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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的整理。当然,最重要的,是让已经成人的各位培植自己的势力罢了。
公主们原本便要轻松太多,对于谧觞来说,在与不在,太傅是根本不会注意的。在众人心目中,谧觞独自在冷月宫住了十几年,从未出现在人前,如今,即便是入了学,肯定也是跟不上同窗们的进度。甚至,她连字也不识也是极有可能的。这课堂本就是为了众位王子,为了宇央国未来朝政开设的,如此便也没有理由费时间,花精力去关注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公主了。
对于太傅的放任,谧觞是极高兴的,虽然这样看起来自己丝毫不被重视,可是,心中极其喜欢这种自由自在的日子。不用被强迫呆在人群中,自己想干什么事情不会被阻挠,这就够了。
第二十四章
这天,已经开课许久,仍是不见谧觞前来,众人早已习以为常,虽然有些失落,却也不曾在意。
一直静静呆在最后的季顼翼却是微一皱眉,心中猛然一阵悸动,就连在平时能坦然呆下去的书堂中也是莫名烦躁。也不管什么规矩,当着众人的面,在一片惊讶不解中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看得出来,平日里从容平静的脚步竟然有了些微的烦乱。
虽然知道这王宫中不能随意行走,可是,难以压抑心中的阵恸,直觉发生了什么事,也顾不得许多,甚至用上了轻功,往心中难以放下的那个方向飞速而去。
远远的,听见假山后传来一阵阵挣扎声响,心中一痛,带着莫名的恐慌,飞快朝着那一片障碍后掠去。
看见那一幕,季顼翼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瞬间沸腾起来,突然之间好想杀人。
三个侍卫紧紧围着谧觞,一人禁锢着她纤细的腰,一人箍住双臂,紧紧捂住想要呼喊的嘴。另一人正疯狂的撕扯那一身不染纤尘的雪白衣裳,纤细光裸的肩头已然在暴力下裸露在空气中。
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恐,无助,深邃静谧的眸子此刻竟是微澜潋滟,闪烁着粼粼波光。那一份绝望,无助,瞬间刺痛了季顼翼的眼。平静无波的心在瞬间泛起了滔天巨浪,那即便屠尽天下亦无悔的无边杀意蜂拥而出。那一刹那,所有的一切仿佛冻结,嗜血的冰冷几乎在虚空中发出令人心颤的爆裂声。
即便感觉到了那无边冰冷,然而,被眼前的美景所魅惑的几人依旧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狞笑着,猛地一把撕下了谧觞肩头本就滑落的衣衫。顿时,一片白皙几乎让几人眼前一阵恍惚。
圆润的肩,纤挺的锁骨,细腻白皙的肌肤,漂亮异常的肌理……几乎让三人当场便把持不住,充血的脸上满是饥渴情欲,下身早已是高高扬起,就欲在这无边魅惑中一逞兽欲。
然而,隐约间可见一颗殷红的樱果下,竟是平坦的胸膛……
那一刻,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活计,惊愣的看着半敞衣衫内那片白皙,无瑕。
“怎么会是个男人?你怎么搞的?”
“不可能啊,我悄悄跟了三天了,确实是那个二公主没错。”
“那怎么会变成男人了……”
男人气急败坏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一道绝对冰冷的声音所截断,“因为,他,本就不是女子。”无边冰冷缓缓笼罩着三个被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惊呆在原地的侍卫。浑身的汗毛几乎片刻间竖了起来,抑制不住的战栗让三人站之不住的跌倒在地。
僵硬的回过头,看着那恐惧的来源,一位白衣男子静静站着,无风自动的衣袂与翻飞的发缭绕缠绵,美得惊心动魄。然而,三人没有心情,更没有胆量去欣赏那近乎残忍的美。
男子俊逸的脸上满是冰霜,薄唇微微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深邃的眸子在瞬间掀起了惊天风暴,狂卷着三人无边的惊惧。微眯着眼,有那么一瞬间,甚至错觉那双眸子变得狭长,殷红,宛如月光下最高贵,残忍的野兽,嗜血的野兽,闪烁着丝丝破碎冰冷的光。
