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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的,虽人还瘦些,但人已经有了以往的神彩。他上了床,抱紧了他,他听到他那异样的心跳,也感到了他那绷紧了的身子。
此时的玉含烟,心中有一种莫明的激动,他只想让他抱紧他,给他一种深入身心的安慰,那种让他永远也忘不了的安慰。他顺着刘彻的手臂,搂住了他那宽大的背脊,缌地体会着他那坚实的肌肉。
刘彻感应着玉含烟那微小的变化,听着他那由细微的呼吸变得的些粗重起来。他的嘴探到了他的耳边。
刘彻那温暖而有力的气息,强大的手劲,让他的心里不自主地产生了一种生理上的渴望,他闭上眼睛,听任刘彻对他的爱抚。
刘彻看着他那满腮的绯红、脸庞灿若桃花,白里透红。他再也忍不住,直接吻上了他那细致柔软的唇。他的手在他的后背轻轻地用力地将他的身子贴向他的怀里, 他用力地吻着他,由唇至颈、耳、直至他的胸肩,露出那雪白细腻的膀子来,他又开始了他那细致的吻,吻得他那雪白的膀子一片殷红。他陶醉在自己那细致的吻 里,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情欲,他将玉含烟的上衣渐渐地脱去,埋首在他那细腻的怀里,闻着他身上那醉人的香气。
突然,沉醉在温情里玉含烟,猛地觉得自己的后背隐隐作痛,四肢更觉得仿佛有针在扎着他。他痛苦地翻转过身去,方才的那股激情此时已经荡然无存了。随之而来的却是那令人受不了的痛苦。
刘彻一看就知道,他是酒隐上来了,他一下子从那个温柔的意境中清醒了过来。赶忙将他按倒在床上,急急地问:“含烟,你一定要挺过这阵子,不然的话,就功亏一篑,前功尽弃了。”
玉含烟尽量抵受着那痛苦的侵扰,可那种酸痛却随着他的抗拒变得越来越强烈了,如百爪抓心一样,他抱住刘彻的手臂哀声恳求:“九哥,你疼含烟吧,一定也不 想看含烟这么痛苦是吧?你就让我再喝一口吧,让含烟暂时渡过这段日子,含烟以后绝不再去碰它了。”玉含烟眼神迷离地看着刘彻,汗水已经溢出了他的发角,在 有些昏暗的灯下,显得那样的无助:“含烟以后都听九哥的,求九哥让含烟过去吧。”
“我不会给你的。”刘彻将玉含烟紧紧地搂在怀里,看到他痛苦难过的样子,他若再下心来,他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而他还要受着那酒的痴缠。怀里的含烟 不安地扭动着他的身体,让刘彻一时无法下定决心:“含烟,你再不听话,我就让他们把桶拿来,把你身体里的酒毒都蒸出去。”
“你还是蒸我吧,那样,也许会让我好过一点。”玉含烟只想喝一口酒,让他干什么都行:“你不喝,就是想让我去死,你是在慢慢地折磨我是吧,你是在报复我。”玉含烟被痛苦折磨的口不择言了。
“含烟,你一直都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为什么还要这样地难为九哥呢?你想亲手把九哥的心给撕碎吗?”刘彻希望能用自己的真情打动他。他是那样地爱他,他一定在乎他说的话。
“九哥,你把我绑起来吧,我知道,我方才是受不那种折磨才说的那些话的。我也知道,这么晚了一定不肯再把放进那木去的,你既然在乎我,就把我绑起来吧, 不要再看我,也不要再怜惜我了。把我一个人关在这里,等一切都过去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玉含烟跪卧在床上,任酒毒在他的身体里作怪,拼命地抵受着那痛 苦的侵扰。他借着和刘彻说话的机会,想让痛苦能早一点过去。
“好,我绑你。我一定要让你开那酒毒。”刘彻说着,抓过绸幔撕成细条,将反抗着的玉含烟绑了起来:“我不知道你的酒毒中的这么深,我以为你会好的。”刘彻看着不断挣扎着的玉含烟,他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他已经完全没有了那个在未央宫里皇帝的样子。
床上的玉含烟,不停地扯动着手足上的绸绳:“九哥,你就让我再喝一口吧,好吗?”他那哀哀欲绝的声音,听在刘彻的耳里让他变得举棋不定。他不停地在屋子里来回地踱着步,他不敢去看他,他的心好乱。
门外传来了屠苏急急的声音:“刘公子,是不是少爷又在闹了?”
