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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崖背着顾容,撒腿狂奔,只想和顾容一起活命,平生第一次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逞能,心想不论如何,一定不能糗了。
砦伯毕竟人单势孤,而且对手又是个心狠手辣的仉渊,花无崖还没跑出镜月宫的范围,回头看见砦伯被他们横一刀竖一剑砍了无数回,十分狰狞。
仉渊已领着一众官兵穿过□追了上来。
花无崖不敢耽搁,死命的往前跑。
花无崖毕竟背了个人,跑得很不利索,不久就被仉渊他们追赶上。
更要命的是,横亘在眼前的,是一处陡峭惊险的断崖,断崖下面,是水流湍急的险滩,浪花不断拍打着两岸的峡谷。
花无崖惊而回头,仉渊狞笑道:“顾容,你走投无路了,你劝你乖乖跟我回去吧,这小白脸保不住你了。”
花无崖一脸无惧,保得住保不住不是你说的算。
花无崖抬眸对顾容说:“顾容,敢和我一起跳下去吗?”
顾容无力的手在他腰上紧了紧,说:“今天顾容这条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好,”花无崖再不迟疑,一手抽出身上天蓝色的腰带,将顾容和自己横腰牢牢捆绑在一起,然后在仉渊他们不敢相信的注目下,纵身跃下断崖下面的湍流。
仉渊追赶上去想抓住他们,已经来不及了。
下面水流湍急如万马奔腾,这样跳下去,根本无法活命。
最后,仉渊才下令班师回朝。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在这里说明一下,这个文和另一个新文里面的主角人名是一样的,都是花无崖和顾容,不过,故事情节都不一样,是两个单独故事,大家千万不要被名字的代入感误导了。
有喜欢的大大爷可以到媚新建的群来喝茶聊天,敲门砖是任一书名和文中任一人名字146472980
一颗小白菜啊,等着人来踩啊……
“写小说的你们伤不起! 咆哮体”这个视频很多大大都看了吧,心酸,媚的心声啊。。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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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尘缘如丝丝入扣 。。。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烟雨蒙蒙,晶莹的雨珠落在水面上,溅起无数相击相撞,相系相连的雨柱,雨线如斜飞的燕羽,惊鸿一瞥,美不胜收。
在这样的雨夜,一队穿着官家铠甲的人马向新靠岸的几艘画舫游船奔跑过来,在岸边纷纷下马,不顾身上被雨水打湿,走入几艘渔火通明的画舫游船当中。
他们挨着靠岸的船只,逐一的搜查过去,还分两个人在岸边盯梢,不让人逃出来。
有些还跳入水中,怕水下暗桩藏人。
均无所获,最后这些官兵登上后尾停泊的一艘画舫,这已经是下达重大军令的最后一天一夜,这是这一天一夜最后靠岸的一批船只之一,如果今晚或明天仍将搜查不出,他们全体的官兵,包括将领,都将被“上面”治罪。
所以这一次,他们搜查得格外细心一些。
主将吴希,领着十数官兵雄赳赳走入最后一艘画舫中,艄公是个五十开外的老者,旁边还有个十四五岁面容白皙清秀的少年在旁帮忙收拾东西准备上岸。
他们一见了官兵,显得惊慌失措。
吴希喝道:“都不许动,我们奉了圣上的旨意,捉拿在逃的钦犯,你们都给我老实点。”
闻言,艄公和少年都放下手中的活儿,艄公颤巍巍道:“军官大爷,我们祖辈几代都是老实靠船吃饭的呀,您看……”
吴希哼一声,说:“你说这些想找死麽,军爷我也是奉命行事,捉拿不到钦犯,军爷也是死罪。你们都给我搜仔细一点。”
最后一句都是冲着手下吼的。
不多久,船舱里面传来这样的淫|叫声:“对你说了多少次,不许摸这里……人家怕痒啊……讨厌,又来了……”
一个侍卫冲了出来,说:“吴将军,他们那里面……”
顿时,脸色已窘迫得绯红起来。
眼看吴希就要大怒,艄公忙走了进去,斥道:“大明,媳妇儿,你们,你们就不能回去再……哎,你们都起来,别在这里丢人得罪了军爷,小命都不想要啦?”