那被死神盯上的战栗让三人几乎想要夺路而逃,然而,做不到。双腿仿佛早已不再属于自己,颤抖着,摇晃着,却是紧紧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分毫。“你,你,你究竟是,是什么人?”无边的恐惧让三人语不成声,战栗着。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竟敢对他出手。这,就要付出应得的代价……”
只在片刻间,没有人看清楚他究竟是如何出手,只是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脱下自己外袍披在谧觞战栗的身上,拥着他往那曾经是冷宫的冷月宫而去。
两道修长雪白的身影后,三具温热的身体尚在喷射着滚滚热血,只是那因为惊恐而圆瞪的双眼却是再也合不上了。
小小的插曲几乎没有给任何人带来丝毫影响,除了当夜,两位侍女发现了那三具尸体吓晕了过去,之后,以为有刺客入侵,王宫守卫加强了几乎一倍。不过,对于从此之后经常悄悄去冷月宫的季顼翼来说,并没有丝毫威胁。
虽然也爱聊些故事,可是,毕竟都是王子公主,大家子弟,倒也没有纠缠在这件事上,依旧过着自己正常的生活。
第二十五章
五王子宇央瑜,六王子宇央瑾是双生子。两人虽是双生,可性格却是截然不同。哥哥瑜喜静,每日里都是书卷不离手,或是抚琴品茗,别有一股儒雅温柔气质。弟弟瑾好动,欢快活泼,喜好各种武技,每日里花样百出,不得安生。然而,这两个充满着别样美丽的帅气少年却是几乎都呆在一起。
在书院,常常都能看见这样一副场景,草坡上,少年笑得欢畅,在阳光下奔跑着,不时回头看着倚在树下的少年。那张与他极相似的脸上印刻着浅浅的,但却温柔至极的笑,静静凝视奔跑的他,见他看来,微微扬扬手中书卷。每当这时,那奔跑的少年就停下脚步,使劲挥舞着手臂,笑得更开怀了。
“瑾,过来,累了吧……”一边朝那与一只蝴蝶奋斗,追逐的孩子招手,微微无奈的摇头。明明和自己一样的样子,相同的身形,怎么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呢?嘴角,却露出了一抹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温柔笑意。
才刚站起身,伸开双臂,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温热气息迎面而来,身体被那火热的躯体撒娇般紧紧搂在怀中。明明自己是哥哥,可是,瑾却比自己高了一指,而且,明显要强壮一些,难道,是锻炼的缘故?自己看起来,就像是小一号的弟弟一样,无奈的摇摇头。尽管身形不小,可是,瑾的性子却是真的没有长大呢,特别是在自己面前,简直就是个撒娇的孩子。
想到这一层,瑜又是偷偷幸福的笑了。虽然在众人眼中,瑾是个活泼跳脱的家伙,可是,也只有在自己的面前,他才会撒娇,才会耍赖。这样的认知让瑜感到莫名的优越,自豪,胸口在瞬间被一种可以称之为幸福的感觉填得满满的。
角落阴影中,一道纤细的身影却是握紧了双拳,眼前的那一幕,太过刺眼,几乎让角落中的人喘不过气来。然而,不是个会轻易认输的人,而且,既然已经做过一次,那就不在乎再做第二次。而且,第一次,竟然因为他们的插足而没有成功,多少有些恨恨。这次,一定要成功。打定了主意,便是如来时一般,在一片阴影中悄然隐去了身形。
静谧的凌晨,微凉的薄雾缭绕不息,除了四处巡视安全的守卫,所有人都早已陷入了沉眠。一道漆黑的影无声无息出现在王宫宫墙上,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错落有致的亭台楼宇间。
屋中只在外厅点上了一盏昏黄的烛,照得干净整洁,却又不失大将风范的房间中影影幢幢。黑影从微开的窗无声掠入,悄然向床上睡得安稳的人靠去,手中匕首泛着凛凛寒光。然而,正在下手的瞬间,窗外人影一闪,一柄利刃斜飞而至,竟生生将那就要碰触到熟睡之人的匕首弹开了去。两声闷响,均是深深嵌入了床柱。
