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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怎会如此?”
“是……是……启国的常胜将军乔木与丞相发生了些口角才会这样。”
“乔木……”
雷亦凡寻思道,而后仔细一想,他记得乔木是被孙容关押在永寿宫内,之后由于发生了太多的事自己也就疏忽了,如今看来乔木是早就逃走了,可孙容怎么会去找乔木?雷亦凡不解。
“亦凡,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孙兄吧,至于孙兄为何会去找乔木之事我们天亮再说。”
雷亦凡听凤廖说的有理,现在最主要的是查看孙容是否有什么伤势,至于原因天亮了再谈也不迟。
于是,雷亦凡与凤廖简单的穿了下披上风衣快速的赶往永寿宫,琰风则跟在身后。
抵达永寿宫后,陈丹已在为孙容把脉。
把脉结束后,陈丹若有所思,但他也没多想,当下脱了孙容身上所有的衣物,将他慢慢的抱进水桶,浸泡在热手内。
“陈丹,孙兄到底是怎么了?”
雷亦凡见陈丹把脉结束,便上前着急得问道。
13第五部:恩恩怨怨 第12章—孙容昏倒 乔木过错
陈丹见皇上与定国王都来了,忙要行礼。
“不必行礼了,直接说你的诊断吧。”雷亦凡直接看门见山道。
“皇上、定国王,孙丞相早已受了风寒,还出现过发热症状,可他却并未求医,如今怕是落下病根了。”
陈丹语重心长道。
“怎会如此,孙兄既然生了病怎会不请御医来看。”雷亦凡不解道。
“这个我便不知了,不过孙丞相,原本身体就一直未求医,尚未复原,当下又受了风寒,看来一时半会还无法医治,只得慢慢调养才行。”
“那好,有劳陈丹了。”
“这可万万不敢,治病本就是微臣所责。不过……”
“陈医师还有何话不如直说。”
“我们出去说吧。”陈丹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雷亦凡、凤廖和琰风都跟着他出了门。
出去后,陈丹缓缓道:
“适才我为孙丞相把脉时,感觉到他气血不顺,看来心中忧结。不如孙丞相是受过什么刺激,或则有什么心事吗?”
雷亦凡闻言,仔细一想道:
“若要说有什么心事或则什么忧结……”雷亦凡说到着看了看琰风,而后道:
“前段时日,孙兄一直未上朝,我也曾看望过他,觉得他脸色苍白,人也显得无力。便想请御医给他看看,但他坚决不肯,我想孙兄平时自由惯了,也就不再多言。不过他也确实有很多地方与之前不同,他时常会一个人坐着发呆,与他说话也像是白搭一样。不知这是不是……”
“看来,孙丞相心中有着很深的忧结,加上又受了风寒,要除去病根并非易事。”
“那该如何?”
“解铃还须系铃人呐。”
陈丹如此一说,雷亦凡更是莫名,转而一想琰风适才的汇报,看来这事与乔木脱不了干系。
但是孙兄既然连自己都不愿说,自然是不愿让别人知道。
“既然如此,陈丹你就开些药方让孙兄服下,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是,皇上、定国王,陈丹告退……”
待陈丹走后,雷亦凡走入孙容房内,看着浸泡在热水里的孙容,脸色苍白,心下疼痛。
久留一会后,陈丹再次到来,他身旁带了个小厮,小厮的手里端着一碗药。
这时已天明,宫内的侍卫与宫女也都纷纷出来打扫院子。
陈丹行完礼后,将孙容从水桶里抱出,擦干他身上的水珠,然而,就在陈丹想为孙容擦洗下身时,却无意中发现,后庭处似是……
雷亦凡也自然是看出了陈丹的不同,他顺着陈丹的视线看去……
他们都发现了那里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愈合,可由于没有准确的医治,后庭处却还是显得比正常人红肿。
“这是怎么回事!”雷亦凡突然怒喝道。
这声怒喝,使得整个院内的侍卫与宫女都心惊胆战,他们都不知道是谁惹怒了这位王,但为了保住自己小命,都纷纷低头继续干活,全当没听见。
凤廖闻言,也不自觉的打了个颤,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为样的怒吼了。
当下,凤廖急忙的跑进里屋,发现正在爆发边缘的雷亦凡。
“这到底是谁干的!竟敢这样对待孙兄!”
