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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爷,难道少爷人真的这么讨厌月奴吗?是月奴侍候的不尽心,还是月奴连给少爷侍寝的资格都没有?”月奴慌起来,她不愿意她少爷为她的安排和打算。她即成了少爷的人,她就要从他而终,虽说她从未指望他能给她什么名份,但只要能够天天守在他的身边,她就心满意足了。
“月奴,你怎么会如此想,我就是因为你的伶俐才把你留在身边的,没想到九哥误会了,害你失去了――”
“少爷,刘公子事前曾问过月奴,月奴是答应刘公子在先,刘公子才安排于后的。刘公子怕少爷一直沉溺于思念的痛苦中无法自拨。他是心疼少爷,不忍见少爷长 此下去所以才让月奴来尽心地侍候少爷的。月奴跟在少爷身边近一年了。每次看到少爷为情而苦,都不禁为少爷伤心难过,可月奴知道帮不了少爷,只能祈求老天爷 来帮忙。如果少爷真的不嫌弃月奴卑微的身份,月奴愿意侍候少爷一辈子。”月奴说的声泪俱下。
玉含烟那颗善良的心让月奴的眼泪给软化了,他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用他那温热的嘴唇轻轻地吻掉了了她挂在腮边的泪珠儿:“别哭了,月奴。我不会再说赶你走的话了,你仍旧留在我的身边,直到你自己想走为止。”
“少爷,月奴离不开少爷,永远。”月奴闭上眼睛承接着玉含烟的温情,她在等着。
“月奴,我现在还什么也不能给你。”玉含烟将她的眼泪吻干,看着面前这个温顺的女子,他心里装的不是她。他对她已经做了一回错事,他不想再做第二次了。他放开了她,他的痛苦只让他一个人受好了。那是属于他自己的,他为什么还要强加给弱小的她呢。
月奴呆呆地立在那里,泪水不住地由她那美丽的的眼睛里流出来,她已经泪流满面了,少爷真的不想要她,他不要她。
“月奴,让我好好想一想,我是不是该这样做,好吗,你别离开,我仍然要你像以前一样的照顾我,我现在已经不能够离开你了,你知道吗?”玉含烟看到月奴眼里的泪,他虽然不想伤害她,可他的话还是伤害到她那颗少女多情的心了。
“是,少爷。月奴会尽自己的心去服侍少爷的。”月奴拭干了眼泪,她已经不觉得委屈了。少爷仍旧肯留她在身边,那么说,她就可以日夜地守在他的身边。她仍 可以感受到他的每一份欢乐,每一份痛苦。她还能够为他分担一部分,她心里产生了一种欢喜。她走了,为少爷准备他的书笔琴棋去了。
玉含烟的心绪让月奴打乱了,他不知道日后该如何去面地月奴,刘彻走了,却留给他一个难题。
冬日的白天总是很短,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要漫长无边的黑夜里,玉含烟总是一个人寂寞地想着心事。
刘彻一走三天,丢下朝政不管。这让太后很恼火,她看到太皇太后高高地坐在那里,儿子委屈地做着这个傀垒皇帝。如今太皇太后已经放手朝政了,虽说她的手中 还有着一些权力,但儿子也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他的皇帝了呀。这个皇帝却一声不响地走了三天,不知去向。惹的太皇太后这几没少呻斥她这个做太后的。她身为先皇 的妻子,一直生活在太皇太后的管制下,从未开心过,此时她恨儿子,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太后娘娘,皇上回来了。”所忠悄悄地来回。
“有谁跟着呢?”太后知道,她是说不听这个儿子的,他自小便有一股子反叛的性子。如今成了皇帝,怎么也该给皇帝留个面子呀。她又想到了皇后阿娇,她这个皇后,这一段日子也没少上她这里来告儿子的状,哭诉儿子的不是。如今儿子回来,也该让她知道。
“是内侍舍人郭大人。”
“不要惊动他们,去叫皇后过来。”太后冲着贴身的宫女道。
看着小宫女下去,太后才叫所忠去把郭舍人叫来。
所忠是她当美人的时候就跟着她的老宫人了,对她们母子的忠心天地可鉴,他是她在宫里唯一可信任的人。她要问清楚儿子这三天来到底去了哪里,以防太皇太后知道了皇上的去处又要多费唇舌了。
