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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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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虑一下。”花子渝微笑著伸手隔住。

“婆婆妈妈不是男人的作风呢!”纤细的中指飞弹向他手背,花子渝反掌疾扣,两只手在酒壶顶端缠斗数回,快而不焦,比的是技巧,但谁也不相让。正难见分晓时,一枚细长的金针嗖然从花子渝袖口飞出,对方瞪了一下眼,慌忙缩手接住,“啊啊啊!小子,就算你有内伤,也不能用暗器啊,不公平!”

“赢了就是公平。”花子渝慢悠悠地为自己倒酒。

“好吧,我暂时认输!”

暂时认输?这句话好象很耳熟。

“脾气有些坏……”那人摸摸鼻子,努嘴道:“不过人倒是有趣,长得也不错,我挺中意你的。”

“我也不讨厌你。”花子渝抿唇笑了笑,不知为何,在她身上有一种熟悉的亲切。拿了另一只杯子把酒满上,递过去:“敬我们的一见如故?”

“哎……哈哈,好,这才像话。”两只杯子互碰一下,仰头饮尽。那人抹了抹嘴边酒渍,笑道:“我叫白苓,白雪的白,茯苓的苓,嗯,特许你直接叫我名字。”

“白苓?!”那不就是……

“请问刚才来的红衣公子住在哪号房间?”花子渝惊讶的话音刚落,苏慕晴便提著咸鱼干走了进来,只见他头往这边一看,登时像见了鬼似的“刷”地举起咸鱼干把脸挡住。然而眼尖的某人早把他看得清清楚楚,飞也似的冲过去,朝他胳膊上狠狠一拧,“不孝子,你舍得回来了麽?连花花的娃都知道生一窝崽陪娘,你这个没良心的,半年都不来个信,娘的死活也不顾了是不是!”


晴香 35

'接34'

苏慕晴微有些尴尬,放下袖子陪笑:“娘。”

“藏头露尾怕给谁瞧见啦?”白苓皱起细眉,无视掌柜拼命眨眼放来的哀怨目光,死劲戳著他胳膊道:“说!媳妇带回来了没?”

“娘,我们坐下来谈,挡著楼门别人不好做生意啊!”怕她一开口连祖宗十八代,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抖出来,苏慕晴仓惶地转移话题。

“好,我们就‘坐下来谈’!”发出两声毛骨悚然的笑声,白苓押著苏慕晴坐到花子渝左边,然後冷冷瞪眼:“倒酒!”

苏慕晴眼皮一阵狂抽。花子渝则端著一副看戏样,眼尾余光瞥来,净是嘲笑意味。还以为这段时间相处,花子渝被他的真诚感动,掏出一点点心分给自己,结果……其实不奢望他能夫唱夫随,但至少在相公受委屈时能出来帮忙撑撑腰,而不是趁机落井下石,报个老鼠冤什麽的……

酒倒好以後,白苓立刻换下凶神恶煞的脸色,指著苏慕晴对花子渝和颜悦色道:“我儿子苏慕晴,那个……名字你听过就算,不用刻意记,这种人没什麽好记的。来来来,我们继续喝酒!”

“好,继续喝酒。”花子渝举起酒,温和一笑。

他们怎麽认识的,才长时间了,怎麽混得那麽熟?一连串的问题让苏慕晴很吃味,禁不住从旁插腿,打断两人制造的和睦气氛,“娘,家里又不是没钱花,做什麽还跑出来卖药,挨这累活?”

“是因为一个人在家比较闷?”花子渝似笑非笑地用两指吊著酒杯,哪壶不开提哪壶。

苏慕晴飞来警告的一眼,花子渝只当没看见。苏慕晴默然一下,而後清了清喉咙,噙著一抹和煦笑容,牛头不对马嘴地回道:“娘的药开的是天价,不过倒是名副其实的良药。前几天叫你帮擦的那几瓶生肌水,就是她用白莲和雪梅提炼出来的。”

生肌水?那是什麽东西?花子渝愣住,但随即明了苏慕晴在故意整他,怒视一眼,正要反唇相讥,白苓已经发出疑问:“你们两个认识?”

温温和和笑著,苏慕晴好心解释:“娘,他是花子渝。”

白苓瞪著眼咦了一声,然後突兀大笑起来:“花、子、渝,你就是花子渝啊,唔……不错不错,长得果然标志!难怪那小子见了你,像被迷汤灌了一样,神魂颠倒,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哈哈哈哈!”

“什麽?”花子渝惊得一时无言。

白苓啾地飞到他眼前,招招手让他靠过来,“儿媳,坦白跟你说,我家慕晴虽然不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但是温柔体贴,绝不拈花惹草,而且上至修屋打梁,下至缝衣做菜,样样精通,无所不能,是个可靠的好男人。”白苓揉著手,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娘呢,养这不孝子二十多年,花销也有那麽一笔钱,现在我把他交给你,呃,意思意思……就收个七八百两的,应该不成问题吧?”

