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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侍上前用纨扇催墨,短短的时间里,众人心里猜想纷纷,都在好奇两方究竟画了什么。
终于等到墨迹干透,四个侍女的盈盈素手将画卷展平竖举展示一圈,最后正面向南奕那边。
“哗——”
“好画啊——”
“神笔啊——”
一时赞叹声不绝于耳,众人的眼睛都不知放在那幅画上更好了,左右徘徊的结果就是,两幅画都没能看清细节的精妙,就已经没了眼福,只好巴巴地等着皇上来下评语。
“唔——果然没有让朕失望呐!”南奕点着头赞许,冲侍女抬手道,“再拿近一些。”
“众位爱卿,上官荣佳的画作《藕荷》,色墨协调笔触细腻,水露清华栩栩如生,题句——‘君子色蕴淡纤尘,只染荷香;我不在世笑痴狂,心沉碧池。’句子脱俗雅致,气节高尚。”南奕赞许地笑了,又转向白止水与安琦书那副细细看着。
上官荣佳轻轻叹口气,徐庶奇怪道,“这人真是的,被人夸了还苦恼了?”
司空竹摇头,正好对上上官荣佳瞥过来的淡然眼睛,“他是感慨没人懂他,那首长短四句连起,不正是——‘君知我心’?……”
上官荣佳的目光在司空竹身上停了几秒,微微愣住,又漠然离开。
“白止水的画是《昌荣》,将我南怀大好山河尽录,笔锋凌厉气势磅礴,诗题——‘日月星辰皓,东南西北朝。毓秀在山林,英杰出城郭。’诗体整齐,与画作的恢宏配的极妙,只可惜……”南奕遗憾地摇头,“那收笔处的落日颇有些粗糙和急躁了……这文斗——上官荣佳胜,赏黄金百两。”
这样一来,南奕先前对定王的偏袒就被抵掉,让旁人也无话可说。
“谢圣上。”上官荣佳恭敬地谢过,悄无声息地退下,低调如常。
白止水和安琦书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对视一眼,也退了下去。
“真是可惜啊,如果没有那处败笔,一定是这幅应景的《昌荣》得胜了。”徐庶颇为遗憾地摸着下巴,“真不知道那白止水在想什么?……”
“嗯……”司空竹应道,眉头皱地更深,“你也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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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掉了2个……
<;:o:p>;我会好好检讨自己的。
<;::o:p>;泪奔……
第六十三章 三场比试(三) 斗器
更新时间2010…11…15 15:55:42 字数:2865
【收藏,推荐~笑在谢谢大家的支持~会努力的!!!】
“是啊——还是比较明显的动作,而且,他们两个居然会这么恶俗的讲形势画这种迎意的题目,的确反常了些。”徐庶咂了一口酒,满足地眯着眼睛,“他们究竟为什么放水呢……”
“谁知道。”司空竹觉得这次进宫收获颇大,几乎到处都是疑点——
南奕与南燿、南啸的互动,宓妃与古瑟的古怪关系,上官荣佳莫名的句子,白止水与安琦书的故意输掉……
看来着实要让悬堂好好调查了。
这里面,应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吧……
南奕的心思,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深沉的多。
一颗嗜血阴暗的心隐藏在善意的表情下,显得尤其恐怖。
“时间也晚了,我们再找些有乐子的提提神吧。”南奕笑笑,看着重新空下的场地,“听说厉王那里有个擅长制作小玩意的匠师,不知道比起那造物神奇的徐庶谁更技胜一筹?你们可带了新奇东西来?”
底下的人不禁开始议论起来,那些嫔妃也好奇的叽喳着,娇笑阵阵。经过刚才的安静文斗,这样的话无疑是投石入海——一石激起千层浪。
“哈哈,众卿莫急,这看不看得到还不一定呢。”南奕挥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两位可有准备?”
厉王那边的匠师上前一步跪礼,黝黑的皮肤魁梧的身材,简直看不出任何心灵手巧的气质。
“回圣上——草民箬伱带了琉璃镜。”
“哦?徐庶呢?”
徐庶才从案几那边走过来,一张俊脸引起众人无限的好感,脸上更是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皇上,臣带了百灵鸟。”
“百灵鸟?”
