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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既然深爱萧月,就不会介意这些,这不能说明什么,他不介意萧月的第一次是谁,他介意萧月之后的每一次是谁。
一个月后,萧月看着自己越来越胖,趁着那晚楼天祺不在没吃晚饭,还穿了一身紧身的衣服,终于晕倒。
萧月只看到眼前的画面转换,眼前的场景从婚房转到了自己寝宫,自己正躺在床上昏迷,太医正在给自己诊脉,楼天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她的寝殿中急得团团转。
萧月,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倒?这个笨蛋,就是不肯按时吃饭,可千万不能有事啊!看来以后吃饭得顿顿陪着才是。
太医诊断完,面带喜色地朝楼天祺走来,唤道:“大王。”
楼天祺急得搓着手心中的汗,根本就没听到。
太医不禁又唤了声:“大王。”
楼天祺这才回过神来,忙着上前询问:“太医,怎么样?”伟大的神啊,千万不要让他的萧月出事,求求你。
“大王放心,月夫人没事,她没有生病,是有喜了。”太医喜道。
有喜?都生病了,哪来的喜?
太医点头,“对,都有喜了,还穿那么紧的衣服,能不晕倒嘛,放心,微臣给月夫人开几副安胎药就没事了。”
楼天祺好似现在才听懂,先是一愣,随即像个孩子一样跳了起来。
“有喜了!她有喜了!本王要当父王了!本王要当父王了!”
他要当爹了,他的萧月怀孕了,有了他的孩子,他和萧月的孩子啊,那必然是西漠的继承者,未来的西漠王!
太医不禁也被他的欣喜渲染,说道:“是啊,月夫人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前三个月尤为关键,可得小心才是。”
楼天祺后背一僵,两个月?他们才成婚一个月,萧月怎么会有两个多月的身孕?
莫非……
楼天祺看向躺在床上的萧月,白了脸色。
算了,不重要,那是萧月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以后他们还会有很多孩子,很多很多……
萧月是第一次怀孕,楼天祺也是初为人父,拉着太医出去问东问西了,他要好好照顾萧月,凡事亲力亲为,亲眼见证他们第一个孩子的降临。
几天后,楼天祺把主要负责为萧月诊治的刘太医叫来御书房,还没开口,便重重一拍桌!
刘太医吓得连忙跪下,不断地磕头。
“怎么回事?萧月为何怀孕之后身体越来越虚弱?她那般浅睡的人,平时本王稍有动静她就会醒来,如今就像昏迷一般,本王怎么叫都叫不醒,甚至除了小腹之外,其他地方反而越来越纤瘦!”他甚至可以看到萧月手上的青筋。
“大王,微臣无能,微臣仔细研究了数日,才终于查出了月夫人愈发虚弱的原因。”
“是什么?”
“女子属阴,本就是寒性之体,月夫人又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至阴女子,已是大寒,怀孕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这次怀孕,是天可怜见,可惜……”刘太医欲言又止。
“说!”楼天祺阴狠喝道。
“可惜月夫人体内尽是毒素,她体内似乎有千万种毒.药,并且在她体内存留了起码十年之久,相生相克,虽然月夫人没事不会死,可是决不能怀孕!”
楼天祺不禁想到上次为萧月吸毒,自己反而中萧月血毒的事,他知道,萧月曾经一直是尹浔是试药品。
“若她怀孕,会怎样?”
刘太医道:“夫人怀孕,胎儿会吸取母体养分,随着腹中胎儿越长越大,月夫人的身体会越发虚弱,直到养分完全被胎儿吸干。”
楼天祺脸色煞白,“你的意思是,萧月会死?”
“是,”刘太医道:“胎儿落地之日,就是月夫人丧命之时!不止如此,月夫人身体满身是毒,胎儿吸收母体的养分,若生下来,怕也是个毒人。”
“不!”楼天祺一把揪住刘太医的衣领,瞠目阴狠,“萧月,不能死!决不能死!”
“大王,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打掉月夫人腹中胎儿,而且以后,决不能让月夫人再怀孕!”
