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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方法?”
“暂时顺从皇兄,但我们手中的兵权还是要堤防西靖。最好趁西靖不备之际,直接攻打。到那时皇兄再不情愿也没有办法,如果皇兄执意要停战,那只有……”
“什么?”乔木有种不好的预感。
启言却微微一笑道:“总之我们暂时就按这个方法进行,我和乔将军可是一路人,都以销毁西靖为目的啊。哈哈哈哈。”
启言而后不再多言,他仰天大笑了几声便回去。
乔木虽与启言接触不多,但他却能感觉到启言身上的那种野心。
而他能将自语几位皇子玩转于手心,则更说明了他的心计有多深。
这样的人让乔木感到害怕,那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感觉。
说不定他能做到启诺根本无法做到的事。
自琰月死后,凤廖便不停的自责。
若不是自己不停鸣风劝解,擅自到战场上去,琰月也不会出现。
若不是自己之一要进入混战,琰月也不会因为担心我的安危而冲过来。
琰月不出现,启诺就不会发现他。
他们也就不会开战。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他……
凤廖在心底反复的念道。
雷亦凡看着心疼,将凤廖挽入怀里。
“凤儿,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如果我听鸣风的话不去战场,如果我听鸣风的话不再向前走,琰月就不会出现,也就不会死……”
凤廖止不住的伤心痛哭……
只是夜晚,琰月的尸体却突然不见了,只有一块半玉留在原地。
凤廖知道后大惊。
忙命人四处搜查。
可是整整一夜翻遍整块地都未找到线索。
琰月已死,有谁会想夺走他的尸体?
莫非是启诺?凤廖暗想道。
可启诺根本不可能进入军营,而乔木与启言更加不可能。
如果是乔木与启言,那必定会走漏行踪。
况且他们根本不会再去夺走琰月的尸体来伤启诺的心。
凤廖越想越觉得奇怪。
琰月所躺的地方只留下一块半玉,其它什么也没有。
但看着行迹,倒像是琰月自己走掉的。
可这也不可能,琰月已经断气,这是非常肯定的。
所以他根本不可能自己走掉。
既然如此又会是谁?
凤廖心下慌乱,这事来的太过突然也太过蹊跷。
琰月的尸体凭空消失,这让他如何与琰风交代?
“亦凡,这是实在蹊跷,谁敢有那么大的胆子劫走琰月的尸体?”
“凤儿,不如我们将看守的人叫来一一问清楚。”
“好。”
看守琰月尸体的两人很快被带到。
凤廖高高坐在位上,神情严肃。
“你们从实招来,到底是谁动了琰月的尸体?”
两位看守人听闻忙摇头道:“皇上明鉴,小人怎敢动琰影卫的尸体。”
“是啊,小人一直在外看守,根本没人进入啊。”
“是啊是啊,我们两人一直看守着,根本没人进去过。”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
凤廖眉目紧皱,若有所思。
一旁的雷亦凡道:“既然如此,那我与皇上来看琰月,他怎么会不见了?”
两看守人见雷亦凡突然问话,更加叫冤。
“定国王明鉴啊,我们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啊。”
两人一口咬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凤廖与雷亦凡也无奈,而他们也不像是在说谎。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雷亦凡以军规处置他们。
将他们拖出去一人重仗五十。
凤廖已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握着那块半玉,心道另一块定是在琰风手中,这是不是暗指了些什么?
“亦凡,琰月已死,不可能自己走掉。但如果有人劫走琰月,为何要留下这半玉?”
“凤儿,你的意思是……”
“或许这半玉代表着什么,又或者这半玉有什么特殊意义?”
