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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二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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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世隶当没听见,继续插弄着,“别叫了,你在大声点,整个后备营都听见了。”
  
  “宣世隶,你去死吧。”
  
  “叫我永宁。”
  
  “滚。”
  
  “叫叫吧。”
  
  “滚。”
  
  “不叫,今天晚上别睡了。”
  
  “宣永宁,老子叫你滚!”
  
  一队战马从草原上跑过,溅起漫天的黄尘 。
  
  这是一组十人的轻骑,正从两军的侧翼往外跑,慢慢的靠近边境线。领头的是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五官硬朗,轮廓深邃,他有一张饱满的嘴唇,看起来是个重情重欲的男子。
  
  后面的人始终落后他一个半马身,跑起来风大,只能放开喉咙喊道:“阿苏布德,你觉得去捉湛王的情人真的有用吗?”
  
  前面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提卢,正面战场阿苏倍的人吃了瘪,我们却没有发言权。这次打听来的消息很是可靠,湛王对那个男娼宠着呢,只要他肯离军追出来,我们截获他的机会就大大的增加了。”
  
  “要是他不肯呢?”
  
  “不肯的话,全当我们去敌方的后备营玩了一圈,再说了,那男娼的功夫一定不错,掳回我帐下玩玩想必滋味也不错。”
  
  提卢摇摇头,阿苏布德太急于在他父王面前表现一番了,总是不记一切代价的想要出风头,虽说生而勇猛,战技出众,谋略上却及不上他大哥阿苏倍。就拿这次鲁莽的深入敌军后备营截获湛王的情人一事,他劝说了很久,对方却根本不听,单枪匹马就冲了出来,他不得不跟上去。
  
  他们绕到赤岩县,从这里入境再取道去渠水。
  
  阿苏布德身上男子气概十足,又高大威猛,一步入那香粉之地,引来满盆满钵的目光。倘若有些小倌对他抛媚眼,他便通通受下来,神采熠熠的眨巴两下,算是回礼了。坊里的小倌被这个大方的男子迷得痴痴的。
  
  老鸨赶紧迎上来,要把这群人往包厢带。
  
  “我就想见见坊中的天人,清河公子,有劳了。”阿苏布德开门见山的说道。
  
  “他可是湛王的人啊,爷几个重新选一个吧。”
  
  阿苏布德也不恼,满脸笑容的回到,“我只想见见他,绝不做无理的事情。请姐姐帮个忙,见我们远道而来,让我了一个心愿就好。”
  
  他嘴巴甜,姐姐,姐姐的叫着,叫的老鸨心里开花儿。她颇有些为难的到,“你这一堆男人,个个魁梧有力,我哪敢就这么给你带进来,出了事,我可担不起。”
  
  阿苏布德一拍手,那群人就退出了房间:“我只望着见一面,姐姐你带他来,若还不放心,你大可守在这里。我就想和清河公子喝两杯。”
  
  他装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在那英武的面孔上极不相配,却看得老鸨心酥软酥软的,她叹了口气道:“行吧,你可给我规矩点,要是有个什么,我们两个的脑袋都保不住。”
  
  阿苏布德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男人,眉若远山墨如黛,点绛朱唇,明艳动人,那双眼睛像是嵌在山群中的两汪清潭,摄人心魄。只是这般好看的面容长在一个男人身上,恐怕未必是好事,阿苏布德颇有些惋惜。
  
  但是转念一想,若是在床上玩起来,必然别有一番滋味。难怪湛王喜欢的紧。
  
  他毕恭毕敬的递上一杯酒,“清河公子赏脸陪在下喝一杯吧。”
  
  那清河也并不拘谨,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梁曲轩从外面探了个脑袋进来,他去茅厕放水,回来时便见着老鸨带了个天仙似的人物。他已经喝得醉薰薰的了,对于宣世隶的话,从来是左耳进右耳出,更何况酒壮怂人胆,他只想把这仙人抱回床上。
  
  他一把抱住清河,嘟着个嘴巴去亲他。吓得一旁的老鸨尖声一叫,赶忙去拉他。可梁二少劲大,死死的抱住清河的腰不放手。
  
  阿苏布德眼见情况不妙,那蒙汗药生效极快,这清河要昏过去了,若还纠缠在这里,只怕出逃起来有困难,便对老鸨道:“你快去叫些人来,把他们分开,这公子也不会是一个人来的,让他的同伴把他给领回去吧。”
  