“亦凡,你怎么了?”
凤廖急切的问道。
雷亦凡抓住凤廖的手臂,将他拖到孙容床前,指着孙容的身体道:
“这……这是什么,难怪孙兄心中忧结,原来是被狗咬了!”
“亦凡莫激动,让陈医师好好看看,我们出去吧。”
凤廖知道这样的雷亦凡如果再呆在这,不知会做出什么事,心中只想将他快快拉走,免得他一怒之下便去找乔木。
“我本不明白孙兄为何会去找乔木,原来是为了这等之事。琰风,你给我带路,我这就去找乔木算账!”
雷亦凡说完,提剑欲走。凤廖也不管院中下人都在,忙抱住雷亦凡急切道:
“亦凡,你现在这样冲过去,无凭无据,别人不会承认。倘若真出了什么事,世人都会以为我们没事挑乱。”
“哼!那又如何,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孙兄受苦,而却不顾他吗?”
凤廖刚想发话,但看那些侍卫与宫女都偷偷的望向他们,于是对首众人命令道:
“你们都下去,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准踏入这里半步。”
“是……”众人回答道,而后快速的退下,谁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自找死路。当然了,他们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听之前雷亦凡的怒喝,都知道孙容出了事。
孙容平时带他们不薄,一心想到孙容或许出了事,心里都非常着急,可无奈身份卑贱,没有传令都不得擅做主。
见整个院子中的下人都退下了,凤廖才继续对着雷亦凡说道:
“亦凡,你听我说,我们这样无凭无据去找乔木算账,不但解决不了任何事情,还会破坏孙兄的名声,让乔木更加猖狂!这样,孙兄定会生不如死。”
凤廖小声的说着,正因为这番话,他成功的制止住了雷亦凡的暴怒。
可雷亦凡心中悲愤,却无处可放,更加恼怒。
凤廖心想自己已经制止了他,也就不再多言,放开雷亦凡,徒步走进孙容房内。
只见陈丹命身旁的小厮重新打了一桶热水,而后低着头,搬开孙容的皮瓣查看。
陈丹试图伸入一指,然而刚到入口,便不能进。
陈丹唯有强行进入,陈容呜呼一声,继而昏迷。
凤廖不忍再看,刚想转身欲走,便听见陈丹的惊讶声。
“里面怎会有硬物?”
凤廖闻言,忙上前问道:“什么硬物?”
陈丹小心翼翼的将孙容体内的硬物取出,而后检查了一番后,更是惊讶。
“到底是何物?”
“回皇上,是……蜡油……”
凤廖闻言大惊!蜡油怎会在这里面?莫非……
凤廖心想这事决不可让雷亦凡知道,于是他快速跑到门口关上房门。
雷亦凡见此情形,忙上前询问:“为何要关门?”
“孙兄本就受了风寒,若不关门,难道你还想让孙兄受寒吗?”
凤廖这样说着,雷亦凡也不再多言。
而陈丹身旁的小厮也已经托人打了桶热水前来。
凤廖不愿让其他人知道此事,便命琰风与小厮将水桶抬进来,其余人等都被赶了出去。
陈丹将孙容继而抱紧水桶,借助水的力量,将留在孙容体内的蜡油取出。
整个过程缓慢而艰辛,待全部清理完毕,陈丹已满头大汗。而后继续之前的工作,将他的身体擦洗干净,穿上里衣,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
陈丹见药已冷却便命一旁的小厮去将药水热一热再来。
小厮得令快速的退下。
凤廖见小厮走了,问向一旁的陈丹:“陈丹,孙容的伤势到底如何?”
“皇上,孙丞相之前的发热症状想必就是因此引起,外加风寒,使得他全身无力。而也正因此,让孙丞相心中忧结,血气不足。倘若及时医治并不会变成什么大病。可他却一直隐瞒着,到了这步田地,早已落下了病根。”
“既然如此,该当如何?”
“这病根说重不重,可说轻也不轻。孙丞相若不是有一身的武功在,怕是早就倒下了。不过现在也不会好到哪去。今后若遇到天寒时节,会比常人容易得病。而一旦有什么心事积压在心头,也会导致他瞬间血气不足、呼吸困难。如果严重点还会出现吐血症状。”
“如此严重?”
