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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护卫则见惯不怪,淡定地捧着物什踩着那个充当枕木的肥肚子走过去。
“到了。”司空竹默叹一声,好久不来,花月容果然将这里打理的有声有色,进出的都是有权有势的官员,丝毫不见别处那般的低俗恶劣、门口迎客——也值了他当初花那么大的力气买下这“恋香楼”交给她。
“恋——香——楼——”思晴眯着眼睛叉着腰,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念叨。
司空竹突然站住脚步,声音蓦地冷淡,“公主,这里本就不是女子该来的地方,公主看见什么听见什么,也请不要放在心上——她们不过是些苦命人,靠自己的本事混个生活罢了。”
弦外之音,却是在警告思晴不许任性私下动这里的人事。
思晴一震,犹豫一会儿,咬牙道,“我知道。”
她答应别人的事,从不失信。
更何况,这人是司空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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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再见花月容
更新时间2010…11…22 15:50:41 字数:2784
恋香楼的一层大厅里,袅袅飘着荷桂烟气,那个侍香的女子轻纱裹肩、依炉端坐,手执一根细长的金制小巧烟捻,为了彰显神秘甚至还带了遮面的纱巾。
厅里以香炉为中心布起十六个凸起的圆榻,锦团在上供人坐卧。
那些或清丽或妖娆的女子都安安静静地侍在一旁,为榻上的客人满酒布菜,时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偌大的花厅竟添了几分书香墨色。
思晴一进恋香楼,就被眼前的情景惊住,新鲜地打量着这个与众不同的青楼。
原来司空竹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啊——
谁想司空竹却不停下,直向着二楼的旋梯走去,思晴又是惊奇于这个形状奇特的楼梯,啧啧着跟上去——楼下已经有几个面熟的臣子认出思晴,讶异又惶恐地想要行礼,被思晴一个一个地瞪回去,要他们不许暴露自己的身份。
二楼是各式各样的包房,长长的走廊里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氛。
“小姐留步!”思晴刚一步入走廊,就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浓香逼人穿红戴绿的鸨母拦住,陪着笑脸道,“小姐,奴家一看您就知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奴家可是开罪不起……但您在楼下转转也就罢了,楼上可的确不适合您啊~”
“大胆!”思晴一声怒喝,龙护卫就要将那个穿着气度无不低俗到极点的老鸨扔出去,“本……我就是要进去,你敢挡?!”
“小、小姐……”那老鸨却机灵得很,一下子就躲到了司空竹身后,脸上依旧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这里可是男人‘办事情’的地方啊,你一个姑娘家家的……”
也不害臊?!
仿佛是为了响应老鸨的话,临近的一间屋子里突然传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思晴的神色尴尬极了,望着司空竹傻在那里,再也嚣张不起来。
司空竹有些好笑,转身对那老鸨说,“花月容可在?”
“爷您可真是有福气,月容那里刚闲了~”老鸨也明白花月容现在才是恋香楼的幕后老板,对待花月容的客人一点儿也不敢马虎,“只是,这位小姐——”
“无妨,就告诉她是司空竹带朋友来了,让她好好准备。”司空竹这边正经八百地说着,心里的小恶魔开始蠢蠢欲动。
司空竹的名字就是恋香楼的通行证,老鸨早被花月容吩咐过。于是当下二话不说,就拉了一个腿脚快的小丫鬟先去报给花月容,亲自引着他们慢慢想回形走廊边角的一间雅室走去——
龙护卫守在房门外,那老鸨寒暄几句,领了司空竹的赏钱就乐滋滋地出去了。
雅室的屋子里燃着檀香,屏风是泼墨的夏荷,墙上挂着当朝大学士的墨宝,素色的纱帘,素色的床帐,室中一个梨木方桌,木凳四围。
看着司空竹安闲抿茶的样子,思晴终于坐不住了,跳起来指着他道,“你!你是这里常客?!”
一个名字就让老鸨放自己进来,面子还真是够大的。
司空竹淡定地点头,眼带期盼地看着微掩的门,“公主耐心些吧,月容一向是慢性子。”
月容?还月容?!居然叫的这么亲密!
