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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宠臣-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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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说话的有两人,只听其中一个言道:“我已做好安排……陛下……到时以琴为号……”另一个声音略显忧虑道:“不知……是否可靠……”第一个声音却甚为轻松的道:“怕什么……他一定……我相信他……”这时第二个声音却清晰的吐出三个字:“君南星……” 君南星听到这里不由一惊。想必谁都对自己的名字十分明感,即便是声音极小也能听辨出来。君南星亦是如此,自听到自己名字后便全无睡意,竖起了耳朵细听那两人对话。
  
  只是他这一听,先吓出一身冷汗。那第一个声音到好辨认,自然是昨晚陛下从停月宫带回来的周昂月。这第二个声音却不好辨认。君南星在皇宫中居住许久,许多宫人的声音都听过记得。可是这第二个声音低沉浑厚稍显冷淡,委实难以听出说话之人。
  
  秋风吹过,衣袂轻扬。绸缎长袍从假山石缝隙中露出,那抹身影不是周昂月是谁。但见那周昂月与另一身材魁梧之人低声交谈,两人靠得极近,情态亲密无间。周昂月面色如常笑容温和,一只手拂上对面之人的脸颊。那魁梧之人正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那如葱般修长纤细的手指。
  
  这样子便是傻子也能看出周昂月与这男子关系匪浅,不由得令君南星大惊失色。昨晚皇帝那张焦黑愤怒的脸还在眼前,君南星一下子明白了皇帝发怒的原因。这一惊可是不小。君南星心念电转,既对周昂月的大胆妄为感到恐惧,又对这周侍郎在皇帝心中地位之重深表叹服。试想若不是重如磐石怎能在发现周昂月与他人有染之后仍能为他采花拥他入眠?
  
  君南星忆起来周昂月交代他的事忽然想透了另一层意思。原来早晨周昂月将君南星拉入怀中低声细语说的是这一番话,只听周昂月道:“晚上我同陛下赌酒时你就躲在寝宫等候。你换上我的衣服,再画个像我的妆容。待我将陛下灌醉后引他入寝宫,你再将陛下引到御花园的花窖之中。在那里要让陛下多停留些时候,记得尽量不要让陛下看清你的脸。”君南星问道:“你这般安排到底有何目的?”周昂月啐道:“你是呆子么?我一心一意为你获得陛下的心,你却反问我是何目的。”周昂月话一出口,这才惊得君南星从他怀中弹出,指着他结结巴巴的道:“这……这怎么成……陛下他……”
  
  那周昂月见他无措的样子只觉好笑,悠然自得的饮尽姜茶道:“我只是向你借一把琴。掌议大人何须如此惊慌?”君南星反问道:“借什么琴?”周昂月道:“借抒怀之琴。弹奏起来表我情意,约我情郎。”当时君南星对周昂月这话不解其意,这下子却全明白了。这周昂月如此这般巧做布置原来竟是为了要和情郎私奔出宫而为。
  
  君南星充满好奇十分想看到底甚么人令这位周侍郎情起心动。他轻轻挪动身子,换了个角度往那假山石后偷偷瞄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那与周昂月偷欢之人不是别个,正是皇帝最信任最忠实的手下御龙卫的首领黄泉总监军!
  
  这墙角挖得可不算小。兔子还不吃窝边草,这人可真真要把李暄宇气死才高兴呀。君南星心中暗想,莫不是自己也成了周昂月设计的某步棋子。他正失神间,忽闻暗香浮动,一个清灵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出来吧,我都看见你了。”
  
  君南星后颈一紧,颤巍巍抬起眼睑正对上周昂月那双清澈幽深的眼睛。只见周昂月笑得悠然自得,双眸蹦出光彩,看他的眼神十分不同:“掌议大人藏在这里做什么,叫你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么?”君南星心惊未定,指着假山石哆嗦的道:“周侍郎,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他是黄监军?”周昂月笑意更深,那丝嘴角若有若无的弯曲,神态好似猫儿看到了活鱼一般。
  
  “他是我的情郎。”周昂月慢悠悠说道。君南星瞪大眼睛,追问道:“你真的背叛了陛下?难道你,要跟黄监军私奔?”周昂月听罢瞬间变了脸色,低沉的吼道:“我同陛下的关系还轮不到你来判定!没错我就是要同黄泉私奔,难道你还看不出吗?”
  
