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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火辣的一个吻,直到洛炜不满地舔舔嘴唇,不再动弹了完结。
洛随水摸着红肿的嘴唇,差点被吓懵了,他差点以为自己的舌头都要被对方吞到肚子里去了。
“阿哥,那里好像有人。”突然,身后不远处穿来一道清脆的女声。
洛随水抱着洛炜,艰难地回过头,有两个打扮简约的人向着他的地方走来,男的气质沉稳,女的精灵古怪,年纪都不大。
洛随水眯起眼睛,那两人的衣衫异曲同工,若不是两人身形明显的差异和性别特征,放在一起几乎分辨不出男女,不知为何,他却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少年走近,看到两人的样子,眼神有些怪异,但没有开口。
倒是少女临近了,蹲在两人的面前大方打量,大眼睛里忽闪忽闪,亮晶晶的,“哇,你们好漂亮。”
漂亮这词用在女人的身上刚刚好,但当着当事人的面,用在一个大男人的身上,就说不出的古怪和不礼貌了。
洛随水还没有为这个词皱眉,就听那少年的低斥声,“胡说什么。”
少女嘴唇一嘟,委屈地道:“人家说得是实话嘛,阿哥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也这样觉得,你最口是心非了。”
“咳。”少年脸上严肃,一本正经地咳了声。他对少女使了个还算严厉的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就转头看向洛随水,“不好意思,我阿妹性格比较直爽,话留不住,到口就说,都不过脑子的,你别放在心上。”
少女柳眉一竖,瞪大了眼,嘴都气歪了,却没有再拆少年的台。
洛随水抿唇,微微一笑,“不碍事。”
少女顿时眉花眼笑,挑衅地对兄长挑起半边眉毛,瞧,人家都不在意。
少年的视线落到洛随水怀里的洛炜脸色,突然咦了声,伸出手。
洛随水的笑容瞬间敛去,伸手阻住少年的手,眼里带上防备和警惕。
少年奇怪地看着洛炜,对他解释,“我看他的模样,似乎是病了?”
洛随水迟疑了下,轻点头,“恩。”
“啊?”少女张大嘴。
少年不可思议地看着洛炜,又看向洛随水,“怎么可能?”
洛随水疑惑地扫了两人惊异的表情,防备不减。
少年和少女相视一眼,表情更加怪了,少女比较直接,目瞪口呆地直接问洛随水,“你们是从哪来的?在这里,我还从没见过会生病的人呢!”
☆、030 屋瓦
少年瞪了少女一眼,少女只得委屈地撇撇嘴,没再大惊小怪。
少年蹲下身,“让我看看好吗?他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
洛随水皱起眉,攥紧了握着洛炜的手,终是点了下脑袋。
少年用手探了探洛炜额头的温度,又拿起洛炜的手腕,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怎么了?”洛随水看他神情不对,心吊了起来。
“没怎么。不,我是说,这太匪夷所思了……”少年不放心地又探看了一次,在洛随水感到不快之前收回手,“你的朋友需要治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到寒舍小住几日?”
洛随水看自己两人,实在狼狈的可以,说不是介意不介意,虽然知道对方是在礼貌的客套,还是很不好意思地轻点了下头,“那就多谢了。”
少年微微一笑,接过洛随水怀里的洛炜,丝毫不费劲地背起比他高了半个脑袋的伤员。
洛随水支起身体,脚底有些发虚,摇了两下,还是站稳当了。
少女想扶他,被他委婉地拒绝了。
少女担忧地看着他,在旁边说,“那你走不动了再叫我啊。”
像是怕洛随水不放心似得,少女又加了句,“你别不好意思啊,我的力气很大的。”
“恩。”洛随水笑着点头,接受了她的善意。
沿着溪水,洛随水这才发现,少年的住处离他打水的地方不远,简洁质朴的竹屋,共三间小屋,少年把洛炜放在第三间小屋的床上,“这间屋子本来是给家兄备的,他现在还用不上,看来这下派上用场了。”
少女去打了水,在搭起的小棚里烧水。
洛随水看着他们忙碌,用湿布给洛炜擦干净脸和手脚,看到他的脸色好了些,才松了口气。
少女端着烧好的热水进门,好奇地探头看洛炜,“他的眼睛怎么了?”