“是,他在闹。”刘彻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他每晚都这样吗?”
“是,每天他都会这样的,每晚这时,他早就抓着酒囊找卫青去了。屠苏是担心少爷会闹,所以过来看看。”
“他闹到什么时候?”刘彻真希望不要太长,不然他一定受不了的。他一定会找来好酒让他好好地喝个够。
“大概小半个时辰吧。”屠苏的回答让刘彻松了一口气。
“你去准备一些参汤来,。”刘了主意,他不能永远呆在他的身边,他必须得看到他好起来,才能够安心地回到长安去。
参汤很快就送来了。
刘彻打发走了屠苏,来到床边,看到已经是满头大汗的玉含烟,他拿起了汤匙:“喝点这个,也许会好一点的。”
玉含烟此时心里也很难受:“九哥,放开我吧,含烟不舍得你这样对待,放弃我去找别人吧。”
“我不会去找别人的,我就要你,要定了你。即使是我去找别人,也要你清醒地看着。”刘彻此时反而不像方那么慌乱了,他平静下来。捏开了玉含烟的嘴,将参 汤一点点地给他灌了下去。参汤并不能解决玉含烟的问题,他只是平静了一小会儿,便又开始挣扎,直到他的力气耗尽:“九哥,含烟知道九哥怜惜含烟,可含烟太 痛苦了,求九哥帮含烟一把,含烟就是走了也会感激九哥的。”玉含烟说得气喘吁吁,断断续续。
“你在说什么傻话,只要有你九哥在,就不许你有这样的想法。你若再这么说的话,九哥宁可亲手掐死你。”刘彻的心从未这样痛过。
玉含烟不说话了,身体上的痛苦照方才已经小了许多,也许参汤真的起了点作用。
刘彻终于还是不忍看他受罪的样子,松开了绑着他的绸带。他托起已经力气用尽的玉含烟:“含烟,是九哥害得你如此啊,天快亮了,忍一忍就过去了,这不是忍过来了吗?”
玉含烟凄楚地一笑:“是忍过去了,可含烟忍的多苦啊。”玉含烟的眼泪随着话声的落下,成串地滚下脸颊,伴着汗水,都滴地了刘彻的心上。
“是,含烟,九哥知道你忍的苦,可总有苦尽甘来的那一天不是吗?”刘彻上了床,将玉含烟轻轻地搂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背,看着他静静地睡在自己的怀里。
太阳出来的比以往都早了许多,府里的家丁们早早地就起来打扫院子了。月奴和娥女也早就把洗漱的水打了来,候在外面。
屠苏半宿没睡,他一直站在外面为玉含烟担着心。他清晰地可以蝗到里面的说话声。
几个人屏心静气地守在外面,等候着刘彻的传唤。
直盼到卯时,才见刘彻拘着玉含烟出来。玉含烟一脸让疲倦地看着大家,脸上却带着会心的微笑。
“你们少爷昨晚滴酒未沾。”刘彻满怀高兴地对大家说。屠苏睁大了眼睛,虽说少爷看上去是那样的憔悴,但精神却比以前强了许多,他终于又可以看到玉含烟那灿烂的笑容了。没有人再来打扰他们,即使是他们需要服侍的时候。
月奴娥女,屠苏他们,都不忍心再去打扰他们。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令他们都可怜起他们的那个小主子来,他的爱是那样的凄凉无助,他的爱像水,有他在的时候就会沸腾不止。他一走,他的爱就化成了冰,被冻结在心里。
刘彻此时百般的爱都倾泻到了玉含烟的身上。他为他夹菜,亲自为他吃粥。他每吃一口都让他感到自己的肚子饱了一点。他的每一口都令他格外地宽心。他又看到 了他那久未见过的含羞而又含蓄的笑容。那是任何一个男人和女人都无法笑出来的,只有他的脸上才会有这种令人回味无穷的笑意,他愿意为他的笑去做任何事。
玉含烟的心在膨胀着,他幸福的都快晕倒了。仅仅一个多月,他就又见到了他,可见他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高。他心里非常清楚,他一定是又编了许多个可以出来 的理由来看他的。他是不放心他,他是想念他,他才会来的。,而对他来说,他已经不再是一个皇帝,他一直是他的九哥,他真的做到了。他在他面前是他的兄长, 他可在他气他的时候隐忍不发。直到他的小脾气过去,他就会毫不客气地“狠狠”地“教训”他一顿。他喜欢他粗暴中带着那种柔情似水的东西,有时甚至为了能够 得到那种东西,不惜故意去触怒他,直到把他惹毛了,然后两个再一起沉醉在他们自己制造的战争里,一起去享受那种别人所不能理解也不懂得的甜蜜。
