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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此法甚好,你们俩把她抬到马上,扶稳了,尽量减少颠簸。”
“感谢公子的大恩大德,小蓝给三位活菩萨磕头了。”
“你要谢就谢我们公子吧。”
“谢谢公子!”我朝陈公公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表情充满了恭敬,心里确是乐开了花,这第一步算是成功一半了。抬头看看偎在陈八怀里的梦哥哥,他闭着眼睛,表情很痛苦的样子,我知道,他的心里肯定也在乐呢。
回去的路上。
“你叫小蓝?”陈公公问我。
“是的,公子。”我表情谦恭的应着。
“家里都有谁。”
“只有娘亲和小蓝一人。”
“靠何为生?”
“每日到山里砍柴,然后去镇里卖。换些家用,娘说,到了年龄,还给小蓝说门亲事。我不懂,公子,什么是亲事。”
“你娘没教你?”
“嗯,娘说我还小。”我是明知顾问,免得他一个劲儿的问这问那,不小心露馅就不好了。可是,他却变了脸色。
“这亲事,不成也罢,人也照样活着。”
身边的两位着实为小蓝捏了把汗,谁不知道,做宦官的最忌讳别人说这事。陈公公能说这话已经算是仁慈了。
回到家中我点燃了煤油,屋里顿时亮了起来。他们帮我把娘安顿到里屋的床上,两个侍卫就到屋外的树上隐着去了。
我和陈公公走到了屋外,刚才一直有些冷峻的他突然诡异的笑了,还伸手摸向我的脸,我大惊!心道,我的人皮面具还在脸上,而且贴得很紧,和真的无异,这张脸平淡无奇,他为什么露出这种笑容。
我一步步的后退着,他步步紧跟,越贴越近,我已经贴到了墙,退无可退。
“乖乖,不知道什么是成亲吧,来,把裤子脱了,我教教你。”他的笑容越发诡异,还把手向下摸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戏就要上演
4、成功潜入 。。。
我紧张的看着他,怎么办?梦哥哥,我该怎么办?我在心底无声的呼喊着。我不可以施展轻功逃跑,梦哥哥也不能跑出来救我。好不容易取得了他的信任,我们都不想前功尽弃。可是,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他从哪里摸出一把小剪刀,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莫非,他想阉了我,报我刚才在他面前提起成亲之仇。我可以对天发誓,那时我只是随口就说了出来,绝对没对他有任何轻视之意。
我正想着,他的剪刀就奔向了我的裤子。我静静的看着他,几乎没了呼吸,就怕他一剪刀下去,我的那个就没了。只见他用剪刀在我的裤子上剪了个一指长的缝,我的那个就从缝里探了出来。
“哟,自己耐不住寂寞,主动钻出来了呢,哈哈哈哈!”
他把剪刀放在了怀里,我松了口气,看来他不是想阉了我,否则我可真是得不偿失。
“啊...”我轻呼出声,他把手放在了我那里,或轻或重的揉捏着。一种异样的感觉弥漫了全身。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就像梦哥哥咬我嘴巴时的感觉,也像梦哥哥咬我□时的感觉。但又不像,这感觉更浓,更烈!
我忍不住轻轻颤抖着。
“这就是成亲的感觉,舒服吧。”
无可否认,确实很舒服,我迷蒙了双眼,已经听不见他后来说了什么,好像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他突然停了手,我不安的扭动着,还想要更多。他手里多了个手帕,隔着手帕继续摩擦着我的,感觉越来越强,呻吟声从我的嘴间溢出,突然有什么东西一涌而出,他巧妙的都接在了手帕里。
“终于得到了,哈哈。”他欣喜的折好了手帕,揣进了怀里,我虚弱的沿墙坐下,不明白这阉奴究竟在耍什么花样,还是有着不可告人的怪癖。
“小蓝,可愿随我回家去?”他蹲□子将我抱起来,然后坐在凳子上,把我放在腿上。
看着他,我想起了师傅,十岁以前也经常这样抱着我,我揽着师傅的脖子撒娇。
我的眼睛湿润了。
“怎么了小蓝,有什么难过的事情么?”
