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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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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局势不明,不适宜与钟离国起冲突,况且……赫连景云微微拧眉,他现在不过是个太子而已。

  赫连景云脸色几变,慢慢归于平静,甚至对下面的使臣笑了笑,“景云明白了。”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不是么?

  使臣虽然奇怪赫连景云突然转变的态度,但听他这样说还是送了一口气,只要能把舒渃带回去就好。

  但第二天他就不这样想了,甚至有了将赫连景云生吞的心,“舒公子不见了!”

  赫连景云坐在上首,神情委顿,“是,昨夜宫里进了刺客,混乱之间,本宫也没有注意,今早宫人才发现阿渃不见了。”

  使臣心内咬牙,他要是信了才有鬼,难怪赫连景云昨日答应的那般干脆,原来是早有打算。“不知可有抓到刺客?”

  赫连景云蹙着眉,十分痛心的模样,“没有,看来是近日太过太平,让宫中的侍卫有些轻心了。本宫也很是着急,阿渃身体一直不好,要是有什么差池……本宫真是……”说着连眼圈都红了。

  使臣看着他,接下来的话全部都被噎回去了。

  赫连景云垂着头,用手掩着眼,别着头一副不想再言的模样。

  使臣唇角抽搐了一下,躬身行礼道:“此次兹事体大,微臣需告知皇上,先行告退。”

  赫连景云对他摆了摆手,没有抬头。

  使臣咬着牙退了出去,现在也唯有先将消息传回去,看皇上怎么说吧。而且,皇上也做好了硬抢的准备,皇上身边的暗卫可都跟着他呢,他不信赫连景云一点马脚都不露。只要舒渃一出现,就强行将人带回去。

  等他走远了,赫连景云才抬起头来,轻蔑的笑了一声,又不是只有你钟离国皇帝才有暗卫。要是就这么轻易地让钟离傲将舒渃带回去了,他以后要怎么在美人面前出现?

  他支着手摸了摸下巴,不知美人现在在做什么?

  舒清彦正带着舒渃赶往他的师门。

  要是赫连景云知道他就这样带着舒渃跑了,一定会吐出一口血来。他本是想将舒清彦和舒渃藏在宫外,等钟离傲死心了再把他们接回来。但舒清彦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他?赫连景云可是让舒渃睡在他的寝殿里,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咬牙切齿,乖乖地听从他的安排,他就不叫舒清彦。

  赤焰国在钟离国东边,他的师门也在钟离国东面,只是还要往北一些,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何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钟离傲能在短短时间内让朝中上下只有一种声音,靠的可不是他的坏脾气。他带着舒渃刚刚出了赤焰国的都城不久,就被拦住了。

  刚开始他还以为只是不开眼的小蟊贼,但打斗之后他才发现,那些人可不像没有组织的乱匪。舒清彦握着佩剑,差点将一口银牙咬碎,这分明就是军队。

  是钟离傲,还是赫连景云?

  舒清彦一把拍在车辕上,飞身将靠近马车的人击退,不管是谁,他都不允许别人将阿渃带走!

  舒渃靠在车壁上,听着外面的兵戈声,心里却出奇的平静,脑海里什么念头都没有。

  无论钟离傲是否后悔,他都不甚在乎了。

  呵,还以为他对那个人当真是念念不忘,情深不寿,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是。

  钟离傲,也不过如是。

  外面的人越来越多。舒渃伸手掀开帘子,目光落在舒清彦身上,开口叫了一声“二哥”,声音轻得如同划过耳侧的风。

  舒清彦本背对着他,将身后的马车护得滴水不漏,此时却转头看了他一眼,厉声道:“不要出来!”

  舒渃叹了口气,嘴唇轻轻地颤抖,二哥总是这样,把他护得那样好,却从未想过自己。他清楚的看到,舒清彦握剑的手在颤抖。

  二哥,我拖累了你那么久。

  扶着车辕的手很平稳,他慢慢地从马车里出来,雪白的鞋踏在地上,一步一步,像是踏在了舒清彦心上。“阿渃!”

