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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让玉含烟睡在他睡的里间,然后,他吹熄了灯,独自睡去。他要让他睡着安稳的觉,他不想明天一早醒来,看到他伤心疲倦的样子。
玉含烟一睁眼,便看到了屠苏,仿佛像做梦一样。玉含烟看着屠苏,满心的委屈一下子都涌上了心头。他拉住屠苏的手。半晌无言。
“少爷,你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
“你都知道了?”
“刘公子都告诉我了,少爷,你吓死我了。我们一起出来,如果说,少爷你真的出了什么事,你叫屠苏怎么一个去活?”屠苏想着一早刘彻对他说的话,他就觉得 后怕,。昨天,他入城买了一点吃的和一床棉被回去。山坡前,他并没有看见他的少爷,等了半日,他不见玉含烟又转回到了城里,一直寻到半夜将至黎明,才与找 他的李凌遇上。于是,他被带到了这里,见到了他的少爷。
玉含烟见屠苏的样子。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知道他一定找他找了一夜,他一定一夜没有合眼,而他只想着自己却把屠苏给忘记了,他感对他有些歉意,心中更是感慨万分。他知道这个自小跟着他的人对自己的忠心程度:“你知道,屠苏。我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
“少爷,你不能这么说,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走了,我不能再让你离开我了。”
“是啊,我们是不应该分开的。”
刘彻自昨天与玉含烟有一吻之情后,心绪一直在亢历中度过的。他现在身为东宫太子,但他不能把玉含烟带回他的太子宫去。可他又实在是舍不得玉含烟。虽说他 和玉含烟相识的时间性不长,但他的一颦一笑都已深刻于心,尤其那深沉的一吻,更让他欲罢不能。他把自己关地屋子里想了半晌才算有了主意。听到东间里二人的 唏嘘声,他并没有去打扰只是出去叫了郭舍人进来,低低落和他耳语了几句,郭舍人便走了。
站在屋子前,看着暖暖的太阳,他盼望着日子能过的快一点。
“刘公子,我家少爷请刘公子说话。”屠苏小心翼翼地召唤,叫回了刘彻那连翩的浮想。
“含烟他是高兴还是伤心。”
屠苏摇摇头,他从今天早上与刘彻的才话中就已经看出了了他对少爷的一片痴心和妄想。屠苏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知道。‘屠苏听到了刘彻的问话,机械地答着。
屋子里,玉含烟已经收拾起了床。虽然歇了半宿,但经过昨天那苦挣苦扎的玉含烟,今天多少还是显得有些憔憔悴,眉头轻轻地皱着,倚在床边安放着的大几前,神情忧郁地望着窗外。
“含烟,你找我?”
刘彻兴冲冲地坐在玉含烟的对在:“有什么事你说。”
“我……”玉含烟欲言又止,低眉垂目的神态又勾起了他想亲近玉含烟的欲望。他不禁往前挪了挪,抓住了他放在几案上的右手:“有什么事你快说!我不是说过要帮助你的吗?”好像是下了决心一样,玉含烟抬起了头,目光坚定地望着刘彻:“我想跟刘公子告辞。”
“什么?你要走了?”刘彻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他一把将玉含烟扯了起来,紧紧地攥住玉含烟的两臂,声音急切地问:“去哪里?为什么要走?这里不好吗?”
