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在小黑屋里像是让苏连城面壁思过,他想来想去,终究是怪自己不安分,如今一无所有了,那也便是天意。等到第三天一早百香楼的小厮将他放出来的时候,他乖顺得像只被驯服了的猫,人人都以为他是饿傻了,却不知他是绝望了,认命了。
鸨母很满意苏连城的屈服,她就想着,这窑子里的人啊,就是要给点厉害瞧瞧,不来点狠的,怕是以后都不会听话。于是又喊了那些小厮将他带去另一间厢房,准备好好调=教一下苏连城。
一进那房间,任是苏连城做好了要吃苦头的准备,一见房里堆着的东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不算明亮的房间里除了一张简陋的木床靠在墙边就没有别的家具了,屋子中央放了一个很大的木架子,架子的四个顶端上安着锈迹斑斑的铁环,墙面上也是,看上去像是牢里绑犯人受刑用的。木床边的小矮桌上放着各色各样的瓶瓶罐罐和几根小孩手臂粗的麻绳。四周还有许多苏连城从来没有见过也说不上来的玩意,总之这个房间,充满了诡异。
一个踉跄,苏连城被身后的小厮推了一把,“滚到墙边给我坐在地上!”
苏连城被那小厮推推搡搡地推到了墙边,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把手举起来!”小厮仍是很凶地说道,拽起苏连城的手就将它们拴在墙上的铁环上,用麻绳栓紧,“把腿分开!”
苏连城先是躯起了双腿不肯张开,要他做那种动作,从心底里还是抵触的。只可惜苏连城已经连着两日没有吃东西了,这天也只被喂了几口稀粥,没几下就被那小厮掰开了膝盖,双腿大分开来。
此时一个小厮将苏连城的腿大大地分开抵在墙上,另一个小厮便搬来了几块砖头,分别抵在苏连城的脚上。
“啊……痛……”苏连城皱着眉喊道,声音无力而沙哑。
那两小厮可不管苏连城痛还是不痛,一个硬是把他的腿分到最大,另一个则使劲地搬来砖块给他抵上。
“呵呵,这拉筋骨可是最基本的呢,进咱百香楼的,哪个不是这样练的,公子你可得把身体练软咯,否则硬邦邦的像块木头,哪个客人肯抱你。”说罢,那小厮又抱了好几块砖头堆在苏连城下弯的背上,让他叉着腿俯身贴地。
苏连城怎么说也是个十九岁的人了,若不是看上他的一副好皮囊,鸨母也不会买下他这么个大青头。骨头算是已经长成了,压起腰腿来自然吃力得多。这不维持着这种扭曲的姿势,苏连城疼得昏过去又醒过来,正逢天冷,他只穿了件薄薄的长衫长裤,头上的豆大颗的冷汗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挂。
就这样维持了一个下午,傍晚时鸨母才命人在那房里点了灯将苏连城从墙上放下,又喂了他一点稀粥就将他扔在了木床上。
本以为这一天的苦头算是熬过去了,苏连城像烂泥一样趴在床上,手脚酸痛得无法动弹。想哭却哭不出来,他身上痛,心里更痛。
为什么哥哥要将他卖到这种地方,点了灯的小屋亮堂堂的,在他眼里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他想逃却逃不掉,动弹不得像个木偶一样僵垂着四肢,也没有人来救他,把他从这人间地狱中解救出来。
闭上眼正要昏昏沉沉地睡去,苏连城听见了门开的声音,沉重的眼皮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次睁开了。
“起了起了,快起了!现在才几时啊就睡下了,妈妈这回怎就买了这么个懒货。”耳边响起了一个含娇带嗔的声音。
“含玉公子,您先候着,小的给您把他叫醒。”
接着苏连城就感到头上猛地一凉,鼻间吸进了水,咳嗽着清醒了过来。眼前是一个长相出挑的男子,红唇齿白,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妖媚十足。只瞧他双手插着个暖手炉,一脸不耐地站在床边,一旁的一个小厮端着还在滴水的盆子站在他身边谄媚地笑着。
“把他弄干净了绑在木架上,既然妈妈都托我了,我就勉为其难帮着教他一下。”含玉说着便是转身坐在了小厮为他准备的红木靠椅上。
那小厮又是谄媚地应着,拖起床上的苏连城就把他往装着热水的木桶里塞。
有叫了几个小厮进来,几人像是在洗一样东西一样将苏连城洗净,擦干身体换上一件干净的薄衫后就将他帮在了房间中央的大木架子上。
苏连城像是个人形木偶一样任他们摆布,折腾了一整天,他累得连抬眼的力气都没了。
含玉慢慢悠悠地走到他的面前,伸出食指挑起苏连城的下巴,啧声道,“哟,这洗干净了就是不一样,刚才拱在床上像块烂泥,现在可就顺眼多了,瞧瞧这眉眼,啧啧,还真是俊啊。”
苏连城任那含玉的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捏来捏去,垂着眼没有做声。