  舒渃抿着唇对他笑笑,这些人分明是钟离傲身边的人,他不能因为自己而连累了一家人。

  舒清彦紧了紧握剑的手,甩手逼退面前的人,想要退到舒渃身边去。

  那些人的目的本来就是带走舒渃,之前也只是顾忌着不敢伤了舒清彦,现在见舒渃自己出来了,自然不再与他纠缠,飞快地将他与舒渃隔离开来。

  舒清彦连眼睛都红了,“阿渃,你干什么!”

  舒渃定定的看着他,半晌后才轻声道:“二哥,大哥以后还要入朝为官呢。”

  舒清彦动作一滞,手臂上就添了一道血痕,映着雪白的长袍,刺得眼睛生疼。伤到他的人心中一跳,急忙后退,那些人也不敢再与他打斗,只是将舒渃围在中间。

  在原地怔了良久,舒清彦都回不过神来,只是心越来越沉。

  君命不可违。

  舒渃又笑笑,“能为家里尽力,我很开心。二哥,阿渃不可能永远都活在你们手心里呀。”

  舒清彦握紧拳头,眼看着舒渃被他们带走,却连一步都挪不动。过了许久,直到马车带起的烟尘都平息下来,他才红了眼眶。

  可是阿渃,我们都愿意永远把你捧在手里。


   



第19章 重病心惘然

  回到渃水殿的时候,舒渃有些不甚清醒,他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都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进来的了。不过不是自己走进来的便是了,至于抱他进来的人是谁,根本不用用脑子想。

  他不知道钟离傲是怎么想的,为何要把他送给别人,却又费尽心思地把他抢回来,他现在也没有再去了解的欲望。左右不过是又回到这个牢笼,在哪里活不是活下去呢?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钟离傲将人带回去后,又不太想去看他,但又拒绝承认自己是因为有些心虚,他坐在未央宫中,安慰自己说这样是为了以防舒渃恃宠而骄。但其实他自己也知道,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恃宠而骄呢?他又不是他后宫的嫔妃,甚至想方设法的想要离开他。

  他终于忍不住去找了舒渃,百般讨好却也换不来一个好脸色。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舒渃只当没听到没看到,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钟离傲离开渃水殿的时候,很有几分生气,感觉自己在舒渃那里连一只在耳边嗡嗡的蚊子都比不上,至少蚊子还可吵得人心烦意乱,他却被彻底当做了空气。虽然生气,但更多的却是有些无措,舒渃要是生气,他可以死皮赖脸地去道歉,只要他愿意原谅他,但舒渃这样,反而让他觉得无处下手。

  他对他生气也好,讨好也罢,舒渃都没有反应,这让他心中生出了慌乱,仿佛舒渃离他越来越远了。

  这让钟离傲越发频繁的去找舒渃,好像这样就能让心头的不安更少一点,至少每次碰壁之后,想到这个人至少还在他身边,早晚有一天会挽回他的。

  不过还没有等到舒渃缓和态度,另一个人此时却出现了。

  原本躲得无影无踪,让宫中人皆以为他已经死了的林修远,出现在了京城。

  按照他从前对那个人的重视程度,按理说,在知晓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他就应该找去,但不知为何,他却并不大想去,反而派人去打探了舒渃的态度。

  舒渃一如往常,该吃吃,该睡睡,一点也没有受到这个消息影响的样子,而此时的后宫,早已是人心惶惶。原本一个舒渃就已经让众人提起了心,现在正主回来了,曾见识过钟离傲对林修远态度的人,皆尽戒备起来,甚至还有不少人偷偷地派了人出宫打探。

  舒渃若无其事的态度,让钟离傲再次感到了挫败。

  站在他身侧服侍的太监换了一个,原先的那个竟敢与后宫嫔妃勾结,他只是不想理那些女人,还真以为他不管后宫之事,就可以把手伸到他身边来了。

  前段时间急着找舒渃,只是杀鸡儆猴,没想到那些女人还这么不识时务。

  来通传林修远行踪的暗卫就等在门外,钟离傲却支着下颌一直没有说话。身侧弓着腰的太监小心地抬头看了看他的脸色,便已知道了钟离傲的心思,暗道这位舒公子怕是被皇上放到心尖尖上了,此时再来问林修远的事,不过是讨没趣,便悄声的退出去,将前来传话的人打发了。