像是听到外面的异动,原本裹在被絮里面的二人,连忙探出头来,一个二十五六岁,黝黑黝黑的汉子,和一个白皙的女人,惊恐的看着他们,那女人更是又惊又羞,把脸都埋在汉子的胸口。
吴希叫道:“把头都抬起来。”一边眼神示意旁边的侍卫四下搜查。
汉子和女人都抬起了头,只用薄被覆盖了身上。那汉子还没什么,那女人一抬起头,原本看着白皙的脸庞一粒指头大的黑痣,生生刻在左腮边,叫人倒尽了胃口。
好在她很识趣的又将脸埋入汉子怀里。
吴希从身上拿出一张画像,对着二人看了又看,心里就摇头,但为了保险起见,吴希用力摸了一把汉子的脸,除了些微油腻,再也看不出什么。
汉子憨憨的笑道:“军爷,我们是天天出船的,在海边生活,天天晒着太阳河水,就黑了。”
吴希把目光投道那女人身上,汉子忙笑道:“我媳妇儿,她害羞着呢,军爷别见怪。”
吴希又看了看他们的床头,除了一张被絮裹着的两个人,再也藏不住第三人了,连床底也翻寻过,确定无人,才狠狠的踢了那汉子一脚,叫道:“撤出去。”
待他们都退了出去,船内的四人才大松了口气。
艄公走到门边,看着他们都走远了,才关上船舱,挑了盏烛火进来,说:“好险,好了,他们都走了。”
那汉子用薄被把怀中人裹得更紧,说:“这次,真的太感谢大叔你们的搭救了,不然,我们早已死过去多次。”
艄公说:“花公子客气话说得多,我可生气了。就冲着能见着花公子和顾公子这样的人物,老朽做什么都值了。”
说完这话,艄公和少年才走了出去,好让他们换上衣服。
他怀中的“媳妇儿”这才从他身上挪开,说:“还呆愣着笑什么,还不换上衣服。”
汉子嘻嘻笑道:“是,我还巴不得一辈子都这样呢,好媳妇儿。”
那人抛给他一个枕头,说:“以后都不许再叫。”
汉子嬉笑着接过枕头,抛给他一个媚眼儿,说:“我觉得很好听啊,你看我脸上身上的妆容,黑不溜秋的,是不是凭空让我老了几岁?”
那人笑道:“何止是老了几岁,就是个又老又丑的小老头。”
汉子跳了起来,说:“你把我整容成小老头,怎么能这样,我的年少轻狂啊,我的风流倜傥啊,我一世英名啊……”
那人嗔道:“好了,别闹了,快换上衣服吧。”
没错,这两人正是大难不死的花无崖和顾容。
当日,花无崖大无畏的将顾容用腰带绑在自己身上,纵身跃下断崖,跳入湍急的水流之中,幸得花无崖水性十分的好,随着湍流而下,不久就到了平缓的湖泊,花无崖利用自己良好的水性,挣扎求生存,在河流中他发现一块浮木,才将顾容解开,两人就一直靠着这块浮木,在水中泡了一个晚上,在第二天午时,才遇见方才的那个少年的渔船打渔经过,将他们救上船来。
说来也巧,那个少年,正是花无崖当日去寻顾容之时,搭乘的画舫旁边的那个青衣少年,当时花无崖还一时兴起的对他吟出一句:“美人如玉立芳舟,胜却琼楼几度春。”
少年将他们救上船以后,回来就将他们转移到他父亲的画舫里面来。他的父亲,就是当日载着花无崖的那个艄公,也就是刚才和他一起出去的那个。
仉渊当日亲眼看着花无崖和顾容跳下断崖,很快他们就跑到断崖下面,顺着水流,河道宽敞,一路都没有发现花无崖和顾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于是立即下令沿河的所有县令衙府,当即派出兵将搜查他们的下落,并派发了他们的画像,务必在三天内将他们捉拿归案,才有了这个雨夜的搜捕。
花无崖和顾容穿好衣服出来,花无崖仍是黝黑汉子的打扮,顾容仍是他媳妇儿的摸样。
那艄公说:“花公子,你看现在天色都黑了,还下着雨,就跟我们回舍下住一晚再打算吧。”
花无崖笑道:“如此,多谢大叔,我和我媳妇儿只好再打扰了。”
顾容瞪他一眼,花无崖嘻嘻一笑闪开,经过少年身旁,发现他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哀怨。
当夜,少年和艄公挤一个床铺,将自己的床腾挪出来给花无崖和顾容。
花无崖吃了饭后,早早就跳上床要睡觉,顾容坐在烛火前若有所思。
花无崖说:“顾容,你别想那么多,这两天你都很累了,睡觉吧。”
顾容瞪了他一眼,仍是不语。
