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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找别人也可以。”
“我就想要找你!”商弈庭吻住他的嘴唇,竭尽所能想要挑逗于他,却见他仍然无动于衷,嘴唇依旧冰冷,不由得苦笑地放开他的唇,“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为何却对我总是爱理不理?”
他声音里尽是痛苦之意,让岑渊不由微微一怔。
“我好想你,在议事厅我就想让他们都滚,然后抱着你不放,偏偏你看也不看我一眼。你是天生下来,让我明白五内俱焚是什么意思的吗?”
“庄主……”他抗拒着商弈庭的亲昵,可惜此时心思胡乱,很快被商弈庭拦腰抱了起来。
商弈庭快要将他放到床上时,脚步停了一下:“我们这次绑在床上吧,总是吊着太吃力了。”
岑渊早就有预感,商弈庭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但他本就对这个人无法自拔,也没必要矫情,于是点了点头。
“先让我脱了衣裳,免得弄坏了可惜。”
“可惜几件衣服做甚?”商弈庭有些不满,“我让人给你缝的放在衣柜的那些,不够穿么?”
口中这么说,但商弈庭却听他的话,帮他宽了衣裳,让他袒露上半身坐在床沿,才用一条长绫慢慢绑住他双手手腕。
感觉到商弈庭目光盯着自己胸口不放,便知被他看出了异状。
前段时间松针留下的小孔因为没处理得妥帖,化了脓,用烈酒擦过后好些了,只留了小孔,便不在意,此时不由有些懊恼。
早知如此,便该拖到小孔都愈合了再来见他,谁知道激起了他的邪性。
此时手被商弈庭拉到头顶,他只能顺从地躺倒在床上,让商弈庭把长绫的另一端系在床头。
商弈庭笑吟吟地掏出一个盒子,从盒子中拿出一对银坠子,坠子下端各垂着一粒血红色的珊瑚珠,很是小巧可爱。
“我穿在你的胸口处,以后你就不会随便解了衣裳给人看了。”
岑渊瞳孔微缩,不由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是立刻被商弈庭点了穴道。
“你这里原来就有孔,穿上去不会疼的。”商弈庭温言安慰,“我看着这坠子久了,就会忘记商隽那个老匹夫了。这是两全其美的事,你不要取下来。”
这对坠子是女子所用之物,穿过乳首的银针和女儿家的耳洞一般大,珊瑚珠也十分小,并不会拉扯到乳首。适应后其实并不会刺激身体,只是其中的羞辱和难堪却是难以言喻了。
“不……”他呻吟着,却困于无法挣扎,只能用求恳的目光看着商弈庭。
商弈庭发觉他身体紧绷,于是吻上他的嘴唇。
极尽缠绵地唇齿纠缠,令岑渊的目光逐渐涣散,没发现商弈庭慢慢往下吻去,将他胸口的一点含入口中。
不断的刺激令岑渊呼吸变得急促,却苦于不能勃起,看着商弈庭的目光也带着痛苦之色。
两边乳首都被濡湿得带着闪亮的光泽,商弈庭的手十分轻巧,或许伤口微微愈合了一些,岑渊只觉得一疼,坠子便被一一穿过了。
“果然不愧是我喜欢的人。”商弈庭毫不吝啬地赞美,“真的很好看。”
岑渊只觉得羞耻难当,不管商弈庭怎么劝诱,他也不愿多看一眼,直到商弈庭的手隔着裤子,轻轻将他的性器握住时,他才惊觉自己竟然欲火如炽,硬了起来。
这个身体不堪入目,令人绝望得难以面对。想必早在商弈庭的预料中,所以商弈庭才会平静地接受他的反应。看来这副坠子以后是很难摘下来了。即使摘下来,又岂知商弈庭没有第二、第三副坠子?
“疼不疼?”商弈庭极尽温柔,甚至还用帕子轻轻拭去了擦破伤口的一粒血珠。
岑渊喘息着,胸口的疼痛又如何比得上下体的刺激?自然是无法回答他的问话。
却听商弈庭温言道:“若是疼的话,我洒些金创药上去?”
岑渊摇了摇头,声音已在发颤:“庄主,你快些进来罢!”
