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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大人则破天荒地告假,五日方朝。
番外二:上下求索
之一:群玉阁学士某记:
陛下每日政务完毕,必至阁中阅览群书,动辄苦读至深夜,并常叹息:“朕以为大内已集齐天下简牍,奈何其实不然!”陛下日理万机文韬武略,却好学不倦孜孜以求如故,实为长庚之大幸,我辈之楷模。惟陛下似有所找寻,当相请时却笑而不语,此一惑也。
之二:洗衣局犯妇某述:
皇帝爷当然是不认识我的。
我倒见过他,他还是王子时,来过几趟太子府,我有一回撞见过。
我是太子妃的奶妈,陪嫁到太子府,太子对太子妃从来不好,太子犯了事,太子妃还是得跟着上刑场。皇帝家里就是这样。我是下人还轮不上死,就打发到这儿干杂活来了。
我认人的本事很好,再加上皇帝爷这样出挑的模样,过多久都不会认错。所以他穿著身禁军的衣服过来搭讪,还真把我吓得不轻。早听说这个皇帝爷是很难捉摸的人,干什么事都不按谱,这回安了什么坏心眼,难说。我当然不敢跟他说什么话,他唠了几句,问起什么废太子和娈童的事,我就全推说不知道。他瞅着没趣就就走人了,平白吓出我一身冷汗。其实这桩丑事儿我清楚得紧,还是我撞见之后才告诉太子妃的呢。
之三:“岁寒楼”红牌某述:
我在客人身下努力地呻吟,心中想着的却是窥孔另一边的那双眼睛。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真正配得上“气宇轩昂”四个字的男人。
明明是第一次闯进来,却完全看不出半点局促,反倒是从老鸨到侍童,一个个被他的威仪震得毫无招架之力。如果不是他出声,恐怕一直都没人敢近前招呼。
在我们这里出卖色相的男女都有,他点了我,我反倒有些失望——这样出色的人,怎么看都无法与那种癖好相关联。
他大约确实不算有那种癖好,因为进了房之后竟然只坐下来问我,那档子事怎么做。把这种可笑问题问得如此理所当然,也算是天下奇闻。我说要实地教他,他绷着脸怎样都不肯,最后只能安排他到隔壁房间看我接别的客人。那个孔很早就有——有些人在看别人做那档子事时才会有感觉,但抱着他这种目的偷看的,恐怕是绝无仅有。
我今天做得很卖力,因为他在看。我隐约知道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面。那就让他稍微记得我吧。
之四:玄枵州
“胡刺史,你看得懂这封信么?”
“任大人都难以索解的书信,卑职自然更看不懂。”
“刺史不妨看后再说。”
中年官员恭敬接过书信,惊见信封上的落款是大名鼎鼎的铁面御史。心中有些好奇,将厚厚一迭信纸取出。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皱着眉道:“秦大人似乎是在问一件什么事,但究竟是什么事,恕卑职愚鲁,难以参透。”其实是极为流畅华丽的文字,但总像是藏着什么玄机,不如表面简单。
“既然胡刺史看不懂,那么清野看不懂,也是寻常事了。秦大人两个月间投了十几封长信过来,大约是有什么急事。可惜信上措辞过于深奥,实在令人爱莫能助啊。”任清野取过信在手中掂量,徐徐说着,笑得阴险。
之五:司徒府
“什么事这么好笑?”
葵官抬起头来,见狄嘉直含笑看着自己,站起身道:“你怎么来了?”
“我去北营看看,顺路就到你这里。”狄嘉帮她理了理有些乱的鬓发,葵官虽僵了一下,却未躲开。
“事情办完了?”
“嗯,本就没什么大事。刚刚在笑什么?”
葵官听他问起,又咯咯地笑起来。“刚刚伟大的秦御史到这里来,拐弯抹角地问我两个男人是怎么在一起的,被我调侃几句,竟然灰溜溜逃走了。”告辞时的样子还真好玩。
狄嘉也跟着憨憨地笑,问道:“你没告诉他?”
葵官翻了个白眼。”废话。这种事本不该来问我。”
“你就是爱欺负他。”狄嘉说着责备的话,眼中却满是宠溺。
葵官急忙避开他的视线,道:“是他的做法不对啊。直接问陛下就得了,还跑来找我。算是炫耀吗?”她随口说说,心中自然知道秦子陌是不可能有这等心眼的。
狄嘉也知她有口无心,并不反驳。想了想,道:“保不准陛下自己都不懂。”
“怎么可能?那家伙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开荤了,哪有什么花样难得倒他?”
“但和男人没有过吧?”
“这倒是没听说。”
“而且以往都是女人们奉承陛下,哪用得了他动一个手指,这回完全不一样,我看不无可能。”
葵官听了深觉有理,想象那两人的凄惨光景,忍不住闷笑起来。
“走走走,咱们喝几杯去,今天本姑娘请客!”
番外三:云胡不喜
之一:太医局。
“臣等恭迎陛下!”
