然知道的这般快,想来省了自己残缺的说词也是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自我吐槽模式开启:
  赵练你他妈忸怩个啥,好吧,于水这货也不是省油的灯,作为一个男的,你也忒像女的了,啊呸,从今天起,你就是了。

  ☆、践行,噩梦

  沉默的气氛略显尴尬,赵练本就心事凝重,也不知是怎样的胆子竟敢未征询父亲的意思便央求老爷从军一事,事后更不知该如何与这于水言明。在这坐立不安之时于水的话语打破了静:“练,我发现自己一直不懂你,”酒菜也在这时摆了上来,“你知道吗?我总是能被你看透,而自己却似乎永远看不到真实的你,连你从军之事,月月与父亲通信之事,甚至是当年不想让我痛苦而隐瞒之事,你伤心难过之事,都不曾告知于我,”言说之时便已是杯酒下肚。“我看得出你志不在此,正如我意也绝非做一介书生而已,只是,只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之后的似乎不像是践行,而是于水一人对酒哭诉。
  “别喝了,男儿志在千里,我已经放弃了七年,就全当你我缘尽于此吧。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也莫想太多,我的家还在此处,他日也必有相见的可能。”赵练嘴上之言如撒在于水身上的盐,同样也侵蚀着赵练的心。原就不想自己的言行影响他的一生,真正在乎之时便忘了自我,也学会将所有的付出与真心伪装起来,不想却带给他更大的困扰,于水的言语更是坚定了赵练离开的决心,更何况将来自己娶妻之时亦或是于水结发之日他定然会窥视到自己的真心,倒不如离开来的轻松自在。只要有悦鱼在,于水定然不会无聊,而今他们父子关系业已融洽又何愁于水往后的人生。
  “听闻你要赶在五月入军,现下不过一月,其间你可愿履行当初的誓言?”无奈与哀愁同在,于水眼神中的渴求带着万分哀伤之情,赵练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只是究竟所谓何事他一阵迷茫。
  “七年前,七年之前你便说过,说过的,为何我足足等了七年,你,你,都未给予如何回应。”酒气直直地从于水口中窜入赵练心中,愈发迷离的双眼冲击着赵练的神经,沉醉在于水的所有美好之中却被他的下一句堵上了呼吸的能力“你不是,不是说,要教我武功的吗?你,你,不是知道我的愿望的吗,为何,为何,……”剩下的便是倒头桌面的醉人一个。才发愣不久的赵练心慌起来,原来他一切都知晓,都记得,可他不知道的是,有朝一日他学成之时便是他失去他的那一日,于水又怎会懂他所想,明明一直在乎他人感受,却独独看不透自己,于水的言论也让他明白自私有时是毒药,能将挚友变为陌路之人,而今自己的又一次自私是否真的结束一切了呢。又期望又失望。
  面对那张委屈的睡颜,赵练终于还是忍不住将手抚上,至少在临走之时也让他永远记住他的感觉,至于习武之事他还是拒绝了,那个充满血腥的场所完全不是他的归宿,“水,我不想在战场之上遇见你。虽你有满腔热血,亦不愿老爷失望,只是你更适和以笔话千古。”
  你满腹才华尽可与当朝丞相比肩,至少多经历练必能安身朝堂,纵然人心难料,以老爷的威望,明哲保身定然不难,而战场上刀剑锋芒,我如何也护不了你周全。一段回响脑海的话语终是说不出口。
  这一日太过漫长,收拾好于水卧房之时便是三更。回去的路如何,何时睡着已无感受,若不是噩梦一场又怎会扰了他这时的倦意。血淋淋的尸体横躺自己面前,本来早已回忆不起的少时的噩梦今日又再次上演,赵练的过往便在他惊醒之时一如倾泄的瀑布般瞬间侵入本该拥有抵抗能力的思绪之中,也是昨日的各种事端将这位硬气的男子最为柔软的一面曝露无疑。
  那段尘封的岁月是他永远不愿提及的伤痛,可是就在一夜之间所有悲剧的重现,确实将他的防线摧垮,紧紧盯着屋顶,泪水无法洗去的污秽,究竟是怎样的毅力让他存活至今,若不是伪装起强大的外表,是否早已被世道啃食地体无完肤,似乎于水所言甚是,自己看透别人的一切,到头来付出的还是伪装的自己,真心的给予往往成为最自私的自我保护,可又如何解释那个不眠不休的日日夜夜,想要的不也就是对方的一份欣喜吗?
  这一夜又是那般漫长,天一直不见有何见白的冲动,思及昨夜醉的不成人形的于水,他怕是又想他是否会踢被子,是否会着凉了。
  所有的动作都是在不经意中熟练地完成,待迈出房门之时才恍若如梦初醒,若那片血光再次降临,连累的究竟会不会是叶家一门,七年都不曾想过之事,昨夜的一场噩梦逼得他直面自己幼时的梦魇,缘何在七年之前不曾思及此事,赵练开始后怕起来,当初贪恋父亲给予的一丝家的温暖,而后是贪恋于水给予自己的震撼与存在感,未曾真正经历过家的温馨的赵练怎肯舍弃来之不易的幸福,时过境迁,七岁时的变故已经过去十三个年头,自己的隐姓埋名与血的代价也该换回今后的顺畅吧,即便是伪装也要抛弃过去的伤痛,从头开始,年仅十三的他就在命运的安排之下选择了那样的七年。
  随着时间成长的心智,现在依旧有诸多私欲,可是他绝不许梦魇再次发生,七年前的事情已让他诸多悔恨,而今定要护他周全,即使身边之人不是自己也不再怨言。
作者有话要说:  快走快走,,,我要我的“夙”快点粗线。
  略不人道,我就是这样。

  ☆、誓约真成约定?

