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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类很衣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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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里?我去找他吧。”
“……倚月居……”
看着白云愁施展轻功离开,夜半一脸的困惑:“暗主怎么了?”
刚才的暗主和平时里嚣张的样子差好远啊……
天明满目怜悯:“夜半,你什么时候改改你迟钝的毛病?”
跟主子一个模样!
夜半:“???”
非雾斜睨旁边的秀丽少年。
非花一摊手,好不无辜:“我这是在帮明主~”
暗恋什么的最吃力不讨好啦~~~
……



19、第十五章

黄昏时刻的淮安京依旧繁荣昌盛,灯红烛白,酒饭飘香。
白云愁缓缓朝城北走去,理智被夜风一吹,清醒了很多。
他是不喜欢去思考,但是他不笨。
从前几天开始,非花就在有意识地提醒着他什么,他不停地在暗示着,“你忽略了很多东西。”
只是,白云愁不明白,那个鬼精灵的少年想表达的是什么。
为明沉碧抱不平吗?可是,他和明沉碧之间的感情比非花他们想像中的要深厚很多很多,他们会吵架,也会打起来,但是他们信任彼此,比信自己更甚。
从有记忆开始,就有这么一个人,和自己一起玩,一起练武,一起学习,一起生活,一起长大,每一块记忆里都有着同样两个的主角,闭上眼睛就可以精准地感觉到对方的存在,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后背交付给那个人,可以在彼此面前流露出最真实的自己……
二十二年,是怎样的一个概念?足以让一个人成为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清晰地刻入生命里,伴随着自己的呼吸,融入血液里,深入骨髓,一辈子跟着自己的记忆,直到白发齐眉,直到地老天荒。
朋友,知己,兄弟,都不足以描述他们之间的感情,对于彼此来说,那个人是唯一。
无可取代的唯一。
白云愁是不够细心,可是他知道明沉碧对他好,连生命都可以彼此交付,还有什么不能给的?这是他们的默契。
但是非花的话,像是要彻底打破什么,从根骨上动摇他们之间的联系。
为什么要变呢?要变成什么?
白云愁只知道,他不喜欢这种改变。
他从来都是这样的人,习惯了一样生活,就不会去变更,而最了解他的明沉碧,也从来不会勉强他。
既然如此,还担心什么呢?
白云愁的脚步骤然轻快了起来,肆无忌惮地得到那个闲散风流的男子的纵容,是他的特权。
就像白云愁,永远会对他放下所有骄傲的架子。
只是……
走到非雾说的倚月居前,白大美人轰的就炸了!
这这这这不是青楼么?!
那个死财迷抛下四个护法跑到青楼里来干嘛?!?
暗主大人站在倚月居门口磨着牙一脸冰寒,吓得那些准备来搭讪的姑娘们纷纷落荒而逃。
‘白云愁是长得好看没错,但是他的艳丽太过霸道凌厉,从小就属于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类型,真是标准的邪派代表人物啊……
这么一个煞星站在自家门口,花枝招展的老鸨战战兢兢地走过来,抖着身子小小声问:“您是、是暗主大人么?”
白云愁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你认识我?”
“这个、倚月居是天鸠堂分堂……”那老鸨快要哭出来了,这要命的主子怎么跑来了?
白云愁有些意外,这个他倒是不知道的,八成是他家财迷把它和经商堂的合并了吧。
这头白云愁还没来得及问明沉碧的下落呢,就听见一个明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白兄!”
白云愁抬头一看,一个俊秀的男子正在二楼窗户那里朝他招手,正是当日刚打了一架的淮安京府衙侍卫统领,裘非离!
“你是来找明兄的么?他喝醉了。”
白云愁眉头一皱,直接跃上了二楼,从窗户里翻身进去。
老鸨在心底泪奔:今个儿是什么日子啊?怎么明暗双主都跑来了?她要放鞭炮还是烧几柱香啊?
二楼房间里酒香四溢,那个锦衣清贵的男子侧着身子躺在美人榻上,似乎已经睡着了,有人靠近也没有反应。
白云愁瞧了瞧自家明主,见他没什么大碍了才在房间里扫视了一番,嗯,没有女人,不过怎么这么多酒坛子?!
裘非离在一旁歉意道:“我没想到明兄不胜酒力,所以灌多了他几杯。”
他好酒,所以千杯不醉,倒真的是没有料到经常酒桌上谈生意的明沉碧那么容易醉了。
白云愁瞪他:“你们怎么会跑到青楼来喝酒?”
裘非离摸摸鼻子,尴尬:“恰好遇上了,闻到有好酒,我们就上来了……”
顺便谈谈《月枉图》的事情,喝忘形了……
白云愁嘴角抽搐,其实明沉碧也好酒,只是酒量不好,平时也不贪杯,谈生意的时候喝都是用内力蒸发掉的,今天估计是因为和裘非离这个朋友喝,才多喝了一点……呃,看那几个坛子,就知道不是一点了!!
觑着他的脸色,裘非离相当识趣:“既然白兄来了,那么我就先走了,喝醉了会不太舒服,你要好好照顾明兄哦~”
真是相当意味深长的尾音啊……
“慢走不送了。”对方也是好意,白云愁勉强硬梆梆道,没办法,他从来不擅长客套。
裘非离暗暗笑弯了狐狸眼,拿着宫夙揪起想要偷酒喝的贝壳立刻闪人~
啧啧,一个迟钝一个慢温吞,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把水煮沸起来~~
裘非离一走,整个房间都倏然寂静了下来,外头的喧嚣也变得模糊了。



