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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的脸怎么红肿了?!”雨佟一惊一乍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被你殷大人打的。”玉泽看了一眼殷启辰说道。
“什么?!殷大人,你不是答应要保护我们大人的吗?!”雨佟凶狠地指责。
“我确实是在保护他。”殷启辰解释着。
“好了,谢谢你了,事情的真相也查出了,现在很晚了,你先回去吧。”玉泽对着殷启辰说道。
“啊?查清楚了?你们见到那冤魂了没有?”说起来雨佟还是怕怕的。
“哪里有什么冤魂,就是一个乐师在演奏曲子,蛊惑人心。”真是可恶至极。音乐对人的情绪的影响竟然可以如此之深,真是让殷启辰深深地领教了一回。
“对了,你,没什么事了吧。”林玉泽那个样子,真是让人惶恐不安。幸好他能及时清醒过来,自己也紧紧抱着他,要不然,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我能有什么事?没事没事,你先回去吧。”
送走了殷启辰,玉泽长叹一口气。
“大人,你怎么了?”
“我好像又想起我爹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题外话的题外话:昨晚同学聚会出去疯了,回来差不多十二点,回到来还很精神,打开电脑点开word,开始码字,打鸡血似的码到差不多4点,考虑到明天还要学车,于是睡觉了,躺在床上翻来翻去还是睡不着,结果估计5。6点才睡着,接着八点半就起来了。悲催了地倒桩去了鸟。
给一直和我一起,坚持看到这章的孩子们握个爪~~嘻嘻
、伯牙与子期(上)
皇宫。
“臣殷启辰参见皇上。”
“殷爱卿起来吧。”
把头抬起来,见到了站在皇帝旁边的紫少逸。
“呵呵,朕把你们叫来,是想问问你们做好狩猎大会的准备没有啊?”
殷启辰看看紫少逸,两人对望了一会儿,紫少逸先回应:“回皇上,少逸回来的日子短,在越国没时间练习,所以还没有准备好。”
“嗯,那殷爱卿呢?”
“臣也还没有准备好。”
“你们要抓紧了,狩猎大会将近,你们也知道这次大会朕是相当重视的,二皇子是叫都叫不回来,就指望你们了,你们不能掉以轻心啊。”皇上此话发自肺腑。
“皇上放心,臣定不负皇上给予臣的厚望。”殷启辰作揖回应道。
“臣尽量吧。”紫少逸回应地有点无力。
皇宫外。
“少逸,待会儿去猎场么?”殷启辰跟在紫少逸后面问道。
紫少逸停下了脚步,但没有回答。
“一起去吧,我们不都没有准备好么。”殷启辰笑笑,走向前去。
“你不用当人家的师父了?”
“不用,就是想和你一起去猎场。”本来就是来找你的。
“好啊,不过你要有心里准备,毕竟我练习的时间比你多。”还是没忍心拒绝,紫少逸一边走一边说。
“嗯,所以请你手下留情啊。”殷启辰紧跟其后。
我对你留的情还少吗?紫少逸自嘲地笑了笑。
林府。
“柳兄,你不会打算要在我这里长住吧。”玉泽看着柳荣搬进来的行李如此说道。
“林兄,我向你保证,我就打扰你两天。”柳荣拖着行李进门。
“你在逃难?”
“错,我是离家出走!”柳荣说得义正言辞。
“堂堂柳大公子会离家出走?”又在玩什么花样啊。
“我是在向我爹证明,我与林兄你情比金坚,我绝对不会做出背叛你的事情来。”柳荣把身子站的笔直,昂首挺胸,如烈士赴义般。
“你小子背叛我的事情还做得少吗?!”亏他还可以说的这么好听。
“这次不一样!我爹还给我一个特别离谱的要求。”
“说来听听。”说不定对玉泽来说是什么好事情。
“他居然要我在狩猎大会上把你给赢了。”明显是陷他自己于不利嘛!
“好!这个好!”果然是件好事情。
“这太不好了,皇上叫你去,明显就是要给你铺路的,我没事去插一脚,我不成了众矢之的了?”这用柳公的话来说就是,林玉泽抢他公主,他就要搞破坏把风头给抢回来。
“可是,你又不能进猎场去练习,怎么赢我啊?”