含玉见他毫无生气的样子呵呵笑了一声,捏着他下巴的玉手一直沿着他的脖子滑下去,滑到苏连城的胸前便整个人贴附了上去,柔声道,“等会儿,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罢,便命一边的小厮将床边的小矮桌搬了过来。苏连城瞥了一眼那个矮桌,桌子上仍是那些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还多了几根粗细不同的玉=棒。
含玉笑着拿起一根手指细的玉=棒, 把它放在一个矮胖的瓷瓶里捣了几下,笑道,“给我把他的裤子脱了。”
一旁的小厮应声将苏连城的裤子拉到了脚根,一直面无表情的苏连城终于变了脸色。
挥手将房里的小厮全赶去了门外,含玉坏心眼地手举着沾满了粘稠液体的玉=棒在苏连城的面前晃了晃。
此时的苏连城身上只剩一件薄衫,隐隐约约盖住了重=点=部=位,手脚都打开绑在了木架子上,露出两条纤长的腿来。
苏连城岂会不知道这含玉想做什么,微微变了脸色,抬起了双眼。
含玉媚笑着绕道苏连城的身后,隔着薄衫抚上苏连城挺翘的股部,慢慢地揉捏道,“你可真生了副好架子,宽肩窄股,肥瘦均宜,可是块好料子呢。”
慢慢将薄衫揉到了苏连城精瘦的腰间,含玉将那沾了滑=液的玉=棒子抵在他的后=穴,笑道,“就是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一样出挑。”说着便将那玉棒缓缓地推了进去。
苏连城只感觉自己的身后有凉凉的东西伸了进去,虽有些不适,但不至于有多痛,比起沈墨的那里,要好得多。
不知为何一遇到这事就想起沈墨,如今他该是发现自己逃走了吧……
含玉见那苏连城竟是在这种时候走神了,轻轻“哼”了一声,换了一根三指粗的玉=棒。
感觉身后的小=穴又被撑开了一些,苏连城终于回了神,但却依旧没有出声。这点程度他还是可以忍受的,他不想当着这个青楼小倌的面前叫出声来。
这样显然是不能让那含玉满意的,只见他皱了皱好看的眉,又是一声冷哼,直接挑了一个最粗的玉=棒。这最粗的一根可是比真人的还要大上几分,抵在之前已经开拓过的穴=口,只推进去圆润的一头,就再也推不进去了。
“嗯,啊……”感到身后传来撕裂般的痛感,苏连城终于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双腿一抖,若不是被那木架子撑这,恐怕早就软了下去。
含玉得意地轻笑着,随手拿起矮桌上的一瓶东西,就往那玉棒上倒。白色的液体浇满了玉=棒,含玉又是用劲一推,就着液体的润=滑,竟将那东西推了进去。
苏连城吃痛得大叫了几声,那含玉毫不手软地开始抽=插起来。
“啊……好痛,不要了,快,快停……”苏连城经不住身体的痉挛开始求饶,那含玉听了却是更用劲地折磨他的小=穴,直到看那苏连城快要晕死过去了,这才收手。
“你记住了,想要以后少受些苦现在就得多吃些苦,你当那些来点你的客人会好生待你么,才这种程度,算得了什么。”含玉又走到苏连城的面前轻拍了几下他汗湿了的脸,转身离开房间,唤了几个小厮进来收拾东西。
后来的连着几日,苏连城都是这样度过的,早上被压在墙边拉筋骨,晚上就有不同的小倌来教他各种体位,每次身后的小=穴里都要插=上不同粗细的玉=势,模仿与人交=姌的动作,以至最后不用塞东西,只需稍稍碰到那里的褶=皱,后=穴就会自己收缩。苏连城最后自是痛到麻木了,除了默默地忍受这一切,他似乎别无选择。
反正已经认命了,我苏连城,不过落得这种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袁老爷一定要我调教一下小受,所以我调教了~ 打了好多和谐号= =
(说起里面的那个压筋骨的情节,是从霸王别姬里看来的,那部戏看了好几遍,那个情节一直出现在我面前= =)
☆、第六章
百香楼这日好不热闹,原是楼里来了个新小倌叫无双,听说是漂亮得绝世无双,就连那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好,比那些个花牌姑娘还要可人。
楼下大厅里早就挤满了来看新人的客人。
“嘿,今个儿百香楼可比平时闹哄呵,看来这无双公子势头挺高啊!”一个穿着长褂的中年人来晚了,一踏进百香楼就吆喝了一声。
“我说这男人有什么好看的,那小倌再美,也不是大姑娘啊。”前边一个手拖着茶壶的男人显然是来看热闹的,嘴里虽是这样说着,却还是挤在人群中不肯离去。
“哟!兄弟没怎么兜过妓院吧,如今这玩小倌可是风行着呢,您可别说,比玩姑娘更带劲。”之前的长大褂干脆和那男人聊了起来,看这架势,要在门口挤一会了。
“诶!诶!我说这老鸨儿,无双怎么还不出来呢,吆喝半天,大家都来捧场着呢!”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喊了一声,楼下顿时就沸腾了起来。
“就是呀,不你放话说这回来了个样貌身段都极佳的么,怎么还不拿出来呀!”