  最后钟离傲也没有去见林修远一面,就当不知道这个人回来了一般,当年他不顾自己挽留,执意离去,如今即便他愿意回来,怕也不是因为他,又何必再去自讨没趣。

  况且,舒渃的事情还让他头疼着呢。当初因着误会舒渃烧了林修远的寝殿,将舒渃得罪得够呛,现在都还没拿正眼看过他。

  被钟离傲惦念着的舒渃正坐在窗前看书,一旁的似水像个蚂蚱似的,蹦过去蹦过来的一直停不下来,念得他头都疼了。

  不过也难怪似水急得团团转,因为林修远回来了。

  舒渃看了看窗外,没有说话。天气已经有些凉了,被钟离傲带进宫来的时候还是初夏,现在却已经快到冬天了。

  回想起来,这几个月应该是他这一辈子中,情绪起伏最大的时候了,往前的十数年,不是躺在病床上,便是在二哥的师门养病,身边来来往往也就那么几个人,算来十分的无趣。而在这宫里,虽然无异于是被钟离傲软禁了,却让他觉得,自己还算是活着的,而不是生来拖累亲人的。

  只是宫里头的这个人,心中却装着别人,而现在,那个别人回来了。

  他丢下手里的书,望着院里开始枯黄的草,唇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即使林修远不回来,那点心动也不值得他留在这里。那个人这次可以轻易地把他送给赫连景云,下次也可以把他送给别人,这次是与二哥交好的赫连太子,下次难保不会是敌国的皇帝。

  到时他又该如何呢?要二哥拼死来救,还是父亲搏命去求?

  帝王无情,本就不该对他抱有妄想。

  只是这次正主回来了,希望钟离傲可以大发善心,让他回去。

  而舒厚德也正是这样想的,又开始了每日一上书,要求将舒渃接回相府。上次的事可算是让他彻底的寒了心,舒渃是他最疼爱的幺子,而钟离傲竟随意地将他当作一件物品一般送给了敌国的太子。即使他是皇帝,即使忠君爱国的大山压在身上,舒厚德仍是怨着钟离傲的。

  要是能趁机让舒渃回来,必定要将舒渃送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踏进京城。功名利禄又算得了什么,要是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要这些来又有何用?

  太后也将钟离傲叫去说教了一通,这样将大臣之子扣在宫中成何体统,即便是要削舒相的权,也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便是冷了老臣的心。钟离傲面上答应,回去了仍旧我行我素,丝毫没有动摇要将舒渃留下来的决心。

  宫里发生的事情,怎么也瞒不住有心打探的人。自从上次钟离傲一怒之下将舒渃送人之后,似水就完全站到了舒渃这边,每天都在舒渃耳边念叨这些事情,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舒渃被她吵得无法,打发她去整理房里的书,在院子里转了转,觉得自己最近越发的力不从心了。想了想,觉得是短短的时间内在钟离国和赤焰国之间走了个来回,有些累到了,也没有很在意。

  但对于钟离傲死不放他回去,他心内着实有些不解,既然正主都已经回来了,那还留着他这个赝品做什么?

  对着地上枯黄的草叶发了会呆,身边就多了一个人。钟离傲站在他的身侧,替他挡住了深秋时有了几分寒意的风。

  舒渃怔了一怔,对自己竟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感到诧异。他从前睡觉的时候不能有丝毫的声响,不然便会惊醒,而现在一个大活人进来他都没察觉到。

  他隐隐地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了。

  但他也未及细想,因为钟离傲黏了过来。

  钟离傲十分没有被讨厌了的自觉,大喇喇地伸手将舒渃搂住了,“院子里这么凉,阿渃身体不好,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舒渃挣了挣,钟离傲的手想铁箍一般,纹丝不动。他撇了撇嘴唇,“请皇上自重。”

  钟离傲将他抱得更紧,得寸进尺地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朕给阿渃挡挡风,生病了朕可是要心疼的。”

  舒渃向后退了一步,想要从他怀里脱离出来,钟离傲黏得死死的,也跟着进了一步。

  “皇上,天色已晚,草民要休息了。”

  钟离傲瞄了一眼仍是透亮的天,也跟着装糊涂,“好呀,朕也有些困了,不如我们一起睡?”

  说完不等舒渃再找其他的借口,便一把抱起他进屋去了。

  跨过满地的书,忽略掉瞠目结舌的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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