20、第十六章

灯火迷蒙,烛光微醺。
明沉碧静静地躺在那里,白皙的脸颊染着酒色的薄红,散开的黑发如烟雾般盘旋在宽大的衣上,榻上,层层叠叠,兜兜转转,绕得人心头发痒,醇正的酒香和他身上的兰花香缠在一起,像是迷惑心神的毒药。
白云愁蹲下来,歪着脑袋看他,又伸手戳戳他的腮帮子。
明沉碧没有醒,只是略微动了动眉毛,白云愁赶紧收手。
小的时候还看不出来,长大了才发现,原来明沉碧比他单薄很多。
好像……可以轻而易举抱起来?
白大阁主从来都是行动派的,念头还没有在脑子里转完,身体就率先动了,伸手托住了明沉碧的颈弯和膝弯,一用力,站了起来。
比想像中要沉一点,但是,也不胖。
仿佛知道靠近他的人是谁,明沉碧动了动脑袋,自发地靠在了男子的胸膛上。
白云愁低头看他毫无防备的面容,微微愣了愣。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性情偏冷的他从不排斥和明沉碧有什么肢体接触(比如,打架……),甚至一个池子里洗澡都可以,可是现在,怎么会有一种……唔,很暧昧的感觉?
赶紧晃晃脑袋,把脑子里奇怪的想法晃了出去,白云愁才带着他从倚月居二楼的窗口飞了出去,用轻功往秦府的方向去了。
天色已经完全变黑了,被凉凉的夜风一吹,白云愁感觉脸上的温度降了下去。
怀里的明沉碧似乎是被冷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有点茫然抬头看他:“……云愁?”
白云愁低低地应了一声,明沉碧没有多说什么,酒力上来,他阖上眼帘又睡了。
其实,正直如裘非离在身边他都醉得不安心,只有当这个人来了的时候,他才一下子睡了过去。
普天之下,他只相信白云愁,永远不会害他。
回到秦府,护法们齐齐涌了过来,非花大吃一惊,一脸红果果的控诉:“暗主,你对明主做了什么?!”
白云愁额上青筋一蹦:“我能做什么?!”
“吃干抹尽之类的……”天明嘟囔,可惜没敢让自家暗主大人听见。
还是非雾和夜半实在,一个在明沉碧的房间里铺好了床,一个去倒热水。
惟恐天下不乱的非花和天明被白云愁阴森森一瞪,立刻一哄而起,跑去厨房要醒酒汤了。
可惜白云愁也不懂得怎么照顾人,将明沉碧放下来之后只能看着非雾帮忙脱掉外衣,用热毛巾替他擦脸。
“暗主,晚膳直接送到牵韵园来吗?”夜半问道。
“嗯,随便吧,对了,三娘呢?”
“秦管事在夕晖楼,一切安好,没有发生什么事。”
“天鸠堂那边呢?”
“这……还是没有消息。”
白云愁微微皱眉。
到底,是谁在找《月枉图》呢?
……
半夜,云层翻滚,雷声大作,竟是下起了倾盆大雨。
白云愁没有睡得很熟,一阵凉风从没有掩好的窗户里吹了进来,他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猛然睁开了眼睛。
一道闪电骤然劈下,映亮了床边赫然立着的一个披头散发衣袂摇曳的人影!
饶是白云愁艺高胆大,也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大晚上的!这太惊悚了吧!
那个人影忽地开口,声音哀怨无比:“云愁……”
不用说,大晚上敢抱着枕头仗着轻功跑到他房里来的除了明沉碧还有谁?!
白云愁抽搐着嘴角,把被子拉开了,“上来。”
明大阁主难得听话,乖乖的放下枕头,钻了进去。
白云愁摸摸他的头发,没湿,啧啧,当真是逐雨无声,这一手轻功比雨丝还快!
明沉碧从小就怕打雷,白天人多还好一点,晚上的话直接就钻他被窝了,二十多年来一直都这样。
又是一个惊雷打下,明沉碧立马一个章鱼抱把他缠住了。
“脑袋出来点,你想闷死啊!”白云愁赶紧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替他捂耳朵。
就像以前一样。
良久。
酒力微消的明沉碧在被子底下戳戳他的腰,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不睡?”
黑暗里,白云愁看着他的头发,华丽的声线压得很低:“财迷,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明沉碧嗤笑一声,“照你那脑袋,给多你二十年也未必琢磨得过来。”
典型的动手不动脑!
“那怎么办?”白云愁呢喃。
明沉碧伸出手,按在他的脸颊上,带着安慰的亲密的味道,“有什么事我来想就好,你个没心没肺的,别添乱了……”
宛如责备的话语,却让白云愁微微一笑,怀里的人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他握住他的手,下巴搁在了他的发旋上。
只是,没心没肺这个词,怎么这么耳熟呢?