“你在想什么,吃饭的时候也发呆吗?”刘彻看到玉含烟的眼神又开始迷离起来,那只能说明他的脑子又在想别的事了。
“在想一个朋友,一个平民朋友。”玉含烟斜昵了一眼刘彻,他看到刘彻在笑。
“平民朋友,为什么一定在强调是平民朋友呢?”刘彻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在拒绝让他认识,还是有意把他排除在外呢。
“因为你不是平民,所以我怕。”玉含烟说的时候,他又想起了他和卫青相识时,他那粗犷,好强的样子。
正文 第十章以马识人 ——卫青。。
夜,很深的夜,寂静而又阴冷的夜。
他像一只雪地里的狼,蹲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寒冷的风在他的脸上刮过,从他那破旧单薄的衣服里穿过。他的眼神是那样的亮,就像一只夜里出来寻食的野兽,在发现了猎物之后所发出的那种幽幽的光,黑而亮。
玉含烟的马车辚辚而至,在温暖的车厢里,醉酒后的玉含烟,拥衾而卧,却睡意全无。冷冷的北风透过厚实的幕帘吹了进来,给温暖中带来了一丝凉意,也让他那昏昏然的头脑略微的清醒了一些。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他,透过那厚重的车幕的缝隙。
他站在他的车前,满脸的怒气。他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惹到了这个与自己年龄不相上下的少年人,他醉眼朦胧地看着一直盯着他的那个少年人,脸上挂着一丝浅笑。
“你为什么要惊走我的马?”他听到那个少年人在冲着他大叫。他感到很茫然,他想站起来,想问他为什么,可酒使他连行动都变得迟缓了。这时,他看到屠苏。 他在跟那个少年在说什么,怒气在那少年人的脸上渐渐消失。他就更不明白了,他下了车,不顾屠苏的阻拦,来到那少年人的跟前。他比他在高上一些,这让他的点 居高临下的感觉。
“你为什么要生气,这半夜三更的,你到这为干什么,这里很好玩吗?”玉含烟的意识中仍旧残留着酒的沉醉。
“你懂什么,一个公子哥儿,不过是一天到晚的吃喝玩乐。”那少年恨恨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你站住。”玉含烟一把抓住那少年的衣袖。他想解释给他听,他不是什么纨裤子弟,他和他一样是少年人。谁知那少年的脾气好大,猛地一掐“嘶”的一声,那破旧的衣袖便落在了玉含烟的手中。
“你――”那少年看着被撕破的衣袖,神情更加恼怒:“别弄脏了你那高贵的手,少爷。”他跺跺脚向黑暗走去,玉含烟看到那里隐约地拴着一匹马。
“你是胆小鬼,为什么不和我理论,你为什么要逃?”玉含烟被他那狂怒的态度激起了少年人好强的心性。他看到他随着他的话音站住了脚,他的脸上又有了笑 意:“这才像个汉子。”屠苏可不想让玉含烟惹什么麻烦,他急忙拉住跃跃欲试的玉含烟,他身上还残留着酒的兴奋:“少爷,是我们的错。”
“既然是我们的错,那他为什么要逃呢?”玉含烟丝毫不买屠苏的帐,他现在只关心那个背冲着他的狂野少年。
“是我们的到来,惊走了他的马群。”屠苏赶忙给少爷解释,免得两个人真的动起手来,不管伤了谁,酒醒后的玉含烟都一定会后悔的。
“马群?他的马群吗?”玉含烟的笑声里透着极大的轻蔑。他不是瞧不起那少年人,一点那个意思也没有,他只想激怒他,和他打上一架,泄一泄自己心中的那股无名之火。
果然,一切都如玉含烟所料那样。那少年人捏着拳头站在了他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
天上的月亮好大好圆,把他们的表情照得一清二楚。那少年人眼里的怒气就像两团火在燃烧,他仿佛在烧死他才甘心。
玉含烟非旦没有被吓到,反而轻松地笑出了声。他笑得很开心,甚至笑出了眼泪。
“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