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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皇帝李暄宇终于没有亲自露面,只是让太监传旨命令皇后嫔妃回宫。此时这班后宫已在华阳宫外跪了一天一夜,有些妃子抵受不住昏厥过去被她的宫女拖回了寝宫。唯独还有傅皇后和容昭仪并三四个一向同她们交好的妃子还在坚持,而君昭容及同君昭容交好的妃子都没有参与此事。嫔妃们得到皇帝的命令,连那最后的几人也坚持不住又名正言顺的走了,傅皇后和容昭仪却不听命令继续跪着。
皇帝心知不能出去见皇后,干脆下了条决绝的命令。他命令御龙卫务必护送皇后及容昭仪回宫,也就是说直接将她们武力拖回寝宫,并且巫蛊事件未查清之前不允许任何妃子踏出自己寝宫一步。那傅皇后和容昭仪被拖走时大喊大叫,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周昂月的名字,一声声请求陛下三思后行,李暄宇在里面听得难受干脆叫人招来君南星给他跳舞解闷。
那君南星身着绢纱舞衣款款而来,几日不见倒是比初见时更加美丽。原来他进宫以后学习宫妆画眉,本就是个美人坯子,打扮起来自然比之前妖娆了几分。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画着深黑的眼线,蓝色的眼影,更显得妖冶了。
君南星舞罢一曲,垂立一旁低头不敢再看皇帝。其实那李暄宇根本无心观看歌舞,只是想找个人泻火。周昂月半月以来有伤在身,嫔妃们卷进巫蛊事件,他找不到别人,这才想起还有一个新封的控鹤府掌议君南星来。“上次你是怎么伺候朕的,这次就怎么伺候吧。”李暄宇微眯起眼来,揉着太阳穴,漫不经心的看向前面低头的舞者。
再说那君南星,自那日伺候完了李暄宇被一脚提个跟头开始便暗暗的怀恨在心。他虽然是卑贱出身,可自幼学习舞艺,十六岁初成时已经是京城出名的舞妓。那君昭容找了他来,临时认了个表弟,单等着时机将这色艺俱佳的美男尤物送给皇帝,好顶下宠臣周昂月的位子。君昭容哪里知道,李暄宇看上周昂月并非全是被其美色所迷而是有政治利益在其中。不过那君南星却也是一向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他虽然伺候男人,但是哪一个他伺候的男人不是在他身上花了大把的银子。皇帝乃九五之尊最为高贵,他却也难以忍受那踢狗一样的一脚。
皇帝发话了,君南星再是记恨也不能不听。他张了张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蓝色的眼影在日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突兀。皇帝等了一会见人还不过来,这才正眼瞧他。那君南星本来还绷着劲,一见皇帝犀利的目光射将过来,心里还是害怕,这才慢慢的挪过来身子跪在皇帝两腿之间。
君南星伸出粉红的舌头,隔着亵衣舔[舐着皇帝半抬的男[根。“嗯……”皇帝闷哼一声,自动褪下裤衫,将勃发的整根塞入他的口中。那君南星嘴上的技巧果然不是盖的,小舌头灵活的在皇帝的那物上来回游走,弄得皇帝通体舒坦。君南星一手握住皇帝的,一手探下去握住自己的那物,他深深知晓,让对方快乐的同时还要满足他能带给摸快乐的虚荣心。
这般弄了一会儿,君南星停下来抬头看皇帝。他那双妖艳的琥珀色眼睛作用发挥出来,能迷惑人的心智。李暄宇动了春心,一把将他抱上了龙床,激]情的亲吻着他的嘴唇,急不可耐的撑开他光溜溜的双腿冲了进去。此时皇帝心无杂念,只想把这几日来的烦闷宣泄出去。身下这少年实在妖娆,那细柳似的腰肢上下晃动,感官上的美妙代替了一切。李暄宇迷醉于这一时的舒爽,在巨大的刺激下,两人同时攀上了高峰。李暄宇掩饰着满足,内心中喜欢这种双方畅快求索互相满足的状态,看着君南星的眼神中揉进了难得的温柔。