“我,我也想随公子走,可是娘亲没人照顾。公子对小蓝的厚爱,小蓝心领了。”我低下了头,装作很不舍的样子。
“无妨,过几日你娘身子好了,我派人来接你,如果我无要事,就多逗留几日等你一起走了。”
“真的吗?小蓝好高兴!”我的眼睛顿时有了光彩。
这一夜,陈公公就坐在椅子上直到凌晨。我借口要照顾娘,就在里屋的床沿趴了一夜。其间,和梦哥哥兴奋的眨着眼,可梦哥哥却没有开心的样子,好像还有些生气,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我不懂,事情明明成功了,他为什么这副死样子。
“娘,你怎么了,别吓小蓝啊!”
“你娘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陈公公立刻就走了过来。
要的就是这个时候。
“小蓝,娘不行了,”娘虚弱的说着,“公子,我知道你是贵人,小蓝是我唯一牵挂的人,你要好好照顾他,看着他长大成人。”说完,娘的眼睛看向了窗外,窗外有棵槐树。
“葬在,槐树下,我都准备好了。可以去见你爹爹了。”脑袋脱力的弯向一边,娘,去了。
“娘....”,我趴在娘的胸膛用力的哭着,师傅就是这样不动的,即使我打翻他最宝贝的桂花酿,他也不会起来罚我。泪水打湿了哥哥的前襟。哥哥不是假死吗,怎么胸膛一点都不动呢,我又用力的摇了摇他,还是没有心跳。我立刻慌了手脚。
“生死有命,不要太伤心了。”陈公公把我抱了起来。都怪我长得身材娇小,一个两个的都喜欢抱我。我到哥哥的肩膀,也到陈公公的肩膀,貌似他们俩一样高呢,怎么我觉得是哥哥更高一些呢?难道,哥哥的脖子长?呃,现在不该想这些有的没的,我用力摇了摇头。
“你娘不在了,你再不接受,她也不能活过来了。”他以为我摇头是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小七,小八,在槐树下挖个坑。”
“是!”他俩一前一后去了槐树下。
“公子,下面有个空棺。”小七过来禀道。
“把大娘放进去。”
“你们放手,我要亲自给我娘下葬。”我跳出了陈公公的怀抱。却被他拉住大臂。
“不是我拦着你,你这小身板,怕是抱不动你娘。”
“我行的!”我装着执拗的说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要查看那里透不透气,梦哥哥闷死怎么办?
陈公公无奈的笑了笑,松开了手。
我用力的背着“娘”,小步小步的挪着。这家伙,比柴禾还重。好不容易到了坑前,我背对着坑,想把他放进去,可是他的手扳了下我的肩,我俩一起摔了下去,我压在他身上,真怕把他压坏了。我慌忙扭动着身子要爬出来;感觉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戳着后腰;我怕是石头;刚要把手伸过去,忙乱中,手指敲了一下棺壁,竟有空洞的回声。原来梦哥哥都安排好了。呵呵。
“还在里面干什么?快上来。”还来不及拿走石头;陈公公就伸手把我拉了出来。哥哥会自己拿吧!
看着土越来越厚,我不禁想梦哥哥什么时候做的准备,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在清晨和煦的阳光下,我和他们走上了去京城的路。
接下来又是我一个人了,梦哥哥,我期待着我尽快拿到第一条消息,好能见上你一面。我很担心我们会相见无期,也许我一两年也没得到重要的消息。水王爷有言在先,若无重大消息,不可贸然出来,少出来一次,就少一万分危险。
5、初探听帝音 。。。
我坐在小七的马前,一路飞驰,一连赶了三天的路,这日天黑前到了一个镇子,这里离京城还有一天的路程。
这镇子叫方家岭,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妓院和赌场分布在大街小巷,他们白天休息,晚上才热闹。
在花国,敬奉花神,而最体面也最普遍的生意是开花店。只有大商人才有财力卖花蜜。国如其名,花国到处都是花,不管是有名的还是没有名的,在花国都会受到最好的待遇。乱摘花、丢花、践踏花被视为最残忍的事情,以践踏花为最甚。如果路上长出朵花,过往的行人都会绕着走,马车也会停下来改道,耽误了行程跟主人家解释有花拦路,会被轻易的谅解。
花被视为有生命的,和人一样,甚至一些内容被写入了花国的法律中。
花姓为花国的皇姓,普通人姓花与践踏花同罪。
我坐在小七前面,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非凡。虽然第一次看见这么多人,新奇之心有之,可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福还是祸。我不怕死,以我的轻功被人发现不易,可我在担心什么呢?总感觉会有大事发生,改变我一生的大事。
陈八已经打点好了一家客栈,从前面过来迎我们。
没过多久,我们就到了店前。我抬头看上面挂着一个匾额――“福来客栈”,门上两幅对联煞是醒目:
“迎来送往皆贵客
踩花摘草请走人”
“这对联有点意思。”旁边有人议论道。
“这叫雅俗共赏,哈哈哈。”
......
