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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师娘要去买日用品,那好啊,我们去把师父喊来,大家一起去逛街。”
“你们二人休要胡闹,快快………”
未等鳐儿说完,那二人便是抽风似地跑开了,鳐儿刚赞二人识趣,不料二人没跑多远又是掉转了头,朝着马车跑去,鳐儿一见二人改了方向,旋即想通了什么,眼角死死盯着马车,就连心脏也是在这刻停止了跳动。
凝望着那马车车帘揭开,正是一句话可以形容的:偏偏浊世佳公子,气度天成是情郎。鳐儿痴痴一笑,握紧了手中的白色锦帕,原地等着那人踱步而来,这是自上次分开以来,整整十一天未见了。
“鳐儿,我陪你一起去,可好?”
鳐儿咬了咬红唇,埋首娇羞一笑,轻轻点头。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第一次被人如此搂着细腰,更何况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眼角余光微微收拢,却听那王敬伟和李亨拿着折扇,大喝:师父和师娘,真是天下最登对的才子佳人,天作之合。
听着二人的戏弄,鳐儿微有愠怒的埋首,对着他二人一直是不给好脸的鳐儿,知他二人向来如此的脾气,如今也只是无奈的一叹。
赶来的碧儿拿着手中的银两钱袋,大概是听瞧不惯二人的言行举止,挥着袖拳冲上来就是对着二人一阵猛打脚踹,二人一改先前沧雨楼的流氓少爷作风,只是傻哈哈的躲闪,并瞅着时间调笑一番,碧儿气不过,只好愤愤不平的回到了小姐的身边,朝着自家小姐未来的相公行礼。
“公子,你可回来了,你可要替我好好教训他们两个啊,他们老是喜欢欺负我。”
东方歧微笑着点头,对着碧儿说道:“碧儿,他们俩个仗着学了点皮毛就敢欺负你,我有一个主意,可让他们以后见到你不敢如此对待,建议你做了你家小姐的妹妹,然后我便收你做个徒弟,教你一些厉害的修行,好对付他们二人,可好?”
碧儿一听东方歧不拿主仆姿势相待,更是卸下一脸怒色和乐说话,当即心中也是一暖,她跟随小姐五六载,小姐对她向来如姐妹相待,但她从未想过要做小姐的姐妹,毕竟,她和小姐还是有些差距的,如今听东方歧的后半句话,要收她为徒,激动地双眼直扑扑的掉眼泪。
“碧儿,忆馨哥提的甚好,我们已是同甘共苦多年,你对我向来如同亲人一般,反观我对你倒是有些不尽心,我比你大了三岁,你便是唤我一声姐姐,可好?”
此时端见东方歧和自己服侍了五年的小姐都开了口,碧儿当下乐开了怀,眼泪跟着噗哧哧的直落个不停,鳐儿执起碧儿的手,拿出锦帕替其抹去了眼泪。
东方歧在旁边看着二人也是一番感同身受,随口一句将王敬伟李亨二人喊过跟前,那二人盯着师父皮笑肉不笑的站直了身子,不过,从俩人眼中看到的全是对这个少年的尊敬和顺从。
“你们二人谁长?一个个来说。”
东方歧自昨天晚上见到二人,一直没有亲口提出收二人为徒的事情,他二人倒是脸皮厚,也不管东方歧的意思,就是左一句师父,又一句师娘的喊着,今天请鳐儿吃饭,也是包含了此事在里面,现如今,看来不用等到晚上就能拜师学艺了。
“我李亨,古沧丘择人士,今年十五岁半,属蛇。”
“我王敬伟,今年十六,属龙,和李亨一样丘择水土养育长大。”
东方歧听完,对着跪着端正的二人颇为满意,身穿素袍,到是去了些流氓的气息。
“嗯,那王敬伟以后便是大师兄了,李亨,你是二师弟,还有,碧儿,以后便是你们的小师妹了,你们可要好好照顾她,她可是你们师娘的妹妹,不然,为师的不说,你师娘也饶不掉你们的。”