楼天祺的双手瞬间无力,“打掉……”
萧月那么害怕孤独的一个人,好不容易有了至亲血肉,怎么会舍得打掉,而且,以后都不能有孩子……
“没有别的办法吗?”楼天祺的声音有些哽咽。
刘太医摇头,若有任何一个办法,他又怎么会提出这样一个办法。
许久,楼天祺的眼角终于掉下一滴眼泪,顺着他刚毅的脸颊滑落在地。
“好!打掉她腹中胎儿!”
“大王,没那么简单,月夫人满身的毒,一般的滑胎药怕是对她无用,微臣还需再仔细研制新药。”
作者有话要说:
☆、鬼婴灵篇19害你的原因
楼天祺松开他的衣领,深深地吐了口气,眼泪已经被他拭去,只是眼睛依旧通红,“好,你着手研制,只是要快,不能让胎儿继续吸取萧月的养分了,而且,此事决不能让萧月知道。”
楼天祺知道,尹浔对于萧月是神一般的信仰,是她可以支撑一切的动力,如果让她知道她的信仰毁得她不能怀孕,她会崩溃。
刘太医点头。
“还有,打掉萧月腹中胎儿这事,必须由你来,本王不能做。”如果是他亲手打掉她腹中的孩子,萧月会恨他一辈子。
“是!大王!”
半个多月的时间,刘太医终于研制出了针对萧月的滑胎药,楼天祺拿着那瓶药,许久没有说话。
刘太医一直跪在地上没有抬头,他知道,大王在流泪。
他不能看到大王的脆弱。
“刘太医,明日本王便会出宫,你要在本王不在的这段时间,想尽一切办法,打掉萧月腹中胎儿。”
“是。”
“你要知道,以萧月的性格,无论你的计划是否成功,她都不会让你活下去了。”
刘太医顿了顿,身子伏得更低,“微臣明白,当初微臣跟在大王子身边,多番谋害大王,大王不计前嫌委以重任,否则微臣早就死了,微臣愿为大臣肝脑涂地。”
楼天祺点点头,看他的眼神有些感激,“你死后,本王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的。”
“多谢大王。”
那天楼天祺喝了很多酒,喝得不省人事,可是心头还是痛得厉害,他不怕自己没有孩子,西漠不比中原,王位不一定要世袭,他若想要孩子有的是办法,他只是心疼萧月。
萧月一生孤苦,她那么期待这个孩子,却注定失望。
他直到后半夜才回房,身上的酒味散了很多,可萧月是孕妇,极为敏感,还是惊动她了。
“你回来了,喝酒了?”
楼天祺贪恋地看着她,鼻头微酸,眼泪又要流下来,最近他总是特别爱哭。
他掩饰地牵起她的手,将头低下不让她看到,轻柔的指尖抚摸着她的每一根手指,“萧月,我们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对不对?”
“当然。”
他意料中的回答。
楼天祺一喜,如果这个孩子没那么重要的话,或许……
“就算我们有这个孩子,我们依旧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对不对?”
萧月继续点头,“你为什么这么问?”
“哎,”楼天祺叹了口气,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试探地看着她,“我不是担心你有了孩子忘了相公么。”
同时屏住呼吸紧张地等着她的回答。
萧月笑了笑,反握住他的手,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天祺,你们是我的丈夫和孩子,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我不会厚此薄彼,你们对我而言一样重要,失去你们任何一个我都不能活。”
楼天祺后背狠狠一僵。
失去任何一个都不能活……
不!他可以断子绝孙,却绝不能失去萧月!
他猛地伸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手一下一下地抚摸她的头发,“萧月,我爱你,好爱好爱你啊。”
前线根本没什么事,狄疆来犯是真的,只是情况并不危机,随便派个人去处理就好,楼天祺整日待在军营里,日日盼着刘太医的飞鸽传书。
为了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刘太医每日在萧月的安胎药中下药一点点,日日给楼天祺飞鸽传书回报情况。
过了半个多月,今日的飞鸽传书终于带来楼天祺想要的消息。
上面说,只要明天再喝最后一碗药,萧月体内积攒的滑胎药便会达到一定分量,她便会流产。
楼天祺突然笑了,笑中夹杂着泪水。
第二天一早楼天祺就开始等着,他知道还不到给萧月送药的时间,可他还是早早地等着,看着辽阔的天空,等着那只白鸽,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安心。
他等了一天,两天,三天,五天,都没有等来那只白鸽。
王宫的探子来报,刘太医意图谋害月夫人腹中孩子,被月夫人凌迟处死,月夫人吉人自有天相,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哪里平安啊。
他吸了口气,走出营帐,想叫人来收拾东西,总是呆在这里不是办法,他还是先回王宫,再另想对策吧。
他刚走出营帐,就看到三营的士兵们领着几个军妓要往自己营帐里走,这在军营是常有的事,毕竟他们都是男人,也是有需求的。
楼天祺转身想假装没看到,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办法。
他看着那群军妓,眼睛转了转,开口道:“站住。”
众人一见到楼天祺,纷纷下跪,“参见大王!”
