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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含烟雀跃着一了车。坐在刘彻身边。他为刘彻能够赞同而自高兴着,心中对刘彻的感情不觉得又加了一分,他总是能够他的感受。
到了地方,刘彻没有让玉含烟下车,只是搂着他坐在车上,让他亲眼看着他的心意让名家名户领去,才说:“含烟。凡事不要太过了,只求得问心无愧就好。”
玉含烟点点头,他明白刘彻的意思,他知道他不可能总是这样无偿地去资助他们的,人总是有一种惰性,一旦养成了,就去之不掉了。到那时,他的好心也会变成了恶意的:“我会尽力而为的,不会让自己为难。”
刘彻无言地拍了拍他的肩头,他喜欢他的清纯和美丽之外,也同时欣赏他头脑的灵活和机智。如果他真的入了仕途,一定会是个讨皇上喜欢的弘股之臣。
“我们走吧,趁着这大好的景色,让我们纵情地乐一乐吧,我也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皑皑白雪,让荒凉的冬天有了生命。偶尔还会有一两只小鸟飞过,给这静寂的世界带来了一丝微型机。
雪色是美丽的,但刘彻也明白,单单的就这景色是不会让他痴痴地看了这么久的。就那个样子,迎着晨起的太阳,太阳的光将雪的表层染成了一种桔红色。他不明 白这有什么好看的,但他还是没有打扰他,就让他那么痴看着,他始终站在他的身边,他曾试着顺着他目光去搜寻令他痴迷恍惚的东西,可除了雪之外,他什么也没 有看到。
“九哥,多好啊!”玉含烟终于开了口中,声音里透着神往。
“什么?”刘彻仍旧不大明白。
“九哥没有看到吗?”玉含烟的口气里带着极大的疑惑、
“看见什么?”刘彻听出了他的疑惑,也将自己的疑惑交给了他。
“是自由的天地,自由的空气。你看,无论是这些树和草,它们都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还有那条落了雪的小溪。他仍旧奔走着,嬉闹着。你听,它唱得多欢。”玉含烟说,伸出双臂,扑向那自由的大地。
他向前跑着,风将他的头发软得向后四散飞扬。
听到玉含烟发自内心的笑声,刘彻也忘情地投入到玉含烟那自由的世界里去了。他追逐着他而下。两个人在雪白的天地间跑着跳着,互相追逐着,丢打着雪球,笑声充斥着整个上空。
四周静静的,除了他们的主子们发出的那欢快的笑声。
郭舍人和屠苏没有跟上去,他们不忍心去打扰他们。他们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相见的机会,他们都为他们的主子们珍惜着。看着远处那快乐得近似于放肆的主子 们,屠苏的脸上现出了喜忧参半的表情。他不知道这种喜悦过后会带给他的少爷是痛苦还是美好的回忆,不管怎样,他都希望他的少爷永远开开心心的。
郭舍人此时的心情也是复杂的。他作为刘彻贴身的内侍舍人,他还只有在主子和玉含烟少爷在一起时,才会看到他主子属于人情真性的一面。他也只有在这时,才 不人是那个未央宫里冷血冷面的皇帝;他才不会是那个雷厉风行的皇帝;也才不人是那个将美艳的男人和女人召来只玩过一次就弃之如蔽履的那个专横的皇帝。只有 在玉少爷这里,他才体会到,不是皇帝没有真情爱意,而皇上没有遇到令他给出这些真爱意的人而已。他惊诧这他主子那近于小心的话语,那令人费解的表情,以及 那令人瞠目结舌的狂野表现。他的主子在这里已经不是皇上了,他更像一位好心的丈夫在百般地呵护着他所衷爱的妻子,他的万般小心和那极大的耐心,还有他那近 似痴狂的担心,都令他这个近身侍从无从理解。
他是个皇帝,伸手可得风雨的皇帝。更何况是人,一个万万民之主,什么得不到,还需要他如此地费神费力,他不懂得太多太多。他为他主子那近似疯狂的行为深 深地震撼着,他没有喜欢过谁,也没有爱过谁,他不懂感情到底有多深,但见到他主子的这种失去常礼的行为,他多少也明白了一些,同时也糊涂着。
伴着疯狂和开心之后,在日落的时候,马车将两疲惫已极但仍旧兴致高昂的人送回到了那温暖如春的家里。
酒已温热,菜香溢满了整个屋子。刘彻和玉含烟相对而坐,大口品尝着可口的饭菜。日间的愉悦,眼光的流转,到处都充满着笑意。
刘彻醉了,玉含烟红了脸。他们被各自的贴身人扶回了自己的房间。
刘彻是假醉,玉含烟却是迷醉了,他从未有过如此的亢奋。他的体内仿佛烧着一团火,要将他烧干一样。
他醉眼迷离地卧在床上,语音含糊吵着要水喝。手不断地扯着身上的亵衣,他觉得热,虽然他已经赤着上身,但热度依旧没减,那种热是从身体里里面发出来的一种燥热。烧得他口干舌燥,他拼命地想找一处清爽的泉水,让自己浸入其中。
