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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指责了自己的安於安逸。看著手掌,然後紧紧握紧拳头。
五行功已经学会了,天下还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办到的!
崔伯说的捷径果然不错,在三人马不停蹄的赶路之下,果然在一天的时间里面就到了小镇。从这里到举办英雄会的城中只要半天的时间,今夜便在这小镇中留宿一夜了。
进入客栈,三人坐下。
「店家,三碗白饭,要红烧肉卤牛肉和几个包子几个小菜,再来一壶女儿红。」子诚还没有开口喊菜,柳靖寒便已经先帮子诚招呼了。
「公子,你真好!」子诚咬著筷子,开心柳靖寒有记住他爱吃的东西。
「公子是怕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子诚也在地上打滚吧。」崔伯笑说。
「崔伯,子诚脸皮薄,你瞧瞧,这都红了。」但,怎麽细细一瞧,又像是吓白了?
子诚意外的没有反驳,他盯著客栈的门口,突然整个人都钻进了桌子底下,一动不动。
「子诚?」崔伯连忙俯下身看著子诚,登时青了一张脸,子诚往公子的衣衫底下钻是要干什麽!这大庭广众的!「子诚!出来!」崔伯怒喝。
柳靖寒轻轻拍拍桌子,「崔伯,坐好,子诚是在躲人呢。」
崔伯好奇的转身,他看见,在子诚躲起来的时候,同时进入客栈的是四名老道士。「这是武当派的道长吧。」崔伯道出了那些人的身份。
柳靖寒把小二端来的包子扔了一个给子诚,「想来应该是子诚在人家的清修之地,也唱过十八摸呢。崔伯不必多想了,吃完饭,各自去休息。那道长与我们无关。」
「是,公子。」崔伯挪了挪位置,挡住了子诚露出的缝隙。
那道长环视客栈一圈,其中一名低声说道,「你真的瞧见小公子进来了?」
「不会错的,纵然多年不见,可那副身子骨,不会错的。」另一名道长回应到。
长胡子道长捋了捋胡子说,「应该是见著我们躲起来了,那小子的脾气,我们还会不知道吗。找找便可以了。」
「师兄说的是。」
那四名老道士,在客栈内坐下,时不时的盯著四周,似是要揪出什麽东西来。周围的客人无不是胆战心惊,纷纷早早离开,提前回了房,一时间这客栈大厅之中只有柳靖寒一桌与老道士一桌还有人了。
视线落在柳靖寒的身上,那名看似口直心快的老道士起身朝著柳靖寒走去。
「不知公子可有见到一名大约十八岁的少年。」道士说。
第十四章 小宝
柳靖寒笑了笑,端起酒杯的姿态好不风流倜傥,「这大街小巷的,十八岁的少年比比皆是,道长还得把相貌特征说的清楚些才可以啊。」
「师弟,这里也没有我们找寻的人,还是去别处找找吧。公子,多有打扰,还请见谅。我师弟寻人心切,望海涵了。」长胡子道长起身朝著柳靖寒拱手示意,他缓缓离开了客栈,一举一动之间,皆是道骨仙风。
「道长见外了。」颔首一笑,却没有起身。若是他这一起身了,岂不是让子诚白蹲了那麽些时候吗?
在那四名道士离开之後,崔伯探出了脑袋,确信那四人已经不在之後,便轻轻踢了踢蹲在柳靖寒身下的子诚,「小子,出来。成何体统呢!」
子诚又待了一会,大约是感觉腿脚真的蹲不住了,这才讪讪的出了柳靖寒的下摆,「呵呵呵……崔伯,谢谢你啦。公子,我蹲久了,脚疼的狠,能不能有劳帮我站起来一下?」望著柳靖寒,子诚那模样好不可怜。
弯腰把子诚连拖带抱的扯出了桌子,柳靖寒一脸笑意的望著子诚,「你啊,真是不让人有半点省心的。下次看你还敢不敢乱唱十八摸。」随意的一句话,就把子诚踌躇的解释理由盖了过去,让人察觉不出是有心还是无意。
「公子,我以後不敢了,真的。我要和公子寸步不离。」半个身子的重量都系在了公子的身上,子诚想要站好,可是急不得啊。
柳靖寒还想说些什麽,却看见那已经离开的四名道士,竟然杀了一个回马枪!此时已经朝著他们这一桌冲了过来,双手一放,背对门口的子诚立马倒在地上摔的不轻。
子诚没有做声,他的武功不比柳靖寒差多少,虽然慢了几拍,可也自然是感觉到了身後疾步走来的四人……
完蛋了……他们怎麽回来了!