洛随水轻抚笼罩在洛炜眼上的布料,怔了下,才道:“被光线刺伤了。”
少女又张大了嘴,像这话里面有惊天大秘密般。
少年进来,刚好听到那句话,他讶异地又打量了两人一番,才试探地问出口,“你不是这的人?”
洛随水虽然被他的话问的奇怪,但还是老实地回答了,“我们不小心掉下来的。”
“啊!”少女掩嘴惊呼,把盆一放,拉住她阿哥就摇晃了起来,“阿哥阿哥阿哥,他说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少年愣了片刻,没说出话来。
少女咋呼着在小屋子乱窜,“天啊!新人?不对啊!我们来的时候也不这样啊!我们可是等了三百年啊!三百年!”
洛随水被两人的惊疑不定的态度弄得一愣一愣的,最后端起水盆,给洛炜的伤口做简单的处理后,这才开始处理自己身上斑驳的伤痕。
少女把兄长拉到外面,保证洛随水听不到的距离,这才不可思议地低叫起来,“阿哥,他们那样子,好像没来这个世界之前的我们!”
这还算是客气的了,屋瓦是什么地方?灵魂的收容所啊!
初来这里的人称为死人,修炼出肉身的人叫活人,那么不存在这世界,与屋瓦相衔接的那个大陆,里面的则称之为人。
死人没身体,透明质,白天完全隐匿在空气中,只有夜里才能看到。
活人除了没有生老病死,该痛会痛,该叫会叫,还有个完整的身体。
而人,则具备一切生物链。
而在屋瓦的死人,都是灵魂绝对干净的人,他们或者冤死,或者被杀,或者老死,屋瓦不收邪恶的人魂和自杀的灵魂。
纯净的灵魂只要在这个充满灵气的地方修行上三百年,或者更久,就能再塑肉身,有手有脚,能跳能动。
而每个魂魄都有选择的机会,或者从屋瓦的轮回泉中重生为人,或者在屋瓦修炼成活‘人’,不老不死。
在这的每个人魂都不畏强烈的光线与疾病,这也是两人如此吃惊的缘故。
少年深深皱起眉,有些疑虑地道:“屋瓦不是活人能呆的地方,如果他们真是人,那为什么那个人没事?”
少女眨巴了下眼,似乎这才想起来,“可那个躺在床上的很像啊……”
少年果断地打断了这个话题,忧心地说,“阿妹,别说了,这件事先别和别人说,如果人真能够安然无恙地到屋瓦来,绝不是好事。最好能让他们自己回去。”
这里的人都太过善良,他们都爱上了这个美丽的地方,如果有一天这个安宁祥和的地方被人破坏,他们不敢想象。
可这两个人实在不像是坏人,两兄妹权衡一二,一致决定,不打算把两人交上去,最好趁没有人注意,送走两人。
☆、031 不是肉的肉
屋瓦王宫。
“呼延!你看到了没有?!”护卫长对着微微起了波澜的湖平面,双眼惊愕地瞪大,里面有毫不掩饰的惊喜与激动。
试问,在不报任何希望的一次次指令下,一直沉寂的寻踪湖突然冒出了出乎意料的影像,谁又能不激动?
呼延皱眉探看向湖面,那里面恢复如初的平静,碧蓝幽深,里面只有自己的倒影。
“是王!王回来了!”护卫长激动难平,心里涌上一股酸涩的欣慰,在等了五十年,寻了五十年,就连屋瓦第一术师都探不出王的所在,现今,王终于出现了!回到了他的故土——屋瓦!尽管只是一闪而过的空间波动,影像就断了,但这足以让那么多期盼着的人热血沸腾!
什么王只是去另一个空间寻找命定之人了!通通都是狗屁!
在这屋瓦,王族的人都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更别说这个世界自诞生就守在王城的王,他甚至没有接触过屋瓦的平民生活,他的世界该多么单纯,如果他在外面的空间,岂不是被人吃得不剩渣滓了!
每次一想,护卫长就愤愤难平,又自责,又担忧,这都是他作为近身护卫没有尽到职责的错。
“王回来了还不去找,你光激动能把王唤回来?”呼延在一旁不悦地出声提醒,心里酸溜溜的不是味,真不知道这个侍卫长是真衷心还是存了他心。他平时的一本正经呢?
和呼延吵架不是一次,护卫长难得没有反驳,他转身就走,脚步匆匆,“对,得赶快找到王!”
