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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类很衣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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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这个一贯强势而倨傲的人都显得有些无助。
三个护法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非花非雾对视一眼,见他没有离开的打算,就打了盆热水为他净手,天明默默去拿了新的衣袍,换下那套染血的外衣,替他重新束了发。
白云愁也不说话,任他们忙碌。
距离葛曲觞将明沉碧打落高渊,不到两个时辰。
“暗主,”弄好了这些,非雾出声唤回了他的理智,才开口:“属下办事不力,娑祖峰埋伏之人全部伏诛,但,葛曲觞和怀嵩不见了。”
白云愁眼睛都没动一下,偏偏声音里藏着仿佛渗进了骨髓里的寒意:“继续找,生死不论。”
“是。”
“暗主,娑祖峰地道入口已经销毁,杜维立刻调往嗜暗堂,包括阁下弟子接到的任务都是围剿福源钱庄灭门一案凶手。”非花接道。
《月枉图》一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白云愁点头。
这些,都是明沉碧布置好的,他听的,不过是结果。
天明踌躇了一下,道:“暗主,伏击明主的死士全部服毒自尽。”
当时明沉碧身带内伤,后来又被葛曲觞打伤,心有余而力不足,那帮死士里相当一部分都只是被他击中穴道一时无法动弹而已,等天明带弟子去抓人的时候,他们居然都服毒了。
“还有?”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白云愁淡淡问了一句。
“那个女子,已经确认是偃笙……只不过,她的尸首失踪了。”
给读者的话:
抱歉,考试期间手机上交禁网所以消失了,没办法回复,书评区的童鞋见谅~



167、第一百六十章

白云愁抬起头来。
“阁里弟子将尸体运到娑祖峰前山,走开了一下,然后就少了一具尸体。”天明说着,都觉得匪夷所思,就是因为是死人,所以他没有派人认真看守,偃笙不可能自己诈尸走掉,那么又是谁要这么一个死人?
恐怕,偃笙身上有什么秘密吧,比如,她的武功,她哪里弄来的死士,她是零门门主赵襄的夫人,和身为副门主却比门主更有能力的葛曲觞又是什么关系?
一切,都似乎随着偃笙的死断了线索。
就在此时,一个出乎意料的人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属下见过暗主。”那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行礼之后也冲几个护法点头示作招呼,气度不凡,一身的风尘表明了他奔波而来的辛劳。
——正是应该坐镇在淮安京的嗜暗堂堂主鲁夏。
“明主现在如何了?”鲁夏问,他刚一到南连,就听到明主受伤的消息了。
非花瞥了瞥白云愁,确定他不会有大反应之后才指了指旁边的房间,如实道:“不太好,不过,神医濮阳堇在。”
鲁夏提起的心略略安定,若说白云愁是毒中之圣,那么濮阳堇的医术就是医中一绝,有他在便稳妥多了。
似乎被他的心态感染了,白云愁的眼神没之前那么空了,但又似乎多了一些什么,他看了鲁夏一眼,问:“何事?”
淮安京离南连最快也有几天路程,鲁夏不可能一听到明沉碧出事就贸然过来的,那就意味着,他另有大事。
或者是,提前定下的行程。
果然不出所料,鲁夏听罢,立刻将一份公文递了过来,“属下,是来请令的。”
白色的纸笺,黑色的墨字,带着淡淡的兰花的香气。
这是明沉碧的习惯,随手在墨汁里洒一把兰花香粉。
上面的字并不多,个个隽永潇洒很是清晰明了,容色艳丽的男子却看了很久,久到出身司掌暗杀的嗜暗堂耐心一流的鲁夏都忍不住出声提醒他一句:
“暗主……”
白云愁依旧盯着那份没有签字的公文,缓缓道,语气中有种说不出的味道:“调动嗜暗堂这么大一批人手,需要明主的手令和亲笔印信。”
“是。”鲁夏道。
虽然历届明暗双主的分歧一般不大,三堂主四护法都尽择忠心之辈担任,但是为防万一,大量调动某一堂的人马时还是需要经过管辖该堂的阁主亲自下令。
现在,明沉碧重伤,那么……
白云愁拿出了三块兽行令牌,一玄青一赤红一白银,其中有两块是明沉碧在出发前两天亲手交给他的,意味着,明主出事时,权力的移交。
——云愁,这个你帮我带着。
——干嘛这么大反应?只是让你帮忙带两天而已,这次和葛曲觞出去,身上的暗器肯定不能少,我带着不方便。
白云愁一下子攥紧了令牌。
几个护法摒住呼吸,鲁夏垂下眼帘,并不显得惊讶,只是暗自斟酌着言辞。
不过,白云愁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接过毛笔签下自己的名字,按下这三块令牌和暗主的印章,将调度手令和公文一同给回等候着的男子,沉声道:“此事事关重大,请鲁堂主谨慎行事。”
非花非雾天明微微一愣。
鲁夏也顿了一下,才稳稳接过东西,“属下定不辱命。”
墨魂阁暗主常年在总阁,别说江湖上,就是阁里人都不常见他,只知道他做事乖戾,从把司情报的天鸠堂弄得像嗜暗堂一般令人忌惮这点就看得出来了,那份公文是明沉碧私下定好的任务,先斩后奏,鲁夏本还以为他会发火呢。
鲁夏走后,非雾和天明也因娑祖峰之事的收尾而离开了,非花留下来等明沉碧的消息。
日头升高,盛夏的阳光带着炽热的暖度,院子里很静,甚至可以听到房间里濮阳堇吩咐夜半帮什么忙的声音。
期间夜半匆匆忙忙进出过几趟,端了一盆盆热水进去,倒出来时已经变成了盆盆的血水。
非花看得心惊肉跳的,终于还是忍不住一把揪住了他,“明主怎么样了?”
蓝衣的护法脸色不太好看,觑了觑白云愁,小小声道:“经脉凝滞,外伤三十六道,肋骨断裂……”
一声碎响,夜半唰得立正,进房,关门,一气呵成。
非花挪动。
坐在不远处石椅上的男子捏碎了石雕的扶手,目光落在欲远离他视线的红衣少年身上。
非花一僵。
白云愁开口:“你知道?”
非花继续僵硬。
“你知道。”同样的话,语气已经变成了肯定。
非花都快哭了,想去抱大腿可是没胆子:“属下知罪……”
他只是从犯不是主谋啊啊啊——
白云愁注视着他,眸色深沉,脸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多久?”
非花抖了抖:“上回巡视分阁中的埋伏,”因为偷袭的人是赵襄,另一个酷似偃笙才一时失手,“差不多一个月……”
事已至此,非花也不敢再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倒豆子似的倒个干净。
目光像刀一样把非花钉在那里,白云愁略长的指甲掐进了肉里,“他从未打算——告诉我?”



