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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哥,你真的……真的肯让我……嘿……”
都把人衣服扒光了才想到问这个问题,且问到最后,竟是自己先害了羞,可见梁慕宇前两次的沈稳熟练,皆是假象。
好在秦朗疏比他更是不如,还未开口一张脸已是红到了耳朵根,回答的声音更是全无平日里的沉着大气:“我……我都已应了你了,岂有反悔的道理……”说得是极在理的,只是他这极在理的话说出口,有几分是说给对方,又有几分是在给自己打气。
“那是!那是!我就知道秦大哥你最是诚恳守信的一个人!──嗳,就是这点也让人喜欢得紧哩!”
得了秦朗疏的亲口保证,梁慕宇感动得连眼泪水都要流出来了,简直是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狠狠的就是一顿乱亲。那柔软的嘴唇贴着秦朗疏的身体到处游移,最后更是来到他的耳边,轻轻叼着他的耳垂,慢慢吐息。
最敏感的所在被对方用这样恶劣的手法撩拨,秦朗疏纵是仍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身体温度的逐渐上升,还有那无法抑制的颤抖却泄露了他真真切切的感受,让梁慕宇轻易看出了他的沈迷。就连他羞涩的侧过头时流露的神情,在梁慕宇眼中看来,都是他在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欲望。
秦朗疏感到梁慕宇偷偷用两个手指夹住了自己的乳头,好像玩耍般时轻时重的揉捏,他这才发现那平日里看来那么白皙柔嫩,不沾阳春水的手指,竟也在不知不觉间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茧子。那略显粗糙的触感带来的麻痒让他的骨头都酥了,竟要紧紧的抿住嘴唇,咬住牙齿,才能抑制住几欲脱口而出的情动呻吟。
望着他眼眶发红,眼中微泛水光的痴态,梁慕宇忍住心中的欣喜,用另一只手轻轻圈起了他已半勃起的下身。秦朗疏听见他发出一声浅笑,下一个片刻便已伸出一根手指,在那前端来回刮搔,像是要替他抹去那不断溢出的透明液体。那少年笑起来的样子在秦朗疏眼中看来简直是美得惊人,能让春花秋月都霎时间黯然失色,如此美色当前,秦朗疏定力虽强,却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反应,那被对方握在手中的小兄弟竟一下子又涨大了几分。
见他痴迷至此,梁慕宇心道时机成熟,突然加快了手上动作的频率,就连下手的力道亦比之前大了三分。秦朗疏顿时觉得那不断袭来的快意间加入了一些极细微的痛感,却令人更加焦躁难耐,尤其是因他仍倔强的抿着嘴的缘故,一时竟差点无法呼吸,简直就要眩晕过去了!
梁慕宇见了他那强自支撑的样子,却连忙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心疼的在他耳边低喃道:“秦大哥,你莫忍着,听到你舒服,我开心……”
听了他这话,秦朗疏竟真的放开了唇,也许是他已忍得太久,口中溢出的第一声竟带着些哭泣的鼻音。这一声梁慕宇听得心尖一抖,下身竟是马上直挺挺硬邦邦的站了起来。
这下他再也按捺不住,凑到秦朗疏耳边哀求道:“秦大哥,我……我已忍不住了,你可让我进去了好么?”
秦朗疏心中虽然已是应允,但那样羞人的话要他亲口说出,却仍属困难。见他不做声,梁慕宇便拿自己那双水润媚人的大眼睛直盯着他,直盯到他几不可查的点了下头,而后乖乖的将身体半转了过去。
梁慕宇这才欢呼着在他身后躺下,从枕下摸出一只白玉瓶,使坏的将冰凉的瓶身在他背上撩过。
看到秦朗疏的身体被自己挑逗得如秋叶般颤抖,梁慕宇又凑上前去在他耳边笑道:“嗳,秦大哥,你可知这药是我从苍苔那拿来的,据说用了它之后,能让人爽得,就算是立刻死了,也是甘心的……”
一边说这话时,梁慕宇的双唇一边蹭着秦朗疏的颈间,握着他前端的手再次加快了动作。
话音一落,梁慕宇便轻轻柔柔的在秦朗疏耳边颈侧一吹,只这一下便登时让秦朗疏低呼起来,若非梁慕宇及时伸手将他前面那小孔堵住,他竟是已经要丢了一回了哩!
六十三、
“嗳……秦大哥,你如此待我,我又岂能让你失望,一会儿我一定要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
梁慕宇在他身后说得如此动听,秦朗疏却仍无所适从的僵着身体,像块木头般的毫无反应,只因方才他被梁慕宇一双美目一飞,便有如受到蛊惑一般,听话的转过身去,在他面前摆出了有如邀请的姿势。比对方虚长了几岁,在床上却如此轻狂,秦朗疏为了这样的自己正在心中后悔不迭,不知该如何自处呢!