刘彻太激动了,他的用力让玉含烟的两臂痛处难当,他咬咬牙道:“刘公子,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你我素昧平生,怎好住在这里,何况是我们主仆二人,我们 谁也离不开谁。”玉含烟说着将身子向刘彻挪近一些,以期减轻些疼痛,他不敢去看不起他的眼睛,他光听他的喘息声就知道他在生气。
“谁让你们分开了,找回屠苏。就是让他跟在你身边来照顾你,我不能天天地跟在你的身边。有了屠苏在你身边,我就放心多了。你如今去无可去,你还要向哪里 走,难道说,你还没有忘记那个念头吗?”刘彻几乎是在与玉含烟喊了。他气他不领他昨晚的情义,他气他不明白他的心思,他又气他一点也不珍惜他们之间刚刚建 立起来的感情,他就这样死死地盯着他。“抬起头来看着我,我会吃掉你吗?”他又在吼他。
“不能,我不能在这里的,真的不能。”玉含烟抬起头,用一双祈求的双眼看着他,他希望刘彻能够明白,他做不了他的情人。他不习惯让一个男人来搂抱。昨晚,他是太需要有一个人来安慰他的,他太伤心了,刘彻的出现就像是溺水者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你不在乎我是吗?你自视清高是吗?”刘彻说得咬牙切齿。他一脚将两人之间的长几踢到一边,将玉含烟旨行搂在怀里。
“说!告诉我你心里的话。”
当他看到一泓清亮的水出现在他的眼里时。他不由得放低了语气,他知道他又是吓到他了。他松了松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别怕,方才是我太急了。你说的 话太让我生气了。你知道,你已经扎扎实实地驻进了我的心里,今天你却要走,你不是想把我的心给挖走吗?不行,我不答应,你没有理由走的。”
玉含烟的心痛苦的无法自制,他们都是一样持久仪仗队间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他们无非都是看上了自己的长相,他虽被救了,可他并不等于卖给了他,他只顾 自己的感受,却丝毫没有考虑到他是不是可以接受他的这种表达方式。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离开,他接受不了他,他得逃出去。
玉含烟温顺地靠在他的怀里。
“不要想了,我不会让你走的。”
“可是。”玉含烟抽出身子:“你让我想一想,让我想一想。”他在想法子拖延。
“好吧。我让你想一想,你要想的是今后如何和我好好地生活,虽然我不能天天地陪着你,但我会时常派人给你送钱过来的,你不用为今后的生计发愁,你也不用再想着回去,知道吗?”
刘彻果断的决定,让还在犹豫的玉含烟内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知道自己当初没有去王府真的是对了,他点点头。
刘彻笑了,捧起玉含烟的脸,亲吻了一下:“听话才好,走吧,我们去吃午餐。”刘彻高兴了,他终于达到了目的。
玉含烟的脸上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但刘彻没有看到,他太高兴了,他终于可以留得玉含烟在自己身边了。
找了个借口,玉含烟摆脱了刘彻。他借口太累了,他需要屠苏服侍而找到了和屠在一起的机会。他不想让自己当于刘彻。刘彻是谁他不清楚,他也不想清楚,但他 从他的说话行止上看得出,他是个被捧坏了的人。也看出了这个人的专制,他不想受制于他。为了救自己一命的情,他昨晚也算还给他了吧。他心里想,如果不行的 话,他可是以把命还给他。他打定了主意,他不想因为几句可以安心的话便使他改变主意。想当初,他就是因为这个而出走的,他不能再陷进去了,他知道那是一个 深深的陷井,感情的陷井高来是不好迈出的,何况还是有违天合之情。
他坐在床边。拉着屠苏的手:“屠苏,我们能和他住在一起吗?我可以吗?如果我真的可以的话,我为什么还要离开家?”
屠苏让玉含烟的问话给难住了,他不知道他的少爷要做什么,他实在是不明白:“少爷,你打算要做什么,屠苏都会听少爷的,我们一定要在一起,我们不能再分 开了,屠苏不能丢下少爷一个人,屠苏害怕,怕少爷再去做那件事。”屠苏说着,想着刘彻对他说过的那些话,眼泪不觉得流了下来。“不知道是什么事逼得少爷一 天要去死两回?”
玉含烟道:“屠苏,如果我答应下来,我这样做和去王府有什么区别呢?他之所以收留我们,还不是看上了我的模样,难道我和他之间还能产生真的感情吗?屠苏,现在只有你可以救我了,你能答应我吗?”
“我救你?少爷,你在说什么?”屠苏让玉含烟给弄糊涂虽说他知道少爷说的都中事实,可他还是想不通,他毕竟也比少爷大不了几岁呀。
“屠苏,你现在就出去,去邻县找份工做,,你有了着落就来找我,我们一起走,我们不能在这里。屠苏,你能答应我吗?”