168、第一百六十一章

——你讹我?
——我只是不明白,你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
——身体也没事?
——怎么?你不信我?
——沉碧,你不要骗我……
白云愁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他以为明沉碧会说,他也在等。
白云愁和明沉碧之间太熟悉了,熟悉到他连用另一种思维去考虑对方想法的念头都没起过,这样盲目的自信几乎让他们天人相隔!
他竟是,从未打算告诉他!
非花忽然抬起头,望着那个旋身欲走的倨傲身影,字音微沉:“明主瞒您的原因,您该知道的。”
白云愁顿住。
他一字一字地重复:“明主瞒您的原因,您该是知道的。”
白云愁背对着他,看不清男子一贯微冷的容颜此时是何表情,唯有那份气息,染了些许紊乱。
“恕属下逾越,”少年秀丽的脸庞上渐渐流露出了一分悲悯,“不管是当年,还是如今,您利用了偃笙,为什么就不肯去想想,您利用她的目的是什么,结果,又是为了什么?”
有些人情深,有些人情冷,情冷的人把情给了一个人,就没有第二份了。
直到非花看到偃笙的死状时才突然明白,白云愁当年所谓的喜欢,究竟有多假。
刚换上的石青开襟织锦长衣被风轻轻卷起衣摆,平金编织的欲开还休的兰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碎碎的微光。
“您明知道明主在乎您,在乎到没有想过其中的曲折,却任由他猜想着您的心思,”非花注视着他笔直得仿佛不会为任何人屈就的身影,“因为,那么多年了,暗主您欺了自己,欺了明主,也欺了所有人,直到现在,您还分不清您自己的心思,对吗?”
白云愁身形一震。
“是执念,还是真心,您心知肚明,为何不肯去想?”
风,越来越大,撩起那如瀑的青丝飞扬,玛瑙玉冠鲜红欲滴,枝叶摇曳,哗哗作响,他绷着脊背,由始至终不曾开口,然后,沉默着离开了这个院子。
非花慢慢吐出一口气,只觉得那个远去的背影,带着从未有过的深深的落寞和哀伤。
今夕何夕兮?今日何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君,又安知己悦兮?
……
宣敬四年,六月初六,江湖黑道重要势力铁楼,舞笼门,上野教派使者上门,表示愿意为墨魂阁福源钱庄一案助拳。
六月十六,墨魂阁调动大批人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围剿此三大势力,铁楼楼主,舞笼门门主,上野教掌门被俘,另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零门被灭,消息传出,震惊江湖。
就在武林中人以为一贯低调的黑道翘首开始吞并势力时,墨魂阁却出乎意料地将人交给了官府,与此同时淮安京淮安府贴出皇榜,祭出证据,阐明铁楼、舞笼门、上野教与零门联合谋害福源钱庄一门七十九人,按律当斩,由
一向公正严明的大司马裘桢离坐镇,自然无人有异议。
其后,四个门派的产业全部为墨魂阁所收归来,这么一来,一件江湖恩怨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庙堂重案,墨魂阁既报了仇也得了利,还没有落下一个血屠仇敌的恶名,三全其美。
令人有些疑惑的是,此番大动作之下,墨魂阁锱铢必较的斯文明主没出面,据称被零门的人伤了,倒是那个不常出入江湖的暗主毒姑射在掌控全局。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暂且搁下不提。
给读者的话:
考砸了,连专科的分数都上不了……有点难过……很难过……