“是是是,师父放心,徒儿定当照顾好师妹。”
二人见拜师成功,大喜应允,磕了三个响头,又齐齐的跪着。
“好了,一旦成为同门,便是一生兄妹了,遇事要齐心尽力,方可其利断金,敬伟,李亨,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了,师父,师父再上,请再受徒儿一拜。”
“好了好了,你们二人也别佯装了,快起来吧。”
“是的,师父。”
东方歧衣袖一扬,那二人乐呵呵地站起来,全扫当日一副纨绔子弟凶神恶煞的模样,端正的跟在师父师娘后面,自此规规矩矩的当起了小随从。
第三十三章 是非横生脂胭斋 诛杀锋锐南宫赫
阳光普照,掠过高头,转眼,东方歧陪着鳐儿已是逛了几条街,弄的鳐儿香汗淋漓。
十一月的天气,本不该是日头毒辣的季节,只是无风,又快要赶上一年一度的品宝大会,所以在人多纷杂的街道上,难免不因各种因素而导致燥热难驱。
但见佳人朱颜滑珠,香汗遗落,不管街上众人时不时投来的飞眼,东方歧拿了鳐儿赠予的水云袖鸳鸯锦帕,便是替其轻柔地擦起了汗水,一时见到公子柔情,那些闲逛吆喝的少男少女,当下是羡慕极了。
每当东方歧眉眼微笑,揽女子入怀之时,那情况更甚,一路追随的女儿熏红了各自的脸颊。因少了碧儿和他二人的相伴,东方歧留意了一下周围三三两两的路人,走到卖伞的地方,拿起一把红伞,付了银两,撑开伞站到了鳐儿的身边,相视一笑,便是继续逛街。
想着刚才那老妪吃噫的表情,不禁暗自庆幸自己的决定是多么的明智,否则,那“双煞”要是在跟来,岂不更糟,倒不是自己往脸上贴金,而是那“双煞”拜了自己为师,现如今丘择的男女老少哪个不知!如是这样,哪里还能落得清闲去逛街。
丘择历来开明,女子虽不能达到男子随意出门走动的自由,也是相差无几,更别提一些大胆的姑娘了,若是上前相搭,东方歧一时是无法应对的,今早出行没有鳐儿作陪,那马车上放了一堆少女扔的鲜花手帕便是最好的证明。
“在想什么,忆馨哥?”
“额,没,没什么,在想敬伟和李亨是否把酒宴安排妥当了。”
“哦,这可不像你。”
东方歧闻言,瞅了一眼伞下的玉人容颜,看到对方眼中闪烁的光芒,不禁胸口一阵热血翻滚,身子前倾,就是往鳐儿身上凑。
“忆馨哥,这是大街上。”
听到鳐儿轻声娇喝,东方歧扫了一眼四周人群,但见那些个姑娘脸上泛红,也意识到自己的脸几乎是贴着鳐儿的脸了,赶忙抬起头,因是高了鳐儿半头,适才侧首暗骂自己一声,躲避了鳐儿的目光。
“忆馨哥,我要买些胭脂水粉,我们去脂胭斋吧。”
适时的替眼前的爱人解了尴尬,便是领先朝着脂胭斋的方向行去,东方歧拿着伞,回首见鳐儿已经离开了红伞下面,赶忙顾不得胸口压着的热辣,撵了上去。
一入脂胭斋,东方歧顿感周围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温良之气,一扫心头阳光高照引起的烦躁感,东方歧收了伞放置在专门的存物处,不禁大吸一口气,颔首环顾周遭精美的雕饰和布置典雅的格局,大赞:不愧是丘择第一梳妆阁。
端见鳐儿细心的挑选胭脂,东方歧对着偌大的大厅顿感有些无聊,忽听鳐儿呼唤自己,赶紧迎了上去。
“忆馨哥,这个朱红色的胭脂怎么样?”
盯着鳐儿双唇上的朱红,仿佛如人体红润的血色一样自然,高兴地赞道。
“女儿娇羞一抹红霞飞,恰似红唇薄晕倾众生啊!”
“公子称颂的好啊,此胭脂乃是从西鲛天泉里取得朱红制造的,素有‘天下第一胭脂红’之美誉。”
寻声望去,乃是从楼上下来的一名蒙面女子口中传出,那女子身后无丫鬟跟随,只一名身着黑绿交替的锦衣男子跟随,东方歧想了想,该是一名常年走动在外的女子,而且其修为应该不低,否则这声音不该有如此的穿透力。
“掌柜的,你这胭脂多少钱?”
