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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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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龙耳力过人,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连忙道:“追来了,分头走。”
  我来也看了看他也不多言语,瞬间往旁边一跳,影入了小巷。独留懒龙自己一人狂奔。
  没过多久,一声冷嗖由远而近,懒龙浑身一激灵立马侧身,可是却躲避不及。
  “嗯哼。”
  懒龙脸色一白,胳膊中了一弩,若时间拖的久了,必会被擒。
  心中暗想,此地离江宁县衙已经不远,必不能引到他的身上,放下心中计较。
  懒龙一个蹬步攀上房檐,双手变幻,一阵快速的白影之后打更人手中的铜锣之音就这么模仿了出来,惟妙惟肖。
  通天追到此处,瞧了一眼小巷,那边有打更人的铜锣之音,想必不会从那里而去,心中的计较自是不需细表,挥挥手,便离了开来。
  见到他们离去,双腿刚刚落地的懒龙暗道不好,一个挺身打滚侧翻足有五米之遥,而再一看,五枚钢钉死死的嵌在原先的地方,若不能及时闪过,一命呜呼足以预料。
  憋住自身气息,懒龙靠在墙角,任由胸腹部的快速突起,暗道:六扇门追到此处,难道恩师……
  未来得及多想,头顶上又出现了那一个柔润平淡的音调,听他道:“一枝梅,束手就擒,还可保你一命。”
  懒龙将面具掀开一半,漏出光滑无须的下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另一人堵住了唯一的出口,就两人都能呈合围之势,六扇门果然名不虚传,若要逃走不是件容易的事。
  松垮了一下肩膀,笑道:“有劳六扇门英雄下手轻点。”
  见他有束手就擒的想法,通天拍拍手唤出隐藏在其他地方的六扇门捕快道:“算你识相。”
  藏在腰带中的火油顺势一卸,喷了靠近的捕快一身,曲指一弹火种,便引燃了那人的衣服,懒龙怒喝一声,足下犹如生风,几个攀爬疾步而去。
  通天眉头一皱快步跟上一枝梅,余下的那人只好脱下衣物,狼狈不堪。
  如此你追我赶犹如猫捉老鼠一般,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懒龙自觉再不摆脱他的追踪必然会有大难,而江宁县衙就在他的不远之处。
  懒龙一狠心翻过大院,进了后堂内衙之中,几步之下便闪进了房内。
  徐秀揉了揉眼睛,缘何刚才隔壁有异响?甚是不解,继续看着手中的一部《春秋》,这可是一部《春秋》成而乱臣贼子惧的古代经典,图书馆之时就没少看,这时候再看之下别有一番滋味,也绝了心下那一点或许我也可以建功立业成就一番霸业的心思。
  这时候想要造大明的反不啻于痴人说梦,而且大明也不是一个不造反就菊花套电钻的朝代。以大明的魅力足以征服徐秀,而他也不过是想一想而已,是个男的穿越众都会想一想。
  没过多久,门外徐扬敲门道:“阿牛,有刑部捕头上门。”
  刑部?徐秀想来必是因为一枝梅的案子吧,道:“没什么好见的,你和洪虚先生打发了他吧。”
  “那捕头说一枝梅潜入了县衙。”
  徐秀被逗乐了,道:“他来我这县衙作甚?别闹了,打发了去。”
  “好。”
  被这么一打岔,徐秀觉得时间也不早了,便回房休息。
  回到房内,端起桌上的凉茶给自己倒了一杯,手举着茶杯刚想喝下去,就见着衣柜一角有衣服露在外面,心中的不爽感瞬间升腾,很想把它塞进去,又不高兴迈动步子,甚是纠结。
  徐秀轻轻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道:“我何时有这种强迫症了?”摇头就走近了过去。
  不料刚要伸手打开衣柜,这门瞬间就打开了出来,就有一人将他压在身下,单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徐秀睁大了眼睛刚想呼救就看到那张狰狞的獠牙面具,不由收回了想要呼救的心思,紧紧闭上双眼,是,徐秀最是害怕此类面具,若是画像则不会害怕,反而有极大兴趣,真是怪异。
  见面具吓到了他,懒龙也不想给他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就将面具起开,反正这本尊的面容此人也是不知的,没有什么好怕。轻轻的道:“面具摘了,别怕。”
  徐秀稳定了一下心神再次睁眼,所看到的就是一张眉清目秀的精致面孔,缘何此人在对自己笑?