“贵客请――”店小二迎上来将我们带入后院.
这是一个独院,我和陈公公住主房,主房有两间卧室,他住里间,我住外间。小七住东厢房,小八住西厢房。院子很宽敞也很干净。中间有一棵大榕树,枝繁叶茂,树下有一个石桌,围着四个石凳。
晚饭在院子里吃的。然后我和陈公公去屋里喝茶。
“小蓝,我有些话不得不对你说了。”陈公公放下茶杯,轻轻抿了抿唇。
“公子请讲。”我垂着头恭敬的回答。
咚咚咚,门外突然有人敲门,“公子,我是小八。”
“进来。”
只见小八在公公耳边说了什么,声音小得很,不过以我的耳力还是能听到一点的:
“皇上已经到了城门外,只带了小三来。”
“嗯。小蓝,让小七带你出去走走,可以晚些回来,回来后就住东厢房。”
“是。”我跑出去找小七。
“我们去那里啊,小七哥?”在街上乱逛了快半个时辰了。
“无聊。他们都在办正经事,偏偏让我陪个小孩逛街,哼!”
“这话你都说了一条街了,你说的烦,我听着也烦。”我小声嘟囔着。你以为我愿意出来,我还想探听皇上深夜来此有什么大事。明天就可以到京城了,他却等不及了。怎么把小七支开,我偷偷溜回客栈才是正经。
“前面茶馆里有说书的,我们去听吧。”我兴奋的说。
“要去你去,什么说书的,都是胡说八道。”他相当不屑。
“好吧,你自便。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也自生自灭好了。”我真是巴不得他走,不过,把他安排在茶馆里是最安全的。否则他出去游荡,难不准就碰到我。
“有你的,走吧。”他还是跟着我。嘿嘿,先跟着我吧。
到了茶馆,我们去二层挑了个单间,正好能清楚的听到下面说书的,距离刚刚好。
“小二,茅厕在哪?”我看到外面有跑堂的经过。
“这位客官,请随我走。”他停下来道。
我跟在他的后面,到院子里让他指给我,就让他去泡茶,让他过会儿送进去。
我没有去茅厕,而是到单间外侧梯处的顶上等着。眼看他端着茶走上去后,我从顶上飞身而下,装做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
“你不用进去了,把茶给我。”我高声道,故意让里面的陈七听到。
“好嘞,给您,我忙去了,有事您吩咐。”小二躬身道。
“里面的人喜欢安静,不叫你就不要进来。”我高声吩咐。
“行嘞。”小二说完,蹬蹬蹬跑下楼去了。
我把梦哥哥给我的迷药放进了茶里。这个迷药与普通的不同,饮后不会昏倒,而是睁着眼睛坐着,但是神智不清,只有喝了解药方能清醒。
我笑嘻嘻的把茶端进去,“小七哥,请喝茶。”我讨好的把茶双手送到他嘴边。
“哼,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他故意板着脸,却隐不住盈盈笑意。
我突然有些不忍心,我原以为侍卫都是冷血无情的,而小七哥很善良,让我不忍心害他。对不起小七哥,我这是情势所迫,以后有机会定当面道歉。
我看似在认真听书,眼角余光却时时注意着陈七。他小口的喝着,直到把一杯都喝进去。啪的一声,他的杯子掉到了桌子上,而他始终维持喝茶的姿势坐着,没有伸手去捡,我叫了他几声,然后过去推了推,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神有些迷离。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