「小子!你还说没有见过我要找的人,你脚下的那个家夥是何人!」先前问了柳靖寒话的道士,吹胡子瞪眼的冲上前,不由分说的教训了一顿柳靖寒,随後盯著地板上一动不动的人,「任子诚!还不给我站起来!」
慈眉善目的长胡子道长拍了拍向来脾气直横的师弟,对著柳靖寒弯腰表示歉意,「师弟言语不敬,还请公子再次海涵了。」
「道长客气了,在下无碍,只是这人真是你们要寻的少年吗?他是我一个下仆,刚刚才来的客栈,且不说他没有十八岁,便是有了也不会是你们要找的那位吧。」
「可否容我们看看小孩的样貌?」
柳靖寒让开一步,「请。」
子诚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的人乍一看一个人倒在地上而且还是面朝地的,不知道情况的人,还的确会被吓一大跳呢。
长胡子道长蹲下身,轻轻把子诚翻了一个面,只看见一个大约十六岁的少年,满脸漆黑的睁著一双斗鸡眼。前额的发早已经掉下来不少,唇边还挂著一个极为滑稽呆滞的笑,时不时的发出傻子般的笑声。
没有料想到倒在地上的人会是这幅模样,长胡子道长也暗暗惊了一下。子诚好半天的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扳过身了,他盯著道长,乐呵呵的傻笑的好半天。
就在大家以为他要一直笑下去的时候,子诚突然伸出手摸著长胡子道长的胡子,「嘿嘿……白色的……白色的……飞啊!肥啊!啊啊啊,别打我,别打我……」犹如疯病发作,子诚一把推开了道长,缩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
「公子,这是?」长胡子道长一脸悲天悯人的望著柳靖寒。
硬生生忍下笑意,柳靖寒干咳一声,「这是我家奶娘的孩子,叫小宝。小时候烧坏了脑子,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去前城寻亲,不放心小宝一个人,这才随身带著方便照顾。小宝见不得生人,一见就这样了,还请诸位别见笑了。」
长胡子道长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做出什麽动作。
反而是那位性子冲的道长不相信了,他一把揪住子诚的领子,把子诚抓了起来,「师兄!这个小子就是子诚,什麽小宝!和我回去武当山!让我好好教训他!」
子诚被抓了起来,连忙惊慌失措的大哭大叫,不断挥舞著手脚。
另外两位道长看不下去了,他们一前一後的架住了子诚,把子诚送回柳靖寒的身边。一齐转身看著性子冲的道长,「师兄,他只是个孩子,你怎能如此。」
「哼!我看他机灵的很!我说他就是任子诚!」
长胡子道长轻轻摸了摸子诚的头,「小孩,是我们吓到你了。这个给你玩。」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了子诚。
「玩,玩……玩啊……」拿著小瓶子,子诚直接就往嘴巴里面塞。
「小宝,这个不能吃,快谢谢道长给你玩的。」取出满是口水的瓶子,柳靖寒让子诚道谢。
子诚抬起头,看著刚刚凶了他的道士,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哭得声泪俱下,鼻涕横飞。果然是一个傻子样。
一边哭著一边打滚,隐隐约约还听得见子诚喊些什麽,「娘……娘,我要娘……娘你在哪里……」
柳靖寒知道,这是子诚在借疯发泄他心思想娘的情绪。
「任子诚!」
「师弟!那小孩不是子诚,我们走罢。子诚会不会出现还不可知,你别再扰人安宁了。」长胡子道长说完便慢慢离开了。
子诚已经哭累了,缩在角落里面一抖一抽。
