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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翼只是耿直并不真傻,如何会不知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皇兄这会儿不在府里搂著姬妾跑他府里就真为了看他练把式。
两人来到内室,轩辕翼也不避嫌的脱下湿衣,当著轩辕奕斓的面儿换起了上衫。
这衫子粘在身子上黏黏腻腻的真叫人难忍,都是自家兄弟又有何好避嫌的。
只见他那长年日晒的肌肤呈现均匀的古铜色,纠结的肌肉随著动作鼓胀,上身显呈漂亮的倒三角。
那汗水滴落在皮肤上,就像雨珠掉落在铜像上,端的是性感异常。
轩辕奕斓见了不禁调笑。〃三弟这身子真是英武异常,皇族中还真是少见。怕是叫皇兄的那些个娈童姬妾见了定然是立马变节。现下就是不知是哪家姑娘有福了。〃
皇朝中哪个会尽练些武把式,那些个武人将军养来做何用?也就老三整日钻在这里头,如今连个王妃都没,似是连花楼都不上,难不成三弟有何隐疾不成?
想到风月之事轩辕奕斓不禁想到轩辕昊睿王府上的冷飞烟,那小子的确长的好,但傲样儿让人见了就想好好折腾,真想瞧瞧他在被操时是不是也如此倨傲冷清。
轩辕翼见轩辕奕斓露出了淫笑,就知道这皇兄不知道又想到那茬去了。想来皇兄也不真是对自己的情事好奇,所以也不回答催促,径自著著衣。
轩辕奕斓回过神来,见轩辕翼像是没事人一样的自顾自拿出两壶酒摆在桌上,不禁摇了摇头,自个儿也就在这个兄弟面前能如此轻松了。
轩辕翼见轩辕奕斓盯著自己瞧又不出声,整个人被那眼神瞧的头皮发麻便道。〃二皇兄可是有话要说?〃
〃父皇近来身子渐差,三弟可想好了?〃轩辕奕斓知轩辕翼的性子,也就直话直说了。
他也不怕这话被人听了去,荣王府虽然看似松懈,但只要一到内室那可不比其余几个王府的防卫松懈。
轩辕翼这人,在小事上的确不在乎,大事上可也明白的很。
〃我本是个武人,意愿便是能去辽阔大气的边疆镇守,怎会管这皇城内之事。〃轩辕翼洒然一笑。
轩辕帝的身子从年前便日益见差,这些个是如何掩饰也遮盖不了的,亲近的众人早就瞧出了端倪,只是他原本就无意皇权之争。
若不是那日遇见了宋雁卿,他早就向父皇禀明,如今他理当早就在了千里外的边塞御马飞驰,日日练兵捍卫疆土了。
〃三弟能如此想是最好,二皇兄也只想做个闲散王爷,只望过了这风波,咱们兄弟还能把酒言欢。〃
言毕从桌上拿起坛酒拍开封泥,就口就饮。
轩辕奕斓不禁惆怅,这皇权之争又怎麽是他们逃脱的了的。自己本是宫女所生,得名儿也是不受重视的双名,他本就无称帝之心,只想做个醉死脂粉丛中的王爷。
轩辕翼也拿起一坛拍开封泥张开口就灌。
灌完两人相视一笑。
〃酒还是大口饮的爽,那精致的小玉杯怎麽能尝出味儿。〃轩辕翼放下坛子豪气的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哈哈。。。。。。来咱们兄弟好好的醉一场。〃
若今次站错边了,他们只怕再无如此喝酒的机会了。他也知原本轩辕翼将要远赴边塞,如今却又留了下来,只怕是走不了了,也显然三弟不愿多谈此事,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道了出来。
大皇兄已然在催自己列队了,不知道老三又会如何选择。
两人连灌数坛酒,半时辰不到,已见两醉鬼趴覆在桌,口中还不停的叫著。〃好酒,好酒。〃
院外的侍卫继续巡著,无人入内。
妖娆(诱受养成)三十六
宋雁卿躺倒在轩辕昊的怀中,轩辕昊圈住他小小的肩头感受著他的存在。
宋雁卿拿起红木桌上的精巧酒杯端到轩辕昊的唇边,宽大的衣袖滑至手肘,露出小半截白皙的手臂。
轩辕昊张开薄唇就著他的纤纤玉手引下。
桌上堆满了精致的小食,这些都是轩辕昊早先便吩咐师傅从各地学回来的手艺,如今见宋雁卿却并不待见,如此一想宋雁卿似是食量渐小。