儿、儿媳?花子渝背脊生出一股寒意。

“娘,你说的什麽?”苏慕晴赶紧把人拉过来,“子渝跟我回洛阳,是因为中毒……”

“哈!”白苓打了响指,又冒出一个馊主意,“你俩成亲,解药当作聘礼,唔……”

花子渝彻底黑了脸。苏慕晴揉揉鼓胀的太阳穴,哀声道:“娘,我们赶了一天路累了,还是早点吃完饭回房休息吧,解药的事……等回村再说。”

白苓善解人意地摸著下巴道:“成,没问题!”

当真没问题麽……谁知道呢?

两间上房,白苓独占一间,把两个大男人丢到隔壁去。苏慕晴收拾一下行装,开始替花子渝铺床,一边展被子一边低声抱怨:“我有那麽不堪麽,你们合起来对付我?”

……………………………………………
所以说弃坑有时就在一念之间啊,昨晚一个激动差点坑了晴香。
这大半年因为毕业找工作,搞亚运支援,忙这忙那,文更得断断续续,经常更几篇就断1…2个月,除了定好的主线,细节都记不清楚了,抓狂,於是不停地翻春风,翻君随回顾剧情,热情骤减啊OTZ……中途其实不止一次萌发坑文念头,挣扎著挺过来了,想想小楚和师傅,小随和延卿都能幸福在一起,苏花怎麽能放掉,不公平啊,不甘心》《而且尤其对不起苏花拥护党LULU,还有不停帮我起人名、传闻抽礼物经常抽空气但永远不放弃并且发誓这个月一定要抽到圣诞袜子'前天才搞清楚袜子和帽子的区别… …||'换一章苏花肉的某影。於是晴香最近看起来更得比较鸡血,但悲剧的是状态还是没上来啊,泪,希望过段日子会好吧……坚持下去的话,晴香大概会在1月完结,希望能把花落随系列完满掉。最後,感谢还蹲在栏子的亲,扭头。


晴香 36

背後异常安静,花子渝没有作声。

“不说话?又闹别扭?”苏慕晴淡淡一笑,拍拍铺展好的被子,道:“算了,不说便不说,早点歇息吧,你睡这里,我就睡在地……”笑容瞬间凝住,声音也戛然而止,目光惊惧地看著灯盏投影在墙上,缓缓下滑的黑影。低喊过後的转身飞救,赶在落地前把人接住。花子渝脸上血色全无,鼻端涌出污血,很快染湿衣衫前襟。

胡乱抹著血渍,苏慕晴惶然道:“我去叫娘。”

“苏慕晴……”抓住要离开的人,花子渝吃力睁了睁眼,“我,我的耳很……很痛……”

苏慕晴撩开他的发,耳廓四周也是猩红触目。“别担心,没事的。”凑过去吻了吻耳坠,让潮湿的温热安抚他道:“来,我们到隔壁去。”

体内血液似乎疯狂流蹿,试图冲破肌肤喷射出来。花子渝痛苦地低低呻吟,脑袋也涨痛厉害,嗡嗡作响,除了能感知身体正在被人移动外,便只能听到一些断断续续,语气很急切的交谈。

银针扎入体内,一股温暖内息源源不绝输送而入,护住心脉。持续了约莫半刻锺,银针撤去,内息延绵一会,也渐渐收了回去。痛苦的煎熬过去,花子渝仅剩的一点力气连支撑眼皮睁开都做不到,索性放弃挣扎,让自己暂时沈溺於黑暗之中。

意识清醒过来时,他正侧倚在苏慕晴胸前。

苏慕晴暗暗松了口气,问:“冷不冷?”

花子渝一语不吭,缓缓抬起头,晶莹透亮的泪珠滑出眼眶,悄无声息地落下。

苏慕晴吃惊地张张嘴,抬指便要去擦。

“别动。”花子渝声音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以後再流出来的可能不是泪了,让它多流些,无妨。”居然用江湖流传的最恶心的七窍流血致死,空明心思歹毒得不放过任何能羞辱他的手段。

“男人能不哭就不哭,我看著也心疼。”苏慕晴坚持抹去两道水痕。

“苏慕晴,我给你两个选择。”澄净的眼光犹蒙著雾气。

“你说。”从他的语气似乎猜到想要问的事,苏慕晴摄了摄心魂。

“答应我,十年以内,不准攻打青衣教。”

这是在交代遗言,好走得安心麽?苏慕晴淡笑,附加了一个条件:“只要你能陪我活这十年。”

“第二个选择,用你的手杀了我。”

“理由呢?”说来说去,都离不开死字。

“能死在天下第一的手里,至少是完美的结局。”声音轻得像一缕烟,但是语气里透著浓浓的酸味和不甘,“这一世,我暂时认输。”

“都没到最後就认输,堂堂青衣教教主原来就这麽一点气魄,我高估了你。”花子渝说出示弱的话已是憋闷到极点,被他一激,眼光顿时怨毒起来。苏慕晴故意忽视他凶狠的眼神,淡淡道:“而你,也低估了我。你可以提出选择,但我做出不选择的权利。”

“你非选不可!”