君南星为了讨好皇帝方才使足了力气,之前又跳过舞,这时候累的虚脱了想在龙床上睡。可刚闭上眼,就想起上次皇帝踢他的情景,况且又听说陛下有个踢人下床的习惯,于是瞪着眼睛等着被踢。
李暄宇一反常态,伸臂将他圈在怀中一面抚摸他的长发一面暧昧的道:“你今晚陪我睡吧,南星。”君南星心中又惊又喜,面上却露出羞赧的神情:“陛下,小人惶恐不安。”话虽这样说,人可是一个劲往皇帝怀里钻去。李暄宇见他乖得跟小绵羊似的,这才想起周昂月与他的不同。周昂月看上去柔弱乖顺,其实城府极深,有勇有谋,且是个狠毒的角色。李暄宇对周昂月的为人知道的这般清楚,可心中还是难掩对他的欲望,尤其是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睛再把他压在身下的欲望。冷笑一声,李暄宇不再想了,搂住已经入眠的君南星,一夜无话。
☆、第三十一章 不见血下
新丰十年小雪刚过;大唐皇宫中刮起一股巫蛊恶风;立时惊得朝野震动人心不稳。经过了半个多月密集的搜查;终于揪出了这起事件的幕后黑手。—— 南国夫人容昭仪。总监军黄泉从其居所仪容苑内搜出了下蛊恶物铜头鬼人。铁证如山;容昭仪见了那从地里刨出来的东西差点晕倒。皇帝得了消息连见也没见这位昔日宠爱有加的妃子,立刻下令将她投入天牢听候处置。
容昭仪出了事;她姑姑傅皇后自然受了牵连,她父亲傅宓辅更是脱不了干系。那后面牵牵扯扯的宫女太监人头自是不说;但说朝廷的官员中亲近傅家一派的也是人人自危。容昭仪下狱的第二日,皇后急不可耐的去了华阳宫找皇帝求情。
再说那青年皇帝李暄宇自那日招来君南星侍寝之后有些迷上了他。这几日来君南星居住在华阳宫中寸步不离的伺候左右,白天陪着皇帝批折子看公文;夜晚龙帐内假凤虚凰风流快活。李暄宇挺宠爱他,净赐给他奇珍异宝。君南星得意的找不着北了,对皇帝那点怨恨早化为一江春水流到心坎里去。
华阳宫中。太监通报说傅皇后在外求见,正在看折子的李暄宇眉头一蹙:“宣!”扔下折子站起来等皇后,眼角余光瞥见君南星立在傍边,伸手摸着他脸柔声的道:“你且去后殿回避一下。”那君南星看皇帝的眼中已是情意无限,这几日得了圣宠就骄傲起来,他俏皮的扁了扁嘴,娇声叫道:“陛下不要叫我回避,小人一时一刻也离不开陛下了。”皇帝嗤笑道:“你先听话,我一会就进去找你。”君南星一见撒娇不成,只好极不情愿的转身去了内殿。
宫门一开,皇后满面怒容的走进来,先行了跪拜的大礼。李暄宇下阶欲扶她起身,皇后一躲,抬起眼愤怒的瞪视着皇帝。皇帝心虚,咳嗽一声直起身来道:“皇后有什么话,何必跪着说?”皇后悲沉的道:“难道陛下不知道臣妾为何跪着吗?臣妾和嫔妃们一起跪在华阳宫的时候您怎么能连看都不看一眼呢?”皇帝一甩袖子,心想乐意跪你就跪吧,转身上了台阶坐到龙椅上:“皇后,难道你是来给容儿求情的?”
皇后目中含泪,带着哭腔道:“难为容儿跟了您这么多年,她才十八岁,陛下啊!难道您一点也不怜惜容儿了吗?”皇帝听罢,心中凄恻,瞪着眼睛道:“皇后也知道,巫蛊作乱是多么大的罪!朕……朕不能允许容儿这样做!”皇后凶狠的道:“难道非要臣妾说破了吗?容儿她没有罪,是陛下所钟爱的那周侍郎做了手脚!陛下您不知道吗?是您所钟爱的……”“够了!”皇帝厉声喝断道:“御龙卫已经在容儿的仪容苑挖到了绣着周昂月名字的铜头鬼人!铁证如山,朕已决定将容儿贬为庶人。况且你那好哥哥多年来结党营私瞒着朕收受了多少好处?!上次秋猎的事与他也脱不了关系。这次朕只是将他赶去边关守城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皇后你不必再说!”
