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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给我取一样东西吗?”刘彻抬腿坐在了他的身边。
玉含烟从书中抬起头来:“你家里来了人,我是应该避开的。说取东西只是让你们说话方便,你真的当真了不成?”玉含烟嗔怒地盯了一眼刘彻:“家里来了人,你怎么跟没事人似的。真的没事吗?你来了有几天了?”
“咳!”刘彻叹了口气:“我父亲病重了。”
“那你还不回去看看,我这就替你收拾行李。”玉含烟站起身来欲走。
“你先坐下,你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刘彻拉住玉含烟:“我家里的情况很复杂,你先听我说一下,你就明白了。”
玉含烟安静地坐了下来。
刘彻知道他永远是个好听众:“我的家很大,可以说是个大家族。我的父亲是一家之主。我还有个祖母,另外还有不少叔叔伯伯。我的家很大,地广物丰的。家里 传下来一个古老的规矩,就是一家之主在就任的时候,会立下下一个一家之主来。我在家里排知第九,所以朋友们都叫我九哥,我有幸成为了下一任的一家之主。”
刘彻看到一边安静的玉含烟,一直在用心地听着:“我的父亲几年前就病了,家里的一切权力就都由祖母接管了。”刘彻看到玉含烟眼中的问号,他解释道:“因 为父亲尚在,我是不能接掌族长大权的。祖母掌握大权有几年了,祖母也尝到了掌握大权的甜头,至使她一直在暗中控制着我的父亲。这几年里,祖母把她娘家的亲 属安插到了我们家的要害部门,如今,张汤来告诉我,父亲病情加重了,我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我有些进退两难了。”
“如果父亲不在了,你不就可以接掌族长大权了吗?”
“话是不错,可现在大权在祖母手里,祖母一向对我不是很看得上眼,祖母还是很看中我的叔叔,这族长的权力能不能回到我的手里还是个悬而未决的事呢。”
“你祖母一定很在乎她手中的权力,所以她才会不让你去探视你的父亲,她是怕你们把她手里的权力收回去,是不是?”
“这个是一定的,祖母她很爱自己手中的权力,轻易她是不会将手中的权力交出来的。所以我才会觉得苦恼,我这个未来的族长,是否能当得上还在两可之间。我 讨厌他们,他们从不把我当成未来的当家人放在眼里。等到有一天,我真的掌握了大权的话,我一定要他们不得好死。”刘彻越说越激动,他伸手抓起几上的书丢了 出去。竹简被摔得四分五裂,散落在地上。
“为什么要生气?”玉含烟一脸的不明白,他不明白刘彻为什么会如此激动:“你是在为能不能当上这个族长而发愁吗?”
“难道不是吗?我的祖母,那个老女人,一个爱权力胜过爱她儿子的老女人,她会顺利地交出她手里的大权吗?”刘彻冲着玉含烟发火。
“我敢担保,九哥一定能当上族长的。”
“为什么?你怎么就那么笃定呢?小孩子,你懂什么?”刘彻有些不屑,他可没想和这个大孩子讨论国家大事。
“是九哥你告诉我的,九哥的话,含烟向来都不会产生怀疑的。再说,九哥又比含烟大多少?”
“我――”刘彻让玉含烟的话给逗笑了:“我如果告诉你我可以坐上那个宝座的话,我为什么还要向你发牢骚啊?”
“九哥不是一直在说祖母是个爱权力的女人吗?”
“这个是不错,但我也没有告诉你,我就可以坐上那个大位呀?”
“九哥即如此说,那九哥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难道九哥的叔叔是个不学无术的人吗?”