169、第一百六十二章

南连汉真寺以心城神灵出名,素日里也是香火鼎盛,而墨魂阁分堂就在汉真寺旁边。
被非花的一番话说得心烦意乱的白云愁离开了明沉碧分堂,不经意间走到了寺门前。
烟灰飞舞,烟雾徐徐缭绕,庄严的寺庙大门,牌匾上端正的大字都带着浓浓的佛家气息。
即使是清晨,寺里的礼佛人都不算少,白云愁看着看着,无意识地往里面走了走。
听说汉真寺的祈祷很灵,很多年前,明沉碧就帮他求过一个平安符,绣在荷包里,可惜后来丢了。
夜半说,这平安符不求财,只求心诚,来求的人需要亲自叩五百个等身长头。
寺庙大门到佛堂之间有一段长长的青石路,路上有很规则的凹坑,就像……是人一步一步长年累月跪叩出来的。
白云愁有些怔愣地看着那些一步一跪一叩头的百姓,他们虔诚地用五体投地的姿势一路跪拜过去,很累,很慢。
有些人晕倒在一半的路途上,有些人放弃了,有些人咬着牙坚持。
他微微恍惚。
那年,那个表面斯文其实比谁都骄傲底男子是不是也曾以这样的姿态,为他求来平安符?
“施主。”旁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白云愁转头看去,是一个年轻的小沙弥。
其实以他咄咄逼人的气势和容貌,平日里都没什么人敢近身,只是今天他站在这里,神情恍惚而疲倦,一看便是心带忧愁之人,所以小沙弥好心问道:“施主是想求符还是求签?”
白云愁顿了片刻,道:“主持在吗?”
“施主这边请。”
老主持在佛堂偏殿颂经,堂上佛祖宝相端严,慈眉善目,好似真的能穿透泥塑的佛身,看见人世的苦难。
老主持也不为他那和寺庙格格不入的带着妖魔气息的容貌所惊讶,温和地询问他的来意。
白云愁将一张银票放入功德箱,低声道:“我想抄写经书求一个人平安,也请主持为这个人颂经保平安。”
老主持看了他片刻,念了一声佛号,“施主是心诚之人。”
他拿出纸笔,让白云愁写下所求之人的名字。
白云愁依言而行。
谁知老主持接过一看,微微惊讶:“是明施主?”
白云愁有些不解,这个和尚为什么认识明沉碧?
没等他开口,老主持就问了:“施主可是姓白?”
“你,认识我?”白云愁皱眉。
老主持从方才看着的经书里拿出一本,一边道,语气里染着些许缅怀之意:“明施主宅心仁厚,七年前曾经替汉真寺修缮了一座佛堂,那时他一路跪拜进来求了平安符,为白施主抄了经书祈福,请老衲每日颂念一次,保佑白
施主永世福泽不断……”
白云愁愣愣地接过经书,上面的字隽永端正,一行行,一页页,字字工整,竟全都是用梵文抄写的。
七年前,他大病了一场,昏睡了三天,睁开眼,那个眉目如画的少年就将绣了平安符的荷包给他,让他戴好。
再后来,他与人打斗,丢了那荷包,他偷偷找了好久,可是怎么都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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