“我爹给了我一个令牌,有了令牌就可以进去了。”
“那就事不宜迟我们去皇家猎场!”玉泽语带兴奋。
“去那里干嘛?”
“排练。”玉泽开始准备去猎场的东西。
“林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柳荣十分无奈,本来就想着要来这里抗争到底的,没想到玉泽居然要来个顺水推舟。
“你不急我急,别废话了走吧。”
就这样,柳荣被玉泽硬推走了。
“咦,刚才柳少爷不是还在这里的吗?行李一丢,人就不见了?”雨佟看着地上的行李,摸不着头脑。
皇家猎场。
“柳兄,你不要告诉我你连骑马都不会吧?”玉泽好像忘了自己前段时间也是连马都不会骑。
“会点的,不过就是觉得颠得我难受。”柳荣被马颠地说话都一抖一抖的。
“骑马是很享受很美妙的一件事情,你要觉得难受,是你不会骑的表现。”玉泽好像十分内行地批评着“要知道骑马的最高境界就是人马心理合一,你要和它交流,形成一种默契,然后你们一起向前方奔跑。”玉泽陶醉其中。
“唉,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柳荣摇摇头表示无法理解。
“唉,我发现和你交流这么就这么费劲呢?知音难寻啊,我的子琪在哪里啊。”玉泽又感受到了伯牙的寂寞了。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了,受殷启辰影响了,境界果然是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了啊。”柳荣说得酸溜溜。
“要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各人资质不一样罢了,哈哈。”玉泽得意起来。
“咦,那边那个不就是你的子琪吗?”柳荣指向正在策马奔腾的殷启辰。
“哦?”还和紫少爷一起了耶。莫非他们和好了么?
“伯牙,子琪旁边的那位是谁啊?”柳荣注意到了紫少逸美人。
“是紫少爷。”
“哦!就是传说中的紫少爷啊!他们原来这么熟的啊!”羡慕啊。是不是闪光的人都是要集聚在一起的啊?
“林兄,为什么我觉得紫少爷更加像伯牙多点呢?”
“柳兄,你是申公豹的嘴吗?”
“申公豹?”不是那个助纣为虐对抗姜子牙的?
“搬弄是非!”
另一边。
“启辰,没想到你这么久没有练习了,还是这么厉害。”紫少逸有些佩服地赞叹道。
“都是在吃老本,动作反应都有些慢了。”说完,对着紫少逸笑笑“不过应付下大会还是可以的,我早和你说过,二皇子现在不足为患了。”
“你说得这么大声也不怕被有心的人听到了,也不知道收敛点。”这坏毛病也不知道要改改,紫少逸警惕地四处张望。
“不用担心,我就是看到四处无人才说的。”殷启辰笑得人畜无害。
“你啊,就非要这么棱角分明,也不知道你这样有多招惹人。”
“不就是孔瑜超吗?那种小人没什么本事,就算是他把我搞进大牢里了又如何?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什么?你进大牢了?”孔瑜超还真大胆!居然敢动他!
“没事,我不是出来了吗?人正不怕影子斜。”
“关进去了很难受吧?”紫少逸有点心疼。
“难受,那种煎熬的感觉到了现在也忘不了,不过呢,那次真是全靠林玉泽把我救出来了。”现在倒是心存感激了。
、伯牙与子期(下)
“是林玉泽把你救了?!”居然又是他?
“对啊,他是刑部的人嘛。我和他也是那时候认识的。”想当初自己对林玉泽的映象真是很恶劣,殷启辰笑了笑。
“哦?那真是幸运。”紫少逸难过了,当初应该早点回来的,不然自己就可以去救启辰了。
“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是林玉泽帮了你,你感激他所以才教他骑马射箭?”
“也不能完全说是感激,那时候就觉得他应该需要我的帮忙。”
有时候真是挺羡慕林玉泽的,甚至觉得要是自己也什么都不会那该多好。紫少逸想。
“不过你就不一样了,你可以和我并驾齐驱,呵呵。”必须要强调一下才行,不然少逸又会乱想了。
“并驾齐驱么。”现在一点都不羡慕人家了。
“启辰,你在看什么?”