“此百灵鸟非比百灵鸟。”徐庶得意地望一眼那个叫箬伱的魁梧匠师,伸手入怀。
“好好好,都呈上来!”南奕兴致大发,催着让大太监将两人的物什拿上来。
大太监忙不迭地用金丝绒衬里的托盘放了那琉璃镜和百灵鸟,托给南奕。
那琉璃镜居然是个筒形,青铜锻造,上面是伏龙缠绕,龙眼用珍珠点缀,反着莹润的光。
“呵,做得颇为精巧啊!”南奕爱不释手地来回看着,将圆筒转了几圈,“箬伱,你这东西叫琉璃镜,可是哪来的琉璃,哪来的镜?”
“回圣上,这镜筒一端没有封死,您透过那端对着灯火看去,就知其中奥妙。”箬伱答道。
“哦?”南奕找到没有封死的一端凑上眼去,右手轻轻转动着这个精巧的琉璃镜,不由地啧啧称奇,“妙啊!妙啊!!!”
原来那镜筒里别有洞天,里面是精雕的琉璃宫殿,砖瓦梁柱都是细腻生动,小小的宫殿透过镜筒放大,不但毫末可观,更是在灯火下折射出缤纷绚烂的色彩,让人如置其中,就要被那炫丽的光芒淹没。
“太棒了!把这琉璃镜传到席下去,众卿都一起看看吧。”南奕满意地点点头,把琉璃镜交给大太监,转头又看着徐庶,“徐爱卿的东西又是什么名堂?”
“皇上,那百灵鸟的腹下有一个扭头,您转上几圈就是了。”徐庶也懒得讲明白发条之类的,反正他们也听不懂,本来这只百灵鸟是自己做给灵玉的,现在却刚好拿出来充场面。
南奕手里托着那只涂了金漆的百灵鸟,直赞徐庶的雕工了得,这鸟儿的羽翼丰满,纹路清晰,胖胖的身子显得可爱憨厚,鸟头也是机灵地斜着望人,眼睛里是闪光的红珠。
“哩——叽——哩——哩~”
随着南奕上紧发条,那小小的百灵鸟竟然左右摇着脑袋唱起歌来,声音比起真正的百灵鸟不知好听了多少倍,盈盈如同山泉,让人心里舒爽无比。
那一只悦耳的曲子唱了良久,众人才微笑着回过神,简直就像在浓绿的森林里走了一遭,浑身惬意。
箬伱的琉璃镜虽然精致,却比不上徐庶这神奇的百灵鸟,不但让大家都感受到了那徜徉绿林的美妙,更是前所未闻的新奇——居然可以让死器发出那般悦耳动听的声音!
“好啊!!!——”南奕稀罕地捧起那只百灵鸟,哈哈大笑,“两位的东西朕都做主留下了,各赏黄金百两!!!众位,朕判定这只百灵鸟取胜,都没有意见吧?”
“吾皇英明——”大家默契地垂首下拜。
徐庶不满意地撇撇嘴……丫丫的……那可是他做给灵玉的!!!
司空竹
“好了,朕今日乏了就先回了,大家不必介怀,继续畅饮。”南奕起身,挥了挥衣袖,让大太监唱令——“吾皇起驾——”
“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奕锐利的眼睛却丝毫没有醉意,瞥向人群中四处搜寻,竟然在古瑟那里微一停顿便转身离去。那眼神里面,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古瑟却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好奇地望向了旁边大臣手里的琉璃镜。
司空竹也解读不出这看似无意的一眼,心里却觉得必有古怪……
南奕走后,后|宫的妃嫔和朝臣都松了口气,庆宴的气氛更加上涨,大有不醉不欢的趋势。
华灯四起,夜幕渐深,众人都是欢饮言笑。
司空竹和徐庶、杨青等等聊着,看看席上的人已经渐渐不太多了,才起身道,“我去吹些冷风醒醒酒,失陪了。”
现在正是时候去找出白天特意留意的入口了!
郑驰正想说什么,便被徐庶、杨青和张石甫拉着一杯酒灌了下去。
杜衍和似乎是喝醉了,不顾形象地趴倒在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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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竹沿着之前的路返回,一路摸索,果然返回了御花园中。
因为大多数宫女侍从都留在庭后的酒宴上,往常热闹的御花园反而安静下来,只是偶尔有巡逻的侍卫队经过身旁。
司空竹收起微醺的表情,脚步也不再稍稍蹒跚,脸上一派清明。
脑海里回忆着皇叔寒离芴给自己看过的那副地图,然而比起十几年前的怀王府,这里还是有很大的改变……
当年寒离芴对南奕不放心,曾瞒着寒离蕴在怀王府里外挖了一条甬道直通花园,时常混进来监视南奕。但后来他跟着任沫一起离开,这条密道就被荒废了,因为,寒离蕴很信任南奕……
司空竹收神疾走,白天来得时候确定过,应该就是在那所亭子附近才对。
若是确定这条密道还在,那以后大批人马进入怀王府就轻松之极了!
