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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任由他抱著,面上依旧邪肆,心中却涌起了万千思绪。他怎麽会不知道,雁卿就犹如那引人沈迷的迷幻馨香,有可堪比天人的绝色妩媚,却带著致命的剧毒。
〃叫我曜,我已经不是函之了,可。。。。。。你依然还是我的雁卿。〃邢曜将手抚摸上宋雁卿黑缎般光可鉴人的发柔声道。
〃曜。〃宋雁卿立刻打蛇随棍上的柔声唤道。嘴角微微勾起,即使换了名字又如何?你依旧是你。
〃我有礼送予雁卿,这可是为了雁卿准备很久的东西。〃极薄的唇微微仰起,就连语气都罕有的透露出他的好心情。即便知他所想,邢曜依旧满意於宋雁卿的乖顺。
宋雁卿的脸上立刻堆砌出满满的笑颜,可他心下却不能自制的打著冷颤。邢曜即便是笑著都散发出阵阵的寒气,礼物?只怕又是折腾人的东西。
邢曜像是满意著他的惧怕似的搂著他微微颤抖的身子,拉动了一旁的红线,清脆的铃铛声传来。
片刻後便有一个侍女迈著小步低著头双手捧著个盒子近了屋来。侍女恭敬的将盒子递上,眼睛抬也不敢抬的盯著地面。尊主对於这位公子的事儿都是亲力亲为,就连沐浴更衣都不愿外人见著。先前已经有两个瞧到公子身子的被挖了招子,她可不敢再犯错了。
在邢曜接过盒子後,她便识趣的自动退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合上大门後,她才吐出了一口气儿,可也不敢懈怠,她依旧是迈著快步迅速的远离了那个有著尊主的屋子。
那个屋子里住著魔鬼,随时随地都会要人性命。世人都说伴君如伴虎,她可不这麽觉得,比起她们主上来说那皇城里的皇帝可要和蔼可亲的多了,她是情愿去伴著老虎也不愿意伴著统治著她们的这个恶魔。
自从数年前起,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便一个接一个的离奇失踪。起先她也只当是笑谈,直到轮到了自己才知真有这麽一回事,但是已经晚了,当那个邪肆的男人出现蚁兵符被种入时,她便知道自己是无脱身之日了。
谁能想到江湖人称玉面罗刹的林筱娇如今会在这里做了一个侍女,想当年她可是以一人之力混入冥神教一步步算计著毒杀血洗了所有教众。如今还不是乖乖的当著侍女,可这也轮不到她不满,指不定在这儿当杂役的都比她有来头,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掩饰著自己的身份,怕是传了出去都要成天大的笑柄。
逃,她从没想过。她祖上曾有学道之人,所以她并不像别人那样在挣扎吃了苦头後才乖乖听话,因为她知道蚁兵符的可怕,那不仅仅是源自於生命的消散,那是灵魂的祭奠,死於蚁兵符之下的人将会奉献上自己的灵魂以供符主修炼。但若是自杀,灵魂将被困於尸中永受万蚁吞噬之苦。
她还记得儿时的曾祖只是当故事念於她听,习得各秘术之人必是在地狱中受尽折磨,返世之时又带著极大的执念,在她惧怕万分时,曾祖笑著说〃娇儿不怕。那只有从地狱回来阳世的极恶之鬼才能修习,可哪个恶鬼又能逃脱地狱的锁链。〃
林筱娇一个跨步迈入屋内,用褥子裹住不停颤抖的自己,她只能如此一日又一日的克制著自己的惧意,那个男人周身都散发著寒意,那双眸子中尽是嘲弄与轻视,那份霸气仿佛天下苍生在他眼中不过只是蝼蚁般的不可一世。
她没有办法抵挡命运的召唤,她没有说,也不能告诉任何人。没有人知道那个恶鬼。。。。。。已经回到了阳间。
妖娆(诱受养成)七十一
邢曜勾起薄唇将精致的盒子放在榻上,宋雁卿惊惧的後退至床榻角落,他只觉得从那雕刻著珍奇异兽的碧玉盒子里散发出丝丝冷意,那个盒子上的野兽会将他撕裂吞噬。
他抬起含著泪珠的眸子望向只披著宽大黑褂子的邢曜,那被泪水浸染著的眸子晶亮晶亮的似是当空的繁星般引人沈迷。
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古老又充满迷思的岁月,面目模糊的少年明媚的笑颜,爱娇的声音和充满了欲望甜腻的芬香,熟悉的檀香在空气中蔓延,古老熟悉的殿堂内酒色生香,那不可名状的挣扎和无法回收的感情腐蚀侵噬著他。