拿起胭脂,举在手里朝着正在柜台吩咐店员做事的掌柜问价,而那深情并未像听到有人搭话一样的有所波动,鳐儿无奈的微微一笑,暗自埋怨这人还是如此的对人无理,说是这样想,可眼里的那抹甜蜜却是骗不了人的欢喜。
“公子,这胭脂一百两一个。”
“哦,也倒符合这上等品质胭脂,掌柜的,这里的我全要了。”
东方歧边说边转着手里的胭脂欣赏了一圈,转而,盯着那老翁脸上闪烁的诧异之色,扶了扶怀中的爱人手臂,鳐儿端见她如此,也不发表任何意见,对于还被落在一旁的男女,她瞧出了那名男子的眼神由刚刚透着的沮丧变成了颇带戏谑的味道。
“公子,我们这里经常有一些公子小姐会不定期的买货,都是些常客,得罪哪个都不好,所以,本店有个规矩,一次兜售给一个顾客最多的只能是十支。”
“哦?那好吧,便是十支。”
东方歧随手从腰间拿出一个一千两银票,递于掌柜手内,掌柜拿在手里,不敢多瞧面前的贵客几眼,端视那锐利的霸气,便是让这个滚爬商场几十年的掌柜感到无形威压,何况!那刚才楼上下来的贵客已是动怒了一次,才勉强同意卖他十支的,否则,迄今哪会一次性卖出去这么多,为了省去麻烦,还是同意算了。
“好的,老朽这就亲自给你去取。”
“慢着!”
一声凌厉呵斥,楼梯上的男子面带怒色,眉头深锁,已是拔剑跃下了楼梯。将剑握在手里,眉毛高挑,连着剑鞘搁置在了欲走的掌柜颈脖间,掌柜一时有些腿软,可是,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此刻需要好生冷静才是。
“慢着,你这老头生了一副狗仗人势的眼睛,刚才我们要十支,你死活不给,这位公子一来,你亲口点头哈腰的应许,是否是瞧不起我们这个外来客。”
男子单手执剑,一手背负,说道后一句话的时候,带着不屑的口气瞟了东方歧一眼,见东方歧无动于衷,于是,准备继续刁难起掌柜,直到眼前的人出手为止。
“这位公子,我们的店里是有规定的,您刚才买了十支,若是我不卖给这个客官十支的话,那么,这位客官要是知道了的话,岂不是砸了我们脂胭斋的招牌不说,还要了老朽的命啊。”
掌柜不慌不忙的解释,话语明朗,声音透着苦委屈,一把苍白胡须根根颤栗,倒是让东方歧大为赞赏这掌柜临危不乱,巧言辩解。
“好个伶牙俐齿的老头,不管你今天如何狡辩,我也要讨个公道舒坦,砸了你这脂砚斋。”
“公子,你若是存心找碴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恳求客官看在我的一把年纪之上,有时做事难免糊涂,公子且说出一个条件,大家协商一下,好圆满解决。”
男子闻言,小计可成,呵呵一笑,拿剑的手拍了拍掌柜的肩膀,睥睨了东方歧二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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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这老头倒会说话,我便是饶了你,你把脂砚斋的所有一品红胭脂全卖于我,我便就此作罢。”
“公子,你那十支我也是用尽了我的能力办到的,其余的,恕老朽无能为力。”
掌柜此时已是知晓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就豁出了一条性命,他做了一品红二十多年的掌柜,自问一直尽心尽职,此番,是绝不会为这事而坏了规矩的。
“你这老头存心欺我,看我今天不砸了你的招牌才是。”
原本他就是想要激怒东方歧的,此次全是成全了他!他会发难,全因他青梅竹马的女子对刚才的男子开口说了话。男子深知他的青袅素来极少和男子主动说话,今天要不是因为女子欣赏这人,是断然不会开口的。
男子背负双手,颔首反观青袅一双眼睛透着几许期待,已是打定主意让眼前公子好看。
“这位公子,我们脂胭斋打开门户做生意,寻得是个和气生财,自然有着做生意的规矩的,你此番百般刁难一个掌柜,未免有失风范。”
“哼,看来你便是这脂胭斋的幕后掌舵人了。”
正是剑拔弓弩时,门外进来一名一身白衣的公子,与之并排的是一名英挺峻拔的紫袍男子,二人身后则跟着两个护卫,东方歧拿眼瞧着,见是商袭和大哥,脸上旋即露出一个微笑,安然的朝大哥挤了一眼拉起鳐儿的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