商弈庭的脸上亦是带着细汗,面对这个最令他动心的肉体完全展露在他面前,等对方起了反应再有所动作,已耗尽了他所有的忍耐力。
他解下自己的发带,系在岑渊昂扬的欲望上,这才倒了些香脂,抹在岑渊的后庭。
岑渊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他这么能折腾,就不该答允他缚住双手绑在床上。还不如忍着疼痛让他捅上一个时辰,至少片刻疼痛比起长久的羞耻和无助要容易忍受得多。
“渊儿,你耐心一些,我很快就进去了。”
岑渊被他叫得一阵头皮发麻,张了张口,却是没说话。
虽然他身体的欲望被一条发带制止了,但这种感觉比起受了刺激却不能人道,还是要好一些。
“怎么了,渊儿?”商弈庭将前端顶了进去后,后面要进去便容易得多,抱着他时自然看到他欲言又止的表情。
岑渊只好苦笑:“太肉麻了,有些不惯。庄主还是直呼我的名字吧。”
商弈庭颇有些不满,托起他的腰身,慢慢将自己的全部一寸寸地进了他的身体。温暖的甬穴紧紧缠着他的性器,令他生出无限的柔情和愉悦,连被驳斥的不快也一扫而空。
“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你还这么叫我,是不是过于无情?”
商弈庭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他的表情,等他快要开口时,便狠心地往他敏感点上一顶。
“庄……庄主……”岑渊一开口便有一阵酥麻传来,令他颤栗得仿佛声音都变了调,自然发觉了他的不怀好意,只好闭上嘴巴,看着商弈庭的目光不免包含了无奈和祈求。
“乖啦,叫我名字。”商弈庭最怕的就是他这种表情,只好换了种方式。
岑渊闭口不答,但身下不断传来的刺激,却让他细碎地发出呻吟。
空气中弥漫的甜香令他不断地怀想起方才的那碗糖水,往日禁受的种种,真如噩梦一般。
又怎知今日发生的不是一场梦?
岑渊从始至终都不肯叫商弈庭的名讳,令商弈庭十分失望,到最后关头时他只得解开了岑渊的束缚,迅速地抽动下体的性器,彼此几乎是同时到了高潮。
情事后的疲倦和兴奋令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房中寂静无声,却流动着一种温暖的甜香。
商弈庭仍然不想从他身体里出来,抱了他片刻,用帕子给他擦了汗,柔声道:“晚上睡这里了好吗?我让他们不用进来伺候了。”
“这次待得已是太久了,怕是会露出行迹,对庄主名声有损。”岑渊劝他道,“七爷还有不少心腹在庄中,他们想必知道一些事了。”
他嗓音嘶哑,却是比平日的冷漠迷人了不知多少倍。商弈庭只想不断地听下去,最好还能叫一叫自己名字,这才是真正的令人欢喜无限。
顿了一顿,商弈庭才回道:“这么晚了,你回去也很不便,我放心不下。今晚就睡这罢。”
他竟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的意思,岑渊只得点了点头。
商弈庭喜不自胜:“我让他们准备晚饭,你想吃什么?”
“庄主还是先出来再说,好么?”他声音压得极低,神色虽然镇定,但面颊却一直红着,想必是情事后的红晕。
商弈庭虽然不愿,却也只好退了出来,用帕子给他擦了身上的污迹。
岑渊试着将双腿合拢,但微微一动,便觉腰部酸疼,下体那个地方钝痛感传来,令他无法动弹,只能放弃。
他虽然留宿在商弈庭房中,但却不敢过于张扬,有下人将饭菜呈上时,只好放下帐子,说副庄主已经走了,让丫鬟送一个人的饭食,两人分着吃了。
商弈庭不忍他忍饥挨饿,到半夜时只好悄悄将他送回绮春园。
第十九章
光阴似箭,转眼两个多月过去。
商弈庭见异思迁的毛病竟然没再犯,表面上对所有人都冷冰冰的,但私底下和岑渊相处时却是极为热情,就连笑容也万分的温暖。
岑渊有时情动难抑,在床上时拗他不过,也会悄悄地叫他一声“弈庭”,只把商弈庭激动得连连叫他心肝宝贝,令岑渊手足无措,登时不敢再叫了。
这样的柔情自然不可能只是逢场作戏,岑渊也说不清是感动还是茫然。
日子不可能一直就这么过下去,纵是自己不说,子嗣的问题也会被众多下属摆到明面上。
商氏有许多同宗子弟,但依照商弈庭对商氏的不以为然,不太可能将一个子弟放自己名下作养子。
岑渊建议商弈庭纳几房小妾,被商弈庭严词拒绝,也只好作罢。
他以前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并没有考虑到将来,如今相处得久了,竟觉得对商弈庭越发地割舍不下。
此时或许还能拱手相让,等到以后,恐怕他无法做到。
人总是得陇望蜀的,以前只希望有片刻的缠绵,短暂的爱情,如今到手了,又想要天长地久。