几经周折,他终于找到了那清爽的泉水,他不顾一切地扑了进去。他用力地向水里钻着,只一会儿,清凉和快意便将他包裹了。他不再动了,享受般地趴在那水面 上,他身体里的那一投子燥热也去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馨的感觉布满全身。他感到了无与伦比的舒适,他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你好贪睡呀。”随着刘彻那带着戏谑的叫声。玉含烟从沉睡中醒来:“是九哥。你怎么醒的这么早?”玉含烟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更清楚看到刘彻:“九哥,昨晚含烟做了一个梦,讲给九哥听?”玉含烟满脸的笑。
刘彻拿过衣服给他披上,心里在为自己所设圈套的成功而偷偷地笑呢:“你说,九哥也替你高兴高兴。”
“昨晚我睡着之后,梦见自己快要让火给烧爆了。那是一种心火,火是从心里烧出来的。”玉含烟用手比划着,强调着自己昨晚的那种难受感觉。刘彻笑嘻嘻地抓住玉含烟的手:“九哥明白,九哥也曾有过。”
“九哥也知道那该有多难受了吧?”
“是啊,这时候最好有一池清水,如果有的话,跳进去一定会非常的惬意舒服,对吗?”
“九哥知道含烟做的梦?九哥真的是神仙了?”玉含烟的眼里仍旧闪着兴奋的光。
“九哥总是做这样的梦,一旦九哥累了,心烦了,九哥就会做这样的梦迪会让九哥变得轻快起来的。”
“是啊,含烟也想以后总做这样的梦,那种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像真的一样。”
“那就是真的,你昨晚做的梦,是真事,是月奴带给你的。”刘彻缓缓地说,他看到不解的表情出现在玉含烟的脸上:“你看看被子里的自己。”
玉含烟这才回这神来,他敏感到被子接触到皮肤的那种光滑细腻。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被子里,他摸到了自己那光滑的皮肤,他明白了,自己是考察赤身裸体 一丝不挂的,他的脸腾地红了,不敢再抬头看刘彻。他从未如此睡过,他不能再多,拉过亵衣迅速穿上,然后才脸红红地低头坐在那里。
“你脸红什么?你已经历经了人生中的第一件大事了。”
“什么大事?”玉含烟抬起头来,他不明白刘彻所说的大事是什么大事。
“你已经不是男孩子了,你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刘彻哈哈大笑。
“怎么会?我是怎么变成的,我怎么不知道,九哥。”
“你怎么会不记得呢?你方才还在给我讲你的梦,我告诉你,那是,不是梦。你在让你成为一个男人的同时,也让一个女孩子成为了一个女人。”
“是谁?”玉含烟多少听明白了一些。他有了自己的女人,他使一个女孩子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女人,他做了男人们都做的事、
“月奴。”刘彻见他仍旧迷茫不解的样子,他叫进了月奴:“拿给你的少爷看看。”玉含烟不知道要给他看什么,他睁大了眼睛看着。
他看到月奴红着脸由袖子里拿出一块白布,那上面的一片刺目的红。
“啊!”玉含烟就是再不明白。在看到那刺眼的红时也明白了。他的脑子轰的一声,他回忆起了昨晚那令人感到舒服惬意的泉水,那不是什么泉水,他也不是在做 梦,那是月奴的身体,他做着男人都做的事:“为什么会是这样呢?”玉含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害月奴,他不该的。他懊悔地捶打着自己:“为什么我会做这种为 人不齿的事,是我害了月奴是吧?”他抬眼望向刘彻。
“不!她就是你的奴仆,她应该侍候你的,无论什么,这也包括侍寝。”
“可我――”玉含烟喜欢月奴不假,可他在喜欢她的同时,并没有要她用肉体来侍候他呀,他还打算着将来把她好好地嫁出去呢,可如今,他该怎么样骈面对她呢?他的内心此时慌乱无比。
刘彻看到了他眼里的慌乱,他让月奴下骈了。他知道他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他才刚刚历经人事,他心里上还一点准备都没有呢,他是强行让他去接受他的安排的,他必定得给他解释通才行。
“含烟,你如今已经长大成人了,如果不经历这一关的话,你永远都长不大,你明白吗?九哥怎么会每天都去哄一个小孩子呢?”