“哎呀,照我说,莫不是这什么无双的嫌我们太慢自个儿玩起来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不住啊,对不住各位,我这就去瞧瞧……”百香楼的鸨母穿得花枝招展地站在二楼笑着向众人赔罪,一转头就收了笑容在嘴里嘀咕这,“这无双怎么回事,把客人都给等急了。”
厢房内。
苏连城一早便被人拖起来沐浴更衣,身上还抹了香膏,一股风尘的味道。梳妆台上摆满了各式胭脂水粉,他只是呆呆地坐在镜子前梳理自己的长发,静静得听着楼下嫖客们的哄闹着的有关他的淫词荡语。
就在刚才,他把过来帮他上妆的含玉给气走了。不知道算不算是他气的。那含玉见来瞧他的客人那么多,心里便不舒服,捏着苏连城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个便,硬是说他没有自己好看,“活”也肯定没自己做得好,成日里冷冰冰的,像块石头。苏连城自是没有理会他,含玉便当苏连城心高气傲,不屑与他斗嘴,撂下一句“哟,你若这么漂亮,那就不用扮妆了”便气呼呼地走了。
“哐当!”放在桌边的一个陶瓷罐不经意间被苏连城的长袖甩到,白花花地香粉洒了一地。
缓缓弯下腰拾起一片碎片,看着锋利的碎口,苏连城愣了一会儿,竟是嫣然一笑。
呵,如今正是因为这副好皮囊才落到这种地步的,若是没有,那会是怎样。
想着那只拾起碎片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靠向自己的脸颊……
“哎哟喂,我说无双啊!你怎么还没好呢!”厢房的门突然开了,鸨母急急地走了进来,苏连城一惊,下意识地将碎片握在了手里,随后将手隐在袖子里。
“天啊,你怎么连妆都没扮上!快!别愣着捡那破罐了,我给你上妆!这含玉死哪去了,等会儿被我瞧见了,看老娘不骂死他!”说着便急急忙忙地给他上起妆来。
“各位大爷,无双来了,无双来了!”鸨母喜笑颜开地先来开路,叫个小厮牵着苏连城从厢房里出来。只见那人低垂着眉眼眼角用画笔微微勾起,唇上涂了淡淡的胭脂,姣好的面容冷若冰霜,泼墨般秀丽的长发挽起斜做了个髻,身着一袭浅色青衣,乍看之下宛若地上谪仙,比之含玉公子的妩媚妖娆,更给人一种禁欲之美。
众人盯着这个冷艳的美人似是看呆了,直到有人回过神来开始出价要买美人的“初夜”,楼下一帮痴傻了的男人才开始争着要价。鸨母自是乐得合不拢嘴,只让苏连城在众人面前溜了一小圈,便让小厮将他牵回厢房。
最后,百花楼的新头牌无双公子的“初夜”被泾城的一个富人以五百两给买下了,鸨母笑着向其他客人赔罪,急忙扭着腰将这出了大价钱的贵人往楼上的厢房引去。
“无双,好生伺候着恩客。”鸨母对着低头靠坐在床上的苏连城撂下这句话,笑脸盈盈地走了出去。
那所谓的恩客好不粗鲁,鸨母一关门,便直接往苏连城的身上扑去。苏连城