  老鸨前脚刚刚跨出门,阿苏布德架着梁曲轩的肩膀就往后扯,可梁二少还有些意识,不仅不松手,还大力的扭着身子,把阿苏布德搞得满头大汗。
  
  清河觉得脑袋越来越重,脚下一软,栽倒下去。梁曲轩也跟着趴了下去。
  
  阿苏布德一声口哨,那几个侍卫便钻了进来,其中一个彪形大汉用床单把倒在地上的两人一裹,扛起来就往外面跑。
  
  梁二少感觉自己美美的睡了一觉,梦里面他又回到了京城,过起光鲜亮丽的生活,美人缠身,酒肉不断。他乐呵呵的笑着,突然看到宣世隶一脸煞气的站到他面前,一个耳光扇到他脸上,疼的他嗷嗷叫。梁曲轩是真疼,脸上火辣辣的。
  
  他一睁开眼,面前一个陌生的大脑袋,吓得他往后跳起来。
  
  “阿苏布德,这个人怎么处理?杀了,还是扔这里。” 
  
  “杀了。”
  
  梁二少脸都绿了,他心里把这两个人千刀万剐了,脸上却堆满笑容,道:“两位爷,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把我扔下去吧。”
  
  阿苏布德,看了他一眼,拔出腰刀,一刀落下。
  
  梁二少以为要死了,紧闭着眼睛,一副大义赴死的样子,他心头闪过种种片段,最后停在了
  宣世隶那张看不出深浅的脸上,干他祖宗的,老子还没报仇呢!
  
  结果他没有等来疼痛,反而身上的绳松开来。
  
  “哈哈哈,真以为我要杀你。”阿苏布德看着眼前的人那副苍白紧绷的样子,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刚刚他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梦,满脸春情,一边砸吧着嘴,一边哼哼唧唧的。口水留了满脸,脸颊红得跟烙铁一般,惹得人忍不住想把他从美梦里一巴掌扇醒。他确实这么做了。
  
  梁曲轩见事情有转机,这两个人看长相像是匈奴人,前线正在交战,他们潜入渠水肯定不是干好事的。“两位爷,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我走吧。”
  
  阿苏布德扶着额头思考了一下,留着这个人确实没用处,还要留心防着他。可他们跑在草原上,这地方一眼看去,根本就看不到人,就是把他留下来了,恐怕也活不成。要他一刀解决了,他心里还真有点下不了手。
  
  再说这长相也普通,眉眼太单薄了,没什么福像,带回去做个奴隶,怕是主人都未必看得顺眼。
  
  提卢见阿苏布德迟迟不开口,在他耳边小声道:“你忘了九王子单单喜好汉人,若下不了杀手,提回去做个顺水人情,送给他就是了。”
  
  “是。”阿苏布德满脸笑容的拍着梁二少的脸,末了还使劲儿扭了扭:“带你去见见塞外的风光,别怕,我九弟是个温柔的人。”
  




☆、暗河

  梁二少现在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他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上个勾栏院都要莫名其妙的被人掳走,凭着之前的记忆,这些蛮子要抓的应该是那个美人吧。
  
  双手和双脚都绑着绳子,似乎是被扔在了地牢里。他又冷又饿,就连想到营地的白味馒头也馋得流口水。他出来是带了刀的,插在靴子里,可双手被缚在背后根本取不到。
  
  很快就有人打开了牢狱的大门,两个侍卫把他架在中间拖了出去。
  
  阿苏布德托起跪着的人的下颚,较有兴致的看着。脸色差了些,比昨天看到的时候还要难看,他怎么偏偏就舍不得送出去呢?一定是因为那天在马车上看到的那副充满春情的脸。
  
  梁二少是个混惯了欢场的人,阿苏布德不明白他自己的心思,可是梁曲轩看的明白啊。瞧他那欲火中烧的眼神,他心里大骂:我日他娘的老色狼,见着个人都发春。他是卖了屁股,但梁二少也不是对谁都卖啊,特别还是这些未开化的匈奴人,简直是又臭又脏。
  