“或许如此,看来也只有将这半玉交给琰风,说不定他会知道些什么。”
“哎……琰月的死是我造成的,我要去向琰风请罪。”
“凤儿,你别这么说。这事与你无关啊。”
“亦凡……”
而另一处,琰风却一直有种感觉,就像是另一个自己消失了一般心痛。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但直觉告诉他,琰月可能出事了。
他想连夜赶到前线去,却被陈丹得知后并制止。
“陈丹,我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去前线看看状况应该无大碍。”
“琰影卫,你现在只是自我感觉好了,可实际上离好还远的很。应该注重休息,不可剧烈运动。”
“陈丹,你不知道,今日我总觉得心里慌得很。不知前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只想过去看一看。”
“琰影卫,不是我不让你去,而是我答应过皇上要好好治疗你。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我如何向皇上交代。”
琰风再三要求前去,可陈丹死活不应。琰风也只好作罢。
而凤廖安全抵达前线,正在雷亦凡等人的营帐一事也早已派人禀报给了陈丹等人。
所以,他们也就放心了。
只是凤廖并未将琰月之死告诉他们。
故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只是琰风与琰月乃亲身兄弟。
琰月的死琰风虽不知道,但是他的直觉却让他感到心慌。
翌日,启诺真的收兵回国。
凤廖等人知道后,也感到惊奇,这种时刻收兵岂不是放过了最佳时期?
然而,凤廖等人却未掉以轻心。
就怕启诺来个空城计,所以凤廖等人也未进攻西域皇宫。
启诺又怎会没想到这点,西域皇宫内他早已安排了人马驻扎。
毕竟是他打下的,又怎会如此轻易的就放手?
待启诺真的回启国,凤廖等人也暂且收兵回国。
凤廖一回到原来的营帐。
琰风便闻风而来。
“皇上。”
凤廖闻言,一看来人是琰风,便想起琰月一事,心下伤感。
“皇上,不知启国为何会突然收兵?”
“这……”
凤廖有些难言之隐,琰风也自然看出,便不再多问。
但当下,他只想知道琰月是否安康。
于是道:“双手,微臣想问问……家兄是否也跟着去了启国?”
琰风如此一问,凤廖更加伤感。
琰风见凤廖如此伤感,不祥之兆油然而生。
他惊恐道:“皇上为何如此伤感?莫非……莫非家兄……出了事?”
凤廖不想再瞒下去,况且这事也无法一直瞒着,琰风总有一天会知道。
与其到了那天,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他。
凤廖从怀中取出那半玉交到琰风的手上。
琰风拿到半玉后,双眼睁得老大。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凤廖,颤抖道:“家兄他……难道他……?”
凤廖悲痛的点了点头,而后急切道:“琰风,请你原谅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去战场,不冲去战场,琰月就不会出现。他不出现就不会死了。”
琰风呆滞般的看着凤廖,颤抖着双唇……
“是谁杀了哥哥?”
凤廖不再隐瞒,唯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诉给了琰风。
琰风闻言又惊又恐,他紧紧握着手中的半玉。
“我要见我哥哥。”
此言一出,凤廖更加为难。
琰风见凤廖这副样子,又看了看这半玉,便也猜到了一二。
他也不再逼问凤廖,缓缓走出营帐……
哥哥,你好傻……
既然要走,为何还要留下这块半玉?
拿到你希望我能将此玉交给他吗?
第五部:恩恩怨怨 第34章—启卓 启思月
凤廖担忧的看着琰风,怕他想歪了,也怕他突然会去向启诺发难。
便命身旁的人看住琰风。
琰风又怎会不想去找启诺算账。
但琰月那半玉却隐藏着琰月的愿望。
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交给他。
“哥哥……”琰风止不住悲伤……
他停下脚步,仰天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廖在营帐外远远看着琰风。
心中的愧疚感更深了。
雪琳得知此事后也一直默默无语。
这段时日死了太多的人,先是花梦璃,现在又是琰月。
四大暗影一下子少了两个。
同花梦璃一样,凤廖等人也为琰月准备了葬礼。
只是琰月的尸体一直未找到,凤廖心里就多了一份记挂。
启诺回到启国后,安公公便带着嬷嬷来见启诺。
嬷嬷的怀里正抱着那两个小生命。
启诺看着熟睡中的婴儿非常高兴。
两个婴儿小小的脸蛋,闭着小眼熟睡。
一个嘴角微微上扬,不细看还以为他正在得意的笑着。看来这孩子仿佛正做着好梦呢。
另一个却与他不同,似乎正在受着什么委屈,嘟着个小嘴呢。
启言见了也自然非常喜欢。
“皇兄,这两个孩子一个长得美,一个长得俊。”
说着,点了点那个正在做着好梦的孩子道:“这个长大了一定会与皇兄一样。”
小小婴儿的鼻子被点了一下,便本能的扭头。引起启言一阵轻笑。
而后,又点了点那个似乎受了什么委屈,嘟着个小嘴的道:“这个长大了一定会是个美人胚子。”
启诺笑道:“哈哈,恩,是啊。”
“皇上,这孩子还未取名呢。”安公公在一旁进言道。
这时,启诺才将注意力转到安公公身上。
“安公公这段时日辛苦你拉。”
“皇上,伺候皇上是奴才的本分啊。”
“安公公,这两个孩子哪个是老大哪个是老二?”
