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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王妃了啊。”
宇文非一听当即放下筷子,阴冷着脸道:“你以为自己是谁?本王有没有王妃需要你来操心。”
哎,楚忘吟在花园的假山上躺着晒太阳,感叹初夏的阳光就是好啊,暖暖的洒在身上,加上偶尔几缕微风夹杂着花香,只让人浑身放松惬意无比。他双手枕在脑后,悠闲的曲起一条腿,无聊的想到,我忘了小王爷看样子大概也是个断袖,而且还是下面的那个,有王逸铭在呢哪还需要王妃,也不知被那王公子睡过了多少回,这个王公子一介纨绔子弟倒也真有几分本事,这么一个脾气暴躁又傲慢任性的小王爷都能给收拾了,看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有些男子屈于人下是被生活所迫走投无路,有些是被大势所趋忍辱负重,而有些则是顺从欲望自甘堕落,真的有两情相悦惺惺相惜的缠绵悱恻吗?楚忘吟又叹了一口气。
楚忘吟自认为不是断袖,可是对于自己的师兄却真的有那么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要不然依他逍遥自在惯了的性子,无论师傅怎么命令,说什么也不会甘心留在京城不得自由。
皇宫城,琼楼玉宇如画。
琉璃瓦,重檐殿,明月珠,白玉砖,玉璧灯,珍珠帘。
错金螭兽香炉,青烟冉冉,鲛绡宝罗账难掩旖旎chun 色,软纨蚕冰簟上,两个赤 luo的身体热烈的纠缠在一起。
素来面色苍白的庄太医此刻脸颊绯红,一双琉璃般的眸子氤氲着水汽,勾人心魄般楚楚动人,剥去白日里的宽松衣袍,此刻的身体显得修长柔弱。
宇文智就像一只蛰伏已久的猛兽,此刻呼吸急促而沉重,正肆无忌惮的疯狂享用自己的美食,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的宝罗账轻轻晃动着,时而飘出一阵低不可闻的呻yin之声……
就在宇文智达到极致将全部热液悉数泄在身下那人的身体内的一瞬间,庄怀搂紧宇文智脖子的胳膊微微松开,轻轻的点了他的昏睡穴。
庄怀推开身上那人,起身穿上亵衣,又为皇上盖上浅黄色的滑丝薄被。拉开罗账就看到寝宫正中央,背对着龙床而静坐的那人,很美的一个背影,青丝如瀑,白衣胜雪,一条胳膊放在桌子上,看似随意而悠闲。
庄怀开口问道:“你来了?”声音有一丝的沙哑。
过了好一会,楚忘吟才淡淡的说:“我来看看你。”
“嗯。”庄怀点点头,又说:“皇宫不比外面,你这样进来很危险,以后,就……”
楚忘吟说:“我知道。”
庄怀走到桌子旁边,在他对面坐下,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那只紧握成拳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展开,轻轻拔出嵌进肉里的碎片,看着那鲜血淋淋的手掌笑着说:“这是皇上很喜欢的和田白玉茶盏,被你捏碎了,明天我可不好交代啊。”
楚忘吟也笑着说:“你活该。”抽出手,随即起了坏心,一把抱住了庄怀把他按在在桌上,另一只手滑到了他的腰间。
庄怀神色有一丝的慌乱,用一只手推拒着他,道:“别。”
楚忘吟嘻嘻一笑,嗤啦一声从他亵衣上撕下一个长条,道:“师兄你怎么这样狠心,也不为我包扎一下,要看我流血而亡吗?”接着放开庄怀,漫不经心的开始为自己包扎。
庄怀摇摇头,无奈的说道:“难怪你十四岁那年师父就开始筹划你的婚姻大事,没人管你果然是不行啊,你今年都二十了吧,准备什么时候定下来,嗯?”
正在打结的手顿了一下,楚忘吟收起笑容,说:“我倒是想,可是我这性子改不了了,怎么会有人愿意跟着我,如此我又有什么办法。”
庄怀玩笑的问道:“你什么性子,让人家姑娘见了你这俊俏的模样后还都不愿跟着,我怎么不知道?”
楚忘吟没接这话,反而问道:“师兄,你……果真是断袖吗?”