邢曜微微一恍神後立刻收敛心神,在他面前还真不能大意,差点又著了他的道。他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只要他一撒娇便什麽都由著他的函之吗,函之已经死了,如今活著的是他邢曜,一个全新而鲜活的生命,没有顾虑没有负累可以捆绑住他一生的人。
〃雁卿怎的不打开看看,这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邢曜立於一旁不容拒绝的说,他那修长的凤目带著戏虐与些微的恶意神采,仿佛想是执刑的侩子手命令著受刑的犯人自己磨刀般的愉悦。
宋雁卿颤抖的伸出小手,在触摸到盒子时像是被烫到一般的猛的收回,他无助的摇著头祈求的望向邢曜,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滴一滴的滑过他白皙晶莹的脸庞,在脸颊处滴滴滴落打落在素纱被上被无声的吸噬。
邢曜的右手狠狠的捏起他小巧的下巴,抬高他的脸颊。这会子到知道装可怜了,除了可怜他自己,他还可怜过谁?哪个人不是他手中的棋子,来来去去他真心对过几人!那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模样又是摆给谁看的。
他眯起眼左手挑开玉盒盒盖,瞬间盒内泛出一道金光,只见碧绿的盒子内三个小巧精细的铃铛躺於正中。黄豆大小的铃铛呈现圆润的球形,顶部有著一个小环,下部开著一条口,里面若隐若现的有著一个金色的小丸。
宋雁卿望著铃铛上的小环坚硬锐利的两端,他不安的用双手往後退著,直到退到床榻角落背贴著墙面才软倒在榻上。
〃雁卿可还记得那只暹罗国的猫?〃邢曜语调微扬,言毕拿起一枚橙黄色的金色铃铛在惊恐的宋雁卿面前晃悠了一下,〃铃铃〃的悦耳声音传了出来。
随著悠扬的铃铛声一只温柔灵巧的暹罗猫跃然入脑,杏眼圆脸凌角分明,身形苗条布满了蓝色斑点,腿细而长。总是弯曲著的长而美丽的尾巴有著尖尖的尾端。在那漫长的岁月中正是它那脖颈间的铃声和仿如婴儿般啼哭的独特叫声陪他度过了一日又一日。
如今自己是不是也该接受这种命运?他怎会不知这是一种权利的象征,一种束缚,一种无形的束缚,早在一开始自己不是就知道了,为何总是抱有侥幸心理。就如他是真不知轩辕翼会如此做,轩辕昊会如此做吗?
他总是拿著别人下注,输了不亏,赢了就是赚的,实则最肮脏的是他自己不是吗!可是从何时开始自己变成了如此丑恶,在这浩瀚洪流中随波逐流的他究竟变成了什麽样。
随著手腕间的冰冷触感宋雁卿的身子被压在了榻上,腕间像是被蛇缠上的那种冰凉、粘腻湿滑的触感一路轻延直爬上心头,他惊慌的想退,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
〃唰〃的一生暗红色的素纱被子被邢曜撕裂成数条,毫不费力的将放弃挣扎的宋雁卿四肢榜在了榻四周的四个架子上,柔软服帖的素纱恰到好处的缠绕於他的四肢,既不会弄伤他也不会让他脱逃。
邢曜的手袭向他的单薄的白皙胸膛,在他一端的茱萸上停留揉捏,时重时轻的揉搓著,看著它绽放出最娇的色泽。
红晕爬上了宋雁卿的脸庞,漂亮的眸子中盈满了屈辱的神色和浓重的欲望。不禁使邢曜产生了肆虐的冲动,想要狠狠的占有他以告召自己的所有权。
四肢大张就这样赤裸仰躺著的宋雁卿,墨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交织於榻上,盈盈不可一握的纤细腰肢,能激起任何男人心中潜伏的施虐欲,而想要狠狠地占有他,狠狠地折磨他。。。。。。。
当那晶莹的泪水滚落下宋雁卿无助的小脸,当那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逸出那嫣红的小嘴,这份娇弱无助的美丽,却让邢曜更想将他狠狠地撕碎。
但。。。。。。他还不急,他有的是耐心和大把的时间可以告诉雁卿,他是属於他的。
拿起金制的铃铛,旋开铃铛上部分的圆环将圆环一分为二立刻从内露出了锋利的针尖。
〃唔。。。。。。不要。。。。。。。〃宋雁卿惊惧的颤抖著身子,娇柔的呻吟逸出了他的双唇,可是却糯软得像是情人之间欲拒还迎的撒娇。