呼延在原地愤愤咬牙,看他那副恨不能插双翅膀的焦急样子就牙根痒痒,虽然心里也担心好友,但另一面的私心难免在碎碎念着:王啊王,如果你没事的话,就争气点,别被那么快找到啊!
*
竹屋。
“洛炜,醒了吗?”时不时探看洛炜病情的洛随水看到洛炜的手指动了动,被布条遮住的眼睛也不知道洛炜睁没睁眼,他不确定地轻声问。
“唔。”洛炜应了声,手指张开又握住,寻找拳头的伸张感觉,意料之外的虚弱令他倍受打击,竟然病到晕倒,这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
洛随水去简易厨房端出一直用小火煨着的药,扶起洛炜,喂他把药吃了,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好歹能让他没底的心里踏实点。
洛炜半坐着,一口口喝着苦涩的汤药,来一口咽一口,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圈嘴唇,仿佛他喝的不是难喝的药,而是甘甜的蜂蜜水。
事实上说是甜的也没错,至少洛炜觉得自己的心是甜的,捂得心口暖融融的。
少女在没有糊窗户纸的十字窗口外遥遥看着里面的两人,眼里是满满的羡慕,可她看到那一碗药下肚,又有些无语地扯了扯他阿哥的衣服,“阿哥,我们都没生过病,你怎么知道那个药草是退烧的。”
少年轻咳一声,抬头望天,“阿妹,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给了他补身体的药,虽然不知道能不能退烧,但能激发他的潜能量,对身体无害的,也可以让他在屋瓦不那么难受。”
“潜能量?”少女疑惑了,那是什么?
少年又咳了声,没说话。
单纯的少女忧心了,“阿哥,你怎么了?你不会是被传染了吧。”
“没……”少年的脸不可避免的红了,只能做仰天看鸟状,不忘提醒妹妹,“阿妹,晚上不要出来,就算听到古怪的声音也不要出来啊。”
“为什么?”其妹疑惑。
“不为什么!”少年瞪她一眼,转头就走,“听我的就对了。”
“哦。”阿哥的脸为什么那么红?少女带着满脑子的雾水去准备晚餐。
*
屋瓦某处荒山野岭。
凤凰再次化为雄鹰,展翅翱翔在高空,看向地面。
赤金虎在地面盘坐等着她的消息。
好一会儿,凤凰落下地面,又幻化成赤金虎的模样,两只老虎并肩而行,缓缓踱步。
“怎么样?”
“这个地方不太寻常,我看不出什么,但这个地方好像有很多未知的东西。”凤凰摇了摇头,眼睛里闪过流光。她没有说的是,在空气中,她闻到了一种十分怀念的味道。
赤金虎忧心地道,“希望随水公子能平安无事。”至于她强悍的主人,已经不在她担忧的名单上。
“恐怕很难,这里好像下了某些禁制,对人类有不可低估的影响。”作为上古神兽,凤凰的嗅觉是灵敏的,在这个充满了诡异的空间,神兽的血液莫名地沸腾起来。再说,洛随水是她认定的主人,她不会让他有事的。
*
夜间竹屋,树影婆娑。
没有了刺眼的阳光,眼睛上的布条被取下,洛炜辗转难眠。
洛随水打了盆热水进屋,给他擦洗身体。
擦到腹部,洛炜身体一缩,洛随水把湿布递给他,“下面的你自己擦吧。”
湿布被接过去,烛影摇晃,看不清洛炜的表情,手还没缩回去,就被一张手掌包住,一拉。
没有防备的身体被轻易地拉扯过去,地上的水盆被踢得当啷作响,半盆水流泻出去,洛随水一怔间,嘴唇被火热得包裹,另一片柔软含住他的唇,火辣辣地进行侵犯。
可怜的洛随水被洛炜这突然的一下子弄懵了,口腔里一条灵活的舌窜入,勾结住他的,缠绵深吻。
那块湿布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洛随水的半个身体被拉上床,一只手掌擒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在他的衣衫里胡乱摩挲。
洛炜的眼睛已经没有大碍,黑暗里,那双浅琥珀的眼变得幽深,却亮得出奇,水光潋滟,那半合半张的唇,性感得诱人。
洛炜深深看了他一眼,就把吻落在那美好的脖颈上……
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