  见其没有进一步行凶的心思,徐秀却不会轻易放过他,狠狠的准备咬捂在自己嘴上的那只触感极佳的手,这懒龙的反应也是一绝,见他要咬两指一掐就这么捏住了他的脸。
  徐秀挣扎的晃动让懒龙一阵心急,以他的耳力自然知道那个通天走了进来,正在和徐扬交谈。微微左右打量了一下,便将徐秀一把横抱,还将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放到了床上。
  打有记忆以来第一次遭遇这种抱法,徐秀也不可避免的在心中羞耻心甚深,刚想张口呼叫,那人又将那一只感触极佳微微有些凉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耳听外边的三人越来越近,懒龙将被子一盖压在了徐秀的身上,见其那张平时伶牙俐齿的小嘴唇抵在自己手心之中很是微妙,也不知道心中作何感想,就这么拿开手掌嘴对嘴唇对唇的封住了他,双腿双手将他环抱固定,一阵奇妙怪异的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套用一句俗语或许就是命运的齿轮就此转动……
  徐秀的眼睛越睁越大,就连一枝梅有几根睫毛都能清晰的看见。他何曾受过如此对待,脸颊的温度急速上升,不一会便飘起了红晕。
  懒龙似乎并没有满足,本能的将舌头轻轻的抵开身下之人的齿关送入了进去。
  徐秀觉得自己的脑袋在慢慢缺氧,连引以为傲的思考能力都有了下降的趋势。联想到先前说一枝梅潜入县衙,若还不知道此人就是一枝梅,真是不该。
  徐秀很想给身上的那个家伙一记重拳,只可惜被他束缚住的身体一点儿劲也使不上,悲愤的想到:不过是夜读《春秋》晚睡了那么一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是要闹哪样?
  两辈子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
  通天在门外道:“刑部衙门捕头通天告进。”
  懒龙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继续捂住身下之人的嘴巴,模仿徐秀的声音道:“本官歇下了,有事明日再说吧。”
  通天刚想迈步进去,徐扬伸出双手拦道:“如此失礼,何为?”
  通天摸了摸下巴好奇道:“卑下跟踪一枝梅到了此地,却不见了他的踪迹,若是隐藏在县衙内,怕是对大人不利,进去查验一番也是一片好心呢。为何说卑下失礼?”
  懒龙皱着眉头道:“这边没有什么一枝梅。徐扬,送客。”
  听他这么一说,通天也只好笑笑道:“如此,卑下就告辞了。”

☆、第三十二章 三世冤(1)

  徐扬看着他在那边转来转去一副看见什么嫌弃什么的模样,甚感怪异。
  同身边的老秀才道:“先生啊,老爷这是怎么了,整个人就像炮仗一样,一碰就炸。”
  老秀才摇了摇头也是疑惑,徐秀平时看起来很是举重若轻,此事为何如此?甚是怪异。
  徐秀听他们窃窃私语,面色一肃,夸张的一敲桌子道:“定要将这一枝梅捉拿归案!”
  老秀才同徐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严重读出了不解。
  那懒龙在心中一阵暗笑,明知故问的道:“大人这是这么了。”
  “啊!”
  徐秀抱着脑袋痛苦的想到,自从那天被一枝梅强吻过后,那一张狰狞獠牙的恐怖面具和那张清秀俊美的面孔相互出现,越想记忆越深,越深就越是神经质,这不大白天的又犯了。
  正在他头疼的时候,门外的鸣冤鼓却是被人敲响。
  徐秀头一抬,眼睛微微有些血丝,道:“击鼓鸣冤?升堂升堂。”
  由不得他不升堂,这鸣冤鼓只要一响,这知县大人想不升堂也不行,当然,后来越来越流于形式也是历史的必然,是个人都能敲,鸡毛蒜皮的事儿都来搞,大人也是吃不消的。
  戴上乌纱帽,身穿七品袍,徐秀的精神好了许多,或许在被一枝梅刺激之下,唯有断断案子,打打板子,才能稍微缓解一下那两张交替出现,反差极大的面孔了吧。
  ……
  “威!武!”
