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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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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让这后宫里的人这般忌惮,不惜勾结钟离傲身边的人引他上钩,真是,荣幸之至。


作者有话要说:
舒渃:“信不信我。”
钟离傲(一口咬定):“信!”
舒渃(冷哼):“哼,你要是敢不信……”
钟离傲(欲哭无泪、冷眼看着作者菌):“听到没有,我一定会相信阿渃的!”
躺枪的作者菌:“……”

   



第13章 陷害误会生
  纷乱的脚步声渐近,然后是开锁时铁链碰撞的声音。

  舒渃稍稍后退了几步,刚好避开了被钟离傲踹开的门,带起的风凌厉地刮过他的脸,微微的刺疼。

  钟离傲气势凛然地站在门口,面色铁青。

  舒渃站在他的面前,背对着刺目的火光,看不清神色。他此时也不想看清他的脸色,必定是愚蠢的得意,还有令人生恶的嫉妒。

  他一刻也不想再看到这张脸。

  钟离傲嫌恶地转开眼,看着眼前被大火吞噬的宫殿,从齿缝里挤出一声:“滚。”

  舒渃垂着眼,行礼,起身,出门。直到背脊不再僵硬了,才缓缓停下了脚步。

  连指尖都在轻轻地颤抖。他用力地握了握拳,将手指的颤抖强压下去,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在发抖。

  钟离傲最后看他的那一眼,让他全身上下凉了个遍。

  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夏日的夜晚仍带着几分灼热,刚才又在那冲天的火焰旁边待了一会儿,舒渃身上滚烫滚烫的,却仍是感到了一阵的寒冷。

  由内而外的,捂也捂不热的冷。

  回到渃水殿的时候,似水已经把眼睛哭成了小桃子,她在未央宫等了很久,也不见钟离傲的身影,直到有御林军来将她带回渃水殿,并且不准她出去寻找舒渃的时候,她才知道,出事了。

  渃水殿里一个人都没有,守在外面的御林军一个个嘴严实跟蚌壳似的,无论她怎么问,都不出一声。但舒渃一直都没有回来,还有……那边的火光。

  那个位置只有一座宫殿,这样大的火,仿佛要将天也灼烧掉的模样……

  看到舒渃进去,似水如蒙大赦,飞一般地扑过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一边还急切地问:“公子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公子你身上怎么这么烫?”看着舒渃苍白的脸色,似水眼里的眼泪又往下掉,去求守在门口的守卫叫太医。

  舒渃昏昏沉沉的,被她吵得一阵头疼。他揉了揉眉心,想要开口叫似水回来,钟离傲现在恐怕恨不得他就这样死了,哪里管他是不是病了?但嗓子却疼得犹如火烧,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似水焦急的声音渐渐淡去,只剩下一片寂然。

  梦境光怪陆离,前一刻他还在渃水殿的软榻上,仿佛钟离傲那个冰冷的眼神从来没有存在过,下一刻他却深陷在火海中,任由火舌舔过他的身体,而钟离傲站在火光之外看着他,用那种令他寒意丛生的眼神。

  就像睡去了千万年一般,再醒来连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舒渃睁着眼,看着头顶上的帷帐,头一次生出了我为什么还活着这样的念头。从前哪怕是病得一连数月缠绵病榻,他也总是想着,要再多活几年,再在爹娘身边侍奉几年,虽然总是母亲在为他操心。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做了无数的梦,却只有那一个还清晰地记着,烙印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想。钟离傲就那样站在他的面前,冷眼看着他被烈火吞噬。

  被火焰烧灼的疼痛仿佛还停留在他的皮肤上,却怎么也比不上看见钟离傲眼中的情绪时,心里抽痛的那一下。

  明黄色的床帐晃得他有些眼花,却又忍不住露出一个讥讽的笑,钟离傲喜欢那个人喜欢到连他的床帐都用的是这样的颜色,不还是没得到那个人的心么?