却没想到梁慕宇毫不理会他为自己的样子心里是多么的羞赧不堪,只是自顾自的缓下了身上的动作,拿一双手在他身上各处轻轻的抚摸着,好像在仔细的品味着他全身的触感一般。时而有蜻蜓点水般得轻吻在他的颈边,肩上,或是后背落下,那浅尝辄止的轻啄,就像是面对一桌的美食,而不知从何下口的兴奋食客,令身下之人的羞涩随着时间的推移愈积愈深。
可秦朗疏再也说不出催促的言辞,因此只能任由着对方在自己身上温柔的动作,即便是想要将身体缩紧,亦会立刻被他强硬的按住,甚而故意将他欲隐藏的地方拉开看个仔细。不知过了多久,好像终于耍够了一般,梁慕宇这才打开了之前被他用作道具的白玉小瓶,用手指挖了些瓶中的软膏,一下子送进秦朗疏刚刚略有些放松的身体里。
“啊……”
就算秦朗疏忍耐力非凡人,但连自己都未曾碰触过的隐秘所在被这样肆无忌惮的侵入,亦一下子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听见那声音已不似方才那般甜美黏腻,梁慕宇连忙安抚的在他散落的鬓边亲了亲,连连轻声道歉并安慰道:“秦大哥,秦大哥,可委屈你了,你且先忍忍,小宇一会便让你舒服。”
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和简短的一句安慰,只因出自那孩子口中,秦朗疏便觉得身子都要化了,立刻像是要寻求更多一般,将脸贴上了他正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掌,轻蹭了蹭。
得了他的鼓励,梁慕宇更是疯了一般的在他身上不停的亲着,感觉他终于再次渐渐放开了身体,深入他体内的那根手指方才小心翼翼的动了动……
手指初入时的冰冷渐渐转为温热,除了热,更有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骚动着秦朗疏的私密处好不难受,就连肌肉亦随之不停的微微收缩。因此梁慕宇的手指稍一移动,便感到那包裹着自己的温暖像是依依不舍般缠了上来,而身前那人口中溢出的呻吟更是不再害怕,反而充满着浓浓的依恋。
梁慕宇因此偷偷的加进了一根手指,那人的反应却完全不见方才的惊吓,而只是轻轻的哼出了一声带着小小满足的鼻音,令梁慕宇好不骄傲。与此同时,他下身的小兄弟亦再次飞快的昂首挺立起来。
“小宇……已……可以了……”
肌肤相贴,秦朗疏对梁慕宇身体情况的变化自是最清楚不过。何况以秦朗疏的性格,自己从开始便只是享受,甚至被对方撩拨得情动至此,而对方却时时顾虑着自己的身体和情绪,始终隐忍着,他却又岂能顺水推舟,让对方一味付出?
而梁慕宇早就忍得满头大汗,此刻得了秦朗疏的应允,自然是立刻提枪上马,跃跃欲试,一声提醒也无的就扶着自己的小兄弟往秦朗疏身体里冲了进去!
只可惜他一开始太过小心,现在又太急,这一冲才冲进去个小头,便疼得两人同时叫出声来。见秦朗疏疼得整个背脊都紧绷着,现出美好的肌肉形状,梁慕宇却顾不得欣赏,甚至连自己的疼都忘了,急急抚着他的背不停安慰。可他正欲退出来时,却又见秦朗疏微摇了摇头,几不可闻的低语道:“小宇……别……先这样……”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每次停下秦朗疏便大口的深深呼吸,而梁慕宇亦紧紧贴着他的身体,随着他的吐息感受着他体内的温暖。
渐渐的,两人身上的疼痛竟随着真的慢慢退去了。那短暂疼痛之后,另一种感觉却越发清晰,紧致的甬道好像在挽留般温存的将那活儿包裹着,不留一丝缝隙。
梁慕宇的小兄弟在这样的安抚之下,一下子变得极为舒爽。感到身前那人的呼吸渐渐平复,梁慕宇再次试探性的将腰身挺了挺,而秦朗疏的肩膀又是微微一颤,口中溢出丝丝甜蜜的呻吟。
不知是苍苔的药起了效,还是秦朗疏的身体也已被梁慕宇逗弄得到了极限,在初时的疼痛过去之后,那和心爱之人合为一体的充实幸福感,便有如潮水一般一波压过一波的涌了上来,瞬间充满着他的四肢百骸。随之而来的,便是那最原始却又最强烈的,想要拥有更多的欲望,这欲望不知不觉的引诱着秦朗疏摆动着腰迎合上对方,让两人的身体更为亲密,简直就要融为一体!这一举动让梁慕宇欣喜若狂,他伸出手狠狠的揽住对方强韧的腰,再次将身体紧贴了上去,在对方体内毫不留情的大肆蹂躏。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低吟同时从两人口中流泻而出,宛如一首充满浓情蜜意的动人乐章。
“秦大哥,你……好棒……”语不成声,梁慕宇仍在按照向苍苔和燕九仙请教来的方法,仔细的寻找着秦朗疏体内那能令他欲仙欲死的开关。
“啊!”