“少爷,你别着急,我这就去。”屠苏转不过玉含烟,他只有听他的,他不能让他伤心:“我答应你少爷,我就去,找到了就回来接你。”
屠苏一脸的焦急让玉含烟看了觉得自己真的不该呀,他不该欺骗屠苏。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伏在屠苏的怀里默默地流泪,他多希望屠苏真的能帮到他呀!他多希望事情像他想像的那样,那样的话他就可以和屠苏一起活到终老了。他抬起泪眼看着屠苏那懵懂的表情,真的好心酸。
“你走吧,尽量不要惊动他们。“玉含烟那不舍的眼神又让屠苏感到像是要生离殆别了一样。
“少爷,你放心,我会尽快回来接你的。“屠苏不能把少爷带走,在这厌次城里,由于小候爷的一句话。已经没有了他们的容身之地了,他必须先让自己有个落脚之地,才能把他的少爷接走。
屠苏走了,屋子里只剩下玉含烟了。他来到长几前,取笔在手,放下竹简,他将自己的心情写在了上面:“北有佳人兮,不由自我。
欲脱离兮,怜吾弱质。
祸起东墙兮,缘吾姽婳,
惜吾无处兮,只求归所。
内阻写下了词也谱上了曲,一边谈一边唱,完全浸在自己的忧囝里去好,他已经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了,他只想把自己的痛苦说出来,琴音袅袅离弦而去,像是要将琴的主人的痛苦一起带走一样。
刘彻坐在屋子里,静思着昨晚的美好,遐思中他不禁闭目享受着那自得的快意,本来,依他的本意内陆只是来这里找几个美女以充入他的太子宫里。而今老天却为 他送来了玉含烟,令他有些痴狂难耐。他口念着玉含烟的名字,脑子里又想起了他的玩伴韩嫣。韩嫣可算是男人中的一代尤物。他的皮肤白皙,丝毫不逊色于玉含 烟,他的眉目之间风情万种,温柔可人。两个人若是在一起还真分辨不出高下来。只是在性格上,两人的炯异太多。
韩嫣和他一起时,总像一只温顺的猫,让刘彻舒心不已。而这个玉含烟,却让他感到热一阵冷一阵的。想抓在手里却又抓不稳,使他的心痒痒的。韩嫣可以让他感 到心甜,他可以在他的面前艇温柔的笑来讨好他,使他可以沉浸在美食歌舞之中。而玉含烟却与他截然相反,他那忧郁而深遂的眸子让他为之牵肠挂肚,提心吊胆。 更何况,在玉含烟那温柔的表面下,却又藏着一种倔强。这使他舍又舍不得,不舍又让他感到很是难堪。尤其经过昨天那令他难忘恩负义的一吻,更让他欲舍不能 了。心里想着,正在琢磨着,邻屋传来的琴音打扰了他。他竖起了耳朵,听得很是入寄生虫。听着听着,他仿佛看到一个美少年倘佯在河边,一副心事不宁的样子, 神情忧郁凄苦,进退两难。让人看了不禁产生一股一怜惜之意。
刘彻悄悄起身,来龙去脉到玉含烟的窗下,琴音袅袅,刘彻的心神完全被带到了那音律的世界去了。他要让那个美少年脱离苦海,他要让他找回属于他自己的快乐。
“嘣!”的一声,将刘彻从臆境中惊醒,他顺着窗棱的缝隙向里看去,是琴弦断一一根。玉含烟低着头看着手中的那根断弦,泪便又由眼中流出,一颗颗掉掉落在那几上,就像针一根根扎在刘彻的心上一样,他暗自叹息了一声,将头转向了一边,他不忍再看。
“是你在外面吗?”
刘彻一惊,竟有些不知所措:“是我。”
“我就知道,必是有人偷听,琴弦才会断的。”那声音凄凄婉婉的,让他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该走开,了从来都不是个拿不定主意的人。
“请进吧。”一声轻唤将他从困境中解脱出来。
刘彻走进屋子,看到玉含烟正坐在那张长几正向着他笑。那笑容虽说仍旧残留着刚才那琴声中的凄测,但那笑容在刘彻的眼里仍旧是灿烂无比的。
“想听琴为什么不进来呢?”玉含烟笑着向他说。
“没有想到你的琴弹的这样好。我原是在屋子里休息,是被你的琴音吸引这来的。”刘彻顿一了下:“其实,你琴弹的虽好,但音调却太悲了,这样弹下去,即便不无人偷听也会断弦的。”刘彻大胆地看着玉含烟,玉含烟正看着他。
“以后不会了,不会再弹这样的曲子了,它确实太悲了一点。所说的曲由心生,刚才想到了昨天的情形,一时到也忍不住,你心里一定怪我吧?”
“怪你?为什么。只是我一向听喜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