“……司空大人?”身后传来突兀的女声,司空竹顿住脚步。
“公主。”司空竹微微皱眉,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她什么时候在自己身后的?
这个思晴公主,虽然没有恶意,可是很烦人啊……
“本宫……不,我来跟你道歉……白天的事情……”思晴喝过酒之后,面若桃花,水蓝的长裙在夜风中飘动,认真的神态带着羞赧,可谓绝色倾城。
“公主言重了,”司空竹不想惹火上身,只好耐着性子劝解,“夜风凉,公主千金之躯,还是快些回寝宫吧。”
言罢,便向一旁的小宫女挥挥手,示意她过来。
“……我……”思晴委屈地揉着裙角,眸子漫上水雾,“司空大人烦我么?”
“……不是,下官只是担心公主受风寒。”司空竹向后退了一步,拱手道。
“你不必自称下官,”思晴看出来司空竹在刻意跟她保持距离,脸上有些窘迫,酡红更重,“我很佩服你的才智武艺……所以,想和你交个朋友……”
思晴的声音越来越小,尽管她刁蛮任性,可是到底是个女儿家。
“下官惶恐。”司空竹蹙眉,这公主怎么就不知进退?
“你!”思晴终于忍不住娇喝一声,泪水如珠滚落,粉面沾湿,“本宫就这么入不了你的眼么?!”
司空竹一个头两个大,这个思晴公主的酒品很不好啊……
最头疼女人哭了……还有桑儿哭……
无奈抚额。
“……公主喝醉了,下官送您回去。”司空竹向旁边一让,吩咐那宫女扶着思晴在前头带路。
他略略落后几步,装作不经意地打量四周,正巧可以借着机会光明正大地寻找那出隐秘的甬道入口。
思晴得以让司空竹送回,受宠若惊,一时又是女儿态毕露,人娇赛花。
毕竟听说过司空竹一向清高,很少屈身权贵,他这次竟然会主动送自己回去……
宓妃说的真没错,男人还是会心疼眼泪的,更何况自己的容貌又美。
想着,便羞怯地勾起一抹微笑。
第六十四章 洛非修病危
更新时间2010…11…18 20:17:28 字数:2640
【啊,让大家久等了……因为最近有四级还有两门重要科目的考试,所以以后文文两天一更,亲们体谅下吧……闲了的话笑在会多放些的,谢谢~】
等司空竹送走思晴又确定了入口,再绕回庭后庆宴,众人基本都散了。
定王和徐庶还在那里等他,三人一起出了皇宫,乘轿回到王府。
司空竹一直闭着双眼,看似休息,其实心里一直在计策着,既然入口已经找到,那就很有必要尽快去探探那个密道了……说不定,里面还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秘密……
以皇叔寒离芴的决断做法,绝不会只是挖一条干巴巴的密道就好。
轿子微微晃动停下,司空竹在定王的注视下迷蒙地睁开双眼,掀帘下轿。
谁知甫一下轿,就被一个小巧的身影扑在怀里,也不知在寒风中呆了多久,冰的像个石块一样。
“哥……”洛桑的声音有些嘶哑,眼睛红肿,还在抽噎着。
绝美的脸上,神情却是掩不住的焦急和伤痛。
“桑儿?!”司空竹紧张地将他搂紧,借着王府外的灯火怜惜地看着洛桑,“穿得这么薄,大半夜的来这里做什么?出什么事了?”
洛桑无力地倚着司空竹,往常那双灵动的杏眸有些涣散。
定王和徐庶也看清了这边的情况,定王责难着沈管事,“怎么也不让洛桑公子进府里等着?”
“王爷,洛公子说是急事,耽误不得,劝也劝不动,这都等了一个多时辰了。”沈管事也是颇为无奈。
“笨蛋,着凉了怎么办?”司空竹接过沈管事手里的披风加在洛桑身上,这才注意到他的衣襟不紧,甚至还有些凌乱,襟口里露出的白嫩肌肤上全是红紫的爱|痕……
是洛大哥解蛊出了岔子么?
司空竹的手顿了一下,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