安公公指了指那个俊俏的孩子道:“他是老大。”
而后又指了一下那个受着‘委屈’的孩子道:“这位便是老小。”
启诺想了想而后道:“老大就叫启卓,老小叫启思月。”
“皇兄,启思月这个名字是不是太女气了?好歹他也是一皇子。”
“思月思月思念琰月。”启诺看着窗外缓缓道。
启言默默低着头,看了看启思月,而后道:“皇兄不会是想让启思月以琰月孩儿的身份活着吧。”
启诺闻言,面露惊色。
他原本并没有这个想法,可如今,启言的无意一句话却提醒了他。
“皇兄?”
“启言,你的这个说法正是我的想法。哈哈哈哈!”
言毕,启诺哈哈大笑,心中多了几分喜悦。
抱起自己的两个孩子,在他们的脸上亲了几口。
心道:月,你见了他们也一定会喜欢吧。
月……你在那里等我,过个几年我就会去陪你了。
新年再一次到来。
与去年相比,这次的新年有些不同。
所有人都笼罩在这份带点点点忧伤的气氛中度过。
“凤儿,外面风冷,进里屋歇着吧。”
雷亦凡轻轻的走到凤廖身后,为他披上一件披风。
凤廖缓缓转身,微笑着……
“亦凡,有你在我身边,我感到很幸福。你每次都能轻而易举的化解我的不安,让我感到温暖。”
“凤儿……”
“亦凡,如果这个世上没有战争该多好。没有战争就不会有人死去……琰月的死、花梦璃的死还有紫青的死。他们……他们都是因为我挑起战争才会……”
雷亦凡一手抵在凤廖的唇上,将他紧紧挽入怀中。
略带悲伤道:“凤儿,你不用自责,战争迟早都会爆发,这是难免的。他们谁也不会怪你,你是一个称职的皇帝。你也是为了百姓的安定,为了国家的统一才会发动战争。他们谁也不会怪你的。凤儿,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身旁。”
“亦凡……”
两人紧紧相拥着,用彼此的温度来安危对方的伤口。
琰风坐在屋檐上看着天上的繁星。
哥哥,你是天上哪颗星星?你曾经跟我说过,人死了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以前我不信,也觉得这只是传言。可如今,我真的很希望这是真的。因为如果是真的,那至少我还能看着你。
哥哥,你如果听见了我的心声,就闪烁一下,让我知道你在哪。
琰风像个孩子般死死盯着天空。
可惜,他的愿望并未实现,天空还是如此平静,没有一颗星星闪烁。
琰风失望的低下头。
雪琳缓缓走入庭院,看着琰风独自坐在屋檐上,情景是如此寂寞、如此孤单。
“风……”
“雪琳?你怎么来了,你伤还没好呢。”
琰风见雪琳前来,快速的从屋檐上跳下,来到雪琳面前。
“风,外面还冷,怎么不在里屋坐?”
“雪琳,我在思念哥哥,不知道哥哥在那边生活的好不好。”
“风,琰月哥如果见到你这般模样定会心疼。来,我们进屋吧。”
琰风扶着雪琳进入里屋。
雪琳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