庄怀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一时哑口无言。
沉默,像是蜘蛛网般漫天铺地的交织缠绕,明明一触就破,可两人就像是被紧紧桎梏在牢笼般,谁也无法轻举妄动。
楚忘吟闭上双眼,最终还是开了口:“我曾经以为我是最了解师哥的,即便是那日见你和皇上如此亲昵,我也不信师兄会是那样的人……为了更加体会师哥的感受,我尝试着躺在了一个让我很恶心的男人身体下面,让他解开了我的衣服,最终,你猜怎么样了?”
“你……”庄怀猛地起身,脸上再也没有刚刚的自持从容,一手抓住楚忘吟的衣襟:“师弟,你好糊涂!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拿来尝试!”
楚忘吟和他目光相对,道:“是啊,师哥被皇上宠幸那叫聪明,我被无赖求欢那叫糊涂。”
啪!庄怀在楚忘吟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两人都愣住了,楚忘吟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那个消瘦单薄的男子,从哪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让这一巴掌可以痛到心里面去。
庄怀用左手握住颤抖的右手,无比坚决的说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今日你已经看清,道不同本就不相为谋,你走吧,从此我们再无半点关系。”
“师哥……”楚忘吟感觉委屈极了,他向来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对什么都觉得可有可无无所谓,唯独这个师哥,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表情都能让自己心神不定大半天。
楚忘吟慢慢走到庄怀身边,像小时候一般撒娇着从身后抱住了庄怀,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委屈的说道:“我没有和他做什么,师兄,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不是断袖,我会那样做是因为我知道他不举,是我让他不举的。”
庄怀还是不理他,楚忘吟又说:“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做了,就算师兄是断袖,也一样是我最亲的师兄,要是师兄不信的话,我愿意让师兄来解了我的衣服。”
庄怀终于把持不住风度了,推了几下没把他推开只好哭笑不得的说道:“真不害臊,你想干嘛就干嘛我才懒得管,谁要……谁要解你的衣服啊……”
两人言归于好,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在庄怀的再三催促下楚忘吟才离开了皇宫。
色令智昏
小王爷用完晚饭还没见到楚忘吟的身影,就让婢女去请楚公子,说自己来了兴致想听他弹琴。过了一会婢女回来禀告,支支吾吾的说楚公子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不想弹琴。
宇文非心中有些不快,“怕是不想吧,我倒要去看看他哪里不舒服了。”
走到楚公子所住的厢房,推门而入。就看到此刻楚忘吟坐在红木精雕的桌子前,刚刚揭下手上的布条,正准备上药,宇文非看着他手掌心那几个伤口,一片血肉模糊,不禁愣住了,指着伤口问道:“怎么……回事?”
楚忘吟随便撒了些药粉,拿起一条干净的纱布慢慢往上缠,边缠边说:“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只是不能为王爷弹琴了,实在惭愧。”
宇文非上前几步抓住他受伤的手腕,质问道:“我问你,怎么回事。”
楚忘吟道:“不过是昨夜喝醉了酒,不小心摔了一跤,手掌恰好按在了摔碎的杯子上,无碍的,过两天就好了。”
宇文非这才松开了他的手,道:“看着伤口不浅,请大夫来看一下好了,你自己这样随便处理恐怕不行。”
楚忘吟劝道:“多谢小王爷关心,不过大夫就不用了,小王爷难道忘了,我也会一点医术,这点小伤还是不在话下的。”
“哼,你以为我是在关心你吗?”宇文非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府里琴师的手受伤了,如果不快点医好,我什么时候突然兴起想要听人弹琴该怎么办?”
楚忘吟无奈,只好任由他命人请了大夫小心的包扎上药。
此后几日,王府的饭菜一改平日里堆盘炊熟紫玛瑙,入口嚼碎明琉璃的奢华风格,无论是在色泽还是口味上都稍稍有些清淡,楚忘吟笑问道:“王爷什么时候换了口味?”
旁边的一个婢女答道:“因为楚公子的手受了伤,王爷特意吩咐厨房做了这些清淡又补身子的饭菜,还说……”
“小翠,你太多嘴了。”宇文非冷冷的打断。
小翠本自作聪明的以为自己此番话就算不能让王爷打赏至少也不会惹王爷生气,万万没想到王爷语气里竟然透露着如此浓烈的怒气,不由心里打怵,忙不迭的跪下磕头道:“奴婢知罪,王爷恕罪。”
宇文非道:“出去自己掌嘴二十,不要我找人监督了。”
“是……”小翠委委屈屈的退下了。
楚忘吟迷迷糊糊的看完了眼前的一幕,心中不禁迷惑: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来王府这么久不曾觉得王府里的规矩还这么多。就算自己并不是那多嘴爱管闲事之人,也忍不住问了句:“她不过是多说了那么几句话,王爷怎么这么大的火?”