“可以。”苏慕晴把厚厚的面皮送过去:“先亲我一下。”

花子渝敢肯定,他掉悬崖时脑袋一定被不明物体砸坏。

“你不亲我亲了。”含笑的话语湮没在唇齿相贴间。

缠绵的亲吻,温暖的怀抱,花子渝先是愣愣看著他,然後慢慢阖上眼帘……他实在是太累了。

努力半天得不到回应,苏慕晴泄气睁眼。

花子渝乖顺地合著长睫,像个熟睡的孩子。

嚼著舌根忍住笑意,苏慕晴轻轻拥住了他。

风摇烛影,掉落一点灰烬。

“冷。”眉头微蜷,花子渝在睡梦中淡淡吐了个字。苏慕晴覆上他的手一探,竟像泡了冰水般,抽过被子披到他肩上,然後握住他双手包裹在自己掌心中。

花子渝总说他天下第一,他听得只想放声大笑。拥有天下第一能做什麽?令江湖刀光剑影不再?还是能让他过想过的生活,挽留最想珍惜的人?

一点寒意袭来,帘帐随即轻摇浮动。越过花子渝的肩朝外看,天悄无声息地飘起鹅毛细雪。房里烛火忽明忽暗,竭力维持著淡淡伤感中的一丝温暖。苏慕晴紧了紧双手,他子渝的手,牢牢的,不仅仅是今晚,而是长长的一生一世。


晴香 37

37

洛阳城郊。

“慕晴哥哥回来了!”马车刚停稳,早早围在村口仰首期盼的小孩和大人们都欢欢喜喜跑出来,那阵势活像迎接新科状元衣锦还乡。苏慕晴和白苓把从城里带来的布匹、针线、酥糖分给村民。村民感激得不得了,乐呵呵地要请母子俩一块吃晚饭。苏慕晴推说还有事,白苓便一个人跟著村民叙旧去了。

苏慕晴钻入马车,抱下裹著厚棉被,闭著眼沈沈昏睡的花子渝。有留下来的村民见到花子渝,都惊叹说是天仙下凡,比洛阳牡丹更胜一筹,但在听说他患重病时,顿时变得忧心忡忡,问苏慕晴需不需要帮忙。苏慕晴轻轻摇了摇头,婉言道谢後,带著花子渝回到房里。

天黑时,花子渝醒来,苏慕晴喂了点白粥给他吃,花子渝吃完又倒头睡下去。苏慕晴自己舀了剩下的粥,配点酸菜,草草填饱肚子。转身到厨房刚要刷碗,白苓从外头回来,经过门口丢来一个眼色,苏慕晴赶紧放下碗筷,擦净双手,随她进了药房。

掏弄一番瓶瓶罐罐,白苓将一个碧绿瓷瓶交到苏慕晴手上,“这是清心丸,每天服用两次,每次一粒,记得要用纯阳内力辅助才能把药效发挥得最好。”

“谢谢娘!”苏慕晴激动地握住瓶子。从得知花子渝中毒的第一天,他就马上飞鸽传书寻求帮助,不想这麽快就研制出来。

“听我说完,清心丸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狂喜骤然落空,白苓黯下眼色道:“他体内的毒非一朝一夕所积,奇经八脉不能畅行,目前脏腑虽入毒未深,但没有根治的方法,迟早会影响心脉。他功力深厚,能熬到现在已是万幸。”

“当真没有别的方法?”苏慕晴喃喃问。

“有,但也可以说没有。”白苓轻叹:“解这种毒需要一种特殊的引,没有这种引,配再好的药也没用。”

“什麽引?”苏慕晴急问。

“五环蛇的毒汁。”白苓负著手,淡淡道:“五环蛇在世上存活的不足五条,而且藏身深山老林里,找起来比登天还难,况且要算准时辰,取出的毒汁必须恰逢蛇的产卵期……唔,大概是春夏之交的时候。”

苏慕晴脸色一僵,随即垂下头。

“清心丸能延长他一年寿命,但一年里,要保持好的心态,一个人一旦对生活绝望,任何灵丹妙药都没有用。”白苓语重心长地说:“人生过得有意义,再短暂也没有遗憾。”

风从窗棂吹入,橘色的灯火一跳一跳,好象随时要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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