21、第十七章

第二天一早,暴雨过后,风清日朗,又是一日好风景。
非花溜溜哒哒地端着热水和毛巾去敲明主大人的房门,没想到敲了半天,没反应,不禁纳闷了。
非雾夜半天明纷纷不解地看来,就在这时,隔壁房门开了。
眉目艳丽的青年披着睡袍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道:“财迷在我这里。”
他的身后,房间床上被褥凌乱,明显正躺着一个人,衣发不整。
众护法张大嘴巴,全体呆滞=□=。
这是神马情况?!他们错过了神马情况?!
非花震惊:“暗主您又做了什么?!”
这个“又”字真是相当微妙啊非花~~
白云愁脚下一滑,被一头黑线砸到说不出话。
昨晚明沉碧宿醉,又因为打雷折腾了大半夜,现在睡得死沉死沉的,他能做什么呀?!
迟钝的夜半眨眨眼睛,觉得很困惑:“昨晚下暴雨,明主在暗主房间里不是很正常吗?”
这就是真相……
非雾面无表情,非花和天明对视一眼,望天四十五度忧郁地叹了一口气。
白云愁抓狂得想挠门了,你们两个眼里到底在失落什么玩意啊?!
就在白大阁主大清早被噎得无话可说的时候,一身青衣的蒋青青突然急匆匆地跑进了牵韵园,奔到他面前行了一个礼后略带急躁道:“暗主,师傅请您和明主立刻到正厅来一趟!”
见这个落落大方的女子脸色不太好看,白云愁睨她一眼,气势很冷,是没有明沉碧在旁边看着时对他人一贯的模样,“三娘怎么了?”
“这、总之……请您和明主立刻去正厅。”蒋青青有些无法形容事情的始末,再加上单独对上白云愁,暗主的气场压迫得她不太舒服,只能如是重复一遍道。
她的声音有点大,白云愁下意识去看还在熟睡的人儿,一回头却发现明沉碧果然被吵醒了,坐在床上,双目清明,从容不迫道:
“青青你先回去,夜半天明跟上,我们很快就到。”
“是,明主。”蒋青青明显松了一口气,带着两个护法匆匆走了。
她人一走,明沉碧立刻打了一个呵欠,扒开被子下床,眉头有些皱,“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白云愁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慢吞吞地换衣服,“谁知道呢。”
非花和非雾提了热水和毛巾进来,前者还回房拿了外衣给明沉碧。
“估计是那帮家伙有什么动作了。”毕竟《月枉图》的线索是断在夕晖楼的。
明沉碧洗了一把脸,宿醉后的头有点痛,他按了按太阳穴,再睁开眼睛时白云愁已经到了跟前,伸到他面前的手指骨分明有力,掌心有颗翠色的药丸。
明沉碧拿过来,吞下,随口问:“什么毒?”
“五毒大补丸。”白云愁白眼一翻,“提脑醒神,治治你那个酒鬼脑子。”
明沉碧“哦”了一声,醒酒的。
非花在一旁哀怨地咬手帕,小小声吐槽:“明明默契到连是不是毒药都不问就吃下去了,为什么还要整天玩通关完败的暗恋游戏……”
非雾:“……”
“……”耳力甚好的明沉碧默默地嘴角抽搐。
白云愁是从来不留意,但这死小孩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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