「既然四位无事了,那我便带著小宝去休息了。」柳靖寒不介意子诚的满身污秽,避开崔伯要帮忙的手,自个把子诚横抱起来。在躲了半天的小二带领下,上了楼,回了客房。
「师兄……明明……」被落下的道士,连忙追了出去。
崔伯站在原地好半天,喃喃喊出了那四位道长的来历,「玄青,连掌门都要敬上三分的师伯。玄泠,出了名的暴脾气啊。那一直默默无闻的两位,应该是玄越和玄沧吧。一次英雄会,武当派来的人可真是给盟主面子。」
再接下去,会遇见的人大约要越来越多了吧。
第十五章 心
掩上房门,柳靖寒转身看向子诚的时候,子诚已经从床上蹦了起来,连忙把水盆里面的水往脸上扑。一边还手忙脚乱的脱下身上脏兮兮的衣服。那七手八脚的样子,别提多可爱了。看得柳靖寒不禁笑出声来。
「小宝,怎麽又发疯了嗯?让公子好好伺候你啊,快来躺下。」
拿著毛巾,子诚连忙後退一步,「公子等等,我先擦擦干净。」
「我又不嫌弃你,你怎麽还先嫌弃上自个了?别擦那麽狠,皮都搓下一层了。」扯下毛巾,心疼的望著子诚红扑扑的小脸,红彤彤的眼睛。「真哭了啊。」
「公子,我吓到你了麽?」怯怯问到。
「还行,就是让我想笑的不行了。」伸手揉揉子诚的脑袋,柳靖寒拉著子诚坐在床榻边上,「躺好,刚才摔的不轻,我看看有没有伤。」
公子不提还好,这一提了,他立马感觉全身上下都不对劲了。那一顿撒泼,也不知道磕磕碰碰的撞到了多少地方。老老实实躺在床榻上,子诚也没有丝毫柳靖寒为他查看伤口的不适。等著柳靖寒扒他的裤子哩。
不点破子诚的悠闲,柳靖寒轻轻扯下了子诚的裤子。果然,大腿那已经青了一片,再伸手蹭开了子诚的上衣,後背也是一片瘀伤。
不满子诚为了躲避故人而这样对待自己,柳靖寒用力的戳了子诚的後腰,「小宝!撒泼而已,你干什麽那麽狠。这个?是那个道长抓你的时候弄的?」指著脖颈上的指痕。
被戳了一下,子诚立马像脱水的鱼,在床榻上无力的蹦了蹦,「公子,别叫小宝啦。我又不是真的傻儿。这个已经算客气的了,那个牛鼻子如果生起气来那可是尸横遍野啊!什麽修道之人,我呸,他就是一投错胎的暴君啊!」
「你就是傻儿,我给你揉揉,不许乱动。」从包袱里面取出崔伯准备好的化瘀膏药,轻轻给子诚抹在了伤口上,「他们为什麽要抓你我不管,但是你要照顾好自己了,不然我可不会饶过你。」
倒吸了几口冷气,子诚傻笑,「公子也要打人啊。」那可真要躲远一些了。
「没错,我要这样打你。」掰过子诚的脑袋,柳靖寒低头吻了上去,他那按摩伤口的手,也不知不觉间滑下了股间。
「公……公子……」子诚被这一吻乱了心神。
「小宝乖哦。」柳靖寒轻声笑道,趁胜追击把子诚整的分不清楚东西南北了。
崔伯坐在厢房中,细细阅读处理这些日子积累的琐碎事务。他其实也猜得到公子到现在还没有从子诚的房内回来是怎麽回事。只是,时至今日,他也没有那个心性去劝戒公子不要与子诚有太多的关系,子诚那个家夥,傻的让人提不起性子去害啊。
满桌的有关英雄会的密函,苦恼的揉了揉额间,以前那样逼迫公子,终究是做错了啊……也许主子只是希望公子能够活得无忧无虑啊。
「崔伯,在想什麽事情呢。」关上门,柳靖寒坐在崔伯的身边。
柳靖寒春光满面的,崔伯知道他猜的没错了。公子与子诚,早已经做了越礼的事情了。
「我们在英雄会安排的人手也不知道够不够。再者便是,公子,如果子诚与我们敌对,我们要怎麽办?子诚的五行功,是一个大隐患。他已经助公子学会了五行功,那麽现在就没有留著的必要了吧。」给子诚一个痛快吧。
「让子诚学五行功的时候我就说过的吧。子诚不会背叛我,如果要他选择,只怕他会自尽都不会做出伤害我们的事情来。子诚很简单,他的心思好摸的很。崔伯与其担心这个,倒不如担心我们败了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