记得在觉罗山时每隔一个时辰他是定要吃食的,来王府後似是越吃越少,清儿这几日似也不再勤往厨房跑了。
在王府住了几日,轩辕昊偶尔求欢却并不频繁,也没有冷落其它姬妾。
若说宋雁卿一点儿不在乎,似乎也并不妥当,毕竟师兄是从小便对他好的,任谁不希望这是真情。但宋雁卿更在意的是轩辕昊迟迟不拿出问情剑来。
〃师兄打算什麽时候拿问情来让雁卿瞧?〃宋雁卿放下酒杯,拉过轩辕昊的脖子双手环上他的肩膀凑上耳边问。
轩辕昊手轻颤,装做若无其事的道。〃问情剑在王府,雁卿还怕它长翅膀飞了不成?〃
宋雁卿如何会不知道轩辕昊的变化,难道问情剑又出了什麽变故不成。
宋雁卿娇笑一声轻身退出轩辕昊的怀中。〃雁卿给师兄弹首曲儿如何?〃
轩辕昊诧异的望向宋雁卿,前两天管事的才和他通报说宋雁卿挑了一张轩辕帝御赐的琴,他还在奇怪,宋雁卿并不是好这些的人。
依稀记得当年父皇赏了两张琴皆是体形逐渐扁平狭小的仲尼式古琴。两张琴中一张海月清辉琴给了师傅,一张万壑松琴自己便留著了。
虽然他对琴音极爱,但也只是爱听,自己并不擅琴,所以也今儿个也是头一次细瞧这把琴。
清儿将比半人高的琴小心翼翼的横摆上桌。
那呈耸而狭之状的古琴以松杉面底为主要制琴材料,灰胎则以金银珠翠珊瑚等碾碎混入鹿角灰为主。指琴表面上因长年风化和弹奏时的震动所形成的流水断痕。纹纹形流畅,纹尾自然消失,纹峰如剑刃状。
轩辕昊如今细瞧才不由的在心中赞到,好琴。
当年他对琴棋书画的喜爱不过是做样而已,若他不做样父皇又如何有借口送那些稀罕玩意儿给他,他也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而已。
清儿拿出数段白檀香末行至在一侧的质料名贵、雕工精美的盒装铜铸香炉。
香炉分三层,下层盛放焚香的模型器具,中层盛放香末,上层焚香。将香末放在铸成连续不断的回形冈状图案的模型上,做成美丽的图案,清儿在香末起点点燃著,後盖上炉盖让它顺序燃烧。
不出片刻细致,清甜而带异国情调的香味在屋内嫋绕。
轩辕昊顿觉得心身的疲惫忽然松弛了,心境一片祥和、平静的感觉。近日来因为父皇身子渐差的烦躁似有缓和。
藏於心中的焦虑渐渐被驱散,轩辕昊闭上双眸享受著这片刻的宁静。
宋雁卿坐於琴後,抬手随意波动琴弦。
轩辕昊睁眼失笑出声,果真胡闹!如今看来真得委屈这把琴了。光听音色沈厚而不失亮透,上中下三准音色均匀,泛音明亮如珠而反应灵敏,就知是一张上好的古琴。
宋雁卿见他轻视也不恼怒,只是笑著做了个起手式。
轩辕昊闲散的躺在椅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胡闹。他到要看看他能闹出什麽,这琴艺可不是三两天或学个漂亮标准的起手便能献艺的。
宋雁卿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天籁琴音立刻如流水般流泻而出,轩辕昊一惊起身定坐。
只见宋雁卿闭眸灵活弹奏,右手灵活自如的托、擘、抹、挑、勾、剔、打、摘、轮、拨刺、撮、滚拂;左手不时吟、猱,绰、注、撞、进复、退复、起。
琴弦大震,余音绵长不绝。
轩辕昊虽不擅弹琴,但在林清玄的调教下却及为懂得品琴,那轻松脆滑的演奏、高洁清虚、幽奇古淡的意境与曲韵,中和疾徐的抚琴速度绝对不是三两年就能练就的。
宋雁卿似是嫌不够过瘾似的合曲唱起。
手纤纤眼波转转,长夜伴你你莫愁
娇嗲嗲舞影翩翩,月与灯依旧
心思思你笑笑痴,楼上有笙吹奏
今夜勿再归去, 共听更漏
纤纤手去将心偷,迷惑著你再回头
娇嗲嗲猛扭纤腰,愿你解温柔
多多钱快到我手,凡事也不追究
今夜是你拥有, 任你多多手
又爱又狂三杯暖酒,不必细问你是谁
欲拒还迎几番醉醒,昨天已陈旧
大江东去朝花已葵,不必去问我是谁
管他伤春悲秋鸳蝶点解要怀旧
软浓细语配著天籁琴音让人仿如置身琼瑶仙境。
轩辕昊来不急惊,怒极反笑上前揪其它的衣襟。〃好一副媚视烟行的俏模样。〃
他这个小师弟究竟有多少事是瞒著他的!本以为全掌握在手中的人儿,如今却脱离了控制。今儿个显山露水是为了提醒他这个师兄别小瞧他吗!