郭舍人到了,他知道太后要问什么,他早就和皇上套好了口供。他们都不想让玉含烟的事让后宫知道。如若知道了,不仅玉含烟有麻烦,就是刘彻也饶不了他,他知道的比谁都清楚,玉含烟在刘彻心目中的位置。
他一进门就看到了皇后和太后坐在了那里。太后虽然表面上很严肃,但太后的为人心软又儒弱,不会怎样他的。皇后就不一样了,皇后的嫉妒心很强,下手阴狠。 自己宫里从不让宫女出入。正是由于她的这个心,才惹得刘彻在与她大婚半年之后便渐渐地冷落这位当年他曾许为“金屋藏娇”的皇后。
“郭舍人,你跟着皇上这三天都去了哪里,连朝政都不顾了。”太后有些薄怨。
“回太后,皇上近日里心情有烦闷,而且朝中又无大事,所以让臣跟着去城外赏雪,散散心。”
“真的是这样吗?”太后也知道,太皇太后一天不把手中的权力放下,她的儿子便不会开心,她心里清楚的很。
“是。皇上真的很不开心。”郭舍人知道太后相信了他的话。
“郭舍人,你老实说,你到底和皇上干什么去了,你骗得了太后,却骗不了我。告诉我,皇上又找谁去幽会去了。”皇后阿娇可没太后那么好哄,她适时地来到这里,没有让郭舍人说假话的机会。
“回皇后娘娘,真的是踏雪寻梅去了。”
“寻梅?是寻妖姬去了吧。宫里的女人还少吗?他还要到外面去打野食。母后,你总该管管皇上啊。”陈阿娇治不了皇上,她气他不肯来找她,一个月里见不到他几次。
“郭舍人,皇后的话你听见了吗?皇上究竟干什么去了?”太后不温不火地说。她不太喜欢皇后阿娇的霸道,但她也知道阿娇爱她的儿子,所以她才不去阻止她。
“回太后娘娘,是真的。如果臣撒谎,就请太后娘娘杀臣的头。”
“好了,以后记着。让皇上注意休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出去走走,但不能再这样的一走就是三天的不回来,知道吗?太皇太后是要生气的。”
“是。臣这就回皇上去。”
“那你下去吧,告诉皇上不要为了朝政而忘记了休息。”
郭舍人走出太后的寝宫,长长出了一口气。今天若不是太后在,皇后的那一关还真不好过呢。他暗自高兴,兴冲冲地来到未央宫的正殿里。刘彻正批奏章呢,见他进来就问:“又给太后提审去了?”
“是,皇上。太后到是好说,只是皇后的那一关好难过呀。皇后可不大相信臣说的话,好不容易才让臣脱了身的。”
“母后才不会太管束朕呢。到是皇后,一天到晚的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朕。生怕朕去别的宫里,让朕真的好心烦。”
“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皇上已经好几天没有去看皇后了,皇后自然是想皇上了。”
“好吧,今晚就去她那儿。”说完又低下头去看奏章。他现在心情正好,去哪里都无所谓:“韩嫣现在在做什么?朕怎么没见着他呢?”
“皇上,韩公子一直都在府中打听皇上的下落,臣想,韩公子一会儿就会来的。‘
“他若来了,就让他回去。今天不和他玩了,今天心情好,朕要陪陪皇后。免得她一天到晚的总给朕找麻烦。安慰安慰她也好,要是让她追查下去,含烟难保平安。”
“是皇上。”郭舍人跪在一边帮刘彻研着墨。
“舍人你说,含烟会让月奴成为他侍寝的女人吗?”刘彻一边批着奏章,一边冲着郭舍人问。
“依臣看,玉少爷很难让月奴为他侍寝。玉少爷的心思都在皇上身上,让玉少爷改变恐怕很难。”郭舍人想着玉含烟的样子,他很难相信他能和那个女人上床。
“真的吗?他已经尝到了女人带给他的美妙滋味,他怎么还能拒绝呢,你是不是有点夸大了?”刘彻听郭舍人如此一说,他笑了:“含烟那么强的一个人,如果真有几个女人在他的身边,他一定会变得更加地温柔体贴。”
“但愿一切都随皇上所愿。”
正文 第八章错意(一)
刘彻在宫里住了半个多月,他每一次看到玉含烟的小像时,都会想到玉含烟,他又变得不安起来,他找来了郭舍人: “你去给朕找两个聪明大胆的女人来。快到年了,含烟一定孤单的很,再派一个宫里的总管,将含烟的饮食一定要调理好,朕不想他不开心,朕要让他开开心心地过 这个年。还有,宫里的吃食定期由你亲自送去,顺便看看含烟过的怎么样?”