“你在说什么?叔叔他是个精明强干的人,所以祖母才会喜欢他的。”
“九哥。”玉含烟挨着刘彻坐下,很郑重地说:“含烟一直以来都有个想法。你来我这儿。玩儿是可以,但含烟不喜欢九哥这个一个精明强干的人在我身边指手画 脚的,没有屠苏在身边来的让含烟放心。屠苏在这儿中以让含烟随心所欲地做事情,不会让含烟主生任何防备之心来提防他有一天会爬到含烟头上来作威作福。你 看,九哥。我真的不喜欢九哥在这里指挥下人们东出西进的。九哥这样做让含烟感到,含烟已经不存在了。”玉含烟笑眯眯地看着刘彻。
刘彻让玉含烟的一习话给弄糊涂了,他转着脑筋。以含烟的脾气和温婉的行为,他断然不会说出这种伤害他的话来的。“噢!”刘彻恍然大悟,他毕竟是皇家的太 子,他只顿了一下,就己猜出了玉含烟所要告诉他的意思:“你是个精灵,你是哪个仙山里出来的?快告诉我。”刘彻兴奋地抓着玉含烟的手:“你点亮了我心中的 那盏灯,你为我除去了心病。”
“是九哥自己说出来的,为什么一定要扯上含烟呢?含烟对九哥说的可是真心的话,九哥如果真的来这里当上了大管家,含烟也会把手中的权力把好,不会一下子都给九哥的。给九哥的也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事还得问我才行。”
“为什么?”刘彻很清楚玉含烟在说什么,他问得很认真:“你决定把权力交给我,为什么还要做一些保留呢?”
“你如果总是那么咄咄逼人的话,含烟永远不会让九哥得到实权的。”玉含烟看刘彻听得仔细,又道:“但如果你自己在外面招兵买马,真要到了有一天我动不了 了。九哥就可以让含烟到一边去贻养天年了。九哥到时把权力一收,谁还管得了你呀?”玉含烟说完看着刘彻笑,说的就像马上要发生这件事一样。
“话是这么说,可是又如何能瞒得过那老奸巨滑的人呢?”
“以九哥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一个掌权的人呐。九哥简直就像一个不务正业的公子哥儿。堂堂一个的族长,会在自己父亲病重的时候仍旧在外面厮混,从哪里看,九哥都不像一个能干正经事的人啊。”玉含烟诘笑着说。
“好啊!说来说去的,原来是在骂我不务正业呀。好啊,小含烟,看我怎么收拾你,教训你。”刘彻心病一除,玩心大起,他扎着两只手向玉含烟的腋窝伸去。
刚碰到玉含烟的身上,玉含烟已经笑倒在地了,嘴上却叫着:“九哥,你欺负人,含烟给你讲了那么好的一个故事,你不说感谢含烟,却反过来教训我,九哥忘恩负义。”玉含烟一边笑着一边躲着刘彻的伸过来的手,护着自己怕痒的地方。
“你还巧舌如簧,骂了人还说讲故事,你就是这样给人家讲故事的?”刘彻的手老实不客气地在玉含烟的身上划了一阵,玉含烟已经不能自持。
看到已经笑软了的玉含烟,刘彻这才住了手,痴痴地看着软在席子上的那个人。他的脸因为方才的那阵大笑变得红红的,像天边的彩霞一样好看,他的眼角还挂着笑出来的泪珠儿。
“你那么看我干什么?我的脸上长出花来了吗?”刘彻刚停下手,玉含烟便又在笑话他。
刘彻这次没有笑,只是缓缓在低下了头,将他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寻找他那迷人的嘴唇。玉含烟的脸色更红了,心跳也加快了,他呢喃着:“九哥,不要吧。”
玉含烟虽然几天来和刘彻一直玩在一处,但他们除了刚认识的时候,他让刘彻亲吻过。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也只是单纯地玩而已,他们的欢乐是真的欢乐,就是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在互道晚安后分房而睡的。
“你害怕我?”刘彻看出发他眼里的慌乱。
“含烟不知道,含烟没有经验,含烟不懂。”玉含烟一动不动,他的眼神怯怯的。
“九哥会慢慢的,九哥只想吻吻你。”刘彻扳过玉含烟的身子,轻轻地吻住他的唇,他的脸,他的额头。而他的手却在慢慢地伸入玉含烟的衣襟里。入手水样的光 滑。他变得狂热起来,他的嘴已经游到了他的颈间,那儿的皮肤是那样的洁白如玉,平滑细腻。他不知道男人的颈子也会这么好看。这令他的心中的欲火直窜。这也 让他感到很惊讶,他没有想到,男人也会让他欲罢不能,他吻得很投入,也很专注。