  他本来就体弱,又在大夏天的烤了那么久的火,吸了些浓烟,病得头脑都不甚清醒,这样想着,就又昏睡了过去。

  偶尔清醒的时候,他还和似水打趣,说他现在病得连床都下不去,倒是白费了钟离傲派这么多人拦在他门前。直把小姑娘说得眼泪汪汪的,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舒渃倒是不甚在意,他以前比这严重的时候多了去了,不也没死么?这种毫不在意自己身体的言论,自然又换来了似水的一顿啰嗦。

  这一次的事情实在闹得太大,舒相家的小公子在皇宫做客的时候,一把火把皇帝的宫殿给烧了,无论事情真假,京城里的老百姓是津津乐道的。舒厚德在家里急得团团转,终于在舒夫人不断地催促之下,忍不住了。

  当年那位公子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没有亲眼见过而已,现下舒渃烧了他那么重视的人的寝殿,怕是得不了好。急急忙忙地准备进宫,舒夫人却是担心舒渃的身体,恨不得自己也跟着去。

  舒厚德求见的时候心急如焚,钟离傲在未央宫听说舒相来了的时候心情却复杂起来。舒渃烧了修远住过的宫殿,他现在还余怒未消,却又不能真的就为了一座宫殿得罪了当朝丞相,别说他现在还要倚仗舒家,单是舒家三朝老臣的身份他就不能轻易动舒渃。虽然他已经动了要削权的心思,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传话的太监来回了数次,都是舒厚德表示要将舒渃接回去的话,说什么幼子体弱,年幼无知,愿代幼子受罚。

  钟离傲头疼地用手中的细毫在桌案上扣了扣,“前几日宫里生了大火,朕受了惊吓,现下十分不适。”

  小太监连忙躬身,笑得见牙不见眼,“皇上龙体更为重要,奴才会告知舒相,让他过几日再来。”

  钟离傲左手支着下颌,右手把玩着细细的毛笔,轻轻地勾了勾唇,“朕倒是忘了,舒三公子身娇肉贵,这样一来怕是又病了,呵,让太医去看看吧,就这样死了多没意思。”

  “是。”小太监将头垂得很低,得意地勾了勾唇。

  钟离傲垂眼看了看砚台中朱红色的丹砂,将快步往外走的小太监叫住,“去把舒厚德打发回去吧,朕亲自去看看舒公子,免得叫他死了。”

  舒渃这几日便没有多少清醒的时候,钟离傲来的时候他紧闭着眼睛,苍白的鼻梁上全是细细的汗珠。钟离傲看着这张曾经日思夜想过的脸,脑海里全是那天晚上冲天的火光。他心里全是升腾的怒火,那天舒渃是怎么质问他的?不知道是谁对草民抱有那样的心思?那句话是谁说的?

  呵,他倒真当他真的对那个位置毫无心思,才能那样掷地有声地说出那样的话,甚至让出于私心不想让他回去的钟离傲生出了几丝愧疚之心。也是,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是像林修远那样,为了一个人连那个至尊的位置都不想要。

  钟离傲嘲讽的笑了笑,又看了紧张的站在床边的似水一眼,人心果然都是这样,当年一口一个林公子的小丫头现在也会为了丞相公子来算计自己了,还烧了修远的寝殿。

  “弄醒。”

  跟在他身后的太医犹疑了一瞬,有些踟蹰,“皇上,这位公子身体实在是虚弱,因此才会时常昏睡不醒,要是强行将他叫醒,恐怕对身体不好……”

  钟离傲冷着脸横了他一眼,“弄醒他。”

  似水咬了咬唇,闭着眼拦在舒渃床前,抖着声音说的断断续续:“不……不要吵醒公子,公子一会儿就会醒了,皇上……皇上再……”

  钟离傲眯了眯眼,声音冷得能掉出冰渣来,“这么护着他啊,似水,忘了当年修远是怎么对你的吗?你这么快就投靠了新主子,怕是修远知道了会心凉啊。”

  似水垂着眼,死死地咬着唇,“林公子是好人,舒公子也是,公子要是见过他,也会喜欢他的。”

  冷哼一声,钟离傲不再理会站在床前的似水,不过是一个侍奉过修远的丫鬟罢了,没有眼力的下贱东西,就算舒渃是相府公子又怎样?舒家的权,他是一定要削的,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就算他长着一张与修远相似的脸,在这宫里,也站不住脚。

  “弄醒。”

  舒渃最近总是会梦到小时候的事情,小小的他多数时间都是躺在床上的,大哥大了他近五岁,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嘱咐他要好好照顾自己,二哥却对自己这个小了三岁的弟弟感到很好奇,总是试图伸手来戳一戳他,然后被守在一边的母亲打手。