“对。”
“皇上莫担心,臣会好好调理孙丞相,只要孙丞相注意保暖,不要多心,那就大可不必担忧了。”
“好,辛苦陈丹了。”
“皇上莫要如此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凤廖微微笑了笑,转念一下想到那个小厮,不如他是否会将这件事说出去,于是婉转的问道:
“陈丹,你身旁的那个小厮可是你的徒儿?”
“哈哈,就他那个脑子根本不成气候,不过皇上请放心,那小厮虽不是我徒儿,可从小便跟着我行医,他的行为品德我非常清楚,他不会将此事乱说的。”
凤廖见陈丹这样说,脸微红,自己这不是在怀疑人家嘛。
刚说完,那琰风就在门外通报了。
凤廖还纳闷,这小厮怎么自己不通报?但这小厮自从进来后就一直未开口说话,难不成是个哑巴?
小厮将药水递给陈丹,陈丹将孙容托起,靠在自己的身上,一口一口的将药全灌了进去。
给孙容喝完药后,陈丹将碗递给小厮,而后起身告退。
在擦身而过时,陈丹对着凤廖轻声道:“皇上,那小厮是个哑巴,您大可放心。”
凤廖听闻,更是觉得尴尬万分。
第二日早朝结束后,雷亦凡直接去了永寿宫陪伴孙容,凤廖则一人来到御书房,将琰风唤来。
“琰风,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回皇上,原来四年前那次战争,孙丞相偷偷的将乔木绑了回来,还关押在自己宫内。听乔木的语气像是为了报复当日之事。”
凤廖大惊!这种事情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孙容怎么可能将乔木绑入宫内?”
“皇上,会不会是因为当初您中了箭,所以别人的视线都转移了,而孙丞相趁此机会才能绑走乔木?”
琰风如此一说,凤廖倒也觉得这样很有可能。不过他并不知道孙容为何要将乔木绑走,可既然乔木被孙容关押了,又怎么会逃出去?何时逃出去的?
而孙容又怎么会遭受这等事情?明明出使回来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样?
凤廖有太多的不解,心道,只有再去问问雷亦凡了。
入夜,雷亦凡回来了,凤廖上前为他接下披风,挂在一旁,而后沏上一杯热茶道:
“亦凡,孙兄可好些了?”
“中途醒来了几次,还怪我把此事搞大,把御医给请来了,不过现在喝了药已经睡下了。”
“那现在谁照顾着?”
“有刁儿和兰儿呢。”
凤廖闻言,微微一笑道:“呵呵,这两个孩子怎么照顾啊。”
“这你放心吧,刁儿可是很懂事的,兰儿也非常乖,他跟在刁儿身后,刁儿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
“恩,那就好。”
凤廖本想今晚问问雷亦凡关于孙容与乔木的事,可眼见雷亦凡露出疲态,也便作罢。
第三日早朝后,雷亦凡依然下了朝直接去照顾孙容,凤廖一人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没有雷亦凡在一旁帮忙,凤廖果然还是觉得很累,毕竟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处理,自己虽是皇帝,可真正的实权并未全部到手,所以很多东西,他都无法一人做主。
“凤儿,你还没睡呢?”
雷亦凡刚从孙容那回来,就见凤廖一人坐在庭院里发呆。
“你没回来,我怎么睡得了。”
“来,我们进屋吧,外面很冷,你又穿的这么少。”说着,雷亦凡解下自己的披风为凤廖披上。
凤廖一阵感动,心里暖暖的。
“凤儿,这几日老让你等我,辛苦你了。”
“没关系,你也是因为要照顾孙兄嘛,对了,孙兄今日状况如何?”
“呵呵,他可好多了,今日还将我骂了一顿,说我怎么不去御书房帮你,还赖在他那里不走。”
“嘻嘻,孙兄也是为国事担忧呢。对了亦凡,你……”凤廖本想问问雷亦凡是否知道乔木被绑的事情,可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什么,你也累了,早点歇息吧。”
“凤儿,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见雷亦凡如此坚定,凤廖也便不再将话藏着。
“亦凡,你可知乔木当初被孙兄绑在宫里一事?”
雷亦凡没想到凤廖会问这个,但是既然他问了就说明他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