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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浔但笑不语。
“对了小浔,你想好如何接近我父皇了吗?”沈修文试探问道。
尹浔心下冷笑,他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光凭相貌是绝对不行的,花无百日红,时间久了皇上定会腻烦,必须想个法子,吸引皇上的注意。”
沈修文很是认同,“往年这时候,父皇都会带几个皇子和妃嫔去岐山狩猎,各宫已经在准备了,我会想办法将你也带去,到时候我们再找机会,吸引父皇的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东宫梦篇18设计寻替身
沈修文很是认同,“往年这时候,父皇都会带几个皇子和妃嫔去岐山狩猎,各宫已经在准备了,我会想办法将你也带去,到时候我们再找机会,吸引父皇的注意。”
尹浔点点头,随即一笑,“哎呀,那样就没时间去九爷的寝宫跟你亲热了。”尹浔的手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
沈修文笑着握住他的手,“来日方长。”
沈修文急着跑了,他一走,尹浔就冷下脸,跟聪明人打交道,还真是有趣。
岐山狩猎如期而至,尹浔本来想得很好,按照沈修文的计划,假意中了皇上箭受伤倒下,在皇帝面前苦肉计美人计一起用,可是想想,还是不妥,若皇上不救他该怎么办?若皇上追问他怎么会出现在树林里,他该如何解释?
所以尹浔决定换个办法,不过还没来得及通知沈修文。
狩猎比赛,众皇子大臣偕同皇帝,比赛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谁狩得猎物最多就是胜者,胜者还可以得到皇帝御赐的凌霄剑。
上古好剑。
尹浔想了想,买通太监,让太监假传消息告诉尹浔,皇上打了十八只猎物,实际上,皇上只打了十七只。
没有人敢赢皇上,所以皇子大臣们打的猎物一定只会比皇上少,尹浔的目的,就是要沈修文的猎物超过皇上。
太监清点完猎物之后,说道:“清点完毕,猎物最多的是……”太监总管顿了下,表情有些古怪,道:“九皇子。”
尹浔站在最不显眼的地方,悄悄勾了下嘴角。
“怎么会?”沈修文大惊失色,“我父皇多少只猎物?”
“回禀九皇子,皇上是十七只,您有十八只。“太监总管道。
“哎呀,九弟真是英武不凡呢,我都只有十六只。”沈尔庭出声道。
皇上的眼底闪过一丝阴暗,不过只是一瞬,随即笑道:“虎父无犬子,修文果然没让朕失望!这凌霄剑,是你的了!”
沈修文嘴巴张了半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气氛一下变得极为压抑,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太监总管抱着剑,缓缓向沈修文走去。
尹浔想,现在是他该登场的时候了。
“且慢!”
尹浔缓缓从最后方走了出来,跪在皇上面前恭敬说道:“皇上,奴才并非有意冒犯,只是看总管大人没有数清楚,实在不想委屈了皇上,才不得不开口。”
“委屈?”皇帝不禁困惑。
尹浔没有说话,而是走到皇上的猎物前,将他的猎物一一摆开,在翻到一只大雁的时候,拎了起来。
尹浔自小在妓院长大,穿梭在市井之间,什么事情都做过,所以他将早就藏在袖中的麻雀穿在大雁的箭羽上,并且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皇上的确只射了十七支箭,猎物却有十八只,因为这支箭不但射中了大雁,还有一只麻雀。”
所有人定睛一看,那支箭上除了有只大雁,果然还有一只小小的麻雀,只是太小,才被人忽视。
还不等众人有反应,沈修文已经跪了下来,“吾皇万岁!儿臣还以为经过这一年时间,箭术已经有长进,可以侥幸赢得父皇,没想到还是输了,这一箭双雕的本事,儿臣是万万及不得的。”
尹浔心里不禁腹诽,这九皇子,还真会拍马屁。
被沈修文这么一吹捧,皇帝非但没了刚才的怒气,反而开心得紧,在场大臣皇子纷纷跪下,对皇帝歌功颂德阿谀称赞。
皇帝龙心大悦,凌霄剑还是赐给了沈修文,在回营帐休息转身的瞬间,他看向尹浔的眼神带着赞许。
尹浔谦逊地低着头,丝毫不张扬。
果然,天色刚暗下来,宣尹浔侍寝的太监就来了,尹浔心里喜悦,他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他跟着太监到皇上的营帐,皇上并不在营帐内,尹浔乖巧地坐在床上等着。
夜风吹起营帐的帘子,尹浔可以看到帐外站岗的守卫正在闲聊,想来是觉得皇上不在营帐内,偷懒吧。
偏偏,尹浔会唇语,即使他们声音很小,却还是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一名守卫悄悄道:“看到了没?这个叫尹浔的宫人长得多俊美啊,可惜,哎。”
另一名守卫跟着叹息,“可不,这么俊美的男子,下半辈子只能守活寡,皇上今年都六十四岁了,叫人侍寝还得吃鹿尾强撑着,还能活几年啊,说不准明天就咽气了。”
那名守卫点头赞同,“若这尹浔是个女子,生个一儿半女,后宫之中还能有个一席之地,偏是个男的,等皇上一死,他不是只能陪葬了。”
两人无奈地叹息。
尹浔僵硬着后背,什么话也说不出,他忘了,人是会生老病死的。
他们说得没错,皇上今年六十四了,而且看他中气不足,说不准哪天真的就死了,他若死了,自己该怎么办?