玉含烟觉得身体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此时很渴望他的拥抱,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起伏着,他的手不由得抱紧了刘彻,刘彻的嘴在他的脸上缓缓地移动着,喷出 温暖有力的气息,手在他背后摸索着,一点点的,就像一个织女在细看她那刚刚完成的织锦,刘彻感到了他那细小的变化,他偷眼看了他一下,只见玉含烟闭着眼 睛,满腮的绯红,脸颊灿若桃花,白里透红。他的手更加地柔软细腻了,他继续摸着他那柔软似丝绸的背,他要让他绷紧了的肌肉变得柔软起来。
“九哥,你轻点好吗?”他的身子底下传来了他那温柔的声音。玉含烟让刘彻的突然行为给吓坏了,他虽然心里有过这样的准备,但这一切还是让他觉得来的快了一点,太突然,也太早了。
刘彻有些恋恋不舍地从他的颈子上收回了自己的嘴,他看着玉含烟那忐忑不安的眼神,他知道,他还未经人事,他还不懂,他若是想得到他真情的回应,他应该让他先尝尝人事的快乐。
“我吻痛了你吧?”刘彻说的满眼的柔情,他的脸在烧,和他的脸一样。玉含烟只是呆呆地躺在那里,好似受了委屈。刘彻轻轻地为他掩上衣襟:“是我情难自 禁,也是你挑逗了我。”刘彻笑起来:“起来吧,难道你还想让我再来一次吗?那可保不住我要非礼你了。”他看到玉含烟急急地坐起了身子,慌乱的神情让他感到 好笑,他搂过他,让他伏在他的胸口,两人安静了好一阵子。
“九哥,无论如何都请你回家去看看父亲吧。”玉含烟见他平静了才劝他。
“是啊,我是该回去看看了。”刘彻低下头看着玉含烟那善意的眼神:“如果我回去了,真的坐上了大位我也许就再也不会有时间来这儿看你了,你还让我回去吗?”
“我――”玉含烟很矛盾,他从心里不希望他走,他从心里已经认定了他的一切,他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快乐,那是他从前所不曾拥有的。“我不能再留你了,回 去吧,如果九哥还当有含烟这个人在的话,就一定会再来看我的,人来不了,也会有信来的是吗?”玉含烟起身来到窗子边,推开窗子,他觉得心里好闷,窗外不知 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
“含烟,你的话令我的心好痛啊。你为什么不把我留住,虽然你不能给我以肉体上的快乐,但是,还是让我的心里有着无上的满足,是你把它给填满了。”刘彻狠狠地将玉含烟抱在怀里,死死的,他怕看到玉含烟那柔情似水的眼睛,那会让他落泪的。
“有九哥这样念着含烟,含烟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九哥只管去尽人子之道吧,别太恋着私情了。”玉含烟说完,轻轻地推开了刘彻,他的心里莫明地产生了一丝悲伤,像细雨一样的悲伤。
“怎么了?含烟。”刘彻发现了他的悲伤。他一直不想给他增加负担,虽然面临将要到来的离别,他的心里很高兴的,毕竟他还是在乎他的,对他是那么的注意。
“没什么,我想,该去给九哥准备行装去了。”玉含烟突然顿住说了一半的话,他不敢再说了,他知道他走了以后,也许真的就不能再来了,也许就会从此忘了 他,也许这段感情只是生活中一场虚无飘渺的梦而已。他明白了,刚才的悲伤是真的悲伤。他不能再沉浸在他和刘彻之间那不为人们所接受的情感中去了,他只能当 他是他的兄长那样待,像朋友那样处,从而断绝刘彻对他的非分之想。
刘彻看到玉含烟走出去,他知道自己非走不可了。如果真的做不上皇帝的话,他什么都不会有的。只有他继承了皇位,那么,一切就该属于他的了,他就可以再次来这儿,与他心爱的含烟相会,甚至于他可以把他带到宫里去,封给他官做。
“九哥,行装都已经收拾好了。”郭舍人和屠苏站在门口看着他。
“含烟他怎么没有来?”刘彻问得很吃力,他已经明白了含烟为什么没有来送他,他是受不了这种没有希望见面的离别。
“少爷——”屠苏从未见少爷如此的伤心,那种毫无希望的伤心。少爷将东西交给他的时候,手是哆嗦的。他背转身,两肩耸劝,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无声的 哭泣就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口,他清楚。刘彻这一走,怕是把少爷的快乐也带走了。“这是少爷给刘公子的。”屠苏把一条帛将给了刘彻:“少爷说,等公子出了城 再看,自然会明白他的意思。”
刘彻小心地接过来,那是含烟的心,他对他的情。他小心地将它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