“少逸,上次和你说,林玉泽的画师朋友想将你入画的事情。”
“可以。”紫少逸心情好。
“那我过去和他说说。”殷启辰望着玉泽的方向。
“咦,他怎么进来的?”
“估计是柳公的儿子带进来的。”看到柳荣总是觉得他很碍眼。
说完,往玉泽方向走去。
“我是申公豹你就是纣王,杜明月就是妲己。都是一锅坏人。”柳荣要荣辱与共。
怎么林玉泽又与杜明月有关系了?殷启辰远远就听到这番话。
“什么?你说我是纣王也就算了,杜明月哪里像妲己了?”不要破坏妲己美人的形象。
这句话中听,妲己是女人,两个人怎么能够比较?殷启辰又走近点。
“而且我只喜欢柔柔弱弱温柔婉约的女人,不喜欢柔柔弱弱的男人。”
只喜欢柔柔弱弱温柔婉约的女人么?殷启辰渐渐地靠近。
“哦!我告诉明月听,你说他柔柔弱弱!”柳荣小朋友要打小报告了。
“咦?子期?”柳荣突然看到渐渐走近的殷启辰。
子期?这是什么称呼?殷启辰被柳荣搞的一头雾水。
“啊?殷大人,你怎么来了?”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们怎么来了?”
“我带柳荣来练习啊。”
“这么勤奋啊?”
“是啊,柳荣知道我来这里练习过之后就请求我陪他一起来。”睁着眼睛说瞎话!柳荣心想。
“这回轮到你教人家了?”
“嗯,是啊,不过不是每个学生都可以教的,因为他会总是听不懂你的意思。”
“那就说得通俗一点,要因材施教。”殷启辰说得好像师尊一样的。
这两个可恶的师徒!柳荣仇视地盯着他们两个。
“对了,少逸答应了杜明月入画的请求。”
“啊!真的吗!看到你们在一起我就知道你们和好了。”玉泽一拍殷启辰的肩膀说道。
“柳兄,不好意思了,我刚刚才帮了明月一个大忙,你还要告发我不?”玉泽得意忘形地居然把手搭在殷启辰的肩膀上。一副小人得志的笑脸。
“好!你行!”柳荣越说越气,驾着马颠颠簸簸地走了,顺便离开这里不用排练啦!
“说不过人就走了喔。”玉泽维持着那个姿势,说着。
见殷启辰没有反应,才发现自己这个姿势,连忙把手放下,干咳了一下“额,你不是与紫少爷一起的吗?”
“对啊,不过柳荣走了,你就一个人了
”其实一个人也可以……“
”好了,你过来,我教你狩猎。“
于是两人往紫少逸方向走去。
”留他一个人在那里瞎练没什么用处,我就把他带过来了。“殷启辰笑着说。
”好啊,我也想看看你是怎么当人家师父的。“紫少逸似乎有点兴致。
”骑着马拉弓和在平地拉弓有点区别,关键就是把握平衡。“还没说完,只见玉泽拉着弓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的。
”你的目标就是前面的那个靶子。“殷启辰指了指远处的靶子。
”启辰,还记得以前我们射箭的情景吗?那次师父说要我们几个比赛射箭,比谁射得最准。当时,你的箭准确地围着红心的旁边一圈,很奇怪不是吗,而你却说……“
”红心的位置是留给你的。“所以当时的比赛我们两个人都胜出了。
两人相视而笑。
”这么远!“玉泽的抱怨打断了两人。
”能不能换个近一点的啊?“
”再近点你的猎物都被人抢了。“殷启辰双手抱于前胸说道。
”你这人事事都要做到最好,不累的吗?“玉泽瞟了眼殷启辰说道。
”要做就当然要做到最好,不然还不如不做。“这是殷启辰的哲学。
”虚荣心。“玉泽评论道。
说完射出一箭,只是没有射到靶子。
”我这叫有目标,哪像你连目标都没搞清楚。“
”谁说我没有目标?“说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