似乎是给他找到了,当他碰到那里时,秦朗疏的身体猛烈的收缩,好像垂死般向后激烈的一仰头,虽极力压抑着,那冲口而出的呼叫却仍显高亢……
“秦大哥,你……舒服么?”
“嗯……嗯……小宇……要丢了……不行……要丢了……”
“没事,我跟你一起……”
嗳,这可真真是,芙蓉帐暖,被翻红浪,一夜春宵……
嗳,还好小宇还是个孩子,他那处若是比现在更大,就算用了药,我一时怕也是承受不了的!
只是不知秦朗疏在迷迷糊糊中涌出的这个想法,要是一个不小心给梁慕宇知晓了去,他会是开心,还是大大的生气呢?
六十四、
热。
这是从男孩变成男人的第二天早上,梁慕宇睁开眼时的第一个感觉。
还记得昨夜自己穿着单衣犹觉得冷,现在却是连红肚兜都没穿,可全身的毛孔还都张开着,不停的往外冒着汗。身体里就像是有团火在到处窜,虽还不至于太过难耐,但这感觉也是足够让人觉得奇异而不安的了。
因此秦朗疏睁开眼时看到的第一个场景,便是一个背对着他的光屁股小孩,手里拿着一块揉成一团的红布在那有些烦躁的吭哧吭哧的擦汗……
仍旧保持躺着的姿势,眯着眼睛盯着那又光又白的背和屁股看了一会,待看清那背影的主人是谁,再在脑中将昨夜的种种走了圈走马灯,秦朗疏脸一红,卡在喉咙里的那声“小宇”憋了半天愣是没出来。
最后倒是梁慕宇似乎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突然转过头来,见他正睁着眼瞅着自己,原本皱成一团的小脸立刻像开花般的舒展开,乐呵呵的朝他唤了声:“秦大哥!”但他亦只说了这三个字,便自个而停在那里一个劲的傻乐,美滋滋的样子看得人笑也不是,怒也不是。秦朗疏看见他脸上胸前给自己抓出的两条红道道,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鲜明,顿时别过脸去,却不想反倒被他七手八脚的爬上来在嘴边偷了个香。
这好小子,书上有的什么都不学,唯有这戏弄人的手段倒是学了个十足十!
秦朗疏心中暗骂,却也给他靠上来的温度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捉他的手,只觉那手心已被汗水浸湿,黏黏腻腻的让人好不舒服。这下子秦朗疏却是大惊,再伸手去探他脉搏时,却发现……
“小宇,怎会如此?为何你体内又多了一股真气?而且这似乎是……”
似乎是铁剑门的独门内功?
“哎?怎会……”
给秦朗疏这么一提醒,梁慕宇自己亦是大大的吃了一惊,赶紧闭目盘坐将体内的真气运行了一个周天,再睁眼时却仍是茫然:“怪了,还真的多了一股真气!”
自己的猜测被他亲口证实,秦朗疏当下更是骇然,又关切道:“如何?那这两股真气可会冲突?”
给他这一问梁慕宇赶紧又闭上眼,将体内真气再转上两个周天,复睁眼小心翼翼的对秦朗疏道:“好像不会嗳……而且我这一运功,似乎它俩倒要合到一块去了……”
“这可真是……”
秦朗疏只能低头不语,纵然他习武的时间比梁慕宇多上几年,但也从未见过听过如此怪事!只不过那多出来的一股真气毕竟是铁剑门的独门内功,因此他思索了片刻,便抬头道:“这事需得禀报师父。”
“哎?”梁慕宇听得头皮一麻,“他老人家不会当场废了我的武功罢?”虽然之前豪言壮语,但毕竟是修习了十年的内功,真的事到临头还是有些可惜的。
“怎会,师父讲道理。”给他这一问,秦朗疏口气忽有不悦,一边说一边竟给他丢了两把眼刀过来,──梁慕宇怎能忘了,那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