楼天祺的视线在众多女子中一一略过,指着其中最为貌美的一个,开口道:“你过来。”
陈秋燕眼睛一亮,嘴角扬着她自认为最美丽的笑容,一步步跟着楼天祺走进他的营帐。
女人的嫉妒往往是最可怕的,也许,他可以借着另一个女人的手,除去萧月腹中的孩子,在萧月最痛苦的时候,他再回到萧月的身边,届时就算他背叛过萧月,她一定会原谅自己,他们一定可以破镜重圆!
确定陈秋燕终于怀孕之后,楼天祺马不停蹄地带她回了王宫,却在马上到达王宫之前,故意放慢行程,一副担心陈秋燕身体的样子。
离得老远,他就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在城门口等着他,可是他却不得不在她面前,展现对另一个女子的好。
然后,冷落她,伤害她,挑唆陈秋燕去向萧月挑衅,所有计划都很顺利。
他从太医署刘太医的遗物中,找到专门针对萧月的滑胎药,确定陈秋燕和萧月的关系已经剑拔弩张的时候,他再度出宫。
找来一个小太监,先给陈秋燕送药,再给萧月送去,再让那个小太监消失,成功嫁祸给陈秋燕,以萧月的性格,敢伤害她孩子的人,她一定不会放过,到时候她杀了陈秋燕,他们之间就再没隔阂,可以好好在一起。
终于,得知萧月滑胎,还去芙蓉阁大闹了一场,楼天祺在外面晃荡了好多天,终于赶回了王宫。
他找遍了王宫,都没有找到萧月的人影。
不对啊,她去哪了?
为什么陈秋燕还活着?萧月不应该杀了她吗?
找不到萧月,楼天祺只能去了芙蓉阁。
芙蓉阁今非昔比,门口一个守卫都没有,一个伺候的宫女也没有,楼天祺一步步走进去。
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不知多久没人打扫了,上面都是一层薄灰。
陈秋燕就坐在床边,她的身下,竟满是鲜血!
她不知坐了多久,一动不动,也不理睬身下的污秽。
楼天祺不禁皱了皱眉,他还不曾对付陈秋燕,怎么会弄成这样?
“萧月呢?”他冷声问道。
听到他的声音,陈秋燕呆呆地抬头看着他,没有回答。
“萧月在哪里?”楼天祺耐着性子又问道。
“走了。”她开口,声音空灵,就像女鬼一般。
楼天祺皱眉,“走去哪里?”
“她知道了你杀了她的孩子,离开了王宫,或者,离开了西漠。”陈秋燕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说什么?”楼天祺瞬间变了脸色,冲上去一把揪住陈秋燕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她,“萧月知道了?她怎么会知道?”
陈秋燕全然不怕,甚至突然笑了,“你承认是你杀了她的孩子了?”
看她这副反应,楼天祺松开她,“你怎么会知道?”他的计划,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怎么会知道?
“我本来不知道的,直到萧月滑胎那天,我才明白过来,”陈秋燕双眼定定地看着他,宛如猎鹰般锐利,“你虽然表面和萧月在冷战,可是处处都以萧月为先,那天太医署人手不够,只派了一个太监来送药,怎么会先给我送去?”
“那个太监给我送药的时候,我在御花园散步,才没有喝到,后来在荷花池边看到萧月的时候,她已经在流血了,我不过轻轻给了她一巴掌,她就跌进了荷花池,那时候我就发现了不对劲,我因为害怕忙着跑回了宫中,看到桌上放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