花无崖想了想,幡然醒悟,跳下了床,道:“你是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是吧,那好,你睡床上,我睡地铺。”
顾容说:“我没这么说,只是想起镜月宫就这么没了,心里难过。”
花无崖说:“镜月宫没了,还有你啊,只要顾容在,以后想再要一个镜月宫又有何难?放心,我会帮你。”
顾容摇头道:“你不懂,镜月宫不是说想重建就可以重建的。还是睡吧,等躲过这一劫,再想镜月宫的事情。”
说着,已翻身上床,睡到里面去。
花无崖吹熄了烛火,随即在他身旁躺下,暗夜里,感觉到顾容睡在里面一动不动,双手放在腹中,好像没什么事情,他就可以这样雷打不动的睡至天明。
花无崖心里却有着小心思,心头如鹿撞,想伸手抱他,又不敢,怕亵渎了美人。
但美人就在身旁,若不抱抱他,心里终究痒痒的,十分不自在,如此反复张望几次,终是翻身靠着他的肩,见顾容没有嫌恶,才缓缓伸手去握住他的一只手,顾容仍是没有说话,心里才胆大踏实起来,就这样靠着他的肩,握着他的手,睡得无比香甜。
作者有话要说:写小说的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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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回首尘烟逝 遥望来时路 。。。
细雨如丝,洋洋洒洒的下了数日。
花无崖和顾容告辞那艄公和少年以后,同行南下。他们嫌骑马太惹人注目,便雇了辆马车。
虽然是乘坐马车,但为了安全和少惹麻烦,他们还是经过一番乔装打扮,没有再以夫妻相称,顾容身形颀长高大,而且身上还有伤,虽然容貌俊秀无双,为了不引人怀疑,他就乔装成一个温雅书生,而花无崖,就成了他的书童。
顾容的易容术也是十分精妙,他说,只要不是仉渊亲自前来,一般人都无法看出破绽。
这样行走了数天,虽然住宿客栈时会受到一些盘查,好在都有惊无险。
花无崖说,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中午就可到达御剑山庄了。
只是这一晚,花无崖和顾容闹了点小小的不愉快,花无崖想起他们奔波劳累了那么久,拜谁所赐?都怪那个阴险的皇帝。
顾容听了就不高兴,说:“花无崖,别人可以怪他,但是你,不可以。”
花无崖十分惊奇,问:“为什么我不能怪他?可是他害我们吃尽苦头的。”
顾容说:“你放心,回到了御剑山庄,顾容再不会连累花公子了。”
花无崖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还要说这话气我,难道那个皇帝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连抱怨一句也不行?你别忘了,是他想要你的命。”
顾容霍的站起来,走出门外。
花无崖怕了,忙上前拦住他,说:“顾容,我说错话了,对不起,你别怪我,我不再抱怨就是。”
顾容说:“你也不必为难自己,你心里的想法我已经知道了,他要的是顾容的命,顾容现在就走,不会连累花公子。”
花无崖说:“我说了不是那个意思,你明知道就算舍弃生命,我也会保护你的,你何必总是拿话来刺我?”
顾容说:“我没有刺你,我是真的不想连累你。就算我们可以躲过这一劫,仉渊也总会知道,我们就在御剑山庄,到时候,他只要一句话,就算御剑山庄在江湖上鼎鼎大名,又怎么敌得过千兵万马?这些后果,你都想过吗?”
花无崖说:“那些我不管,我只要你是安全的,回到御剑山庄,有师父,还有我爹,我们总会想到办法的,总之,我绝对不会放开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承受哪怕一点的伤害。”
对于这样的花无崖,顾容也无可奈何,不是他害怕,而是那个人,他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