黑影猛然一震,一阵心惊,看看床上那因为声响而即将醒来的男子,眉头一皱,猛力拔出匕首,转身就欲离开。门外那人,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然而,那人似乎并未想要这般轻松就让他离开,猛然踹开房门冲了进来。床上的男子也彻底清醒了,顾不得衣衫不整便是拔下床头长剑跳下床就要与他打斗。
黑衣人见势不妙,一把打翻了桌上烛台,瞬间,本就昏暗的房间变作了一片无尽墨色,想要仗着这一片夜色掩护悄悄离开。
然而,即便有一瞬间的不能视物,可是,飘然进来的那一身白衣如絮,在这一片吞噬天下的夜色中自由搏击着。虽然黑衣人不好对付,可是,白衣人也还是游刃有余的。
然而,毕竟房中还有一人,白衣人只得且战且退,一声低喝,夹着雷霆般震慑人心的气势将那衣衫凌乱提剑追来之人定格在了内间。“站住别动,六殿下。”
那衣衫不整的宇央瑾果真静静立在原地,呆呆看着面前战斗中的两人。
一个旋身,浅浅的月光温柔地洒在了两人身上,看清对方的那一瞬间,都是微微一震。那黑衣人眼中一闪而过一丝惊惶,看白衣人没有动手,便是迟疑着将身上一块令牌‘不小心’放在了地上,继而在白衣人的纵容中跳过窗户,趁着还没有惊动太多人,悄然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捡起地上那张令牌,嘴角扬起一抹邪肆冰冷的笑。还真是死性不改啊,哼哼……
“瑾,瑾,你怎么样了?”人未至,声先到,住在旁边的宇央瑜听见了这边的动静,也顾不得许多,全然忘记了自己丝毫不会武功,披衣而起,便是往这边跑来。
见到僵立当场的瑾,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猛地一把扑上去,紧紧抱着他,慌乱的摸索着,直到确认了他身上没有丝毫损伤,这才放下心来。
见到瑜的那一瞬间,被之前的气势震慑许久的宇央瑾这才回过神来,任由哥哥的摸索,因为心中知道,只有这般确认了,他才会放心。
看弟弟没事,宇央瑜这才注意到房间中还有人,看着那白衣飘飘的男子,满目感激,“顼翼,多谢你救了瑾。”夜风撩起轻薄的纱,房间中没有狼狈不堪的打斗痕迹,可是,那浓烈的战斗气息,却是连一向不尚武的瑜也看得出来。正是因为没有看到打斗的痕迹,这才更加说明了战斗之人武艺至高。若是让弟弟瑾与对方战斗,怕是会伤了去。想想,也是后怕,更是将比自己高的弟弟紧紧搂在了怀中。
第二十六章
前一段时间,虽然在偏僻的假山后发现了三具死相极为干脆的尸体,可是,毕竟只是普通侍卫而已。昨晚发生的刺客事件刺杀对象居然是六王子,于是,几乎只用了半日,便已经是人尽皆知。
不可避免的,国王开始了兴师问罪。因为是家务事,便也不能让朝臣与天下知道,当日傍晚,王上带着王后,书院中所有同学,还有数名得宠的妃子与浩浩荡荡的侍从来到了太子宫外。
除了几名知情人士,所有人都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何意,暗中都是悄声议论着。猜测的主题,无非是怀疑太子便是此次暗杀的主谋,否则,王上不会有此等举动。几名宠妃更是心中高兴,想着太子是主谋,被治罪,那自己的孩儿便极有可能登上太子之位了。虽然王上在此,都是不敢放肆,然而,满脸的期待,幸灾乐祸,却是若隐若现。
宇央未看见这庞大的人群有一瞬间的错愕,然而,即便不明就里,却也不能失了太子尊严,规规矩矩行了礼。
王上威严的双目不怒自威,只是命人呈上一张托盘,让太子自己打开。太子即便疑惑,也是遵命打开了。一张精致的金铜令牌泛着幽幽冷光,静静躺在红色托盘中。令牌上,小小的篆体‘未’显得那样清晰,明了。宇央未满脸疑惑,这是自己的令牌,可是,为何父王会拥有它,还拿给自己看。心念急转,难道?这,竟然与昨夜六弟遇刺有关?想到此节,顿时脸色微微一白,若真是如此,那自己,当真是有口莫辩。
“太子,这是你的令牌么?”即便只是家常谈话般,那无形的威压依旧让周围众人感到压抑难受。
“是的,父王。”
“据我所知,昨夜,刺客潜入瑾房中,欲行刺杀,后被季顼翼所救,刺客逃逸。而房中,就留下了这个,你作何解释?”
“父王,孩儿没有做过。”便是面临如此压力,宇央未也没有慌乱,即便身体已经微微僵硬,可是,依旧保持着作为一国储君的镇定风度。
“如今,刺客逃逸,令牌在此,铁证如山,你让我如何信你?”
太子自知自辩无用,只是铁青着脸,保持沉默。季顼翼悄悄注意着在场众人表情,果然,那人悄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