  既然终是要放下的,又何必贪恋这一时半刻,不如早些启程也好适应军中生活,赵练只觉得这凌晨的风吹得自己有一丝倦怠与寒意,瞥见铜镜中的人竟然显得那般陌生,那个也算的棱角分明的脸确实挺耐看的,散落之发更是有了不羁的气质,虽无锦衣华服,却依旧不失王者的气息,那人究竟是谁,赵练一时实在想不起来。而眼中唯一熟悉的身影终究不过一人,竟连自己的容貌都有了久别之感,“呵~”是冷笑还是无奈,谁又能有所辨别呢。
  即使离去也不希望他过分伤怀,也就只可将他托付于她了吧。赵练一直的心绪不宁最后也只得出现在悦鱼的卧室之外。
  “谁啊?”悦鱼边喊边推门而出,见是赵练便老实地问,“那个,你有事吗?”
  “去你房中谈,方便吗?”
  有点出乎悦鱼意料的是,这个一直板着脸的“管家”今日却显得憔悴、失落,言语不再犀利,多的是一份怅然,似乎当局者永远看不透对方的心吧,聪明如于水也看不透的人,恰恰是悦鱼率先体会到了他的不同寻常,自负如赵练,其实何曾真正看懂了于水,他的委曲求全他又何曾真正解得各中真意。
  “你有何事,身体可有不适?”悦鱼似孩子般地询问,惹来赵练的直视,原本就惧怕于他,这一瞧更是让她浑身起毛。
  “他和你在一起时很不一样。”赵练终于还是开口了。
  “啊?”悦鱼满是诧异的瞧着赵练,也是现在赵练才发现这个女孩的眼神有多像于水,同样是不比的透彻,即使拥有同样黑暗的童年,他们的眼神永远是清澈通透的,即使于水的脸上冰冷如霜,可是眼睛却是比雪还干净,只是看到之人除他又有几人呢。他们皆不似自己的眼中永远见不到光明,即使短暂的拥有依然不得不伪装起自己的天真,那层隔阂是难以根除的。
  “你的眼睛很美,他的也是,”赵练欲语却不知如何开口,毕竟这事不该由他干预至此,但还是硬着头皮只为他往后岁月不再寂寞,而悦鱼竟为他一句很美而双颊泛红,这一个女孩,从来不知道美为何物,更别谈与美挂钩了,“我听闻你父母是死于战争吧。”
  “嗯嗯,等我长大定要手刃仇人。”悦鱼不知是从何而来的自信,对天起誓。
  “你是姑娘家,这等事便交由我们男子来做即可,只是少爷不适合战场厮杀,你莫要在他面前提起。”赵练几乎是使劲浑身的力气才说出少爷这两个字,“五月槐花香起时,我便会在战场上为你手刃育国之敌,而你也须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知意下如何?”
  听闻这番说词,这小姑娘似乎开始对赵练刮目相看,虽然心头依旧有诸多疑问,可是第一次有人说要为自己自己报仇,即便附带着条件她也甘之如饴,仿佛赵练已然成为她的恩人般,从开始的畏惧已然转变为崇敬。眼神中的期望与感念连赵练都觉受之有愧。
  “我一定好好照顾少爷,以后定当如练哥哥一般照料于他。”语气的转变,称谓的转变着实使赵练起了一身疙瘩,不过这个称呼似乎并非那么惹人讨厌,若是,若是……一切都不可能回去的,那个未曾开口的孩子怎会再次重生,他可怜的妹妹才刚经受生的涅盘便接受了来自地狱的鬼火,可是哥哥的称谓他一直期待着,如今如愿之时竟是这般光景,是世事弄人还是天意如此。
  “既然你答应了,那么我也不会愧对哥哥这个称谓,只要你能守住少爷,那么我定当兑现誓言。”
  “练哥哥,既然你不想于水哥哥有何不测,为何又要上前线呢?还有你明明长得这般美貌,却为何不曾展露笑颜呢?”孩子对人的信任有时就是这般莫名其妙,一如当初于水对他一般,今日是悦鱼对他,到底如何回答她的话,赵练犹豫了。
  他笑过,在她来之前,七年之间,他们的欢笑一直荡漾在横院,虽然出了横院之门便是冰脸与肃颜,那般的默契,每每相视之间便是一笑。太过在意中间人的介入,亦或是他太过自私罢了,笑在遇见悦鱼之时起便紧紧收在心中,虽前后不过两日,此时还是不习惯在悦鱼面前嬉笑。更何况面对悦鱼由衷的赞美,赵练竟然害羞起来,形容一个男子怎可用美貌一词,果然不过是个丫头而已啊,想来只有于水那般面容才更适合美貌二字,只是用于他身上一点不显是侮辱与轻视,也只有女子般的空灵才可真正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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