“别迎了,都起来。”
睡眼惺忪的众太医,跟在行色匆匆的皇帝后面进入正堂,心中不断揣测着出了什么大事。竟然劳动御驾天不亮就过来医馆。
“把你们这里的疗伤药统统取些过来,朕急着用。”
面面相觑地沉默了一会儿,资历最老的医官战战兢兢上前。“呃,臣斗胆请问陛下,是什么样的伤?”
皇帝不悦地眯起了眼。“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医官大受惊吓,赶忙下跪:“臣、臣不敢。只是若不能对症下药,再好再多的方剂,恐怕也无助病情。”
皇帝沉默片刻,道:“算是外伤吧。血流不止。”
“那……伤口大小?”
皇帝皱起眉。”应该不大。”
不大的伤口陛下竟如此着急,恐怕是顶顶重要的人。
“敢问伤在何处?”
“伤在——”皇帝脸上突然出现可疑的赧然,忽而又大喝道:“你管它伤在何处?只管把最好的止血药拿过来!”
众人吓得跳了起来,赶紧忙乱地到处搜刮,最后拿了些瓶瓶罐罐堆到皇帝面前。
皇帝让卓荦收了,急匆匆往外走。
“陛下若是担心,可否让臣等当面问诊?”
皇帝停下脚步,缓缓转头,目露凶光:“你敢!”
医官们手脚发软,目送两道身影远去,站在原地良久不能动弹。
之二:御膳房
“陛下……”
“嗯?”
“您坐在一边可好?”
“为什么?”
“您站在边上,臣,那个臣会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朕是向你学烹饪来的,你是师傅朕是弟子,朕自然要站在这里看的。”
“是,是。”御厨嘴里唯唯诺诺应着,手中的勺子又一次掉进锅里。
修衡瞧着心烦,不耐地啧了声,御厨手中一把红枣三三两两,全洒到地上。
御厨倒头跪在地上,簌簌发抖:“陛下恕罪!陛下开恩!”
“朕又没怪你……算了算了。总之就是把这些东西一块儿放进锅里煮,煮烂就成粥了,没错吧?”
御厨也不知有未将他的问话听进耳中,只不断地磕头说”是、是”。
修衡抄起一边备好的食材,大踏步走出御膳房。
之三:御史府
“你做什么?不是说了要好好躺着吗?有什么要拿的东西告诉朕就是了。”下朝过来才知他竟发起了烧,又从御医那边取了好些药材,砸坏几个药罐终于煎成一碗,端过来却见他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
子陌淡淡看了他一眼,白着嘴唇不说话,强忍痛楚坐起身。
修衡把药碗往桌上一搁,抢到身前,将他又摆弄成趴睡的姿势,
“你一动又要流血了,怎么这么不听话!”
子陌依旧不睬他,冷冷的目光中分明质问“是谁的错”。
“朕知道是朕不对,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刚刚血流不停的样子,足够吓去自己半条命。
“没有下次。”子陌恨恨地道。还骗他说会很舒服,结果竟然是那样恨不得死去的疼痛,更可恶的是讲了多少次要他停下,根本就完全不听。这种罪,再也不要受第二次!
修衡知他正在气头上,识趣地不与他辩,走几步端了药过来喂他喝。
“什么东西?”身体不适,口气自然也跟着不好,尤其面对的又是罪魁祸首。
“退烧药。”修衡也不恼,反而充满耐性地给他解释。
子陌看着浓稠的液体皱眉。“谁煎的?”
“自然是朕。”照顾他的事,岂能假手他人。
子陌利落地将头偏向内侧。“不喝。”
开什么玩笑,早上才领教过惨不忍睹的红枣粥,谁还敢吃他煮的东西?
修衡担忧地抚上他的额头。“不喝药,烧就退不了。”
子陌觉得额头触感有异,抬眼看去,却见他手指上歪七扭八地缠着些布条。一见之下心又软了。
“先放着吧,待会儿喝。”说着又要起床。
修衡大惑。“你到底起来做什么?”
子陌沉默许久,才不情不愿地开口:“洗床单。”
家中有仆妇每日来清扫,但是这条可耻的床单是怎样都不能给别人看见的,连漠村都不行。
修衡看了看床单上的狼藉痕迹,又端详他倔强的神情,叹口气道:“你乖乖待着,朕去洗!”
说着不顾子陌的迭声阻止,一手将他托起,一手抽走床单,把人轻轻放下后,转身出门。
“陛下!”
“什么?”修衡装模作样地慢慢转身。心想自己这样的任劳任怨,终于能得到几句宽慰了。
“小心些,别洗破了。”
“……哦。”皇帝陛下摸摸鼻子,捏紧了床单,慢吞吞向后院走去。
走着走着,终是忍不住露出开怀的笑容。
《帝纪·殿上臣》+番外 by:晓雾 '今朝有酒今朝醉' 175K 12…28 10:52 86 回复:这两个家伙终于做了;也亏得他们忍了这么久;番外真可爱。 '养生芦荟' 0 01…02 16:40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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