“陛下——”皇后声泪俱下:“容儿她从小就是您的人了。您念在容儿多年来对您尽心伺候的份上,惩罚她一下就可以了,为何要赶她出宫呢?”皇帝烦躁不安,眼中冒着火:“皇后,你是不是要保她?!”皇后抬头沉声道:“如果臣妾要抱她,您是不是连臣妾也要赶出宫呢?!”皇帝一拍桌子:“放肆!皇后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将朕说成昏君吗?”皇后瑟缩一下,微微低下头垂泪道:“臣妾不敢。但是臣妾用性命担保,容儿她是无罪的……”皇帝无奈的摇着头:“皇后,你实在太令朕失望了。在证据面前你还没有看清事实吗?难道你不明白……你们输了,只要你低下头,朕还能保住你,皇后!”“不!”皇后扬起脸,这几日的煎熬更显得憔悴:“臣妾不会低头!只要臣妾还是这个国家的国母,臣妾就不能允许周昂月这样的小人后宫中作乱!臣妾先告退了。”皇后低头行礼,瘦弱的肩膀因激动而微微战抖。
皇帝看着自己糟糠之妻孤独决绝的背影,突然感到万分愧疚。作为一个丈夫,竟然与外人联手陷害自己的妻妾?!皇帝动摇了,甚至冲动的想去劝说周昂月停手。他刚要行动,只听身后一个娇柔男声轻轻的道:“陛下,您怎么还不进来?小人好想您啊。”
☆、第三十二章 废后上
话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日皇后找皇帝为容昭仪求情的谈话内容不知被谁泄露了出来。聪明的人一听便知皇帝这次一定偏袒周昂月那边的;那傅氏一门这次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再说连一向公正的御龙卫也力挺周昂月;看来这位周侍郎的权势已经冲到天上去了;谁还敢怀疑他在皇帝心中无可撼动的地位?
其实周昂月这几日心中焦虑不安。皇后与皇帝的对话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明显的感觉到皇帝动摇的厉害;于是他不去找皇帝转而先去了皇后的凤栖宫。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周昂月觐见皇后,那每一步都是在皇后愤怒凶狠的眼神中行走。到了皇后面前;周昂月跪下行礼,口称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皇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根本没有让他平身的意思。那周昂月也不客气;跪了半晌见皇后没有回应干脆自己站了起来拱手道:“皇后娘娘,微臣这次来是特意为了跟皇后娘娘说些体己的话而来。”皇后冷冷的道:“周侍郎,你有什么话来跟我说?!”她虽然心力憔悴,但那国母的身份不失半分,语气平静冷淡,维护了皇后的尊严。周昂月听皇后话音中无有半点情绪,心下也佩服这位稳坐十年国母位子的女人,只听他笑道:“想微臣蒙受冤屈身在天牢时容昭仪对臣照顾有加,还亲自送去食物,这份姊妹情谊臣铭记在心不敢忘记。如今容昭仪有难,微臣又怎能袖手旁观。还请皇后娘娘给微臣一个说话的机会。”
皇后一听,心知他要说的话必定是关于容昭仪的,于是遣退了宫女太监只留一个贴身的宫女立在身侧。给周昂月赐了坐,前面加了个水晶挂帘。周昂月见那留下的宫女分外眼熟,想起来她是自己刚升学士时拦路引道自己来凤栖宫的那位。那宫女自然也认得周昂月,两人目光穿过水晶帘碰了一下,周昂月幽幽的轻笑,那宫女立即别过眼去脸色难看。
待人都走净,皇后凝眉沉声道:“周侍郎。你到底为什么要陷害容儿?你以为你所做的手脚别人看不出来吗?”周昂月蹙着眉假作惊奇:“皇后娘娘所言差矣。不是微臣要陷害容昭仪,也不是微臣要跟您作对。朝廷的格局已经改变,陛下要专权,容昭仪和您以及傅家的命运必定会像秋天的落叶一样了。”
“你说什么!”皇后怒目而视:“周侍郎你还记得本宫请求你的事情吗?本宫请求你奉劝陛下以国家为重,可是你都做了些什么!”周昂月一双眼中敛着宝光,似笑非笑的望向皇后没有答话。皇后收了收怒气,尽量平静的道:“好。周侍郎,原来的事本宫不想再提。本宫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周昂月从袖中探出那受伤上的左手,右手抚剥开缠着的纱布透出里面的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他看着伤口,笑得邪肆:“皇后娘娘也知道我是为陛下办事的。那么,微臣代替陛下请求皇后娘娘您退位可以吗?!”
皇后大为惊介,瞪圆了眼睛看怪物似的看着周昂月,半晌才道:“你说退位?周昂月你是不是疯了?!”周昂月一脸认真,沉声道:“皇后娘娘应该不会相信微臣。不过您的侄女容昭仪就要被赶出皇宫了,您的哥哥也将被遣派边关,到了那时您就大势已去了。如果您现在退位还能保全一点面子,皇后娘娘您要考虑清楚呀……”
皇后不怒反笑:“周昂月,本宫果然小看了你。好,你有什么条件本宫都会满足你。但是,之前秋猎的事还有容儿中毒的事都一笔勾销,而且你以后也不许插手朝政。只要你答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