不,他不要殉葬!他不要这样的生活!
“两位侍卫大哥,我有些内急,想去方便一下。”尹浔对着门口的两名侍卫道。
他庆幸营帐里没有夜壶,才让他有这个理由。
那两名守卫看到尹浔惊人的容貌,先是下意识地惊叹,随即叹息,“好,你快去吧。”
尹浔匆忙往远处走,心里想着可以投奔谁,在这整个岐山,他也就和沈修文熟一些。
他刚要往沈修文的营帐走,就看到沈修文的贴身太监走来。
“尹公子,奴才正要找你呢。”小渊子道。
“小渊子公公?什么事啊?”
“这是九皇子让奴才带给您的东西,说对您会有用。”小渊子说得别有深意。
“哦?”尹浔接过来,打开瓶盖轻轻嗅了嗅,对于一个在妓院长大的人而言,对这种东西他当然不陌生。
□□。
看来他是不能找尹浔了,该去找谁呢?
打发完小渊子,尹浔正想着还能去找谁帮忙,就见到曾文白端着一盆水刚从下人的帐篷里走出来。
有了!
曾文白泼完水,刚一转身,就看到眼前站了个人,不过那人背光,他看不清是谁。
不等曾文白开口询问,他只觉得好像嗅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尹浔从小见得多了,所以对他是无效的,他向曾文白一把撒了出去,他就神志不清了。
尹浔勾了勾嘴角,忙着带着曾文白去了自己的帐篷,以最快的速度为自己和曾文白化妆易容,把自己化成了曾文白的模样,而把曾文白化成了自己的样子。
曾文白的药效开始发作了,他迷离着双眼,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嘴里发出轻吟。
化完妆,趁着药效,尹浔忙扶着神志不清的曾文白往皇帝的营帐走。
“哎?尹公子怎么了?”还是那两名守在门口的侍卫,看到曾文白顶着尹浔的脸,一副身体不适的模样。
尹浔想了想,道:“额,刚才阿浔因为侍寝太过紧张,便喝了些酒壮胆,谁想却醉了,我只好将他送回来。”
那两名侍卫见曾文白即使化妆也难以掩饰满脸通红,便没有多想。
“皇上还没有回来,你快些将他送进去然后离开吧,免得触怒龙颜。”
尹浔感激地对他们点点头,忙着扶着曾文白进去。
他将曾文白放在床榻上,看着他燥热地撕扯着自己的衣领,露出他雪白的脖颈和胸膛,尹浔勾了勾嘴角,转身离开。
尹浔哪也没去,就在营帐外面悄悄守着,看着皇帝进去,偷过窗子,他看到皇帝对曾文白的热情很是满意,不过皇帝似乎能力有限,并没有急着去碰曾文白,而是先吃了几颗药。
是的,不是一颗,是几颗,然后就坐在一旁等着药效发作,好一会儿,皇帝的脸色也开始泛红,他才如饿狼扑食般朝曾文白扑了上去。
尹浔不禁松了口气,好在他没有侍寝,否则看皇帝的样子,恐怕真撑不了几年,他可不想赔上自己一生。
小白,对不起喽。
尹浔心里虚情假意说了句,别说,皇帝还真是不行,那画面,真是丑。
确定一切已成定局,皇帝和曾文白沉沉地睡去,尹浔才放心离开,他在曾文白脸上化的妆时间有限,等他们醒的时候,曾文白脸上的妆差不多也就自己花干净了。
尹浔突然很想看到沈修文。
尹浔爱钱,也爱权,他原来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利,可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也许,他可以试着做沈修文身边的左右手,他看得出,沈修文是个有大志的人,他绝不甘心只做个皇子,而他,或许可以帮他做他想要做的。
抑或,他就跟他好好做个皇子男妃也好,起码有个安全保障,衣食无忧。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说,我想写部男女古言的,你们会看吗
☆、东宫梦篇19小白的报复
那是第一次,他对沈修文笑得如此真心,如此真意灿烂。
他想努力,试着和他在一起。
在营帐外看到沈修文,沈修文问他的第一句话,不是关心,不是疼惜,而是——
“父皇起床了吗?你不在身边伺候着,怎么会在这?”