宋雁卿也不惊,勾著轩辕昊的手臂反身迎上蜷缩进他的怀中。
〃师兄有何恼的,如今这模样还不是只有您瞧过?〃
宋雁卿仰头望轩辕昊,大眼明如琉璃让人不自觉深陷。
〃雁卿,雁卿,你究竟。。。。。。。〃众多疑问众多质疑之话哏在喉无法吐出。
轩辕昊伸手轻抚著他的脸,手下传来细嫩的触感。的确是他的雁卿,又不是他的雁卿,或许他从来就不是自己的雁卿。
〃师兄给了我问情剑,我便给师兄您要的东西,这不好吗?〃宋雁卿侧脸垂下头。
轩辕昊早就可以拿问情剑给他了,却迟迟不给,诸多拖延。如今轩辕皇朝的局势并不适合自己蹚这浑水,怕再不及时抽身便无法抽身了。
轩辕昊推开宋雁卿转身拂袖而去。
清儿上前扶著宋雁卿回座。
为何让你得了,你还紧抓著不放。
何时我竟有如此分量了?还是说师兄你还有其它计量!既然人人都要盖著这份假面,那这一切就由他来扯裂,恶人由他来当。
这一日轩辕昊刚踏出门,被他先遣出门办事的冷飞烟却转身偷偷摸摸的回了府。
轻巧的跃近宋雁卿的厢房,宋雁卿正在琴前沈迷的弹奏著,冷飞烟惊讶的望向他,短短几日缘何这个师弟竟然似变了个人儿似的。
如今再看宋雁卿又和刚到睿王府的那日大不相同,只见他双眸清亮,身姿阿娜,皮肤像是能掐出水来似的,那小脸儿上的媚态更是勾魂摄魄。
宋雁卿抬首,见著冷飞烟也不惊讶,启口轻唱。
〃恋上你的人,恋上你的心,恋上你的唇,恋上你的美,恋上你的笑,还有你的香。〃
这两日轩辕昊并没来寻他,今儿个冷飞烟寻来不外乎两个原因,想必示威的原因更大些。只怕如今见了这等场面便又多了份忌讳。
冷飞烟听到他的歌声,脸色一白。立时就想冲上前扇他两巴掌。这麽明白的挑衅以他的性子如何克制的下,可如今不是生事的时机。
冷飞烟本就不是会委曲求全的主儿,当下更是僵著脸立於原地一声不吭。
〃清儿,看茶。〃宋雁卿扶了扶鬓对清儿道。
清儿利落的烫杯沏茶,硬著头皮将茶杯端至站在屋子正中央的冷飞烟前。
冷飞烟依旧倨傲的瞧都不瞧宋雁卿的示好。
这算什麽?打个巴掌给颗糖?
宋雁卿转了转眼,轻笑著撑著案几起身行至冷飞烟的身边拉过他的手。〃师弟不过是胡乱唱著小曲儿,怎的冷师兄这就恼起师弟了?〃
冷飞烟的手被宋雁卿拉在掌中,心下一震,怎的宋雁卿的转变如此之快?眼前之人真是宋雁卿?宋师弟何时对自己这麽亲厚了起来。
他从宋雁卿上山起便打从心底里瞧不起这个师弟,这个师弟也不是任人捏圆搓扁的主儿,所以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口角偶有可从没瞧过宋雁卿有拿热脸贴过他的冷面。
冷飞烟的性子本就是个你扇我一掌,我便给你一刀的人,如今宋雁卿如此待他,他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就这麽任由宋雁卿将自己拉到了椅子上。
宋雁卿从清儿手中接过差递给冷飞烟。〃这茶本该就是雁卿给师兄赔罪的,刚才不过是见师兄一本正经的闹著玩儿呢。〃
宋雁卿如此一说。冷飞烟又见他满脸坦陈说的诚恳,不由便觉得自己的确是小心眼了。他本就是生於大富之家的嫡长子,深得父母宠爱,哪个不是尽量讨好的?即使家破受了委屈明白了人情冷暖,但也学不来勾心斗角,更何况之後被林清玄收养,林清玄又哪会教他这些个东西,教的不过是些大仁大义之理。
结果刚想饮茶又觉不对,自己和宋雁卿从小便不对盘,他怎肯轻易认错,此事定有隐情。复而将茶杯往桌上一放,又板起脸。
宋雁卿隔著桌子〃咯咯〃笑著坐在冷飞烟对坐。
〃冷师兄又多心了吧。〃
才刚坐下,清儿便给宋雁卿端上了刚沏的茶。宋雁卿打开杯盖轻嗅。
〃这可是上好的红茶,师兄不饮可惜了。雁卿记得师傅最爱饮红茶了,师傅可是最疼冷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