  君南星实没想到周昂月这般大方承认,继续追问道:“那么说晚上你让我将陛下引入花窖的目地就是逃离皇宫?周侍郎,你为何要这样做?”“为何?”周昂月玩味的道:“人与人之不同,就如云泥之别。你要问我为何,我也无法回答。”又道,:“大抵是追寻不到的东西,看了伤心罢。”君南星仿佛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却又迷惘更深。但见周昂月面色又恢复如常,眼神依旧清澈。他的确是个迷人的男子,不仅是他的外貌还有他的心思。虽然只接触了两日,但君南星竟也为他怜惜起来。复又想起听过这人的种种传闻,却是更加倍感怜惜。
  
  君南星道:“周侍郎既然如此洒脱,我却又纠结甚么呢。今日晚上你尽管放心去吧,我定然为你缠住陛下。”周昂月眸光渐变,叹息般的道:“如果可以让你代替我,我一定会这样做。只希望你今后好好陪伴陛下,你可知,暄宇他……”他顿了一顿,语气终于不再平静:“他是一个寂寞的人。”
  
  周昂月说这话时表露出来的淡淡哀伤没有逃过君南星的眼睛。他倏忽忆起陛下似乎也说过这样的话,突然强烈的感到自己是个夹在皇帝与周昂月之间的多余的人。虽然谁也说不清楚李周二人之间究竟怎样,但这种插足他人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令君南星十分难受。他那琥珀色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有一片空静,带着迷茫,几乎找不到聚焦的方向。张开口,却艰难的说道:“可惜我永远不能代替你。但我会好好陪伴陛下,只因我的心向着陛下。”
  
  周昂月眼底有些湿润,低下头,只令人见到他艳如桃花的嘴唇。良久,周昂月才道:“谢谢你,君南星。”君南星执起他的手。那是一双纤长白皙的手,握起来软弱无骨。猛然拉近,君南星竟在周昂月额头印上一吻,轻轻柔柔无比温情。周昂月愣住,抬起头不知所措的望住他。只听君南星道:“周昂月,你应得到幸福。”
  
  ………
  
  是夜,黄泉独自坐在鼎项阁中。自昨晚与周昂月同欢时被李暄宇忽然撞破他便开始极度恐慌,他太牵挂那人,太害怕他受到伤害,这一日一夜来如坐针毡。直待皇帝李暄宇上朝之后他迫不及待的来到华阳宫徘徊,终于在后园如愿以偿的见到完好无恙的周昂月。
  
  那周昂月反倒是一派无所谓的态度,平静的对他说自己的计划。几乎不出预料的安排,唯一令黄泉没想到的布置就是——君南星。这个自周昂月被软禁后就一直取代他的人。这个人在那贺冬晚宴上一舞成名,不仅获封高官且得帝王青眼的人。他的存在对周昂月来说是个极大的威胁。黄泉怎么可能想到周昂月连这样的人都利用上了?!
  
  可惜那匆匆会面之时周昂月言之凿凿只说信他,令黄泉也无计可寻只好听之任之。看了看手边的包裹,黄泉长长叹息。黄泉本是官宦出身,一生的荣耀就建立在皇宫之中。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像父辈们一样永远为皇室效力,一直以为自己是皇帝最忠诚的部下,当之无愧的御龙卫首领。
  
  最终还是决定离开。这一去功名利禄化为尘土,这一去父母兄弟抛在脑后,这一去效忠皇室更成为无稽之谈。黄泉也曾犹豫过。问自己,只为周昂月这个人抛弃一切到底值不值得?!抬眼在看鼎项阁中熟悉的格局,桌椅摆设,黄泉唯有轻笑。心中一个声音说:值不值得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想错过这个人。




☆、第五十章 借琴下'补全'

  烛台灯影将他五官勾勒得更加妩媚。天空没有星子;只因星子都落尽他的眼中。他身穿紫红色缎子长衫;领口袖袂金线绣的凤凰;柔媚入骨;万种风情。脸是一贯的洁白匀停,脸上带着醉人的笑。他笑得那么甜;执着金樽的手动作优雅的一杯接一杯的往口中送去。李暄宇看着他,唇未沾酒便已经醉了。
  
  “陛下;你快喝啊。说好我喝一杯你喝三杯。我都喝了三杯了,你该喝九杯才对。”周昂月给李暄宇手中的空杯斟满了酒。青年皇帝含笑抬手连饮了九杯,每一杯都在那双清澈美目的注视下一饮而尽。周昂月凝视狂饮的皇帝;嘴角的笑意越发复杂,眼中有冷光也有雾气。
  
  “小月儿倒的酒……”李暄宇转着手中的金樽,看那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打旋,“真是好喝。朕,已经醉了。”那周昂月站起身坐到皇帝腿上,一面又给他斟酒一面笑道:“陛下是认输了么?若是输了小月儿这就要走。”
  