思晴火大,狠狠跺了跺脚,“司空竹你到底和她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司空竹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无趣,耸肩道,“如你所见,她是我的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思晴更是恼怒,几乎忍不住要冲上去揪着司空竹的衣服质问了,攥紧粉拳仰脸深呼吸,“你以后不许叫我公主!要叫我思晴!要把我当红颜知己!!!”
“嘎?”司空竹一口茶水喷出来——这个公主未免也太直接了吧……
任沫是怎么形容的?……哦,太妹……
“司空竹!”思晴脸红得要死,偏偏司空竹还这么不知长进,干脆脸皮一厚到底——“你听见没有?!”
“这是命令?”司空竹眯着眼睛看着思晴,嘴角的水渍被一只纤纤素手拿着一方锦帕温柔地擦掉。
“……你是……”思晴直勾勾地盯着眼前多出来的女子,明知故问。
“奴家花月容。”花月容着一袭鹅黄水裙,淡施胭脂的脸上带着纯和文静的笑意,收回锦帕,与司空竹旁若无人的长久对视。
思晴先是为她出众脱俗的姿色仪态倾倒,然后就是妒火滔天——居然无视她的存在当面勾引她的男人!!!
要说外貌,思晴比花月容要漂亮年轻,可惜骨子里缺了一种耐看的气质。
那双绝尘的眼睛却让司空竹暗自叹息——原来是脱俗,可现在,却是看破俗尘了……聂崇辉死后,花月容就是这般模样,面上毫无悲痛,但心里伤得很深。
那么遥远的眼神,他也只在洛归云的身上见过。
生死于他们,再无不同。
“你……还好么?”司空竹是第一次见花月容,话语中的犹豫与安慰,掩藏地小心翼翼。
“好——就是想你。”花月容说着情话,却没有丝毫卑贱做作的姿态,司空竹要她演戏,那就得演好了才是。
温柔地拉住司空竹的手,“你去北疆打仗,我每天都在担心。”
司空竹温和地笑着握紧那只白皙的手,“担心什么,我没事的。倒是你,都有些瘦了……”
“你们!你们!!!”思晴气地跳脚,上前抓住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摔开,提着裙角道,“——不许眉来眼去的!!!”
司空竹不悦地皱眉,花月容含笑问着思晴,“你是司空的什么人,管得倒挺宽。”
“我——”思晴一时语塞,转了转眼睛,竟然昏头昏脑道,“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嘎?”司空竹第二次被思晴脱线的放荡不羁绝杀……
还好这次嘴里没茶水……
“呵呵~”花月容遮唇而笑,眼里是对思晴孩子气行为的忍俊不禁,“姑娘真会说笑,且不说司空告诉我他尚未有意妻室,就算你真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吧——又有谁会带着自己的相公来这里?”
思晴要气死了,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伶牙俐齿,面上还一副伪善温吞的样子!
“本……我喜欢!你管不着!”思晴委屈地撅着嘴,一双水眸定定看着司空竹,希望能让他心软,帮着自己说话。
司空竹轻咳一声转过眼神,道,“公……小姐,你不要乱说,月容会误会的。”
“司空竹……”思晴喃了一句,忽然默不作声地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心里酸的厉害,眼眶也红了——她堂堂一个公主,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司空竹就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她……
她喜欢司空竹,难道也有错?!
思晴越想越气,倔脾气不免就上来了,用力一抹眼睛,恶狠狠地把司空竹从凳子上拖起来道,“我命令你,送我回去!现在!立刻!马上!——”
司空竹无奈抚额,这个公主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早知道,就换张更普通的面容了。
花月容早看出其中端倪,好在事前有所准备,微微惋惜地看着司空竹柔声道,“看样子今日无法长谈了,这方帕子是我自己闲时绣的,你收好了。”
司空竹接过放好,爱怜地摸着花月容的脸颊道,“月容,我下次再来,你好好照顾自己。”
受不了那两人的卿卿我我,思晴索性恶人做到底,一脚踹开了雅室的门冲出去,咆哮道,“司空竹你这个登徒子,还不快点滚出来!!!”