  所以二哥颇为看不惯他。他身体不好,太过油腻的东西从来都是不沾的,所以二哥总是会抱着鸡大腿什么的,在他床前啃得“吧唧吧唧”的,非要将他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然后被母亲拎着耳朵赶出去。

  还有他病得最厉害的那次,舒清彦守在他的床边,自小就笑嘻嘻的二哥连眼眶都红了,巴巴的守着他,还认真地警告他,要是他敢就这么死了,他变成鬼都不会原谅他。

  那些记忆里的小事情,一件一件的清晰得仿佛才发生一般,他甚至觉得,他会这样一直睡下去,然后在这些美丽的回忆里死去。

  这样也不错。

  所以他睁开眼看见钟离傲的脸时,还颇有几分失望。

  看见他眼中清晰的失望,钟离傲的脸霎时就青了,心头的怒火愈演愈烈,目光凶戾得像是要将他撕碎,“舒三公子期望着见到谁呢?舒相?呵,他倒也真是将你这个病秧子看得比命还重,刚才还来求朕放你回去。”他俯身捏住舒渃的下巴,贴在他耳边道:“但是朕怎么舍得放你回去呢?朕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又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他贴得极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喷出的热气,暧昧得令人面红耳赤,但他说出的话却是直冻到心里去。

  “自己做出的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说是吧,舒公子。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却不能做,没有资格染指的东西,就莫要起心思。”

  舒渃微微阖着眼,面上连一丝表情也无,声音平淡:“是。”

  他确实是没有资格,他钟离傲心里从来不是他,他又怎会有资格进到那个人住过的宫殿里面?连之前的温言细语,柔情蜜意,都是借着与那个人相像的一张脸,从那个人手里偷来的。

  而林修远住过的房子,自然是比他这个人要来的金贵的,现在修远殿被烧了,估计钟离傲烧了他给房子陪葬的心都有,哪里肯轻易地放过他。

  

  

   



第14章 漫途遇美人
  近来周围的几个小国十分的不安分,动作频频,隐隐有结成联盟之势。原本死对头一般的赤焰国透出了想与钟离国结盟的意愿,赤焰国太子将出使钟离国,钟离傲这几天为了这件事忙得脚不沾地,倒是终于让舒渃又清静了几日。

  宫中一片人仰马翻暂且不提,远在千里的舒清彦在听说舒渃烧了钟离傲的宫殿后,担心得恨不能直接飞回去,急急忙忙地往回赶。

  此时满腹怨念的往京城赶的还有赤焰国的太子殿下,他向来是主战派,此次迫于局势要与钟离傲谈和,甚至还将自己的宝贝亲妹妹带来了,按照父皇的意思,多半是要将她留在钟离国了。他赫连景云就这么一个妹妹,竟然还要亲手将她送给敌国的皇帝,特别是自己还从来将那个人当做对手看,真是,打碎了牙齿和血吞。

  太子殿下都这么不积极,这一路自然走得磨磨蹭蹭的,赫连景云恨不得回去披甲踏平那几个小国,然后将宝贝妹妹带回去,他赫连景云的妹妹,再怎么也不能嫁给钟离傲。听说那位皇帝后宫甚多,他家小韶要是嫁过去了,怕是要被欺负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赫连景云坐在小客栈的阁楼上,用手指挠了挠桌子,绝对不能把小韶留在那,大不了不让小韶去见钟离傲,只要能够保住妹妹,被父皇责骂算什么?

  这么一想心头大悦,连带着楼下吵吵嚷嚷的声音都变得悦耳起来了。桌上的菜已经被他戳了个遍,他看了一眼胃口全都没了,这才发现刚才还坐在桌上的赫连舞韶不见了。“公主呢?”

  旁边的侍卫面无表情道:“在您开始用筷子戳菜的时候就走了。”

  “哦,”赫连景云面色如常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劣质的茶水在嘴里停留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又将它吐了回去,平静地咳嗽了一声,“这茶用来漱口刚刚好。”

  侍卫板着脸道:“太子说的是。”

  赫连景云闻言抽了抽嘴角,觉得他站在这里十分的碍眼,便挥手道:“去看看公主去哪儿了,叫她不要到处乱跑。”自家的妹子那么可人,要是遇到了登徒子就不好了。

  楼下吵得越发厉害了,赫连景云心情极好,便起身倚到木栏杆上去看热闹。这一看,便有些忍不住笑了,正在说登徒子呢,这就见着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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