  李暄宇长臂一伸揽在周昂月腰际:“朕怎会认输,你不要走。”周昂月放下酒杯捏住皇帝的手腕硬给他灌了一杯,口中嗫嚅道:“停月停不住……只留一寒庭……”他声音太小,李暄宇正饮酒间并未听清,只听得寒庭二字。
  
  美人甘露夜色,魂儿卧在那横波间。这最后一杯醉人的酒,是周昂月用口渡给李暄宇的。酒入肝肠,辛辣已极。李暄宇醉眼惺忪,只觉怀中一冷,那人已经翩然离去。李暄宇踉跄站起,扶着桌子找寻那抹紫红的身影。忽然眼前一亮,却见那人正站在寝殿门口向他招手。李暄宇大喜过望,扑将过去却是一空。再找,又见那人坐在床沿手拂秀发向他笑道:“暄宇,小月儿愿意了,你快过来。”李暄宇痴笑道:“小月儿,你不要动,我这就来。”说罢上前几步刚伸手要抱,定睛一看却又没人。
  
  李暄宇感到酒意上头,思绪混乱,视线乱摇,逐渐分不清虚幻与现实。他甩甩头,瞪着血红的眼珠仔细找寻。倏忽一闪,终于见到那身紫红。李暄宇盯紧那人再不放过,身体随着眼睛向那人追去。一路追出了华阳宫,追到了御花园,追进了花窖内。
  
  ………
  
  惊电划过天际,给苍茫的夜空撕开一个惨白的伤口。转瞬即逝的光照亮人们的脸。老宫奴站在长廊上仰望星空,心中只道又一场瓢泼大雨。
  
  天地雨雾,目前一层灰蒙,形同水帘。出城的偏僻山道上一马双跨破帘而奔。只因山路崎岖,马儿奔跑起来颠簸的厉害,马背上坐在后面的那人不得不一手揽住前面那人一手拉住缰绳。前面那人一路回望,秀气的眉宇难以展开。
  
  这一马两人雨夜狂奔,端的是逃命一般。马儿扬首嘶鸣,稀溜溜叫了起来。前踢抬起,马背倒横,差点将马上两人甩将下来,原来前面竟是断路。黄泉坐在马背上,怀中抱的正是周昂月。今夜他二人偷溜出宫,盗取御马奔出长安,谁想到竟还未出长安界地就被这断路拦住了去路。
  
  黄泉见无路可走,心中甚为焦急。说起来他多年在长安为官极少出城,即便是出城也是走官商大道,哪里清楚四周小路的情况。何况夜黑雨大,故而走错了路。周昂月见那断路,因说道:“快按原路返回,到了岔口在寻出路!”说罢他抬头望天,料定已至子丑时分。那君南星缠住了皇帝一时三刻恐怕也到力竭的地步。他们走错路耽误了不少时间,只怕这长安更难离去。周昂月想到这里不愿再想,冰凉的雨滴迎面打来,夜风一吹,警醒了不少。他只好握紧缰绳,但求千万别应了那最坏的打算。
  
  天色灰暗,苍穹如漏,雨大得人张不开眼。黄周二人终于回到原来那走错的岔口上。此地距离长安不过几里,又兼一来一回磨去的功夫,他们心中都知此时处境十分危险。黄泉叹一口气,突然脚踢马肚往那大道奔去。马蹄尚未起步,只听周昂月在黄泉怀中低声说句不好。黄泉心下一沉,不必回头也知出了何事。他毫不迟疑,驾马狂奔,甩起马鞭不住催速。
  
  可惜身后人声还是传了过来,熙攘鼎沸且越来越近。周昂月猛然回头,但见雨夜中铁骑追兵喧嚷袭来。火把亮如繁星明灭不定,照的那些人脸如索命恶鬼令人不寒而栗。当先一人,明黄的身影逐渐清晰。周昂月不敢去细看那人。他别过头去,身体紧靠黄泉,握住缰绳的手指关节已经发白。
  
  羽箭射来,一支正中马腿。马儿低鸣一声向前栽倒。那黄泉手疾眼快,还未等马儿倒下就带着怀中之人飞身跳马在地上滚了几个来回终于停下。待站起来时,黄泉已是满身泥水,衣服被带尖的砾石划破多处,脸上也划出好多小口。周昂月从黄泉怀中钻出,虽然也脏了衣服但却毫发无伤。这时再看黄泉,竟见他那右手掌心满是鲜血。原来黄泉在跃马时用手为周昂月挡得一箭,倒地翻滚箭柄横断,只余下箭头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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