  “爷,你能不能高抬贵手帮我把脚上的绳子松开啊。下面全部都麻了,再不解开,怕是要废了。”梁二少难得的装起了孙子,他那副小模小样还算正好配衬。
  
  阿苏布德是个热情的人,就是全部给解了,梁曲轩也跑不出这帐篷,何况只是脚。
  
  他蹲下来,两个人就离得特别的近,梁曲轩轻弱的呼吸打在他脸上,他身子一暖,顿时意识到留着这个人的原因了。他有点想干他。
  
  梁曲轩见他越靠越近,身子都绷紧了,“爷,腿真的受不了了。”
  
  阿苏布德见他是真难受,麻利的把脚下的绳子全部割开。他正想把人抱上床,一行欢愉之事,提卢慌慌张张的就跑了进来:“阿苏布德,不好了。前线大败,单于下令退营五十里。”
  
  “退营?可是再往后退就要到红滩了,那边地势复杂,多洞穴和暗河,两军一开打,若撤退时不备,走进红滩后果不堪设想,单于怎么会下这个命令?”其实就算他们退营五十里,红滩也是在营地右边,影响并不大,这不过是阿苏布德不愿意退营的借口,退营在他心里那就是打输了。
  
  提卢叹了口气:“清河被抓的消息放出去后,敌军已经攻了一天一夜没有停歇下来过了。我军粮草早先就不支,士气低落,若是不撤硬抵,只怕伤亡更大啊。你马上和我去主帐,单于要见你。”
  
  阿苏布德立刻就跟着提卢朝主帐走了。
  
  梁曲轩缩到角落头,他像蹲茅厕一样蹲着,努力把脚往后靠,幸好身体的柔韧度还算好,他很快就摸出了靴子里藏着的刀。可是军帐外面一定是有侍卫把守的,就算他能杀一个两个,可马上就会扑过来三个四个。怎么逃?
  
  梁二少想,他不是在和后备营的士兵和花酒吗?如果他们发现他不见了,一定会报告给上面的中郎将邹源树,如果邹源树知道了,他会不会告诉宣世隶,假使他告诉宣世隶了,宣世隶会不会找他,或者派兵来找他。梁曲轩觉得,不会。宣混蛋压根不是那种人,人命于他是鸟粪,作为卖屁股的梁二少,连鸟粪都不如。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梁曲轩绝望了,难道从此以后,他真的要靠着下半身功夫带着这个破地方?让这群不擦屁股的原始人玩弄?绝不可能。
  
  他现在是眼观四面,耳听八方,营帐外传来一阵阵打斗声和马匹的嘶鸣声,离得很近,非常近。
  
  梁曲轩入疾风般冲了出去,他要抢那匹马!
  
  外面一片混乱,似乎营地出了什么乱子,他听不懂匈奴话,只看见帐子外有一匹空马。他一个翻身就跃了上去,连缰绳都没来得及拉好,一个鞭子抽下去。那马嘶叫一声,扬起四条腿奔跑起来。
  
  梁曲轩心中暗道,天无绝人之路,在命运攸关的事情上,他梁二少的运气还真是好。打斗声和呼叫声充斥在他耳边,他隐隐觉得有人在后面喊他的名字,但又觉得不真实,恐怕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他一直跑,也不顾方向是不是对的,只要逃离了敌营,想来在去找路也不成问题。他不懂这个地方是草原,和中原腹地是不一样的。
  
  迷路了。梁曲轩调了马头像四周望了望,每个方向看起来都差不多,没有人,没有帐篷,只有西边像是有一小弯一小弯的水。他逃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落山的时候了,现在天色更暗了,他必须在天黑之前找一处可以歇脚的地方,哪怕是一块岩石也可以。
  
  草原上静的可怕,梁曲轩刚刚一路狂奔,现在停下来,他隐隐听到有马蹄声向他追来。他一急,以为是敌营的人追来了。驾着马就朝那片水坑跑去,天色不好他看不清来人,却听到对方在叫他的名字,梁曲轩,声音无比的熟悉。
  
  他心里不由自主的就欢腾起来,像是期盼了很久终于看见了曙光,又像是身无分文的时候毫无预兆的捡了一袋银子。这两种心情哪个更贴切,他也不知道,因为对于宣世隶的到来,他不知道是心中期待着,还是完全的意外之喜。
  
  总之,无论如何,梁曲轩觉得,他的心里踏实了。
  
  他勒住马,想要停下来。那马高扬着前蹄,止住奔跑。
  
  “下来!快点下来!”
  
  梁曲轩感觉身下一震,那马身突然就陷入了地下,一阵湍急的水流声印入耳朵里,身体也掉入冰冷的河水中,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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