“呵,司空阁主可招惹上情债了~”花月容趁着思晴不在,忍不住调笑起司空竹,“这丫头性子直率,蛮可爱的。”
“……简直就是一头小母牛……”司空竹咧着嘴说一句,就赶紧在思晴还没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前走了,脚步未停道,“今看两楹奠,当与梦时同。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逝者已矣,节哀顺变。”
花月容坐下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却始终到不了眼中。
第六十七章 惊人发现
更新时间2010…11…24 9:59:48 字数:2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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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思晴反常的沉默,司空竹便也不说话,只是慢慢地跟着。
到了宫门口,思晴就直直进去了,连个招呼也不打。
“下官告辞。”司空竹拱手,潇洒地转身离开。
这时,路上的人已经不多了,摊铺全无,只留下空空荡荡的街道,南怀没有宵禁,所以一些商号的灯火还亮着,供人进出。
司空竹着一身低调的黑衣,悠悠然的漫步——自从回到洛安,就是一码子又一码子的事情,几乎都没有闲下来过。
深深呼吸之后,便忍不住地想着:桑儿现在在干什么呢?
……还在照顾洛大哥吧?
忽然,头顶掠过一个白色身影,迅速到让人几乎以为是幻觉。
司空竹勾唇一笑,看来今夜还会有些收获的。
退到暗处运起轻功,便借着夜色和黑衣的掩护追了过去,方向正是自己离开不久的皇宫。
白衣人似乎对夜探皇宫之事熟稔之极,灵巧地避过巡宫的侍卫,一刻不停地赶往某处。司空竹循法而过,跟在两丈之外小心地隐藏起气息,一直没有被他发现。
眼前的白衣身影似乎有些熟悉啊……
司空竹越来越觉得是这样,心里暗自期盼着那人赶紧停下来,好让他看个清楚。
依据对怀王府的印象,司空竹隐约知道了白衣人的目的地似乎是**——难道是去幽会哪个妃子?
想着,心里不免失望起来。
白衣人终于停下,颀长的身影落在一座小小的宫殿前院中,接着月光反射,司空竹看见那宫殿的名字——“姒雅殿”——竟不似别处女寝的花名,有些奇怪。
“姒雅。”白衣男子开口,声音被刻意压低,听不出什么端倪。
司空竹将自己又向树荫里隐了隐,仔细观察着下面的情形。
“族长。”一个身姿玲珑的女人从殿内出来,恭敬地行礼唤道。
深邃旖旎的面容,艳丽精巧又奇怪的服饰——居然就是昨日那个宓妃!
姒雅,想必是她的闺名了。
“事情进展如何?”白衣男子依旧是背对着司空竹所在的那棵树,声音清冷地问着。
“那个老狐狸……”宓妃有些咬牙切齿的恨意,姣好的面孔阴翳起来,“我买通的那个太监说,他把我送去的食物都扔了,即使验不出什么毒,也绝不入口。”
司空竹心里一惊,宓妃所说的人,非南奕莫属……她为什么要害南奕呢?天机楼查过,她们天羽一族早就归顺南奕了啊!
“是么。”那男子倒是不以为意,似乎早料到了这般情况,从袖里掏出一只瓷瓶交予宓妃,怜惜地抚慰道,“虽然不愿这么对你,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你放心,这药对你不会有太大作用。”
宓妃小心地接过去,仰脸看着白衣男子,眼中全是深深的情愫依恋,“就算会死我也不怕,只要能帮上你就好——”
司空竹心里嗤笑一声,没想到这宓妃要害南奕,骨子里还是个痴情之人。
白衣男子将她拥进怀里,却没有安慰的话语,只是低声嘱咐着那药的用法,“你要在交|欢之前服下一粒,那药的绝大部分药效会留在男子身上,迟早,会要了他的命。”
“嗯,我知道……”宓妃似乎完全看不出那男子对她没什么情意,还痴痴地看着那人软声央着,“你……今晚陪陪我好么?”
“姒雅,你逾矩了。”白衣男子推开她,又冷淡起来。
“姒雅知错……族长……”宓妃有些委屈地低垂着头,清甜的声音掺着哽咽,“姒雅只是……有些孤独……”
白衣男子叹了一声,按住她的肩膀,“我知你在这里的苦,总有一天,你还会和大家在一起的……辛苦你了,姒雅。”
宓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