“含烟知道这是人生的必经之路,可含烟觉得它来得太早了一些,也来的太突然了,让含烟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
“是九哥忘记我了,九哥只想让你早一点尝到人生的快事,月奴和娥女都是好女孩子,她们会琴棋书画。当初九哥怕你一个人寂寞,所以就挑了两个最好的来。可是近一年了,她们仍旧是她们,一点也没有变,九哥心里急呢,所以才会在昨晚安排月奴来侍寝的。”
“月奴她愿意吗?”玉含烟不想做完这事之后心里有负担,那样的话,他日后将无法面对月奴。
“她是心甘情愿的,他爱慕你已久,只是我的含烟不解风情,让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空守了你这一年啊。”刘彻抚摸着那细嫩的脸颊,看着那不安和慌乱逐渐退去。
“是吗?含烟真的不知。”
“如今知道了,你就不会将她们搁置太久了吧?”
玉含烟不说话,他需要调整一下自己那纷乱的情结。
“好了,别赖在床上了。起来陪九哥去用早餐,明天九哥就得回去了。”刘彻一提到回去就不免有些感伤。他觉得日子过的太快了,和含烟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有这种感觉,他常常希望时间在此时能够静止不动,好让他和他的含烟在一起多一点时间来温存。
“九哥就要走了吗?”玉含烟的不舍已经由他的话语里一泻无疑:“九哥来了两天了,家里一定也积了不少的事等着九哥去做呢,和含烟比起来,它们要重要的多了。”
“它们没有有你重要。”刘彻在心里说,如果真的要拿他和它们比的话,他真的想选择他。
“我会很快再来的,来这儿看你,直到能够把你带走的那一天。”
正文 第七章人事初通(三)
刘彻走了,在玉含烟依依不舍的眼神里走了。他不得不走,他已经出来三天了,再若不回去,那真的是要出事了。所以他必须得走。他在他的笑脸中和他告别,他虽笑着,但他仍旧感觉到那笑容之后的苦涩。
屋子里仍旧残留着刘彻那特有的汗气味道。
玉含烟把自己关地屋子里,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昨夜,他第一次被刘彻搂着入睡的,他睡得很香甜。他感到了安全温馨,他竟然奢望着刘彻能够永远这样地搂着他入睡,他能带给他温馨的情愫和安全的情绪,他不需要做什么,只要这样,这种精神上的满足。
“少爷,月奴可以进来吗?”小女侍的声音怯怯的响在门外。
玉含烟站起来,收回了遐想:“有事吗?”
“月奴是来向少爷请罪受罚的。”月奴的声音还是那样怯怯的,好像是她错了。
玉含烟挑开了那厚厚的幔帐,将立在门外可怜的小女侍拉进了屋子里:“月奴,你是在怪我吗?”玉含烟一直对他在前夜他对她做的那件事表示一下自己的感受,他不是存心的。他要她明白,他不想别人屈从于刘彻的安排来为他侍寝。
“少爷,一切都是奴婢自愿的。”月奴听出了玉含烟口气中的那一丝自责的成份。她要让他明白,她是真的希望那样做的。虽然她当时也很害怕,也很紧张。可是,若是让她选择,她还是会选择把自己的童贞献给她的小主子的。
“月奴,不要再自称奴婢了。以后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我一定会风风光光地把你给嫁出去的,不再当你是仆人了。”
“不,少爷,难道少爷人真的这么讨厌月奴吗?是月奴侍候的不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