  见堂下站立两人,左边那位年龄有些大了,一派农家打扮,这右边那位到是书生穿着,这书生的眼睛都能翻到天花板上去了,让徐秀不由一阵不爽。
  “啪。”
  这惊堂木的声音越听越美妙,打板子的响声也是越听越过瘾,徐秀自己也知道得了怪癖,或许已经爱上了这两个事物。
  道:“下站何人,不待堂期来诉,此时击鼓鸣冤却是为何,说将出来。”
  那个神色骄傲的年轻人拿脚踢了踢旁边的农夫,农夫无奈道:“小民刘达,此人偷盗了小民的钱财,便来告官,请父母官主持公道。”
  徐秀一口气没缓过来,既然人赃并获,你等开衙来告或者直接找刑房捕快拘押就是了,何必敲这么一个鸣冤鼓?害的老子急急忙忙换衣服,还以为治下之县出了什么大官司。
  却也不好发作,板着脸同那个骄傲的家伙道:“即是应诉人犯缘何不跪?”
  那人拱了拱手随意道:“学生并不是什么应诉的人犯,非犯不跪。”
  入了公堂,不管是谁都要下跪之说在明代并不太准确,这衙门审案打官司,除非是嫌疑犯才要跪下应诉,常规而言如果只是民事控诉绝大多数情况都是不跪的。
  大明朝的膝盖不管后人如何评价,事实就是很值钱这么简单。所谓刚强的明朝之说,不论上到帝王贵胄,下到黎民百姓,还是很切合实际与事实的评语。
  从这个非犯不跪的细节来看,刚明之说不也就可以得出逻辑的推导过程了吗,社会风气加上得国最正的国朝自豪感等于刚明,刚明也就顺理成章的可以解释了,须知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句话是从明代才开始有的。
  徐秀最近的心情很糟,对谁都看不顺眼,之前两位国公的欺压也就算了,那时死命的压下了心头的火气,但这么个家伙也没说自己有功名,也没彻底的表明没嫌疑,却还敢在自己面前狂妄,当下道:“跪下。”
  听得大老爷吩咐,衙役们便一棍子打在他的腿上,也只能无奈跪下。
  人权这个东西是相对的,不是吗?
  徐秀脸上一黑道:“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原告所说可否属实。”
  见他身有八尺;约莫三十岁左右;国字脸;柳眉带秀;双目有明;鼻高口阔;倒是一个好相貌。
  那人笑道:“姓张名璁,永嘉人士,原告所说句句属实,却又如何?”
  苏扇瞬间打开,挡住了自己的神情,徐秀微微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暗道:好一个张璁,得,大礼仪之案的受益者出现了。年龄对的上,籍贯对的上,现在没功名也对的上,那就是了。此人想干什么?
  虽说历史名人,但徐秀历史名人见的也不少了,并不会多加在意,可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偷盗他人钱财,进了县衙也不知道悔改,岂不是藐视本官?被一枝梅折腾的够呛的徐秀很想发泄发泄。
  顺势一拍惊堂木,道:“你这强盗到是供认不讳,那么自有国法在此,来人……”
  张璁一抬手臂朗声道:“大人请慢。”
  见他有话说,徐秀道:“何事?”
  “大人,什么叫盗?”
  徐秀不屑的道:“你犯的罪行;你还不知道窃人财物;能说不是盗吗?”
  张璁摸了摸鼻子道:“那么如大老爷所说;我怎么会成为强盗呢?以学生愚见,知县大人才是强盗。”
  徐秀道:“儒生?”
  “是。”
  这话说的徐秀一阵肉疼,被一个年龄比自己大上许多的人喊学生他就已经鸡皮疙瘩起来,这一下还说自己是强盗,徐秀很是不爽,拿起两根木签,头也不甩冷冷的道:“与我打。”
  张璁一见他要动真格的,忙道:“大人慢打;容学生讲明。”
  给予每个打官司之人充分的说话权利是徐秀的习惯,听他如此道,就是心情不好也随了他。
  “准。”
  张璁手指比划了个一,盯着徐秀道:“学生有三点论据,这一,大人们从小就学习为盗。您看这名教子弟参加科举;哪一个不是通考古今;讲究天人之道;怀有一颗经世济民之心;试图报效国家而福惠百姓呢?可是;双亲恩师教导他们;亲朋好友勉励他们;都希望他们能够早日把那个权力握在手中;好去谋取这些个地位与钱财;用以光宗耀祖;这不是学盗;是什么?”
  听他说的有趣,徐秀也不由一笑,这张璁也到不愧那个能言善辩,投机取巧之人,大道理或许一套一套,但恐怕他自己的为人,与这个时代的士大夫的标准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张璁见徐秀没什么反应,拱了拱手继续道:“这二;大人们是在明目张胆的盗。应试举子一旦金榜题名入了那个龙门;就会选官;到那时乡亲四邻都会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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