那无辜诱人的表情勾引著人潜在的兽性,更激起肆虐的欲望,邢曜心中的兽将要破闸而出,他痛苦的挣扎著,那些记忆中的甜腻与背叛不停的交织出现在脑中,身下白皙妖娆的身子更是刺激著他肆虐的神经。
左手来到本已被揉捏的鲜欲滴的乳尖狠狠一捏,右手便拿著金针从已经挺立的乳尖上飞速的穿刺而过。
〃啊!〃宋雁卿痛的惊叫出声,身子更是不可抑制的痉挛了起来,下意识的条件反射著蜷曲起身体,却奈何四肢被打开的牢牢的绑在了架子上,绑著四肢的素纱更是因为他的猛烈动作陷入了柔滑的皮肤内,勒出了深深的印记。
邢曜立刻将另一个铃铛飞快的旋转开来,在宋雁卿还未停止痉挛的身子上捏起另一边的殷红茱萸利落的一个穿刺而过。
宋雁卿的泪水像是开了闸的水库般源源不绝的向外流淌著,那晶莹的泪滴大滴大滴的滑落。 〃现在就疼成这样,那待会儿可如何是好?〃 邢曜伸出手想抹去他的泪,却在碰到他泪水的一瞬间像是被烫到般的收回了手。他掩饰著内心的情感,吻上了宋雁卿嫣红的唇瓣,舌尖强势地探入翻搅,让他几欲窒息,晶亮的液丝无法抑制地流下两人的唇角,闪动著淫靡的光泽。
宋雁卿无力的张著口眸中满是痛楚。可邢曜怎会不知,肉体上的伤痛於他不过是一时,这世上能伤他之物甚少,可心中依旧传来难以抑制的怜惜。他抬手将两个铃铛扣合紧,只见两个金色的铃铛像是从宋雁卿身体里面长出来一样,入肉三分行成一个环状紧紧扣在胸前的两点上,显得格外醒目。
邢曜的手指轻巧的弹动宋雁卿的乳尖,宋雁卿一痛,随著身体的摆动,两枚金色的立刻上下颤动发出悦耳的〃铃铃〃声。
纯正金黄色的小铃铛在白皙的胸膛间跳跃,那诡异的景象漂亮的色泽刺的人眼前一片金色的光晕,就连那清脆的〃铃铃〃声中都仿佛参杂著迷惑人心的鬼魅诱惑。
邢曜狂热的抓起宋雁卿的分身拿起最後一个铃铛猛的穿刺在铃口之上,金针越来越深入的插入宋雁卿疲软的分身顶部,直到铃口被全部封住。在鲜血溢出後,宋雁卿痉挛著闷哼一声,四肢上的素纱勒到极限。
立时乳尖的金铃与分身上的相互辉映,形成一个漂亮的三角,因为疼痛而疯狂扭动的纤细腰肢,振落一片淫靡的铃声,晶莹剔透的肌肤上闪现出点点金光,诉说著无以伦比的淫乱与放荡。
〃如此一来,雁卿就不用怕会泄阳了,本尊想的可周到?〃邢曜邪笑著满意的抬手旋转金针,从粗的针管中转出稍细的金针整个贯穿铃口後合拢,将原本粗的针身往後移动,让铃口露出排尿口,而後面的粗针随时可以因需要而调节上前。
宋雁卿此时惊的无言以对,而他身上的伤口却在迅速的愈合,牢牢的随著针尖密合了起来。
邢曜抬手拉过红绳,屋外传来响亮的铃铛声,立刻有人恭敬的立於屋外门边。他面上露出愉悦的表情一手抚摸著宋雁卿镶嵌著小铃铛的分身一边道。〃将冷飞烟和狸带来。〃
〃啊。。。。。。嗯。。。。。。。〃宋雁卿看著他愉悦的表情莫名的胆寒。邢曜就连微笑著都让他感到恐惧,为何要将冷飞烟带来?怕是。。。。。。。他不知道将会发生什麽事情,只能娇媚的呻吟著曲意的挺身配合他,以求他能尽快的放过自己。
妖娆(诱受养成)七十二
不出片刻屋外便传来了敲门的声响,宋雁卿放目望去只见屋外的日光像是被幕布遮挡了起来般的无法透入室内,似乎有浓重的喘息声从外传来。
邢曜松开宋雁卿的四肢,拉来薄纱覆上两人光裸的身子後悠闲的道。〃带进来。〃
在宋雁卿的好奇中大门便敞了开来,衣著褴褛的冷飞烟被推近了屋子,推搡间本就破损的衣服更是因为他大幅度的挣扎而变的破裂更不能遮蔽身体,许久没有清洁的身体上裸露之处俱是黑色的污垢,他的脖颈上被栓著粗重的精铁制作的项圈,圈上连著粗重的链子牵在穿著黑衣的仆从手中。
黑衣仆人拉动手中的链条,他立刻扑倒在地,原本俊俏冷的脸此时满是疲惫和污泥。他抬起头望向榻上的宋雁卿,双眸中都是赤裸裸的恨意。
如果不是他,自己不会如此狼狈。为什麽他要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他总是带来不幸,师傅的不幸,自己的不幸,也或许会是大师兄的不幸。
宋雁卿撇开视线,他不敢看那满是恨意的视线,也不忍心看如此狼狈的冷飞烟。那个衣著光鲜神情倨傲的冷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