宇文非淡淡道:“这是王府里给下人立的规矩,没什么好多说的。”
楚忘吟想想也是,不过转念又一想,规矩是好可是却没人监督自己掌嘴实在是一个纰漏。
想到那小翠说的这些饭菜是因为自己才准备的心里就突然有点乱了,小王爷对自己的事倒挺上心的,这是怎么回事?
楚忘吟心里隐隐有了答案,莫不是小王爷看上了自己?对自己的样貌楚忘吟还是有些自信的,看上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宇文非见他盯着一盘清蒸鲤鱼迟迟不动,开口问道:“怎么?不合你的口味?”
楚忘吟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不,只是刚刚想了一些事情出了神。”
宇文非搁下碗筷,饶有兴味的问道:“什么事能让楚公子想的那么出神,我倒很想听一听,不知楚公子可有兴趣讲一讲呢?”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楚忘吟含着笑意说道,“只是觉得王府里的琴师待遇确实是好,我是该说三生有幸呢还是受宠若惊好呢?”
宇文非说道:“前段时间本王生病,多亏有你的琴声,才得以内心平静睡眠安稳,如今区区一些饭菜,也算不上什么。”
楚忘吟道:“我竟不知自己的琴声能让王爷内心平静睡眠安稳,真是有幸,若是王爷哪夜睡不着觉,大可以随时找我解闷。”
这一夜,小王爷有些失眠,心浮气躁浑身不舒服,想想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禁欲几个月实在有些难受,宽大的紫檀大床上,宇文非翻来覆去,终于慢慢伸手抚摸上了自己的□□,开始缓缓的tao 弄着,身体慢慢的蜷了起来微微的颤抖着,滑丝薄被抱成一团……呼吸越来越沉重,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下面胀的难受就是弄不出来……最后宇文非气急败坏的翻身下床,到院子里打了一桶冷水就往自己身上浇去……
楚公子近日很低调,小王爷近日脾气很暴躁,看什么都不顺眼。
这日,便去了莳花馆听琴曲,一呆就是一个下午,宇文非慵懒的倚在榻上,对那个弹琴的女子道:“不要唱了,只弹琴吧。”
女子答道:“是,不知公子想听什么琴曲?”
宇文非想了想,说:“就凤求凰吧。”
女子颔首,刚要弹奏,雅间的门就被打开了,“文公子好兴致啊。”王逸铭身着石青色宝相花刻丝锦袍,风度翩翩的走了进来,对那女子说道:“你先下去吧,本公子有事要和文公子商谈。”
女子抱琴退下,王逸铭掩上门后,就站在那打量着倚靠在软榻上的那位小王爷,这个姿势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勾勒出山峦般美妙的曲线,长发有些散乱,可是配着净白细嫩的肤色只能让人心慌意乱,王逸铭咽了一口唾液,几个月未见,小王爷似乎更加俊俏好看了。
宇文非懒得动,也不想搭理他,只轻轻说了一个字:“滚。”
王逸铭搓搓冒汗的手心,舔着脸走到软榻边上,跪着抱住了宇文非的一双脚,如珍宝般顺着小腿往上抚摸:“我的小王爷,我这几个月可真是……要想死你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呢,你都不知道,我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宇文非躺着任由他把自己的鞋袜脱掉,然后一脚踩在王逸铭的脸上,道:“听说你这段时间长进不少,也不再去那些烟花柳巷之地了,在家苦读圣贤书,皇上还有意封你为刑部尚书呢。”
王逸铭抓住那只□□的小脚,脚趾圆润,脚踝纤细,只觉看起来白嫩如玉,摸起来细滑如绸,就把宇文非的脚趾轻轻含在嘴里,小心的噬咬着。
宇文非打了个哆嗦,一脚把他踢翻在地,骂道:“你少不要脸。”
王逸铭坐在地上,像是傻了般一动不动,而后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颤抖着指着自己的□□说道:“小王爷,你看看……我……我是不是……硬了???”
宇文非起身问道:“什么硬了?”话一出口,马上脸红到脖子根,当下又羞又气,连袜子也不穿,拿起地上的鞋子就往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