岑渊自嘲地笑了一声。
贪念是所有人都会有的,原来他也不能免俗。
快要入冬了,庄中赶制了一批冬裳。于是令庄中所属的最近的制衣坊上山,给众人量身裁衣。
店老板三十余岁,姓王,原配过了世,新娶的媳妇儿只十七、八岁的年纪。
因衣裳赶得急,于是连媳妇也上山指挥一群帮工,帮众人量身。那媳妇儿模样标致,又十分能干,做事有条不紊。
岑渊到时,王家小媳妇竟带了个七、八月的娃娃来,想必是家中无人,于是一边干活一边带孩子。
他心有所感,不免对那孩子有了怜惜之意,想着庄主若是规规矩矩成亲的话,孩子只怕也有这么大了。于是逗了逗那孩子,只逗得孩子咯咯直笑。
孩子连话也不会说,只是勉强会认人,岑渊怔怔看着,忍不住想当时如夫人若是未死,想必也该怀有身孕了吧。
只可惜如夫人没得到他三天的恩宠,宋鸣风也没得到一个月的垂爱,算起来自己是空前绝后的了。
他自认无甚魅力,也不知商弈庭是哪里想不开,竟然一直对他百般留恋,温情不减反增。
“副庄主似乎颇为喜欢小孩儿?”商弈庭来寻岑渊时,看到的便是他半蹲着,逗弄摇篮里连路也不会走的的孩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怔怔出神。由于旁人在场,商弈庭仍旧是不冷不热的神情。
岑渊一看是商弈庭到了,“啊”地回过神来,随即起身,向商弈庭行了一礼:“见过庄主!”
“免礼。”商弈庭微微颔首,目光却注目在孩子身上,“这孩子长得玉雪可爱,晃眼看时,竟和副庄主有几分相似。”
王家媳妇登时脸上一红,低着头将孩子抱在怀里,退了一步,才向商弈庭屈膝半蹲,怯生生地道:“见过庄主。这孩子是……是奴家和郎君所出,奴家还是第一次上山庄,第一次见到副庄主……”
她以为是庄主在打趣她是不是和副庄主偷情,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那边的王裁缝看着不对,连忙一路小跑过来,点头哈腰地对商弈庭道:“庄主,是不是我媳妇不会说话,得罪了庄主?”
岑渊知道商弈庭今天是吃了醋了,但这么多人在场,也不好解释,于是对王裁缝道:“无事,庄主开个玩笑罢了。”随即转头对商弈庭道,“今日遇到一点难事,还想和庄主商量商量。”
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向前走去。
两个多月前的抑郁渐渐消失,逐渐恢复成原来沉稳淡定的岑渊,商弈庭稍觉安慰。只是令他有些不满的是,自从当年的事捅破后,岑渊便不再对他言听计从,毕恭毕敬,甚更多次在床上拒绝他,令他几乎抓狂。
商弈庭几步跟上前去,与他并肩而行。
他自然知道岑渊并没有什么要事,只不过是想将他从孩子身边拉开而已。由此可以看出,岑渊的确十分喜欢这个孩子。
“看这天气,过几天多半是要下雪。”
“今年的冬天,像是来得很早。”
商弈庭回忆起前世的那一年,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第一场雪却是忘了,只记得那段时间和宋鸣风相约定期比武,模模糊糊的恍如隔世。当时的自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看似志得意满,其实恍如行尸走肉,如今却觉十分温暖,纵是日日下暴风雪又如何。
和意中人独处时,说些傻话也觉得有趣得很。
“订两件貂裘罢,你终归是个副庄主,不能太寒碜了。”
岑渊胡乱点了点头,却是不知如何向他开口提出让他成亲的话。
这话不是没提过,开始时商弈庭还能温和地拒绝他,到后来商弈庭几乎是暴怒,有时还会摔东西。
“那孩子当真可爱得紧,是么?”他小心翼翼地询问。
“眉清目秀,我的副庄主自然是极有眼光的。”
虽然不能动手动脚,就连神情也必须十分严肃,但并不代表商弈庭在私下里说话时不亲昵。
岑渊只得干咳一声,正要说些什么,却听有人叫“庄主”,一位管事正往此处而来,便把这个话茬按下不提。
那管事却无甚要事,只不过迎面撞了上来,便只好向两人行礼,不料商弈庭比他更不耐烦,才几句话的工夫,便把那管事斥退。那管事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他,战战兢兢地应声答是,良久没人回答,定神抬起头时,才看到两位庄主早已离去了。
商弈庭和岑渊绕过一个回廊,他便急不可耐地将对方拉到自己怀中,亲了亲嘴唇,气息登时粗重了几分:“怎么样?我们回房里去吧,这里离我住的地方极近……”
岑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