郭舍人答应着,挑好了人选,让刘彻一一过目,然后才将那个总管太监叫了上来。
“李得初,朕让你去办个差,差事一定要用心去做。你是太子宫里的老人,这个差事不比宫里,朕不想让别人知道。”
“奴才明白,请皇上吩咐,奴才一定尽心去做。”李得初自他十六岁入宫以来,一直侍候着太子,现在他已经是后宫的副总管。对上除了尽心侍候之外,还得探寻着主子的心思,一直很吃得开。对待下边,也从不乱用私刑去惩罚那些小太监,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
“现在你就换上便装随郭舍人走,到了那里,舍人会告诉你怎么做的。办好了,朕会赏你的。若是办砸了,你就自己找个地方了结了算了。”刘彻口气很严肃。
“是,奴才记下了。”李得初连连答应。
“再有,这件事记在脑子里,烂在肚子里。”刘彻不放心地叮咛了一句。李得初一旦被派出了宫,宫里不见了他,一定会议论的,说不定到时太后还要问呢。
李得初爬起了身,悄悄地回到了自己住的屋子里,偷偷地换上了便装,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小心地走出了宫门,来到侧门处。郭舍人早早地就等在了那里:“李总管,快上车,这里不能久呆。”
郭舍人紧张的神情让李得初不得不加快了脚步。他上了车,郭舍人才坐了进去。马车走了,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李得初满肚子的疑惑,但也不敢冒然开口去问,他只是个奴才,只能侍候好主子,不能打听主子的事,那是会犯忌的。
“李总管,你不想知道我们去做什么吗?”郭舍人看着出了长安才说。
“郭大人有什么话尽管吩咐。”李成初显得有些紧张。
“李总管,我们此去的地方不远,这个人是皇上的好朋友,玉含烟少爷。皇上很在意他,关心他。我们此去就是代表皇上好好地照顾他的,别的事我们就不用管了。另外,另一辆车子里的两名宫女也是皇上送给含烟少爷的,皇上要李总管的忠心就像对皇上一样。”
“郭大人,什么样的人让皇上如此费心呢?奴才在宫里侍候了两地上,可从来没见过皇上对一个这样过。”李得初感叹道。
“你感到奇怪了吧?如果你看到了玉少爷,你就不感到奇怪了。”
“这个玉少爷好侍候吗?”李得初担心这位小主子不好侍候,连皇上都如此细心地对待他,一定骄纵的不行了。
看到李得初惶惶不安的样子,郭舍人玩笑道:“你怕皇后娘娘吗?”
“怎么不怕,奴才可不敢去侍候皇后娘娘。”
“那你马上就要侍候一个比皇后娘娘还难侍候的人了。”郭舍人说完已经在肚子里将肠子笑得打了几个结。
李得初叹了口气,他做好准备,他觉得自己不是去侍候主子而是让皇上押赴了刑场。
他们到了,门上的家丁报到了内厅里。郭舍人带着三个人来到大厅里等候着。他虽然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但刘彻不在,他仍旧不想让下人们说出什么来。一方面他已经和玉含烟成了朋友,一方面,他是从心里喜欢玉含烟。他也知道玉含烟不会怪他的,但他仍不想让自己太随便了。
屠苏热情地迎了上来:“郭大哥。刘公子没有来吗?”屠苏拉住郭舍人的手,往屋子里让。
“公子很忙,这次回去,公子的娘说了话。公子不能常常出来了,可公子仍然惦记着玉少爷,给玉少爷送来两个侍女,还有一个管伙食的管家。”
“你们公子真的是费心,只是――”屠苏叹了口气。
“玉少爷?”郭舍人不便说明。临走时,刘彻交待过他,要问玉含烟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月奴姑娘――”
“她还在服侍少爷,像原来一样,郭大哥。”屠苏把原来两个字说的很重。
郭舍人明白了,心也跟着一冷。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痴心的男人。尤其是,他听闻过,上几位先皇对待自己宠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