“额……”尹浔有些回避他的眼神,“皇上身边……自然有别的人伺候。”
“怎么会?昨夜不是你侍寝吗?”
“额……”尹浔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没想到,沈修文竟是这个反应。
“尹浔!”沈修文抓住他的手,眼底的柔情温度全权降了下去,甚至有些恶狠狠,“到底怎么回事?”
尹浔不想看他,却避无可避,只能无奈抬头,“昨夜侍寝的不是我。”
“为什么?”
尹浔心头一涩,却还是假装幽幽地叹了口气,“圣意难测,皇上不要我了,我也没办法啊。”
沈修文竟怒了,看着尹浔的眼神冰冷,甚至带着些许杀意。
尹浔看着他,心中五味陈杂,他只想着试着和沈修文好好在一起,却忽略了沈修文是不喜欢自己的,他与自己的目的一样,同对方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要人家也跟自己好好在一起,怕人家是不乐意的。
他压下心头的酸苦,叹了口气,“其实,如果九爷想要我帮你,不一定非要入后宫的。”
沈修文的眼神依旧不善。
“如今众位皇子中,权势最大,最有希望成为太子的,应当是您和六皇子,比起我在皇上身边吹枕边风,不如我做您的军师,为您出谋划策,那不是更有用?”
沈修文想了会儿,还是瞪了眼尹浔,一把推开他,回了营帐。
即使如此,尹浔还是想着要好好努力,努力帮助他,成为他身边最有用的人,所以他帮沈修文查账册、出计谋,等等等等。
对于他这几天的表现,沈修文很满意,总算对他态度好了许多。
那又是一个寻常的晚上,尹浔整理完手头的资料,看了看窗外,夜已过半,看来他又得翻墙回乾西四所了,不知道被掌事姑姑看见,又是一顿什么样的责罚。
他没有想到的是,沈修文却把自己留下了。
他撕扯着他的衣服,凶狠地推倒他,甚至没有回床上,只是在桌上,就强行占有了他,那般粗鲁凶狠,疼得尹浔半条命都没了。
他到底没吭声,他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被折腾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停下了,他被沈修文安排进了客房休息。
或者说,丢进了客房。
曾文白代替自己侍寝的事,当然瞒不了多久,好在第二天皇上看到他并未生气,反而觉得后宫之中,竟有他这般长相天真单纯之人,很是欢喜,便将他封为八品宫仪,没几天,又升为七品宫司。
尹浔一直避开和曾文白见面的机会,不是觉得愧对他,尹浔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也没什么所谓的道德心,只是怕惹上什么麻烦而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是没想到,到底还是遇见了,语气说是遇见,倒不如说被堵在了乾西四所门口。
那日他刚从沈修文的寝宫回来,刚到乾西四所门口,就看到了早已等了许久的曾文白。
曾文白只有一人,看他的眼神早已没有了当初的天真,甚至,绝不算善意。
“奴才尹浔,参见宫司大人。”尹浔的礼行的很足,他本就是谨慎的人,即使往日他和曾文白关系不错,也绝不会给人留以话柄的机会。
曾文白后背狠狠一僵,看他的眼神愈发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